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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4 似曾相識 文 / 秦瓊

    靠山王楊林眾人,也只得在松樹林外,是苦苦的耗著。眾人是誰都不敢進去,因林外月光,照的大地是一片通明。地上的月光,使人看上去,便似乎有著一層薄薄的霜一樣。而林子當中,此時是黑咕隆咚。常言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都怕遭暗算,這才沒撲進去。

    此時楊林的眾家太保,也都領兵追到了此處。是兵合一處,將打一家。楊林心中更是穩妥。只聽得林中的威武鈴鐺聲,是響個不停。楊林知道李雲來還沒有走,便下了馬,坐等黎明。

    五更將盡,遠處的村莊之中,傳來一陣陣,公雞的打鳴聲。天色已濛濛亮。楊林眾人又等了一會,等到天光已然大亮,眾人這才上馬進了林中,前來捉拿李雲來。

    可往前走了一陣,也沒看到有李雲來的影子。前邊幾個士卒,正往前走著。忽感到腳下,被什麼東西一扳,隨即站直了身子。心中茫然不解是何原因?可就在此時,便聽得一陣的,機簧聲音響了起來。隨著嗤嗤聲大作。一片的弩箭射了過來,眾人是急躲不迭。可已經有幾個士卒,被射倒在地。

    楊林與眾家太保,幸虧是離著遠。倖免於此難。等楊林他們到了近前,弩箭已然是射光。有人在地上現了幾根的馬尾,和一隻便攜式弩箭……弩箭的扳機上,還綁著一根馬尾。;不用說,是李雲來做下的機關,目的不言而喻,就是為了能阻擋一陣,就阻擋一陣。

    楊林接過弩箭,翻來覆去的看過一陣。不由得讚歎道「李雲來真是身負經天緯地之才,又通曉機關消息埋伏。此人堪稱,是一員不可多得的上將呀。」說罷是將弩箭,放到馬的褥套之中。居然給收藏了。眾家太保一見,是為之氣結。心說這不是賤皮子麼?人家給你設了一個埋伏,差一點要了你的老命。回頭你還說人家是一員上將。這什麼人性呀?要放在現在,估計是一個被虐待型。可眾家太保,誰都沒有敢說什麼。是繼續往密林深處,來尋找李雲來。

    可一直找到林子深處,也沒看到有李雲來的身影。而那馬的威武鈴聲,此時依然是響個不絕。有人眼尖,一下現,在一棵樹梢上,挑著一串的馬鈴鐺。

    眾人眼見此景,是不由得一陣的洩氣。心說好麼,為了這串鈴鐺,我們溜溜的,在林子外面,守了大半宿。可末了,還是被李雲來給逃了。眾人一時,是有些灰心喪氣。都耷拉著腦袋。

    可當靠山王楊林,接過手下軍校,遞過來的威武鈴。在手裡拿著看了一眼。是不由得放聲大笑。眾家太保眼見此景,還以為楊林,被氣出失心瘋了。徐芳急忙的催馬,到了楊林的身旁,對其言道「父王莫要心急,這李雲來跑了這一回,下一次,孩兒定能捉拿住他。還請父王放寬胸懷,莫要因此急出病來。」

    楊林聞言,是看了看徐芳,又看了看眾家太保,和手下士卒。不由得又是一陣的狂笑,笑罷多時,這方開口,對著眾人言道「你等是否,都覺老夫被李雲來這黃口小兒,給氣瘋了。呵呵,其實不然,我笑李雲來自負聰明伶俐,可這一回,卻中了老夫的計了。與本王收兵回返登州。」說罷,也不再去追李雲來了。是催馬出了松樹林之中。直奔登州而回。

    眾家太保,聽了靠山王楊林的這番話。是個個都莫名其妙。只得揣著滿腹的狐疑,是跟在楊林的身後,收兵回登州城。

    李雲來連著,兜轉了許多個地方。這才放心的,回到曹州的雙鳳山。一到了山上,就看眾人此時都是心急如焚。正都守在寨門之前,翹著腳往山下張望。/一見李雲來是安然無恙,平安而歸,自然都是喜出望外,紛紛的簇擁著李雲來,回到了山上的聚義分贓大廳。

    等李雲來進到廳中,落了坐之後。眾人是個個心急,問起脫險的經過。李雲來便將靠山王楊林,追自己一直追到了一片松樹林之中。逼得自己迫不得已,施展出來了拋鈴計,又給楊林設了一個機關,只是不知,有沒有射死老兒楊林?眾人聽了,無不是鼓掌大笑不止。

    李雲來轉過頭,對著徐茂公問道「軍師那個蠟丸,你可曾看過了。楊林決定是那一日,要押解皇槓進京呢?快跟我說一說。說完我好去睡上一會。好麼,這跑了一天一夜。跟著楊林去賽馬了。」李雲來一句話說完,眾人是哄堂大笑。

    「主公,如果蠟丸上說的是真的?那楊林就在大後日,三月二十九日,押解皇槓進京。不過主公,可要仔細琢磨琢磨才是。萬不可操之過急。」徐茂公總覺得這裡,有一絲陰謀的味道。

    因為上次皇槓,劫得過於順利了。所以這次李雲來,可沒有做出太多的安排。與此同時,在每一個山寨寨主的手裡,以及各路總瓢把子的手裡。都接到了一個蠟丸。上面無一例外的都是,一個消息。三月二十九日,楊林要押著,第三批的皇槓進京面聖。而這個蠟丸,也都是各路的探馬,付出了一定的犧牲,才換回來。眾人皆是大喜。

    三月二十九日清晨,天上飄灑著細細的雨絲。一陣陣的微風,輕輕地拂過面龐。已然沒有一絲的冷意,卻多了幾分的曖昧。這是春天的約會時間。雙鳳山的上空之中,飄揚著一面大旗。一切都是如此和諧。

    夜很快便來臨了。此時的李雲來,率著雙鳳山的弟兄。靜靜的等在,小孤山旁邊的一處山坳裡。探馬早就撒出去了,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也沒見探馬回來稟報前方的動靜。

    夜裡除了風刮過的聲音,和幾隻晚歸鳥兒的鳴叫。除此之外,一切可以說是十分的靜寂。李雲來的心裡沒來由的,忽然有了幾分的緊張不安。

    又等了一會,還沒見到自己的探馬回來。卻聽到前面的官道之上,傳過來一陣的馬蹄聲,和紛雜的腳步聲,還有大車經過的聲音。聽著那車轱轆,咕嚕嚕的走路的聲音。就可以知道,這車上滿載著重東西。

    「算了不等探馬了,聽我號令,沖。」李雲來一聲大喊,是催馬搖槍,便衝出了山坳之中。一直到了官道之上,就看見前方來了一支人馬,隊伍前方一人,正是靠山王楊林。

    李雲來身後的眾家弟兄,也都跟著衝了出來。可就在這個時候,天上的月亮,被一團烏雲給嚴嚴實實的擋住了。此時雖不是伸手不見五指,可也看不清對面的人。就聽得一陣的喊殺聲,在身邊突然響了起來。李雲來眾人是不敢怠慢,各揮兵器,也加入了戰團。

    可這喊殺之聲,是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亂。就好像有許多的人馬,在打仗一樣,四處都是喊殺聲不絕於耳。等著月亮,漸漸地露了出來之時。李雲來這才現,戰場上,到處都是嘍囉兵,也不知其,是哪個山寨上的?此時已經是,人人殺得兩眼通紅。無論如何,是沒人可以阻止的了得了。李雲來心中這才明白,是中了楊林的奸計,可以說,這是一場自相殘殺。一場火拚。

    李雲來也是不管了,凡是主動攔住自己的人,是一律一槍一個。扎死了事。李雲來是在滿戰場之上,搜尋著靠山王楊林。而這當中,也有一少部分的官兵,是纏裹在當中,不時地挑逗著兩方的人,繼續戰鬥。看來是早有了預謀的。

    「別打了,弟兄們,咱們都中了靠山王的奸計了。都別打了。」李雲來扯著嗓子,在戰場之上,大聲的喊著。可沒有人聽到。就在此時,彷彿天崩地裂一般的巨響,在耳邊響了起來。

    李雲來就看見四面八方,不時地傳來爆炸聲。李雲來心裡明白,這是隋軍在放大炮。目標,便是這群綠林好漢。突然,一顆鐵蛋丸,飛到了李雲來的頭上,是一下將其擊下馬去。

    李雲來一頭栽落於馬下,旁邊的一個嘍囉兵,一見有便宜可佔,是舉刀就剁。旁邊的秦瓊見了,是心若刀絞一般。大吼了一聲,一甩手,便將一根熟銅鑭,就給扔出來了。正拍再此人的面門之上,頓時便給打了一個腦漿崩裂。這一招,便是秦瓊的絕招,絕命撒手鑭。秦瓊一生,只使了三回。這是頭一回。

    秦瓊是催馬,到了李雲來的跟前。一彎腰將李雲來,便給抓了起來。原想放在自己的馬上,一馬雙跨。可就看到這些人,宛如瘋了一般。是見人就砍,碰人便剁。只得,又將李雲來,扶到了自己的馬上。將其放好,然後一鑭,戳在赤兔胭脂獸的後三岔骨上。把這馬疼的,是一下躥起多高。撒開四蹄,也不辯方向就下去了。秦瓊是在後面,為其掩護著。

    此時就見鋪天蓋地的箭雨,射了過來。四面八方都是密如飛蝗的弓箭。不斷地有人,中箭倒了下去,人們這才清醒過來,是紛紛的,各尋著自己的一條生路。

    可就見四周圍,忽然湧上來不少的兵馬。眾人抬頭觀瞧,北面的是四寶將尚師徒。南面的是潼關花刀大帥魏文通。西面的是齊州大帥唐壁,和來滬兒。東面的是八馬將新文禮。正中央的一支人馬,正是靠山王楊林。眾人一見,就是心涼了半截。心知這仗,是沒法在打了。各路的英雄好漢的統領們聚於一處,簡單協商了一下,是以雙鳳山為頭領,帶著大家,從唐壁這殺出重圍去。因為就這的兵馬,比較薄若。

    李雲來一路的伏在馬背之上,是人事不知。任由著赤兔胭脂獸,往前面亂跑。秦瓊此時因為,為其阻擋追兵,並沒有跟上來。李雲來混混噩噩的,一直跑到了黃河邊上。此時稍有些清醒過來。卻並不明白自己身在何處,又生了什麼事情?

    「前面的那個漢子,將馬停下,否則可要開弓放箭了。」把守黃河渡口的官兵,高聲對著李雲來喊喝道。同時間是紛紛的抽弓搭箭,就對準了李雲來。

    李雲來頭腦尚糊塗著,根本是不為所動。任由著馬,在黃河岸邊之上,慢慢地往前溜躂著。後面得官兵,因為李雲來的得勝鉤之上,掛著一條大槍。再加上,血染征衣,根本不敢過來。喊了兩聲,見李雲來不予理會。是開弓放箭。

    李雲來猛然覺得後背,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一下便載落與馬下。落入黃河之中,在河面上,又冒了兩下頭之後。是不見蹤跡。官兵們看了一會,覺得索然無味。可一回頭,正看到李雲來得那匹戰馬,赤土胭脂獸,正立在岸邊,四蹄亂刨,不住地望著黃河嘶鳴著。

    這些人也略懂的馬,一看這就是一匹好馬。便都圍攏上來,其中的一個人,伸出手便去抓馬的絲韁。赤兔胭脂獸猛然前蹄騰空,是狠狠的一蹄,便把面前的那名官兵,就給踢入黃河之中。那個人在河面之上,使勁的掙扎了兩下,便沉了下去。赤兔胭脂獸是衝出人群,一路向著曹州的方向而去。

    此時在一條黃河的,分叉無名河邊上。有一個妙齡女子,正在這裡洗著衣服。可忽然便看到,自上面河面之上,飄過來一個人。就見此人一身的鎧甲,卻沒有頭盔。但看其裝扮,又分明不是官兵。

    這個女子也顧不得,在洗手裡的衣服。急忙的將衣服丟在一旁。淌著水,來到了河中,好在河還不算太深,站在靠岸的地方,一伸手,便拽住了落水之人的胳膊。用盡全身氣力的,往岸上拖來。

    終於將此人,是拖到了岸上。這才細細打量了一下。就看見此人的後背之上,還插著一支雕翎箭。這個女子一見,是大吃了一驚。急忙的伸出手,去試探其鼻下的呼吸。手指間,感到了一股熱熱的氣流,噴在上面。心中不由得是一陣欣喜。情知此人還活著。

    這個女子費力的,將此人背在背上。往自己家走去。離河邊不遠之處,有一個農戶小院。便是這個女子的家。一直將此人背到了家中。放到了床上。急忙的又去,燒了一鍋開水。便滿面通紅的,將此人衣服盡都脫將下來。又將刀傷藥找了出來。

    咬著牙,著很。一使勁,彭的一下,便將那支雕翎箭,拔了出來。一股子血水,也頓時噴了出來。噴了姑娘的滿臉。這個女子急忙的拿過藥來,給此人塗在傷口之上。

    好不容易的,將一切都整理利索。又給此人,換上了乾淨的內衣。這才仔細看了可看這個人的長相。就見此人是目若朗星,濃眉鳳目,說不出的英俊瀟灑。靜靜地看了半天,忽然便想了起來,在給此人換衣服之時,看到的那個羞人的物件。

    這個女子搬過來一把凳子,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正沉睡著的這個男人,一時間是浮想聯翩。不能自已。呆了一會,就見這個人一陣的咳嗽起來。又急忙的給其,撫順著胸口。好半天才停下了咳嗽聲,再度沉睡過去。

    春天是一個養病的好季節。李雲來一連幾天,都沉睡在床上。一直就這樣過了一個禮拜。李雲來身上的箭傷,才逐漸癒合。李雲來也開始下地活動。那個女子見李雲來已經痊癒,很是高興。只是因為兩個人,一直沒有機會詳細聊聊,所以彼此都不知道姓名。

    女子見李雲來走出了房子,走到小小的院落中。目光遠視,不知其在望什麼?女子走到了李雲來的身邊,看了他一眼,這才現李雲來目光呆滯,就那麼癡癡地望著前方。不說也不動。

    「這位公子,你叫什麼名?是從哪來到這裡的?對了,你家在哪裡?家裡可還有什麼人麼?我叫張紫蘇,你叫什麼名字?可以告訴我麼?」張紫蘇見李雲來,坐到了凳子上。便也在其身邊俯下身來,幾根情思,拂過了李雲來的臉龐。李雲來到沒有什麼反應,可張紫蘇的臉,騰的一下,便升起來一層紅暈。

    可張紫蘇一連問了好幾遍,卻並不見李雲來,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看到其口中,不住地在念叨著什麼?張紫蘇把耳朵貼了上去,細細的聽著。

    「水,水,」李雲來的目光,還是那麼的迷亂。嘴裡不住地,重複著這個字。張紫蘇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看李雲來這個樣子,莫非其是瘋了麼?張紫蘇看向了,自己的那個梳妝匣。那裡面有這幾個月,她辛辛苦苦給成衣莊做衣服,賺來的錢。紋銀二十五兩。

    張紫蘇又看了看李雲來,手輕輕地,摸撫過李雲來的臉龐。這是一張多麼英俊,而且富有男子氣概的臉。可現在,卻是那麼的無助且孤獨。「不知道你是誰?可我知道你,一定有過一段,很不同尋常的經歷。既然你總是說著水字。那我就叫你阿水好了。阿水,我也沒多少的錢。但是看你這樣子,我感覺到有些心疼。我現在出門去鎮裡,給你去請一個郎中回來。你可要聽話呀。乖乖的在家裡待著,等我回來。不許亂跑呀。」張紫蘇說完,又有些依依不捨的,看了李雲來一眼。這才取出一角銀子來。放入袖中,便匆匆忙忙的出了門,又在院門這往裡看了看,見李雲來,還是剛才那個樣子。這才將門掩好,急匆匆的往鎮子裡而去。

    李雲來呆呆怔怔的,坐了半天。一會,就看到一群的小雞,跑到了跟前/。再起腳旁輕輕地啄著。樣子非常的可愛。

    「小雞,別跑,紫蘇說了。要乖乖的在院子裡等她的。」李雲來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去追著一隻淘氣的小雞。那支小雞一下,便鑽出了籬笆牆的縫隙。是一直跑了出去。

    李雲來打開了院門,也跟著一路的追了出去。至於身後的門,是根本不去理會。李雲來左追右追,可忽然現那隻小雞,竟然被追沒了。在想返回身,去回紫蘇的家裡去。可李雲來,卻忽然驚愕的現。他迷路了。眼前是一片陌生的地方。看著那一間間的鋪面,卻並沒有他,所熟知的地方。

    李雲來東一頭,西一頭的瞎撞。就這麼走了大半天。李雲來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就看見路旁的一個街角之處,支著一個爐子,上面有好幾層的蒸屜。一個人正在往外撿包子。就見那包子上面,冒著熱騰騰的熱氣。

    「包子,熱的。」李雲來站在籠屜旁邊,口齒不清的言道。「客官,你是要包子麼?本店的包子,可是這條街上的一絕呀。餡大皮薄,裡面還有汁水。您要是這麼咬上一口呀。那滋味,夠您回味半個月的。」那個人邊說,邊隨手遞給李雲來,一個熱氣騰騰的包子。

    李雲來也是餓得狠了。一接過包子過來,是狠狠地一口就咬了下去。汁水飛濺的到處都是,驚得身旁的一些身著綾羅綢緞的富貴們,紛紛的躲閃不及。口中也七嘴八舌的喝罵著。

    李雲來是邊吃,邊轉身便走。「客官你還沒給銀子呢。你等一等,你怎麼的還想要吃白食麼?」那個人說罷,是一個箭步,竄了上來。一把拉住李雲來的衣領,緊緊地拽著不鬆手。大聲的問道「你到底給不給錢。」

    李雲來被嚇的,臉上頓時變了顏色。猶豫著,將手裡咬了半拉的包子,顫抖著遞了上去。口中言道「還給你我不要了,我可以走了麼?」說罷是可憐兮兮的,望著這個人。

    「你是不是在戲耍我,還是你就是一個傻子。我要是給你一刀,再跟你說對不起行不行。或者是我把你媳婦上了,一看你回來,就跟你說抱歉,我錯了。行不行。」這人說著,便伸出手來。辟拉啪啦的給了李雲來幾個嘴巴。打得李雲來,是拚命地躲閃著。

    李雲來被一腳,踹倒在地。那個人高聲的喊道「快來看呀,這個人吃包子不給錢,還裝傻。你個傻子,我今天就好好教訓你一下。」說罷是連踢帶踹。打得李雲來是滿地的翻滾。

    李雲來一邊翻滾,一邊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一些畫面。可又是那麼的散亂,以致他根本不能,把它們有條理的組織起來。

    「夠了,你們這麼打一個人,還有天理麼?」說話的正是張紫蘇,原來她帶著郎中一回到家中,卻愕然的現,李雲來竟然不見了。張紫蘇房前房後的找了一圈,是也沒看到李雲來的身影。不得已,又將郎中好言好語的給送走了。便又到了鎮子上來找尋。可巧便看到這,正有人在打架。上前一看,正是李雲來被打得滿地翻滾,渾身上下被泥水浸透。使人看上去,是那麼的淒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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