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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6 李密** 文 / 秦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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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這個時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憑他李密又多個什麼?就連這蒲山公的爵位,還是花了高價從越王楊素手裡買回來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本,可跟朝中這些大佬抗衡?李密是百轉愁腸,坐在椅子上是一籌莫展。

    最後想了半天,最終一咬牙;是福不是禍,這次拼了走這一回。要實在不行,我李密也落草為寇了;看著大隋的江山也是岌岌可危,沒準將來,我李密也能混一個當朝一品。

    李密想到此處,就覺得眼前是豁然開朗。也想開了,高聲的衝著屋外喊道「管家,把所有人給我叫來;老爺我有話要跟他們說。」

    等管家將所有人都叫來;李密十分嚴肅的宣佈了一件事。自今天開始,李府將遣散眼前的這些僕役。每個人給十五兩銀子的遣散費,去賬房支取。又吩咐管家尋人將此宅賣了,反正自己這一去生死不知;要是在入了伙,那這大興城的房子,更是沒必要留著了。等李密將一切都吩咐完了,心說,這次我也要好好的揮霍一把去。乾脆去留春樓,鬼混一晚;找幾個頭牌的姑娘作陪。以度過這在大興城的最後一夜。

    因為李密進京述職的時候,並沒有攜帶家眷;故此也不用費這個心。只是在大興城買了一處不大的宅院,就是眼下住的這個;也不過是為了,臨時有一個落腳之處。可決沒有想到,自己當初所擔心的竟成了現實。眼下就要離開此處。

    李密準備齊全了,這就準備出屋離開此處。而這賣房子的事情,則是交給了管家打理;是不求能賣多少錢?只求快些脫手就是。

    可還沒等李密離開,就見管家走到自己的面前;將一包銀子遞過來。對著李密言道「老爺,這個房子我買下來了;因我再此處住的已然習慣了,不耐搬至別處,或者是回鄉。這一共是五百兩銀子,也是我的全部家當;老爺說這個房子不求能賣多錢的?只求賣出。」這個管家說著,就將手中的銀子,遞到了李密的手中;然後是轉身離去。

    李密愣怔半晌,忽然笑了一下;喃喃自語道「倒沒想到,他也憑般的好心計;不愧我李府的管家。」說完,將銀子放到包裹中;跟那道要命的聖旨,還有地圖放到一處。拔腳出了院落,直奔留春樓而去。

    李密因為家眷不在京城,故此沒事總上留春樓來過夜;可說是此處的常客了。一進到樓裡,先將老鴇喚過來;對其言道「媽媽,今日給我叫你這得頭牌姑娘來陪我。對了,前些日子聽你說過;有一個清倌人,要尋人**。只是這銀子要的多些,一時無人應徵。你與我尋一間較大些的屋子,我要新老通吃。放心銀子絕不是難事;快去。這裡先給你三百兩定銀。」李密說完,將早分出來的三百兩銀子取出;遞給了老鴇的手裡。

    這老鴇因為李密以前也總來,可每次都是斤斤計較;便連所叫的酒菜,也是要與其講講價格。惹的老鴇是滿心的不痛快,可奈其是一個京官;又掛一個爵位,這才隱忍不。可今天一見了這許多的銀子,哪裡還想起昔日的不是來;忙不迭的笑著應承著,便撒腳如飛的去吩咐人來。

    李密自有**,引到一處優雅的宅院,等候著姑娘們的到來。隔了一會,就聽得外面一陣的鶯鶯燕燕的聲音;還有玉玨,金步搖撞擊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傳過來。門簾一挑,李密的眼睛當時就是一花;就看見面前站了一排的環肥燕瘦,個個貌美如花;一個個體態端莊,眉目含春。這李密本就是色中惡鬼,一見眼前的陣仗;如何還能忍得了。

    可還沒等李密站起身來,就看那個老鴇也在外面跟著走進來;身後跟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看年歲尚不足十七八;看其眉眼,是一個雛;尚沒有經過人事。李密心中大喜,這人生最美的事情;今夜都享受到了。便是明日到了瓦崗寨,被砍頭也不虛此生了。

    「李公爺,這是小翠;還沒有掛牌子呢?今夜就陪著李公爺開心吧。若沒什麼事情的話?那奴家就下去給李公爺吩咐酒菜去了。」老鴇說完,向著李密行了一個禮;出門而去。

    一會酒菜如流水一把傳遞上來,擺滿了桌子。李密也不管那些女子,是只顧自己吃喝起來;一會就吃了個酒足飯飽,這才看看眾女子;一個個彷彿盯著,一個很奇怪的東西一樣盯著自己。李密笑了一笑,這才說道「我是實餓得緊了,讓你等見笑了;你等要是沒吃飯,也一同吃點吧。」說完是坐到一邊。拿起一壺沏得很釅的茶,淺淺飲了一口。卻看到這些女子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只是望著自己。一時便沒有好氣地問道「莫非你等都不餓麼?那便開始伺候老爺開心吧。」

    這些女子看著桌上的殘席,心說,你都給吃了個精光;就剩一些雞骨頭和魚刺,你讓我們吃什麼?我們又不是貓不是狗,可以啃幾塊骨頭,或者是魚刺。一時是盡都無語。

    「我知道你們,以為本公爺吝嗇;我這有兩百兩銀子,就是給能伺候我滿意的姑娘的賞錢。你們誰要呀?」李密說完,從懷裡取出那剩下的兩百兩銀子;在手中一托,望著眼前的這些女人們。

    再看這些女人,一個個目光,此時都變得綠油油起來;盯著李密手中的銀子。一個紅牌姑娘低吼一聲,就竄了上來;可還沒等到李密的跟前,就被一個人給抱住了腰;另一個女人,則一把將其胳膊拉住。女人們見了錢,此刻都瘋了;人人爭著上前。最後是扭打成一團,頭凌亂,頭上的金釵,金步搖,落了一地。連裙子和上衣都盡皆被扯破。李密看了眼前的此景,手托著銀子是哈哈大笑。

    可李密也注意到了,就看著那個清倌人;此時正悄悄地往門口挪去。看那樣子是想偷偷的溜走。「你給老爺我站住,怎麼,你難道不想要這個錢麼?」李密的眼睛盯著那個女子,臉色一沉對其問道。

    「老爺,就饒了奴家吧;奴家也是官宦的後代。無奈被配為官妓,因為我的執拗;最後又被配到這裡來。請老爺救奴家出去,奴家情願一輩子伺候老爺。至死不悔。」說完,就給李密跪下磕起響頭來。

    「哼,一輩子就免了;老爺如今夜朝不保夕呢。老爺想今天就要了你的身子,你可願意?」李密說罷,一雙如狼一般的眼睛;是緊緊盯著面前的這個弱女子。

    「老爺就饒了奴家吧,奴家情願給老爺立下長生牌位。老爺,可憐可憐奴家;奴家不想一輩子在此處?」那個姑娘說完,又是一邊流著淚,一邊給李密磕著頭。

    「你算了吧,你如今比起老爺我可要強的多了;你什麼本事也不用,只管脫下裙子,分開大腿就來錢。可老爺我呢,卻得冒著被人家殺頭的危險,去換幾弔錢。你們幾個也別再爭了,把這個清倌人給老爺弄到床上去;幫老爺給她開了苞,老爺的這些銀子就給你們平分了。」李密說完,將銀子扔到桌子上。

    那些此時正廝打的女人,聞言紛紛停下了手。再看這些女人,一個個跟鬼似的。身上的衣裙,一條條的;頭也披散著,臉上也各有幾道深淺不一的抓痕。模樣慘透了。

    此時一聽李密換了花樣了,是不由分說,一擁而上,就將那個清官人架起來,丟到床上。不顧那個可憐女人的哭罵廝打,幾個按住一隻胳膊或者是大腿。空出的手撕拉幾下,就將那個清官人身上的衣服盡皆撕開;露出了白膩的身子來。

    李密抄起酒壺來,到了跟前;舉起酒壺,將裡面的酒倒在這個女子的身下。一時間身下濕澤一片;李密脫下褲子,挺著凶器上前;便直直入港。那個女子初始還在用力的掙扎著,扭動著身子;可身下突然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到大腦。心中也知道自己的清白之身,已是不保,就不再掙扎。任憑李密在其身上馳騁著。

    等李密終於酣暢淋漓的爬起來身子,將凶器拔出來。笑著對著床上的那個女子說道「怎麼樣?滋味可還好受麼?這是人間的至高享受,你可還願尋死麼?」一邊說著,李密一邊提起褲子。

    那些按著那個可憐的女人的姑娘們,此刻也紛紛的停下了手。不時地對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那個女子嘲笑著;挖苦著。可過了一會,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一個姑娘仗著膽子上的前去,以手試了一試那個清倌人的鼻下。一下縮回手來高聲的喊道「老爺不好了,她竟然咬舌自盡了。」

    李密一聽心裡就有些惱恨,心中思付,明日自己便要前往瓦崗山;這今夜拔了一個頭彩,本是十分高興的事情。可如今卻弄到這般地步,是否意味著明日此行的不順呢?

    李密正在這裡,想著自家的心事。那邊老鴇早就得了稟報,一陣風的刮了來。進屋一眼就看到了那具屍,就開始哭罵起來;「姑娘呀,你才來這不幾日;跟媽媽我親如母女,怎麼如今竟捨了我去了?是那個挨千刀的,竟這般心狠手毒;把你一個如花似玉的人就給斷送了。」一邊哭著,一邊偷眼看著李密的臉上表情。實際斷送這個女子的正是老鴇自己。

    李密也明白,這個老鴇之所以不馬上去報官;而是來到了自己面前,大演這苦情戲,最終目的,還是想自己掏出一些銀兩來。至於將自己告官,那她是決計不敢的。

    「得了得了,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這裡有二百兩銀子,加上先前給你的;共有五百兩,這件事就這麼料了。還有,將這個假清高;給我丟到亂墳崗子去。要是誰敢給她去收屍,可別怪我翻臉無情。」李密說完,就一立眼睛。這李密素來薄情寡義,對待不如自己意的人;是決不容情。哪管他當初給了自己什麼幫助?所以對待這個清倌人,自然也是毫不容情的。

    那個老鴇只要有銀子在手中,哪裡管姑娘們死活;聞言忙不迭的點著頭,吩咐幾個幫閒;將那個可憐的姑娘搭出留春樓,直接拋到了亂墳崗;任其狗咬狼啃。再不理會。

    而李密給老鴇的那二百兩銀子,便是先前分給眾姑娘幫忙的錢;眼下見有人死了,姑娘們唯恐禍及己身;早已經都躲了,就便宜了李密又省下了銀兩。

    李密眼見在此鬧出人命來,也不願再在此處久待;便於老鴇告了辭,出得留春樓。老鴇又假意的挽留一番,見李密去的心意堅決;也只得任其自去了。

    李密在街上胡亂的走著,想來想去也沒地方可去。京中又無好友可以暫借住一宿;本來打算挺好的,在留春樓中一夜風流;天明即可啟程。如今可好,無處可去。

    李密萬般無奈,又走回自己的宅院。在外面望了望裡面,就見裡面燈火搖動;有人在說著什麼?便走上前來抓住門環,用力的擊打了幾下。對著院中高聲喚道「管家,可有人否?」喊了幾遍,才通過門縫看到,屋中走出一人,來到門前。

    等此人將門打開,李密就是一愣。就見面前這位,分明不是自己的管家。「你是何人?何故在此處大呼小叫?」那個人橫與門前,一邊戒備的望著李密;一邊對其問道。

    「我原是此處的主人,請問那個管家可在?請他出來一下可方便?」李密盡可能客氣的,對著面前的人言道。一臉的溫和神色,跟對那些姑娘們時候不盡相同。

    「什麼管家?這處宅院是我們買下來的,足足花了我三千兩銀子;這京中土地可真是金貴。你這人到底是誰?若還在此胡攪蠻纏,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來人,放狗。」那個人轉臉對著院中吩咐道。

    李密一聽,嚇得是轉身就狼狽的逃走;身後傳來一陣奚落的笑聲。可在院中,李密的那個管家,正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望了望,由院裡回來向其稟報的人。端起茶盞來喝了一口茶,對其問道「李密沒有起疑心吧?這個呆頭鵝,竟把宅院要賤賣了;也不知什麼瘋。幸虧我買下來了,以後他要是再來的話;直接就放狗。」

    「是的老爺,小人記下了。」那個人甚為恭謹的,對著管家說道。李密,在一次倘徉在大街之上;最後只得尋了一間,十分簡陋的客棧對付了一宿。

    次日天明,李密起了身;這才現自己竟然還少一匹馬。只得又去集市之上買了一匹劣馬,騎著夠奔瓦崗寨。等到了瓦崗寨,仰頭一看,就是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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