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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2 羅成被刺 文 / 秦瓊

    程咬金急忙地把羅成迎到屋中。羅成將幾個軍校,均留於門外隨時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哥兩個一進屋中,羅成臉上的陰靄是一掃而空。

    羅成笑著問道「我說程大哥,怎麼把你給派來了?莫非是瓦崗山上,出了什麼大事了不成?」羅成話雖如此,可也知道瓦崗山,易守難攻,豈是那麼輕易就可以攻下來的。故也沒有,對此有太多的擔心。而問這一句話,也不過是隨意的一問。

    「哎呀兄弟,你可算是說對了。這瓦崗山還真是出了大事了。而這件事,還需要借助兄弟你呀。我此次來到幽州,就是為了將兄弟請回瓦崗山;以助破隋朝得一字長蛇陣。我說老兄弟,咱們什麼時候可以動身?」程咬金是一個急性子人,話一說完,立時便催問羅成動身的日子。

    誰知羅成聽了程咬金的問話,卻是長歎一聲;坐了下來。這才開口說道「程大哥,實際兄弟我也是想跟著一起回去;可眼下這幽州是暗潮湧動。隋朝又新派來一個大帥,此人一到此地;就與塞外的突厥人打得火熱。我有些擔心,如果我要是前腳一走;就剩下我爹一個人,他是獨木難支呀。別到時候,再把北平府給丟了。那兄弟便是百死莫贖,所以這次要讓兄長們失望了。」說完對著程咬金就是一抱拳,站起身來,這就要往外邊走。

    「羅成兄弟,嫂子有幾句話想要跟兄弟請教一下?」高蘭說著,便走到羅成的跟前,望著面前這個英俊非常的男人。心中對其也不由得讚歎十分。

    「哦,嫂子有什麼話只管說來。這裡都是自家弟兄,莫要客氣。」羅成說罷,便收住腳步;回過身來,望著眼前這個長的十分醜陋的女子。看其,究竟能說出什麼大道理來。

    「羅兄弟,你何不先下手呢?先設下埋伏,再對其引蛇出洞。而後一網成擒,豈不永絕後患。何用如此瞻前顧後的?」高蘭一邊說著,一邊轉到程咬金的身邊。拍了拍程咬金的肩頭。

    「沒錯,我家夫人說得有理。我說羅成,你從前的威風勁;都到哪去了?豈不聞大丈夫,當為而為。豈可效婦人般,柔弱多疑。」程咬金有些不滿的,高聲地對著羅成嚷嚷道。

    羅成聽了這番話,臉頓時變紅了。有心就此翻臉,可也深知人家也是為自己好。想了一會方才言道「羅成愚鈍,請嫂子教我,此事該當如何?」

    高蘭胸有成竹得言道「第一,兄弟應該找一個人,在大街之上行刺與你。此人必是與你相交甚厚之人,且還是生面孔。方可不使人懷疑。這第二麼?就得讓老王爺先辛苦些。讓他伏兵於外,而稱病與內。而稱病之時,還得在你被行刺之後。以遮人耳目。而北平城是外緊而內松,使這些跳樑小丑不做提防。此才可大功告成。」說完便閉上嘴,看著羅成。看其究竟是作何打算?

    「嫂子真可謂是女中諸葛,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好,那就依著嫂子妙計而行。可是,嫂子我這幽州哪裡還能找得出一個,與我相交甚厚,且不被對方所知之人?」羅成說著是一籌莫展,可眼角的餘光,卻是一直瞄向程咬金。

    「這個麼,我倒是有一個合適的人選。只是不知道人家干是不幹?」高蘭說著,便笑呵呵的也望向了程咬金。

    「我說你們是誠心得,還是合計好了。這行刺的活,得讓侯君集那樣的,陰測測,並且一天都不說話的人來幹。你要是讓我來做的話,就我這大嘴巴,不得嚷嚷的讓天下人都知道了。程咬金倒是有自知之明,是一力推拒不去。

    「那好,程大哥,看來你是不著急破那個大陣了。也好,我這就修書一封;使人去瓦崗山一趟,將侯君集請來行刺,而後在跟你回去破陣。就這麼說定了,嫂子,羅成就此告辭。」羅成說罷,是轉身就往外走。看那意思,是已經決定要去將侯君集請了來,而後再說其他的事情。

    程咬金一看可有些著了急,往高蘭臉上看看,卻看不出有什麼表情。也不知道她的心中是怎麼想的?程咬金是急忙地,一把就將羅成的衣袍角就給拽住了。

    「老兄弟你且慢走,我答應了還不成麼?你說吧,讓我老程怎麼做?」說完抽空又往後盯了一眼高蘭,心說咱們倆是夫妻呀,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高蘭卻對著程咬金扮了一個鬼臉,咯咯的笑著,便去給程咬金去做晚飯去。

    「大哥,我想救兵如救火。瓦崗的事態緊急,所以咱們明天,就得照著嫂夫人之計而行事。我明天率人欲出北城門去行圍打獵,再臨出城之際;必有百姓圍觀。大哥就躲在百姓當中,用弩箭射我一箭。大哥千萬記著,一定要射在我的胸口這。我到時在這裡放上東西。你射完之後,便立時離去。至於下面的戲怎麼演?就得看那個新大帥的了。好了大哥,我這就告辭了;如留侯時間過長,便會被人有所警覺。嫂子,羅成告辭了。」羅成說罷,是對著程咬金夫婦一抱拳;轉身推開屋門,率著軍校們就出了宅院離去。

    程咬金等羅成離開,這才對著高蘭言道「我說蘭兒,此地真有那麼的凶險麼?也不知明日的行事,會不會有變?我這心中總是有些慌亂。但願明日一切順利。」說完,接過高蘭遞過來的碗筷;就開始吃起飯來。

    「看這北平城外有強敵伺於身畔,內有大隋朝,對這裡是念念不忘。羅氏父子焉有那麼的好受,但願這次能讓對方稍有所收斂。我等也可安心的回去破陣。」高蘭說完便也坐下,陪著程咬金吃起飯來。可卻將肉一勁得給程咬金夾到碗裡。

    第二日,程咬金和高蘭一早就起來;將馬也都餵好了。程咬金是一縱身上了馬,回頭看了一眼高蘭。高蘭朝著他點了點頭,程咬金兩腳一踹蹦鐙繩;馬便竄出院落而去,是直奔北城門。

    一路之上有不少的攤販,剛剛出來擺上攤子。那遠處的混沌攤,一早就圍了一大群的人。打把勢賣藝的也早早的佔上了場地;也開始溜起活來,準備招攬閒人觀看。出城進城的人們,也各交叉而過。不時的有駱駝等龐然大物出沒於城門之處。

    程咬金一路也不管不顧了,是只顧著飛馬揚鞭;一路的行人避之不及,攤販們紛紛的咒罵不停。程咬金一會便趕到了北城門之處,見這裡尚沒有多少人聚集在此。估計還不知道羅成要在此處經過?見離自己不遠,有一個豆腐攤,正在賣著豆漿。程咬金跑了一路,正好口裡也有些渴;便到了攤前,摸出一錢銀子來買了一碗豆漿。那個小販一見一錢銀子,便有些著急的對著程咬金言道「我說這位客官,一碗豆漿只值兩個大錢;您給了一錢銀子,我這一早,還沒開張又哪裡有錢找與你?」說是說。可銀子卻牢牢地攥在手裡;只是眼巴巴的望著程咬金言道。

    「好了莫要呱噪,這銀子也莫要找了;就當賞你的了。我說你這豆漿也不甜呀。」程咬金一邊說著,一邊喝了一口。可不等喝第二口,就見不知從何出鑽出一大群人來。紛紛的嚷嚷著,『羅少保今天要出門行圍打獵,正好一睹少保的風采。可有日子,沒見少保千歲露面了。』人們是議論紛紛,爭相往前擠著,翹著腳,探著腦袋往遠處張望著。

    程咬金一見,是急忙地把碗一擱;飛身上了馬。也往前來,一直到了一個不錯的位置,這才站住;摸出弩箭來,將箭頭給掰掉;準備好了。眼下就剩等著羅成來。

    時間不大,就見遠處是旌旗搖擺;馬蹄聲聲。一對對的親兵,腰挎弓箭手持長槍;正往這廂來。等過了十幾對得騎兵,就見羅成一邊朝著兩邊的百姓笑著,一邊策馬緩緩地過來。身後兩邊是白顯道,等親信。

    程咬金眼看著羅成,離自己已然不遠。是一抬手,一扣扳機。啪哧,噗。一弩箭,正射中少保羅成的前胸。頓時血就流了出來;羅成也是翻身栽落與馬下。人群就是一陣的大亂。羅成的親兵們,拚命地往這邊擠過來,想將兇手捉住;這上哪去捉去?程咬金一看射中了,是圈馬,就奔著一邊胡洞下去了。等親兵們將百姓都給圈主,挨個的盤查之時;程咬金已然是跑回了自己的宅院。

    幽州城馬上就被戒嚴,開始懸賞捉拿兇手。而等到了晚上的時候,老王爺羅藝,也是突然病;臥床不起;爺兩個都是閉門謝客。這使得幽州城,籠罩在一片陰雲之下;人心惶惶,無與相從。人人均猜測,此時羅藝的病情是否嚴重?羅成得傷勢,又能否挺過今夜?而羅成得突然被刺,所有的矛頭,就都指向了那個新任的大帥。

    夜中的北平沉寂的有些可怕,除了幾聲的狗叫聲遠遠地傳來。街上已經不見一個人影,往常那些擺夜攤賣夜宵得攤販們,也都老老實實的呆在家中。街上不時有巡邏的軍校,一隊隊的走過。老百姓們都將門窗都關好了,透過門窗的縫隙,往外偷看著。

    「傳大帥將令,令將北平王府那條街,給牢牢地封堵上。不得有官員前去探視,並令原幽州虎豹各營迅交出兵權。有敢違令者,立斬不赦。」一個傳令兵,高聲地對著面前的一員偏將吩咐道。

    「是,末將領令。趙四,你率人去各營傳大帥令。有敢違令者斬。我親自帶人去困住北平王府。」說完,是一揮手,帶著幾百的騎兵匆匆的離去。

    那個趙四往地上吐口吐沫,罵道「他娘的,讓老子去送死,你到揀一個能立大功的差事。」可說歸說,誰讓自己比人家官微職卑呢。只得怏怏不快的,領著一哨騎兵去各營傳令。街上還餘下幾十個騎兵,和幾百個軍校們分把著各個路口。

    趙四剛一到大營,就見營門大開;營門前站著兩名軍校,見有人來了,也不理會。只是看了一眼,便又懶洋洋的到一邊去嘮嗑。趙四看此情景,這才有些放下心來。心中暗道,都說羅藝治軍嚴謹,可你看看這些兵,一個個東倒西歪的;站沒個站相。就靠這樣的人,又怎麼鎮守住北平呢?趙四也不願搭理這守營門的軍校,是帶著幾百個騎兵就往營裡來。

    等趙四剛一進營中。就見營門在身後,是緊跟著便關上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奇怪,卻並不在乎;依然是策馬往前走。眼看離著營帳亦不遠,忽聽得一陣的梆子聲;梆梆梆。隨著梆子聲響起,從四面八方是萬箭齊。這幾百人一眨眼的功夫,就連人帶馬都身中數箭;死於地上。這趙四,這回真是找死來的。

    再說北平王府門前,此時也都是站滿了軍校。那個新任的大帥,此刻剛剛騎馬來到了北平王府的門前。下了馬,一看府門是關著的。心說,這不用問,一定是羅成那小畜生,和羅藝那個老匹夫;都已經奄奄一息。故此是緊閉府門概不迎客。可你不迎客,你得把兵權移交給我呀。想到此處,便讓人上前叫門。

    手下軍校,拍了好一陣子的門;門才被打開不大的一條縫。一個老蒼頭探出頭來,聲音嘶啞的對外面問道「何人叫門?莫非不知王爺已經病重?少保千歲也是病入膏肓了麼?還來囉嗦個什麼?」說完就要把門在關上。

    那個新任的大帥,急忙的一手推住大門;對他陪著笑道「老伯,我是北平府新任的大帥。也來過王府幾次的,你莫非不識得我了麼?」

    「唉,這個年頭,誰又識得誰是誰呀?連老鼠都成了精了,還會叫門了。唉,妄想著到人間來作威作福。」這個老蒼頭說罷,是跟本不予理會,還是要將門關上。

    這回這個大帥可真是急了,也不在與其計較什麼。用力的一把就將門給推了開去,轉頭對著身後吩咐道「你們幾個隨我進來,探視一下王爺和少保千歲的病情如何?餘者在外面等我的軍令。」說罷是邁步就往裡來,身後的幾個偏副將領,也是緊緊地跟隨著進來。

    這幾個人剛走不遠,府門就已經再度關上。並且不知從何處,出來不少的弓箭手,是紛紛得登上牆頭,各拉弓箭,嚴陣以待。

    大帥一直走到了王府的大廳,也沒有遇到,有一個校尉前來迎候。心中雖也有些奇怪,卻也也並不多想。是邁步就進了大廳之中;可一走進來,就頓時驚得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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