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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1 正月 除夕 文 / 秦瓊

    唐壁帶兵敗到了一片樹林之前,這方勒住坐騎。擦了擦汗。等著來滬兒上來,好與他商量一下,看看下一步該怎麼辦?可就在這時,便聽得前面的樹林之中。一陣的馬掛鸞鈴之聲。唐壁這心裡,便是一哆嗦。

    可怕什麼便來什麼。就見一個大漢縱馬出了樹林,來到自己的面前。是勒住了坐騎。高聲對其喊道「前面可是唐壁麼?某程咬金,可在此恭候多時了。上前來與某一戰。」

    唐壁聞聽此言,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在細一打量,程咬金的摸樣。我的媽呀,這還是人麼?長著一個大藍腦袋。紅色的絡腮鬍須。兩隻大環眼,抹子眉,方海口。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地府裡的判官。唐壁是不說二話。撥馬便繼續往下敗。身後的眾騎兵,一見主將往下敗,便也跟著往下繼續敗。弄得剛上來的來滬兒,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往下敗,只得也跟著,一起敗退下來。

    唐壁一直到了一座山前。這才帶住坐騎,長喘了一口氣。心說,哪來這許多的響馬呀?要知道是這樣子,豈不早就向朝廷,報了行文了。由朝廷派兵前來。來滬兒好不容易追上了唐壁。對其言道「大帥適才你一仗都沒見,怎麼就落荒而逃了呢?」來滬兒有幾分不滿意的。對著唐壁問道。

    「焉是本帥不肯交鋒,實在是那個響馬太過厲害。本帥不忍讓士卒,有所損傷。故這才,敗退下來。好了,我等還是,趕回齊州。上報給朝廷,由朝廷派兵前來剿匪。」唐壁說罷,是策馬,便往齊州這條路而來。可還沒等他走幾步道呢。就聽前方一人,高聲喝道。

    「此路不通,唐壁你若是想由此處過。便需留下,爾等項上人頭。」說罷便催馬,來到了唐壁切近。看了看唐壁,一撇嘴。

    「對面的響馬,你好大的膽子。可敢報上名來。在於我來滬兒一戰。」來滬兒說罷,是也策馬到了這人的面前。手端鐵槍,就等這人報出名姓。

    「呵呵,某乃尉遲恭是也。」尉遲恭說罷,是催動烏錐馬,晃動手裡的龜背駝龍槍,對著來滬兒,就是一槍扎來。

    這來滬兒也是有些托大,在看眼前這人,外表也無出眾之處。心裡根本沒拿此人當回事。一見尉遲恭一槍扎來,用手裡的大槍,便往外一撥。以來滬兒的心思,用槍將這一槍給他撥開,再順勢一槍,將此人刺與馬下。

    可那知道來滬兒一槍,竟沒有將尉遲恭這一槍給撥了開。尉遲恭是將大槍一翻一攪,一招怪蟒翻身。是直奔來滬兒的前胸扎來。來滬兒在想變招,把槍磕出去。可就晚了,來滬兒不愧,身為四猛之一。百忙之中,是急忙在馬上,一個大閃身。依著他的想法,這一側身,肯定能把這一槍給讓開。

    可誰知尉遲恭這一槍,實在是太快了,迅如電閃雷鳴。嗚,噗,『啊。』來滬兒一聲慘叫。這一槍,雖沒扎到正地方。可大槍的側面槍刃,把來滬兒的胸前護腰裌襖,就給劃開了。在來滬兒的側腰上,劃出一尺長的大血槽。血當時就出來了。

    來滬兒疼的,在馬上是搖了兩搖,晃了兩晃。好玄沒有一頭栽下馬來。往馬鞍橋上一趴,是催馬就敗下去了。唐壁一看,心說,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這響馬,果然是不好惹呀。得了繼續敗吧。是在後面緊催著馬,跟著來滬兒,就是一路的往下敗。

    一直敗到一個路岔口。來滬兒強忍劇痛,手捂著腰間的傷口。與唐壁立馬向前打量著。「來將軍身無大礙吧?」唐壁臉帶關切的,扭過頭來,對著來滬兒問道。來滬兒強忍怒氣,心中道,要不是你一路的往下敗退,我至於挨這一槍麼?無大礙,你也被扎上一槍,試一試。

    「無事,有勞大帥關心了。」來滬兒咬著牙,說出這幾句話。眼睛並不往唐壁的臉上看。只是不住地觀察著,前邊的動靜。

    「來將軍,咱們走那一條路,好回返齊州?」唐壁猶豫不定的,對著來滬兒問道。唐壁此時,可說是被嚇的亡魂皆冒。恨不得肋生雙翅,一下就飛回齊州去。

    、「大帥,你來看,這兩條路,一條是大路,我要是響馬的話,是肯定在此設下埋伏。所以,咱們還是走小路吧。在一個,你看看這大路之上,是塵土飛揚,旌旗招展,這分明,就是有埋伏的跡象。從這兩點上看,這響馬,也是有勇無謀之輩。要是放在俺來滬兒身上,必得在此,設下兩支伏兵。咱們就走小路。」來滬兒說罷,便縱馬直奔小路而來。唐壁是一步不落的,再其身邊緊隨著同行。

    一直走了有三里地。忽聽得前方一棒鑼響。唐壁,來滬兒就是一愣。可就見前方矮林之中,又閃出一哨人馬。為一人,手中拎著兩把大錘。就看這兩把錘,都出了號了。有兩個冬瓜一般大小。就見此人把眼一瞪,開口大喝道「唐壁我等你多時了,撒馬過來與某一戰,好讓某一錘砸死你。你要是不過來,某可就過來了。」說罷是舞動雙錘,催馬就往前來。

    唐壁一看那兩隻大錘,魂都嚇飛了。扭頭望了一眼來滬兒,心說,就是你說的,這沒響馬,才走的此路。可你看看,這要是過去,非得連人帶馬,被人家一錘就給拍扁不可。唐壁是一聲不吭,撥馬就跑。來滬兒手捂傷口,雖對那一對大錘,有些懷疑。可眼下身上有傷,不得見仗。是也跟著撥轉馬頭,繼續往下跟著跑。

    唐壁這一路的敗退,好不容易七拐八繞,總算回到了,離齊州不遠的地方。正待要立馬喘上一口氣,好好歇上一歇。就見一名軍校,跑到跟前對其稟報道「回稟大帥,大事不好,齊州城內有了響馬了。是戰是走,請大帥早作定奪。」說罷,是退到一旁,等著唐壁拿主意。

    唐壁聞言,是往齊州城的方向看去。就見齊州城是火光沖天,人聲鼎沸。雖沒有聽到多少廝殺聲。可看眼前此景,城中留守兵將,必也是傷亡慘重。齊州已然失守。唐壁眼望齊州,是口打哀聲,兩行清淚,自臉上流了下來。守了齊州,二十多年,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局。

    「大帥,咱們還是先到章丘,先暫避一時吧。在往長安一個行文。餘下的事,就等著朝裡來做定奪吧。」來滬兒有些灰心喪氣的,對著唐壁言道。兩個人,一個身為齊州的大帥,一個是齊州的主將。竟被一群響馬,給一路的驅趕著,最後連城池都丟了。可說是窩囊之及。

    「也好,先往章丘暫避一時吧。」唐壁說罷,是勒馬,帶著手下軍校,就直奔章丘而去。侯君集這二十多人可謂是功德圓滿。本來侯君集也得到探報了,正要帶人撤出齊州,可沒曾想到,唐壁竟然是落荒而逃。連城都沒進。

    侯君集見此情景,也沒跟唐壁客氣。乾脆將糧倉和府庫都打開來。將糧食盡都分給百姓。將府庫之中的銀兩,是席捲一空。雇了幾輛大車,將一應東西,都裝上了車。車外面也做了偽裝。是趕著車子,繞走雙鳳山。以至於唐壁後來,被朝中**的罪狀之中,又多了一條,資匪之罪。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李雲來率群雄,高高興興的回返雙鳳山。秦瓊眾人,也早就到山上了。此時也快過年了。山上是一片喜慶的氣氛。是人人喜笑顏開。早將當初,李雲來的那次兵敗,是丟在九霄雲外去了。山上雖折損了不少的兵馬,可根基尚在。

    李雲來一回到山上,最初幾天,是將自己給關在屋中。靜靜的,反思這幾天的事情。不由得,又想起來,在自己眼前死去的,那些個弟兄。不由得是心疼萬分。紅拂女每日都來陪著,雖是很少交談,但卻總是在一邊,看著李雲來傷心也好,沉思也好,就是那麼一直的望著。不時地,按時給其端茶送飯。平常時間,就是默默的注視著李雲來。陪侍與一旁。裴翠雲則是每天親自下廚,用盡心思的,給李雲來掉著花樣做菜。其餘二女,則是費盡心思的尋些事由,來找李雲來。想方設法的逗其開心。

    一連三天,李雲來除了大小便,是乾脆沒出過屋。第四天一大早。李雲來一反常態的,推開屋門走了出來。到了院子裡,呼吸著空氣,感到是那麼的甜美清新。望著空中飄揚的小雪,竟忽然感到是那麼的美。

    「你們都出來,咱們今天在院子裡堆個雪人。」李雲來歡喜地,對著幾間房子喊道。聽到李雲來的聲音,屋門被迅的打開了,幾女都是滿臉笑盈盈的,走了出來。

    黑夜總是在人們最高興,最歡樂的時候。掃人興致的前來打斷這一切。李雲來和幾女,渾身滿是雪花的各跑回屋子,去換上乾淨的衣服。

    李雲來望著幾女,苗條的背影。不由心裡,湧上一股久違的性趣。不由得作怪的,對著幾女的背影,喊道「我說,今天夜裡可要點燈了。你們到時候,可都要到正房裡來。不要讓我像那天似的,還要對著你們耍手段。記著呀,有約黃昏後。一會上母親那裡,陪著老人家吃個飯去。這要過年了,也熱鬧熱鬧。」李雲來說罷,是急忙的邁步進了屋中。外面的幾女,此時正人人團起一個雪球來,作勢要丟過來。

    晚上陪著母親和大哥李靖,一起吃過飯之後。還沒等李雲來說什麼,便被母親,就給趕回了自己的房子。說已經著急的十分了。要是在明年,還看不到有一個孫子抱在懷中,就讓李雲來得好看。

    李雲來自是一個,十分孝順的兒子。便奉母命,是大被同眠。一夜說不出的旖旎。不時有驚叫聲,和呻吟聲傳出窗外,傳得老遠。這一夜,過得很短暫。冬天的清晨,太陽應該是升的很晚。可卻偏偏,不如人意的,高高掛在了空中。

    屋裡的大被之下,不時的伸出一截,潔白如玉的粉粉的腿。可又馬上便縮了回去。「雲來該起床了,外面的太陽都升起來了。若是再不起床。可要叫你的弟兄們恥笑了。」紅拂女聲音慵懶的,對著李雲來言道。

    「那就讓他們去說好了。難道我陪著我自己的老婆,也不可以麼?」李雲來懶洋洋的說道。「雲來。你可莫要學那楊廣呀。終日在女人堆裡。」裴翠雲也是聲音柔和的,對著李雲來言道。

    「好了好了,你們要是再說下去。是不是就得把我,比喻成桀紂了。我起來就是了。對了我得去一趟匠坐監去。晚飯和中午飯就在那吃了。你們不用等我了。」李雲來說罷,便穿好衣服下了地。匆匆忙忙的洗過一把臉之後,是直奔匠坐監而去。

    讓人們意料不到的是,李雲來居然是一去不復返。一直到過年前,都沒有從匠坐監裡出來。可讓人覺得奇怪的是,李雲來不時的,使人來叫了一些人過去。而這些人一進匠坐監中。是也樂不思蜀。竟也沒有出來。這其中包括,徐茂公,魏征,秦瓊,程咬金,伍雲召,伍天錫,羅士信,王君可,王伯當,謝映登。以及一直賴在雙鳳山,不肯回返,北平幽州府的少保千歲,羅成,一干人等。更為使人奇怪的,是一有人來找這些人當中的某一個人,往往都推說有事在身。根本是不出來見面。好在快過年了,山上無什麼大事。便也無人再去過問此事。

    一直到的正月八號,再過一天便是除夕。這些人,這才戀戀不捨的,出了匠坐監。是一哄而散,根本不跟人解釋一下。而有人看到了匠坐監裡,又多出了好些個新鮮玩意。但並無人敢於去問,因為匠坐監裡,素來都是給山上製作兵器,和火器的地方。是一個保密的地方。外有重兵把守。至於偷看到一兩眼的,都是前來送飯的人。卻無人敢洩露出去。

    轉天便到了正日子。這一天正是除夕。山上更是熱鬧非常,到處都是宮燈高掛,紅綢懸結。李雲來還特意得讓,虞世南,魏征,房玄齡,徐茂公,幾人寫了不少的對子,張貼在各個大門口,更是增加了年節的氣氛。群雄也是高談闊論,互相的尋著自己的至交好友,找李雲來領了一樣東西。便在大廳之中擺開桌案,就開始打上。

    眾人好奇,紛紛的圍攏過來觀看。「一萬,」「不要,二條」「白板」「碰」。「程咬金你會不會打牌?」王伯當有了幾分的薄怒。「得了吧你,你才不會打呢。你看看羅士信打得多好。我總能吃上他的牌。哪像你呀?」程咬金也是當仁不讓。

    眾人在一邊看著,有幾分的好笑。慢慢地,一個桌子擺上。兩個桌子擺上。最後分贓聚義大廳裡,擺滿了桌子。就連幾個老太太,也是坐到了一處,打上了麻將。李雲來的四位夫人,正好湊了一桌的牌友。可憐李雲來,是不得不給其,端茶送水的伺候著。這些人當中,徐茂公麻將打得最好,其次便是秦瓊。麻將聲響徹整個分贓聚義大廳。並且連山上各處,幾乎都能聽到打麻將的聲音。

    黑夜似乎並沒有降臨到雙鳳山上。山上到處是燈火通明。各式的燈籠,比八月十五還熱鬧。士卒們也被人組織了起來,舞著龍燈,在校軍場上聚滿了人。

    到了亥時。徐茂公一推麻將。站起身來。吩咐人將桌子,都暫時搬到一邊去。便將祭祖的香案都擺上。祭品也都羅列其上。是三牲之禮,五果供奉。一個大香爐。有人將香與眾家弟兄都分散了一遍。諸家弟兄,將手裡的香都點燃了。靜等贊禮。

    「適逢除夕,我等弟兄於此參天拜祖。一叩,拜蒼天,保佑我等大業得成……二叩,拜仙神,保佑我等萬事順利。三叩,拜先祖,祝我等廣招兵馬。」徐茂公說罷,是轉身,將香插在香爐之中。眾家弟兄拜完,是也各將香**香爐。這才算完。

    眾人正要再把桌子搬回來,繼續打麻將。卻見李雲來高聲的喊道「弟兄們,先不要打了。我這些時日做了一種東西。大家都到校軍場上來。」李雲來說罷,便轉身出了聚義分贓大廳。來到校軍場上。眾人也緊隨其後。

    等大家到了這裡一看,就見一排的軍校,站在當場,每人的面前,有一個奇怪的東西放在地上。眾人不解其是何物?便盡看向了李雲來。

    「大家可能沒看過此物,此物名喚煙花。都仔細看清楚了。這個東西一放便沒。來人,點火。」李雲來聲音洪亮的喊了一句。然後便退到一邊,也跟著看向了場中。

    場中軍校,聽到軍令已下,是紛紛的,將手裡的火把向前一戳。緊接著,就聽得砰的一聲,一流火光,直竄向天上。又是一聲脆響,在空中爆炸開來。散開出來一朵美麗的煙花。五顏六色的,劃過黑黑的夜空。將這夜空,都給裝扮的璀璨而明媚。

    眾人根本沒見過此物。一時被驚的是目瞪口呆,兩眼直,口張得很大。嘴裡都能塞個雞蛋進去。幾位老夫人,此時坐在前面的一溜太師椅上。是也跟著,吃驚的望著那些,讓人驚異不止的煙花,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以致,過了許多年之後。李雲來此舉,還被人津津樂道。而且每一年建國之日,都燃放李雲來所明的煙花來慶祝。否則百姓們,就會覺得缺少了什麼。

    煙花放了很久。眾人還是沒有看夠,李雲來最後,跟著大家解釋了半天。眾人這才心有不足的作罷。廣場之上,又燃起來了篝火。雖是冬季,卻沒有一個人覺得寒冷。人們跳著笑著,李雲來指揮著一些火頭軍,給眾家弟兄,和士卒們燒烤著食物。有些人還在此時,比起來摔跤。程咬金連著被尉遲恭,給摔倒了兩次,兀自不服氣,還要再來。老夫人們此時,又回到聚義分贓大廳之中,打起來麻將。

    除夕的夜,人們都有守歲的習慣。既然外面沒法再待人了。便都又回到廳中,繼續打起來麻將。李雲來站在聚義分贓廳門口,眼看著吵吵嚷嚷的眾人,是不由得一陣的苦笑。心說也不知道,把這麻將,帶到隋朝,是否正確。

    轉眼天交四鼓。老夫人們,實在是熬不下去了,便先去睡了。群雄此時,也三三兩兩的,回到自己的房中睡覺。李雲來也有些睏倦,畢竟是,一直忙了好些天,沒有好好地睡上一覺。便自回宅院之中睡覺。

    年很快便過去了,眾人都十分的興奮。都說從沒有過過,如此有意思的新年。新年已過,一切都又恢復成了原樣。

    初春,風還有些刺骨。可大興城的楊廣,早已按耐不住。吩咐丞相宇文化及,是馬上破土動工,開始開挖運河永濟渠。這一年是大業四年。

    而此時,雙鳳山的李雲來,也接到了手下一個線報。說登州的靠山王楊林,已然又準備好了一份皇槓,準備親自押送京城。更巧的是,還是從小孤山走。

    「眾家弟兄,怎生看待此事?這筆皇槓,咱們是劫與不劫?軍師,你意下如何呢/」?李雲來笑著,回過頭望向徐茂公。

    「主公,當劫,此是民脂民膏。如何不取之,於民而用。主公,探報可說是那一日了麼?」徐茂公手捻長髯,頗有幾分軍師派頭的問道。其膝蓋之上,放著一把過年的時候,李雲來出於惡趣味的心理。親手用鵝毛,為其做的一把鵝毛扇。

    「聽說便是,三月中旬,估計也就這幾日之內?我又派出了侯君集,去好生打探。料他也快回來了,等其一回來,便能知道,具體的日期了。大家也都好好的準備一下,這回讓楊林老兒,插翅難飛,都下去準備吧。」李雲來說罷,便衝著大家擺了擺手。眾人也均紛紛的站起來身,各相散去。

    可就見徐茂公,卻沒有走。反而是坐在那裡,有些出神的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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