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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1 兵出雁門 文 / 秦瓊

    簫媚娘本是西梁國,國主蕭歸之女。後西梁被納入大隋版圖。夫婦二人便也隨之,遷到隋朝京都大興。後老皇文帝楊堅,欽賜一處宅院,並又給其,封了一閒散國公之職,令其在此安心居住。蕭媚娘至十三歲,入宮伴獨孤皇后。後又嫁給了,自揚州趕回的楊廣。其間也回過幾次家,但卻都無楊廣陪伴,且還如眾星捧月一般,一點不得自由,一到了時辰,便得立時便走。前後在家中待得,也不過兩三個時辰。還無楊廣相陪。其是有苦不得明言。此次回家雖是夜裡,卻也是滿心歡喜,一刻不停地,拉著楊廣的胳膊。與父母說著宮中的一些見聞。和百官的趣事。倒也顯得是其樂融融的。只是苦了老兩口,不知閨女與姑爺,深經半夜回來,所謂何事?兢兢坦坦,尤其老國公於楊廣說話,總是有些誠惶誠恐的。還半邊身子坐在椅子上,說不出的彆扭與難受。

    正在此時,府門外有家人,領進一個禁軍都尉進來。那禁軍都尉一走進廳中,便一眼看到了楊廣,正危襟**與椅上。急忙跪倒與地,對其稟報道「,回稟皇上,山西雁門有信傳來。突厥始畢可汗特予聖上,修是要聖上,於近日前往雁門,商談休兵和好之義。宇文丞相一接國書,便令屬下急急前來,尋陛下,請陛下垂示。可是與突厥始畢可汗議和。還是婉言謝絕其意。」說罷這個禁軍都尉,還是直挺挺的,跪於地上,待楊廣傳下聖旨。

    楊**言,則是一下驚異的,站起來身形。在地上,來來回回的踱了兩步,突然問道「,宇文丞相可曾說其,是否有詐?怎好端端的,突然便要求議和了呢?莫非是飛將軍,前些時候火燒營州。將其打怕了不成?宇文丞相如今又在何處?」楊廣突然停下腳步,目光炯炯的望向,跪在地上的禁軍都尉。

    「回稟聖上,丞相大人此時,已招齊百官,正與乾陽殿中等候皇上。不知皇上,何時起身回宮?」禁軍都尉說罷,又垂下頭。

    「媚娘呀,看來當皇上,真是不得自由的事情。本想在此,陪你過一夜再走。可誰知道,這突厥人就是不讓朕,有一會的安靜時光。看來朕只得先回去了,你可在此,留宿一夜,待明日再回宮中即可。你起來吧,前方與朕開路去,咱們這便回宮中去。國丈大人,多有失禮了。朕現在,得先回去了。等有閒時,邀你等入宮,咱們一家也可好好的,在一起呆上一回。朕走了。你等莫要再跪辭了。自家人,莫要此俗禮。」楊廣說罷,便走出廳去,上了一匹戰馬。與眾侍衛打馬揚鞭,朝著宮城而去。那輛馬車,卻留給了蕭媚娘。

    「媚娘你在宮中,可過得開心?看皇上,對你倒是十分的疼愛。也不枉咱們大梁國,歸順於他。只是聽說近日,皇上竟然,納了不少的**,入住宮中。還不時的有死去的**,被送出宮來。這已經,惹得朝野上下,是議論紛紛了。就連上柱國,楊玄感對其之行,是也頗有微議。這樣下去,豈不要失去民心。每年你也要盡盡做皇后咨議。多加勸告。」蕭歸絮絮叨叨的一席話,並沒有引起蕭媚娘,多少的警覺。反倒是嬌笑著,將話頭插過去。

    楊廣此時,已入了宮中。大踏步的,來到了乾陽殿中。一進來,便看到文武大臣,正在那裡議論紛紛。宇文化及一眼,便看到了楊廣走進來。便又隨之,往其身後掃了一眼。卻是很失望的,並沒看到那個,使之魂牽夢繞的身影。只得又收回了目光,定一下思緒,腹中已想好了一番說辭。

    楊廣幾步的走上丹闕。一轉身,坐到了龍椅之上。先看了一眼下面的群臣。便將目光,投向了宇文化及。對其問道「,丞相以為此事如何?突厥人可是真心實意的,要與我大隋締結盟約。而不是,又耍其陰謀詭計麼?」

    宇文化及急忙的,走出朝班。來到大殿正中,正待要與楊廣跪下,楊廣卻開口,對其言道「丞相就莫要再跪了。記得以前飛將軍說過,此皆為繁文俗禮。事急從權。你只管,將此事詳細說來,即可。」

    「那老臣,就越禮一回了。雁門守將,一得突厥始畢可汗之信,便立即,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師。老臣也是剛得到此信,便急回稟與陛下所知。突厥人於信中邀聖上,於九月中旬到山西雁門,與之訂共守盟約。老臣以為此事應去。畢竟突厥人,乃我大隋之隱患。此次有此良機,可化百世之仇因。老臣私下也以為,聖上當去。此也是向突厥人,宣揚我大隋之國威。故陛下,該親身前往。老臣願隨之同往。只是請陛下,於京都安排下妥當人手。已監國策國事。莫要陛下前腳剛走,京都無人可鎮。便生事端。」宇文化及這一番話說得是合情合理,且盡顯其,對楊廣的忠心耿耿。楊廣也是,怎麼看這宇文化及,怎麼順眼。

    楊廣聽罷宇文化及的一番話,到先笑了起來,好一會,才對群臣言道「丞相言之有理,朕也早就想去巡狩北方一次,先皇在世之時,也恐突厥,變生肘腋。又將舊長城修容一新。以防突厥。可突厥並不從此過,諸位愛卿,還記得營州之事吧。那次要非,飛將軍智勇過人。豈能得今日突厥人,主動修好。故朕以為,無論飛將軍以前何事,罪獲與朝廷。盡可免之。而此次雁關之行,宇文丞相年事已高,就不要再與朕同往了,朕此行,不過是去和談去的。也不用你們都跟隨著。只是去幾個武將就可。宇文丞相留下監國,朕甚放心。此事就這麼決定了。因事情急促,朕決意三日後,便起行。你們,都跪安吧。朕也乏累了。」楊廣說罷,是轉身出了乾陽殿,往寢宮而去。這麼大的一件事情,卻被頃刻之間,便給決定下來了。眾文武大臣都是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宇文化及洋洋得意的,痰嗽一聲。便袖著手,自出了乾陽殿。離去。文武官員無奈之下,也只得怏怏不快的散去。

    三日之後,大興城是一片的熱鬧景象。街道上,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人人都等著看那個,傳說中的天子露面。好一睹真顏。

    等了好久,才看到宮門大開。一對對的儀仗隊伍,先走將出來。身後又是,一隊隊的馬隊,和金甲武士,站殿將軍們。再往後是一柄,九曲黃羅傘蓋。罩在一身穿黃袍人的頭上。看起意思,便是皇帝了。老百姓們頓時歡聲雷動。紛紛的想要擠到跟前來。因此時,楊廣已將此行之緣由,昭告於天下。老百姓是最好哄騙的,只以為楊廣,是為了江山社稷,才不得不去的。對其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再看法上,又有了一些改變。

    楊廣坐在馬上,邊對著周圍的人點了點頭,又揮了一下手。這才策馬朝前走。百姓們頓時一片歡呼聲響起。一直出了大興城老遠,還有老百姓,侍立與道路兩旁,等著看皇上。

    「呵呵,民心堪用呀。丞相看我大隋的百姓,都擁護朕這次之行。朕也是心中高興呀。丞相就不要,再依依惜別了。到的前邊,你便率文武官員回去吧。朕此行,並不打算驚動地方了。」楊廣說罷,便催馬而行。身後的一個御乘裡,卻露出一張俏臉出來。看了看楊廣的背影,便又縮回去了。

    宇文化及心說,誰想到,你卻還要帶著蕭媚娘同行。可惜了這個美人了。我宇文化及是無福消受了。此次到雁門,可稱得上是龍潭虎穴。但願你早一日歸天,我宇文化及,也早一日,奪回北周之天下。

    不提楊廣他們,浩浩蕩蕩的出了大興城。直奔山西雁門關而去。但所李雲來眾人,一路有驚無險的回返曹州。到的山上,請來了神醫孫思邈,來給尤俊達調理傷勢。

    李雲來便將眾人,招致聚義大廳。前來議事。等山上的人都到了。李雲來便站起身來,對大家言道「諸位弟兄,此次事,因我李雲來慮事不周。結果導致藍天畢兄弟的慘死。傳令下去,今日與大廳,給藍天畢設擺靈堂。我要給藍兄弟,修建一個衣冠墓。而且我還要修一個忠義祠。以後凡是犧牲的弟兄,都會入與此祠。享受千秋供奉。且不論是誰,每到忌日,必都得去拜祭忠義祠。本寨主,還要修建一個陵園。也是安葬犧牲的弟兄們。」李雲來說罷,便閃身避於一旁。自有人在大廳上,設擺靈堂香案。又有人拿上來一些白布,李雲來與眾弟兄,都扎系與左臂之上。

    李雲來在這裡,正與眾家兄弟做白事。忽然一個嘍囉兵,撒腳如飛的,跑進來對其回稟道「寨主有喜事了,是天大的喜事呀。」

    「哦,喜從何來?你沒見,這正給藍兄弟辦喪事麼?哪來的喜事?莫要胡言亂語。」李雲來自從回到山上便心情不渝。此時一聞這個士卒,一開口便說有喜事。自是滿心的煩悶。

    「回稟寨主,外面兄弟接到曹州內線的回報。道楊廣與前日,出了大興城。前往雁門關。聽說是去議和的。可曹州內線,聽內部消息說,此次楊廣很可能中計,要把命丟在雁門關。這難道,還不是喜事麼?寨主爺」報信的士卒說罷,站在當地,喜滋滋的等著李雲來誇讚與他。弄不好,再得幾兩銀子的賞錢。便可又下山,尋個樂子去。

    李雲來一聞此言,是大吃一驚。一把將報信的士卒的脖領子,便給抓住了。拽到近前,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剛才所言,可是真的?那你可知,留下何人監國理事?」

    「知道呀。聽說是老奸賊宇文化及。暫時監國理事。」士卒說完,一頭霧水的看著李雲來。心說,莫非說,這還不是好事麼?

    「寨主可是有何疑問?那楊廣死了便死了。正好可趁亂取事。」徐茂公畢竟是這個時代的人,看待事情,還是有它的局限性。

    「軍師有所不知,如楊廣在突厥人手裡被殺,此屬於國仇,恐天下必將因此事,而同仇敵亥。此也必是宇文化及所希望的。其必出兵與突厥人血戰。且無論勝敗,他均可以順利登基為帝。而百姓也必擁護與他。到時,便不好在與中取事。如有異動,必遭天下人共討之。就似那董卓一般無二。因天下人,必視起事之人,為國賊。此冒天下之大不韙之事,何人敢為?故,我欲出兵,去救出楊廣,使宇文化及此計落空。諸位,應以國事為重。爭奪天下,也是我等民族內部之事。此時就應該共同抵抗外虜。諸家兄弟意下如何?」李雲來說罷,便用眼睛掃視一周。

    「我等兄弟,維寨主馬是瞻。寨主你只管吩咐吧。」眾人齊聲言道。徐茂功也點頭同意。此時徐茂功對李雲來,又有了一番,新的認識。便似又現了新大陸一樣。不住地,盯著李雲來看著。

    「好,此次出征,我欲率領馬隊出征。實戰才是檢驗隊伍素質的唯一標準。故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此次必都要全去。只有在戰場上,生存下來的士卒,才是一個合格的士卒。這次與突厥**戰,本寨主就不再帶女將領了。且山上,也需要有人來鎮守。伍雲召,伍天錫,王君可,侯君集,羅士信。令你等點齊本部兵馬,明日一早便出。對了,白素花,上次令你等縫製的,隋朝軍衣號鎧。可都齊全。現在便下去吧。我們這次,要光明正大的出征。」李雲來說罷,便又俯身於徐懋功的耳畔,說了幾句什麼?後者點頭,出的聚義分贓廳而去。

    李雲來眼見,再無其他的事。此時藍天畢得喪事,也已辦完。便出了大廳,去尋青石道人他們。好看看有無,新式的武器研製出來。

    可正走著,程咬金在身後追了上來。「老三呀,這次你等真要去救楊廣,那個無道的昏君麼?而你適才所言,是否是真的?」說罷,程咬金晃著腦袋,等著李雲來的回答。

    「二哥我問你,楊廣就算是昏君。可他做的事情,有幾樣是你親眼所見的呢?就說他是昏君,又是何人導致他成的昏君呢?實際楊廣此人,也頗有才學。也曾做過一些大事。但其也有一些缺點。算了,你我生在這個時候,對於這些事情,也說不清的,還是留於後人去評判吧。二哥且隨我去看看,那個夏逢春於青石他們,可是又研製出了什麼東西?此次出征,也好帶上檢驗一下。」李雲來說罷,當頭走去。

    程咬金聽聞李雲來的一番話,是怔愣了半天。還是沒想明白,只是跺了一下腳,說道「老三呀,你的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哥哥我也聽不明白。我也不管這楊廣,是好人壞人。我就聽你的了。你讓哥哥我怎麼做我便怎麼做,就是了。等等我。」說罷,程咬金急追幾步,與李雲來一同往,火器研製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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