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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4 **也有尊嚴 文 / 秦瓊

    就見大帳之中,一副歌舞昇平的景象。再上垂,坐著一個年紀很大的老者;看其容貌猥褻,長的就跟一隻黃鼠狼似的。此時正坐在帳中欣賞著歌舞,一手抱著一個歌姬;不停地上下其手。摸得那兩個歌姬不停地咯咯的笑著。

    「今天你們要是服伺的我高興,我就替你們贖了身子;並且把你們帶回京城去。也給你們一個名分,以後你們也不用在這裡,再做這種勾當了?」張大賓說完,就狠狠地啃了旁邊的歌姬的臉一口。那個歌姬突然遭襲,因為臉上的疼痛,臉色頓時就變了一下。

    「你個臭**,給你臉你不要;大爺只不過是啃了你一口,你便忍耐不住了麼?」張大賓一句話說完,狠狠地一巴掌,就抽在這個歌姬的臉上。將其一巴掌給打倒在地,眼睛怒瞪著倒在地上的歌姬;對其怒聲喝道「就你的這一條賤命,爺讓你生你便生;讓你死你便死。你的一條賤命,都再爺的掌心裡握著呢。現在爺給你一個機會,你將爺吐在地上的痰,舔乾淨了;爺就給你贖身。或者是送給你一千兩銀子?怎麼樣?呸。」張大賓說完,一口黏痰吐在地上;就拿眼睛看著那個,半跪在地上的歌姬。

    那個歌姬卻支起了身子,搖了搖頭,對著張大賓言道「將軍,我不要你的銀兩;也不求你替我贖身。你只放我回去,我就感恩不盡。」說完,是跪倒在張大賓的面前;用力的給張大賓磕了幾個響頭。

    「你一個千人騎,萬人睡的臭**;竟敢杵逆爺我的興致。今天你要是不照著爺我的吩咐做,可別怪爺辣手摧花。就將你賞給手下的這群軍校們嘗嘗鮮。」張大賓說著,站起身來;走到這個歌姬的面前,將這個歌姬的頭狠狠地按下去。一直往那口,他吐得黏痰上按去。那個歌姬拼了力的掙扎著,卻不時被張大賓甩起巴掌抽在臉上;打得嘴角流出血來。張大賓的腳,也狠狠地踩在歌姬的纖細的指尖上。用力的攆著,歌姬的嘴中,出一聲聲的慘叫來。

    李雲來實在有些忍耐不住,一下竄了出去。張大賓聽到後面有人,就回頭看過來。卻被李雲來一腳給踢翻在地,緊跟著不分身子和臉;先是一頓胖揍。侯君集也急忙跟了進來,先勸住了李雲來,又掏出繩子,將張大賓牢牢地捆起來;又給其嘴裡塞上東西。然後退到一邊。

    「你們聽著,不許離開這座大營;侯君集,把她們幾個也都綁起來,敢呼救報信的格殺無論。來人,將這個東西給我押出去,偷偷地出營送到山上去。要是路上被人現,要將至搶回;立刻就地處理。聽明白沒有?」李雲來這時,是下了狠茬子;戰爭本就是這樣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十幾個黑衫隊員答應一聲,押著張大賓撤出大帳;李雲來等人將那些歌姬綁好,也隨著撤出大營。等李雲來這一行人,是有驚無險的撤到瓦崗寨不遠的地方;這才站住。這裡部署著瓦崗寨偷營劫寨的人馬,此時正在等著李雲來回來下令出擊。

    李雲來望了望,那不遠之處的行轅大營。大槍向半空一舉,對著三軍下令道「出擊。」二十幾匹戰馬先奔了出去,身後隨著的是大批的騎兵;就跟一道黑浪一樣,向著隋軍大營拍擊過來。

    先頭的幾匹戰馬,眼看這離大營已是不遠;馬上的騎士各取出一個套索,甩了起來;馬再往前急急的奔馳著,那個頭上的繩索圈,甩的也是越來越快。眼看離著大營前的木柵欄已是不遠,十幾個騎士,紛紛的將手裡的繩索拋了出去。正好套在木柵欄上,騎士們是撥馬便往回跑;身後的木柵欄,也隨之被拽倒在地。

    李雲來與身後的騎兵們,此刻也到了。是爭相催馬就進了大營;此刻營中方才察覺有敵入侵。隋朝的兵將們紛紛的從各自的營帳裡跑出來,可還沒等弄明白出了什麼事?就被疾馳過來的騎兵,一太刀將人頭砍下。營中頓時就大亂起來,營中四處不時地燃起大火;隋朝的軍校們跟沒頭的蒼蠅一般,到處瞎撞。

    李雲來一邊縱馬到處追殺著隋朝的軍校們,一邊不時地將一間間的帳篷點燃;因為這些人,眼下是爭相逃命。沒有人想著過來攔阻與這支騎兵,故此李雲來眾人是橫行無忌;一個個隋朝的軍校們,倒在自己的槍下。李雲來竟然覺得心中有一種嗜血的衝動,恨不得將面前的人們都殺光了;以致到了最後,便是跪地請降的隋朝軍校們,也是被其一槍搠翻在地。

    「主公,主公莫要再殺了。這些人都以請降,主公請看。」蘇定方一把拽住李雲來的馬韁繩,側身過來對著李雲來大聲的喊道。旁邊的一些戰將,見此情景不由得有幾分為其擔心;畢竟現在李雲來貴為唐王,而蘇定方此舉無異於越禮之嫌。實是大逆不道。

    李雲來這時才恢復了幾分的清明,不僅掃視了一眼周圍。就見隋朝的軍校們和一些將領,是紛紛的丟掉兵刃;跪在地上,不住的向著自己這面磕著頭。

    「來人,將這些降卒先押到山上改造;以後再定其出路?將戰場打掃一下,能帶走的都帶走;不能帶走的就地焚燬。」李雲來說著話,是策馬就回了瓦崗寨。

    勝利來得太容易了,實際這是全拜張大賓所賜;要不是其昏庸無能,自毀長城。將裴氏父子殺掉,是其走向滅亡的必然趨勢。李雲來此刻就想回山上審問張大賓,好給裴元慶一個交代。

    山下的瓦崗寨的軍校們將火勢救滅,又點檢所獲之物。這一次所獲頗豐,不比上一次差多少。可以說這大隋朝,每來攻打瓦崗寨一次;就給其送來一些東西。到了現在,瓦崗寨一些常規兵刃;都不需再另行製造。這隋朝給送來的就夠使用了。更好的是那些火油,還有數以萬記的雕翎箭。魏征對此是十分的高興,山上的生產終於可以偏向民生;以後就只需想法子加大生產東西,多找銷路進行出銷即可。

    李雲來回到山上,到了自己的大殿;令人召集群臣升殿議事。又特命人將裴元慶給請了來;又給裴翠雲送了信,允其可以在屏風後聽審。這就是天大的恩賜。

    等將張大賓押到大殿之中,這張大賓渾身都哆嗦成一個個了;體似篩糠。到了大殿裡,就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整個人被兩個軍校夾著上來,往地上一扔。張大賓就畏縮與地上,跟一隻狗相仿;衝著李雲來是哆裡哆嗦的求著饒。

    「大王,李大王我無罪;要是衝著瓦崗山上來說,我還有功在身?」張大賓一邊說著,是一邊猛力的磕著響頭。恨不得把面前的金磚磕碎,以顯自己的至誠之意。

    張大賓這麼一說,倒讓李雲來有些驚異。這張大賓什麼時候對瓦崗寨有功勞了?「好吧,那就說說,你對瓦崗寨有何功勞?你要是言而不實的話,我就殺你個二罪歸一。說。」李雲來說罷,是用力的一拍龍書案。

    「是,大王可知道這次,與小人一起領兵前來的是何人麼?」張大賓說著,向著李雲來露出一個獻媚的笑。還往前爬了半步,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一個救命的稻草一般。

    「你怎麼這麼囉嗦,要是不說的話,那就別說了。來人。」李雲來最看不慣這種兩面三刀的小人,其當面是人,背後是鬼。眼下這張大賓是落在自己的手裡,要是轉過來的話;其可不會像李雲來這樣對待他人。

    「我可是為了瓦崗寨立下了大功,是我將裴氏父子派到斷密澗去的;又在那裡設下了埋伏,要了他爺三個的老命。李大王你說說,我是不是對瓦崗寨有功?」張大賓說完,仰起臉望著李雲來嬉皮笑臉的笑著。似乎是等著李雲來誇獎他幾句。

    「哦,這麼說來裴氏父子是你害死的。看來你果真是對瓦崗寨有功呀;只是我們義氣當先,你有功,本王就賞你與一個人角力。只要你能勝得了他的話?本王就放你自行離去,如何?」李雲來話一說完,屏風後面就轉出來裴翠雲;是怒瞪著張大賓,恨不得食其肉。

    張大賓一聽,開始尚有些猶豫。可當看見裴翠雲出來,還以為是裴翠雲要與他角力。看著裴翠雲的如花一樣的面容,頓時色心又起。忙不迭的點頭應道「大王所言甚為公道,小人答應了。是否現在就開始?」說著,又瞄了兩眼裴翠雲。

    「那是自然,裴元慶你也聽了半天了;這就出來與其角力吧。你若是敗了,我即刻放其下山。」李雲來對著殿下迴廊中喊道。殿下有人應了一聲,是大步走上殿來。

    張大賓一看,心就徹底涼了。心說,跟裴元慶角力;那不是嫌命長麼?我敢跟他角力麼?就十個我也不是其對手呀。張大賓又扭過臉來,對著李雲來央求道「大王,我以為是與那個女子角力;這才應承下來。跟裴元慶角力,小的我是有死無生。請大王收回成命,小的感激不盡。」說完是連連叩。

    「督,你當我是那個楊廣呢;朝令夕改,任命你們這些東西為官,硬生生毀了自己的基業。這個女子就是裴元慶的姐姐,他們二人誰與你角力都可;你沒有資格挑選人。裴元慶天已不早,爾還不動手,更待何時?」李雲來說著,是用力一拍龍書案。

    裴元慶早就氣得臉都扭曲了,恨不得早點上前來;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口蜜腹劍的東西。對其早已是恨之入骨;此刻一得了李雲來的命令,是毫不遲疑的走到近前。

    張大賓強支撐著,看著裴元慶對其告著饒道「裴三公子,裴三爺,害你爹可不是我的意思;我也是受命於人,全是那個老奸臣宇文化及下的令;你當去尋他去報仇才是。就饒了我這條賤命吧;我願意獻出全部的家產。對了,我可以將我女兒叫回家中;陪裴三公子過夜。」張大賓是越說越下道;旁邊眾人聽得是直搖頭。

    「呸,你當我裴元慶是什麼人?我今天就是要你的這條命,別的我什麼都不要。」裴元慶說著話,上的前來一把揪起張大賓;一用力,就將其一只胳膊立時折斷。然後扔在地上。

    張大賓頓時疼的,是滿大殿滾了起來;口中直學狗叫。裴元慶邁步上前,一腳踩住他,伸出手來將其另一胳膊也給折斷。緊跟著將兩條大腿也是一一折斷。張大賓疼的眼白一翻,一下暈了過去。

    正當大殿中的人們,以為裴元慶會繼續往下來;其卻停住了手,轉頭對著裴翠雲言道「姐姐,這個是咱們家的大仇人;就是他把咱爹給害死了。你可要上來出出氣?」裴元慶說罷,是閃身避開;望著裴翠雲等其答覆。

    眾朝臣平素見到裴翠雲的時候,其總是端莊典雅;且平易近人。對於手下的文武大臣們沒有什麼架子。眾人以為其,是一個弱質女流;又怎能下的手去。裴元慶未免有些強人所難。

    可就見裴翠雲是輕移蓮步,走到了張大賓的跟前。一伸手就將頭上的金簪拔下,是不分身上還是臉上;就是一陣的亂刺。一邊用力的刺著,一邊淚流滿面。口中是低低的呼喚著什麼?似乎依稀是叫著爹爹弟弟英魂別散,近日以報此仇。

    最後,就聽得卡嚓一聲;金簪折為兩段。其中一截,折斷在張大賓的眼睛之中。張大賓可是遭了老罪了,心中悔之晚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李雲來吩咐人將裴翠雲扶將下去,又吩咐人,將張大賓在瓦崗寨是明正典刑;點了天燈。這點天燈也有學問,不是就將頭上澆上油,點著即可;而是在頭上鑽一個洞,以一根燈芯探進去。點燃,是燒活人。

    等這件事處理完了,裴元慶以為沒事了;這就要下殿離去。可李雲來卻出聲將其叫住「裴元慶,此番你大仇得報,也洗清了我瓦崗寨的嫌疑;可本王的嫌疑還不曾洗清。所以本王特意使人將一個人找來,與我對質。你做一個見證。」說完是揮手,另將人帶將上來。

    裴元慶一陣的迷糊,不知李雲來所指何事?只得站住腳步,看李雲來究竟所言是何事?還非得用得上自己為其作證不可?

    時間不大,就見押上來一個老者。裴元慶一看就是大吃一驚;此人非是別人,乃是自己的親娘舅王老財。也不知道這李雲來,從哪裡把他給掏弄出來了?自己不是叫他遠走高飛麼?如何還被李雲來給抓住了?

    裴元慶肚中狐疑,可又不便,深問王老財又生了什麼事情?只得站到一邊,先看著李雲來究竟要做什麼?到時候,要是危及其性命時再說。

    李雲來看了看裴元慶,只見其是一開始臉色一變;可隨之又鎮定自若,兩眼注視著自己;估計是想知道自己想做什麼?李雲來心中一陣的冷笑,就算你是裴元慶又如何?這個人我今天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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