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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5 瞞天過海 文 / 秦瓊

    李雲來轉頭看去。就見一個士卒,氣喘吁吁的跑到了自己的面前。不由得就是略微怔了一下,對其問道「何事如此驚慌?可是有突厥人打來了麼?」李雲來的臉上,有些不悅之色。

    「是皇上,又派人前來。請侯爺回到雁門關去。說是有事相商。」士卒鎮定了一下說道。

    李雲來有些驚異的,看了看院門外。此時有幾匹馬,正風馳電掣一般往這面來。眼看著到了院門之處。是齊齊勒住坐騎。

    李雲來往馬上看去,先頭的一個,是一個太監,卻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太監。急忙的幾步,迎上前去。開口笑著,對其說道「公公一路辛苦了,快請裡面坐。來人,趕快與公公倒杯熱茶來。這大冷的天,還要趕這麼遠的路,可真是遭了罪了。」李雲來說罷,是親自上前,要扶一下這位公公。

    「呵呵,這天還真是冷得緊呢。可不敢當侯爺如此相待。咱家也是剛曉得,侯爺又以奇計得了朔州。萬歲一得到信,這不巴巴的,就派了咱家往這趕。可憐咱家,這一路上摔了好幾次。這才明白宇文將軍,原來也是頗為不易呀。宇文將軍咱家來的時候,聽說他正準備動身回京都呢。那麼大的天下第一猛將,卻被摔傷了。看來咱家還算是幸運的。起碼沒有摔斷腿腳。還算是老天眷顧了。」這個太監一邊說著,便一邊同李雲來往院裡來。

    一直走到大廳門口,就看見廳門口站定一人。抱著個膀子。正盯著來人看。看其打扮,分明不是中原人士。這個太監,看了看站在門口的人。回過頭來,以探詢的眼光,看向了李雲來。

    「此人便是始畢可汗,此人素來桀驁不馴,還望公公,莫與他一般見識。請公公到屋中,先暖和暖和。也好驅驅,這身上的寒氣。來人給公公準備酒宴。」李雲來邊陪著這個太監,往屋裡走,邊回頭衝著身後的人言道。

    「我說老三,可還是讓我這個神廚去麼?是不是還做那個,輕舟已過萬重山呀。」程咬金咧著嘴,大笑著走上前言道。

    「我說二哥,你成心怎麼的?你就別逗了。先去將這始畢可汗,找個地方給他囚禁起來。可是莫要虧待於他。二哥,你這就帶他去吧。他的那些家眷,關到他的隔壁。切記,一天三頓飯。一壺酒。二哥,可讓人看住了他。到時候,還要押解到雁門關去見皇上。遞交國書,稱臣納降。」李雲來說著,便朝程咬金丟了個眼色。這番話,不過是當著面前的這個太監,不得不說的,官面上的話。兄弟連心,自是互相知道,對方心裡想什麼?程咬金一把拽起始畢可汗,是抹頭便走。始畢可汗掙扎了一下,卻沒掙動。只得認從被拉到一個屋中而去。

    這個太監,看了看始畢可汗的背影。鼻中輕哼了一聲。又開口問道「不知侯爺,想拿此人怎麼辦呢?」

    李雲來笑了一下,忽然對其問道「對了,到了現在,還不知公公貴姓呢?你看看下官這記性。」李雲來說罷,又朝著,這個公公的身後,看了看。見其身後走著的那幾個彪形大漢,各個是生龍活虎一般。就見其太陽穴是鼓鼓著,雙目如電,手上青筋暴露。指若鷹爪。看起身形步法,定是大內高手無疑了。只是不解他一個太監,出來傳達聖旨,用的著,帶一群大內高手出來麼?

    「侯爺客氣了,咱家姓譚。你便叫咱家小譚即可。咱家可當不得,公公二字的尊稱。在侯爺面前,焉能如此稱呼咱家呢?」一邊說著,一邊隨李雲來,走進大廳,是分賓主落座。自有人奉上香茗,譚公公接過茶盞來,輕飲了一口。便又輕輕地放在桌上。卻並不說話,只是拿眼睛,掃視了一遍,李雲來身邊站著的程咬金,和蘇定方。

    李雲來見此情景,自是知道其,必是有不可告人之話。要與自己單講。便回頭,衝著程咬金蘇定方,丟了個眼色。二人並不言語,是轉身便出了大廳,蘇定方回神,還將大廳的隔門關好。而後便手扶腰下佩劍,與門前侍立。就給李雲來,當了門官了。

    譚太監的身後的幾個人,卻是根本沒有出去的意思。相反的是一個個手摁佩刀。橫眉冷對。李雲來也早就做好提防了。依然是笑呵呵的,看著譚太監。

    「呵呵,侯爺,咱家這次,自雁門關而來。是奉了聖令。要將這個突厥可汗,押解到雁門關去見聖上。不知侯爺,可否給行個方便?要是行得話,咱家這便押著人動身了。侯爺你看如何呀?」譚太監說著,便用一雙三角眼狠狠盯著李雲來。

    「好呀,這也省得本將,成日提心吊膽了。很好,本將同意就是了。」李雲來笑著額,表示同意。可眼光卻掃了一眼,隔門那邊。就見幾隻弩箭,赫赫然已經在門縫裡,對準了那幾個大內高手。心中便也是為之一鬆。雖不知,這幾個人的真材實料。可李雲來,也並不想輕易去冒險。萬事自是穩妥為主。

    譚太監一聽此言,眉毛眼睛,頓時都笑做一塊去了。趕緊對李雲來言道「那咱家就不在這裡,多耽擱了。畢竟咱家還有皇命在身。這就跟侯爺告辭了。請侯爺,把人交給咱家帶走吧。」譚太監說著,這就要站起身來往門外走。

    「對了,譚公公你既然說,是奉皇命而來的。那就請你把聖旨,與本將瞧瞧可好?」李雲來也站起身來,往前走了一步。蓄勢待。

    譚公公一聞此言,臉色頓時便沉了下來。陰著聲音問道「莫非是侯爺,還不信咱家是領了聖命而來的不成麼?咱家出來之時,可是奉了聖上的口諭。這要是耽擱了,押解這個犯人,去雁門關去見皇上的時辰。侯爺怕也是擔待不起吧?」譚公公的話一說完,在其身後的幾個大內高手,頓時便散了開來。各個劍拔弩張,便成扇形,將李雲來給圍在了當中。

    「呵呵,不知譚公公,這又是何意呀?適才譚公公,不是說奉了聖命來的麼?本將的要求也不過分呀。只是想看看聖旨而已。好像沒有什麼觸犯與公公的吧。公公這又是何意呢?」李雲來的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鴻鳴刀把上。只待對方稍有動作,便拔刀,將對方立斬於刀下。

    那個譚太監,一見李雲來是非得要,看到聖旨才放人。便頓時也是眼睛一瞇。向左右一側頭。馬上便跟著退後了一步。是生怕李雲來先拿住了他,已做威脅。

    那幾個大內高手,一見此景,是不由分說。各個拽出腰間的長劍,和短刀。揉身便撲了上來。其中一人對著李雲來的胸前,便是一掌。李雲來稍向後退了一步。是也跟著拍出一掌。就見兩掌,瞬間便對到了一處。只聽得砰的一聲。李雲來室紋絲沒動,在看對面的那個大內侍衛,是騰騰的往後退了幾步。不由得將手,舉到面前細細觀看。一看便是吃了一驚。就見自己的手,此時已然腫的,跟一個熊掌一樣。不由得面現驚恐,望向李雲來。卻無論如何,不敢在上前一步。

    譚公公一見,怒聲喝道「沒用的奴才,平時領銀子喝花酒,一個個都彷彿是英雄好漢。怎麼一到了真拼的時候,都成了軟腳蟹了呢?要是這樣的話,咱家這裡到還缺的幾個,打雜的小太監。你們就自行,到了敬事房去割了得了。」譚公公跳著腳的罵道,這些大內高手,一個個臉紅的,就跟煮紅的螃蟹似的。

    一個大內高手是舉起寶劍來,一招秋風掃落葉。是摟頭蓋頂,便對著李雲來掃過來。竟是拿劍當了刀使。李雲來也是不慌不忙。一步避過,鴻鳴刀也一下閃現在半空之中。只是一道亮光閃過。

    李雲來依然宛若閒庭散步,在看那個大內高手,此時上半身,連著半截短劍一下掉了下來。其餘的幾個人,不等在有所動作。就聽得一陣的嗤嗤聲,是不絕於耳。李雲來早閃身,躲到一邊去了。

    八個大內高手,死在李雲來手上一個。其餘的,是盡死於弩箭之下。可以說是冤枉之極。李雲來緩緩的,跨過地上的死屍,走到了譚太監的身邊。

    「你你,你待怎樣?我可告訴你。我可是皇后身邊的近侍。你要是此時,能聽我的良言相勸。我可還可以在皇后娘娘的面前,給你美言幾句。否則你就請等著死吧。」譚太監聲色俱厲的,對著李雲來尖聲的喊叫著。

    「是麼?不過你說,要是連話都不讓你有機會說的話。你還能在去告本將麼?」李雲來一步步的,逼近到譚太監的面前。譚太監亡魂皆冒。一步步的往後退著。

    「侯爺,這可不干小的事呀。這都是皇后娘娘,指使小人前來。將這個始畢可汗帶走,其餘的,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呀?求侯爺,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吧。」譚太監是一下,跪倒在地。一邊抓著李雲來得袍角,一邊痛哭著求饒。

    李雲來往後退了一步,掙開譚太監的手,不由得是一陣的冷笑。獰聲對其言道「殺你,還恐髒了我的刀呢。」李雲來說罷,便拔腿往外就走。

    「謝謝侯爺不殺之恩,謝謝侯爺不殺之恩。」譚太監在身後,使勁的給李雲來磕著響頭。李雲來已然走走出了,這個充滿著血腥氣的大廳。身後又是嗤嗤地,兩聲弩箭。

    「把他們都燒了,然後埋了。那個惹禍的始畢可汗。就交給宇文成都的手下,押解回雁門關即可。本將自今日起,對外宣佈,染病在身。即刻回返雙鳳山。蘇定方將此地的防務,也都移交給宇文成都手下的那個偏將丁成慶。二哥你這就帶幾個人,去各個家催討銀子。記住二哥,萬不可容情手軟。這些人哭窮,可有一套。二哥可莫要,一時心軟,敗壞了你大隋食神的名頭。」李雲來說到後來,卻跟程咬金開了一句玩笑。

    「三日後起身。回家。二哥,定方,你們可要抓緊了。尤其定方,還要馬上跟著,去北邊販馬去。事情可說是很緊的。對了二哥,怎這些時日不見尉遲恭呢。這個大老黑又去做什麼去了?」李雲來有些納罕的問道。

    「他收攏了一批突厥人的降卒。這些時日,就跟著他們沒日沒夜的攪合在一處呢。聽他說突厥人的馬術精湛,要帶回雙鳳山去,做騎兵的根底。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這突厥人能為咱們打仗麼?要是把人帶回去在一造反,那可就糟了。」程咬金是迷惑不解的說道。可李雲來心中卻是明白的。

    看來這尉遲恭領兵打仗,實是有一套呀。用突厥人來打仗,便是看中了其爆力,和精湛的馬術。就如同後世的蒙古人一樣。是生於馬背上的民族。李雲看來不禁,對尉遲恭的這支,未來的混雜騎兵。是期盼不已。

    等各人都去忙了,李雲來也自尋了個乾淨的屋子,去休息。畢竟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仗,可說是身心俱疲。這適才喝了一些,程咬金做的湯,又吃過一些飯之後。這困意就上來了。

    李雲來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也不知外面是幾時了。醒了就吃些東西,再接著睡。一連三天,李雲來是沒出屋子。程咬金和蘇定方心裡自是明白,也來看過兩回,走了個過場。尉遲恭則只來過一回,而後便全心鋪在騎兵的整合與建設上。丁成慶,卻是來的最多。而每次來都帶了不少的東西。說是朔州城裡的士紳們送來的。程咬金的欠條,也都兌換成了白花花的銀子和銀票。歡喜得老程,是成天見了誰,都是笑得合不攏嘴。便好像這錢均是他自己的似的。內中明白的自不會去說破,可一些不長眼睛的,想去打個秋風的。卻被程咬金,是毫不留情的,給打了個鼻青臉腫。而這些人,多是宇文成都的手下將領。

    三天很快過去,這一日一大早。李雲來手下的士卒們,以都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但等出時刻。蘇定方則與李雲來,匆匆的辭了行,便踏上了前往突厥人的腹地之旅。

    李雲來則一反常態,坐上了一輛被密封的,嚴嚴實實的車子。帶著程咬金,尉遲恭以及手下將校們,是往朔州城門徑直而來。

    可車子一到了,城門著,邊在一步也前行不了了。前邊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看其樣子,均是普通的百姓。一個個是手拎著挎籃。上面蓋著蓋。不知是什麼?且不止,這一個是這樣的。還有的拎著一籃子得李子。不一而足,有的,還拿著一籃的雞蛋。真是千奇百怪。

    「稟侯爺,前方百姓攔路,不得通行。請侯爺示下,該如何處置?」一個侍衛,縱馬到了李雲來得車旁,俯身問道。

    李雲來心裡覺得奇怪,他總共在城中,才不過幾日。雖是打開了糧倉,將數量有限的糧食,給了城中百姓。又從突厥人的糧草輜重當中,撥出來不少的糧食和物品,分給了當地的百姓,李雲來沒覺得做得有多好。

    此時坐在車中的李雲來,是一身的軟打扮。絹帕罩頭。外罩一件青色的大氅。內穿紫色內衣。李雲來掀開車簾,緩步走下車來。看了看圍在城門旁,和街道兩側的百姓們。衝著大家笑了一笑,說道「不知鄉親們,何故盡圍在此處呀?」說著又對著大家揮了揮手。

    「李將軍,你能不能就不走了。只有您在這的這些時日,百姓們有了一個穩定的生活。你卻又要走了,李將軍您就留下來吧。{」百姓們高一聲低一聲的,紛紛的懇求著李雲來不要走。

    、李雲來前次在打任丘縣的時候,也遇到過這種事情。百姓們也是依依不捨。「鄉親們呀,我李雲來在這裡,謝謝大家對我李雲來的厚愛了。可我也是聖命難違呀。是不得不走,不過我李雲來,可以再此向大家保證。我一定會回來的。告辭了,諸位父老鄉親讓讓道吧。」李雲來說罷,便衝著周圍百姓,是團團做了一圈揖。可百姓們卻不再說什麼,只是堵著前方的路。不肯散開。

    忽然前方的百姓們跪了下去,緊跟著,是一大片的百姓,跟著跪了下去。轉眼全場的百姓,都跪倒在地。一個個眼淚汪汪的,望著李雲來。一雙雙充滿著期盼神色的眼神,盯著李雲來。那眼神中是不捨,是對新生活的渴盼『是希望,那能帶給他們這一切的人,改變主意。從而留下來。

    李雲來急下了踏板。一下也跪在雪地之中。顫著聲說道「這大雪天的,在地上跪久了。對大家的身體不好。就請大家都起來吧。我李雲來給大家磕頭了。謝謝大家了。」說罷是以頭觸地。

    「李大人呀,你的病剛好,身子骨也正是弱的時候。不耐這地上的寒。還請快快起來吧。我們這條賤命無所謂的。」百姓們紛紛七嘴八舌的嚷嚷著。

    李雲來兩眼含著熱淚,站起來身子。走到一個年歲較大的老者身前,伸出雙手,將其扶了起來。又將其身邊的年輕人,扶了起來。

    「諸位都請起來吧,我李雲來謝謝大家了。就請起來吧。」李雲來說著,對著大家深深地施了一禮。百姓們無奈,慢慢地站了起來。

    「李將軍,請喝一碗,老漢親手釀的高粱紅吧。」那個老者說著,掀開了手上的,土籃子上蓋著的布。拿出一個甌來。打開來,並又從籃中,取出一個土碗出來。用衣襟來來回回的,蹭了無數遍。這才顫抖著給李雲來,滿滿的斟上一碗。雙手捧到了李雲來的面前。

    李雲來身後有一部分,是宇文成都的人馬。此時看見此景,是各個嗤之以鼻。心說你看看你那模樣吧,一個要飯花子,穿的破破爛爛。離近了,身上還有一股子味。這可是大隋朝的侯爺呀,能喝你埋埋汰汰的東西。一時都在旁邊,等著看好戲。心說看吧,不知李雲來怎麼火呢。

    可就見李雲來,是毫不遲疑的,一下端起土碗來。是一飲而盡。飲完是擦了擦嘴,讚歎道「不錯這是本將到這裡以來,所喝過的最好的酒。不過老丈這酒錢,本將可還是要給的。給老丈,你也應學本將一般豪爽。莫要推三阻四的。」說這話李雲來,從身後侍衛手裡,接過銀子就往老丈手裡一塞。是轉身就走到了,另一個老婦身邊。笑著問道。「大娘,您又請我吃什麼呀?」

    「李將軍你給的銀子太多了。這如何使得?」那個老漢說著,便將銀兩又遞回來。「老丈,那些銀兩,拿回去好好度日吧。」李雲來說著,又低頭和藹的問道「大娘,是什麼好東西呀?」

    「李將軍,這是老婦人,親手貼的餅子。咱貧困人家,也無什麼好東西。能拿得出來。還請大人見諒。」說著,老婦人打開布。取出一塊餅子來,遞給李雲來。

    「大娘好香呀,正好本將早上,尚沒有吃過早飯。」說罷,便大張著嘴咬了一口。正待要細細咀嚼。可正在此時,突生變故。一在老婦人身旁的一個男子,突然間,腳下一個趔趄。撲到了李雲來身上。

    李雲來急忙伸手扶住他。可就在這時,就見此人是迅如電閃。一下不知在何處,摸出一把刀來。一刀正刺在李雲來的右胸。此人一見,一刀刺中,是末身便跑。李雲來此時,軟軟的倒在地上。身邊的侍衛們,是急忙的將其抬到車上。趕著車子,卻沒有入城中尋郎中。相反的,是急急奔出城去。

    百姓們一見,是頓時便群情激奮。紛紛的將此人,給圍在當中。是飽以老拳。一開始這小子被打得,還只學狗叫。呦呦呦。可不一會便悄無聲息。等大家再去找李雲來的車子,是已然蹤跡不見。連著李雲來手下士卒,都是無影無蹤。再看那個刺客,已經被打成一攤肉餅了。

    李雲來此時,已經出了朔州城有三十里。「我說老三呀,你自己什麼時候,又安排的人手?怎麼也不提前打個招呼,跟哥哥。幸虧我讓那個人,沒在出來湊熱鬧。否則豈不是天下大亂了。不過你裝被刺傷的本事有待提高呀?」程咬金驅馬,走在車的側邊,斜過身子對車裡說著話。

    「我說二哥,此人當真不是你請的人麼?」李雲來在車裡,也有些驚詫的回問道。

    「什麼?老三不是你請的,也不是我請的?那又是何人請得?老三,你有沒有受傷。」程咬金說罷,是探身過來,一把掀起車簾,向車裡看來。

    此時雪業已停了。大路之上,溜光如鏡。人馬在上面,均是小心翼翼的走著。可天氣卻是十分的寒冷。程咬金這一掀開車簾,一股冷空氣,是直撲進車裡。

    李雲來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看了看車門口,正一臉關切的,望著自己的程咬金。是淡然一笑。對其言道「幸虧兄弟我早有戒備,否則這一刀,足可要了我的命。」李雲來說著,自胸前,取出一個軟墊出來。裡面赫然已被刺破,漏出一塊木頭來。

    「不過老三呀?這到底是何人,總惦記著要你的命呢?這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呀。」程咬金有些擔心的,對著李雲來言道。

    「這我又上哪去知道呢?不過二哥,我猜多少,跟那個蕭媚娘有些關係。不管她了。二哥吩咐下去,快些趕路,盡早的出了雁門關這個範圍。咱們回家。」李雲來說罷,是又坐回車廂裡。

    「是了,弟兄們,都給我提起精神來。咱們回家了。這回可以回家,舒舒服服的過一個年了。快點走了大傢伙。我說大老黑,這屬於大隋的地盤了。你那麼緊張做什麼?」程咬金笑著問尉遲恭。

    「小心總是好的。我說大藍腦袋。你覺沒覺得,這地方有些怪?怎麼連一隻鳥都沒有?雖說此地是大隋的疆土。可萬一此處設下一支伏兵,可就夠咱們嗆。聽我號令,騎兵成扇形散開。多多留意四周。」尉遲恭大聲的,傳下將令去。一會騎兵們便散在四周圍。一個個,不住盯著周圍的山梁。

    可往前走了一段路,卻並不見有什麼動靜。眾人稍稍放下心來。可尉遲恭此時,卻是更加緊張。親自在前,查看著周圍的動靜。觀察每一條岔路。

    又往前走了一里多路,是還無什麼變化。連尉遲恭都有些要洩氣了。不過尉遲恭還是督促著軍隊,小心提防戒備著前行。

    眾軍校,正往前走著呢。就聽得一陣的牛角聲響起。前面山梁之上,頓時湧現出一大隊的,突厥騎兵來。是冷冷的,盯著李雲來這支混雜軍隊。為何說是混雜軍隊呢?原來李雲來將那些銀兩,以及糧草輜重。想一起運抵回去。還有軍隊相行,可說是萬無一失。哪料到此處,突然冒出來一支,突厥人的騎兵來。

    「二哥,令步卒將糧草輜重,圍在一起。以弓箭手居中。有前來進犯者,以弓箭射殺。將我的赤兔胭脂獸牽過來,本將要親自督軍。騎兵結隊。呈錐形,尉遲恭為箭頭。」李雲來是有條不紊的,往下吩咐著。

    此時山梁之上的突厥人,似是不耐久候。是個個抖動交環。一匹匹馬,如飛一樣的,撲奔下來。眼看著還很遠的距離。是紛紛的取出弓箭,開始拋射。李雲來的前隊騎兵,不時地有人中箭,從馬上掉下來。突厥人的弓箭,比漢人的弓箭射的遠。這本就是一種悲哀。

    李雲來看著身邊,不時地有人倒了下去。可心裡很清楚,此時還不到衝鋒的時候。「都與本將穩住,突厥人不過是弓箭,比我等射得遠一些。沒什麼好懼怕的。穩住,都聽本將將令。」眼看著突厥人,已經離著不遠,是紛紛的收起弓箭,抽出腰刀,在半空之中晃動著,嚎叫著,縱馬直撲了上來。

    「雙鳳山的弟兄們,跟著本將衝啊。」李雲來是怒吼一聲,催動胯下赤兔胭脂獸。便一下撲進突厥騎兵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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