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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0 未來與現在 文 / 秦瓊

    李密一聽雄闊海這句話,不由是勃然大怒;一拍龍「嘟,雄闊海,你也太目無君上了吧?我封什麼人為一字並肩王,莫非還需要,事先與你請示一聲麼?你此言又是何居心?是不是唐王對我比較倚重,又將這瓦崗寨托付於我;令你等眼氣?雄闊海,你若願意當這個王爺;底下無人反對你的話,你就來當。我李密情願脫袍讓位。」李密說完就站起身形,似乎真想把王袍脫下來。

    「李密,你當真想脫袍讓位麼?還是,只是說說而已呢?要真是這樣的話,你又何必當初陷害別人呢?」說話間,一個人緩緩走上殿來。這個人一走上議政殿,群臣是紛紛的躬身與其施禮;態度均是十分的恭謹。且一個個都是滿面春風。

    李密聞言抬頭望去,卻一下怔愣在當地。半晌是動彈不得;就仿似中了魔法一般,身子已經被石化。「你,你,你是人是鬼?你怎麼可能逃出來?那塊石頭重達千斤重,絕不可能的。」李密一下頹唐的坐回椅子上,感到全身的力氣,被一絲絲的抽光了一樣;是軟弱無力。整個人是倒臥在龍椅之上,站都站不起來了。

    「是呀,我也納悶,我怎麼會逃出來?我這一逃出來,你所預謀之事都付之東流;實在是對不住了?不過,你還有幾分的人味。你可還記得我那匹赤兔胭脂獸麼?就是它救的我。」李雲來便將自己被困在洞裡的經過講述一遍;眾人這才鬧明白。

    原來,李雲來被困到洞中;可把赤兔胭脂獸給急壞了。就使勁的用蹄子刨那塊巨石,被李密給看到了。李密生怕被別人看到,這匹馬在這裡;就將之驅走。實際李密當時不是不想殺它,可當李密拔出寶劍之時;就看那赤兔胭脂獸,眼睛緊盯著自己;李密竟然一時下不去手。只得將其哄走了事。可讓李密沒想到的是,這匹馬自己跑回瓦崗寨;叫開了門,找到了侯君集,並將侯君集給帶到了林子中。後來,又找的夏逢春,用火藥將巨石炸開。李雲來這才獲救,可這個時候;已經在洞裡呆了足足三天。本來這些人將李雲來一搭救出來,就準備將李密立刻抓起來;下到大牢之中。可被李雲來給止住了;言等第二日昇早朝之時,在處理這件事。現在先留其在過一宿王爺的癮。

    李密聽李雲來將以往的經過說完,早就是如同一灘爛泥相似。殿下此時,早就上來幾個武士;將李密的王冠打掉,是將其就地捆了起來。捆得不緊,是用腳踩住了;兩邊一邊一人拽著一根繩頭,用力的拽緊。勒的李密是狼哭鬼嚎,簡直沒有人的動靜了。不停地告著饒,哀懇李雲來能饒他一命。殿下群臣,對於李密這幾天的行為,是早就人神共憤了。人人爭著表態,將李密直接五馬分屍。是人人提出一項刑罰,要依著這些人所提的;李密就算活過來再死,也遭不起這些罪。李密的臉都嚇白了。

    「王伯當,救我,我李密就算誰都對不起;可我昔日畢竟有救你出京之恩。王勇,你要還是一個人的話;替我求個情。他李雲來不允是他的事,可你怎麼能眼睜睜的,看我把命送在這裡?王伯當,我李密瞎了眼了;居然救了你這一個白眼狼。」李密一邊掙扎著,身後拽著他的武士的手;一邊對著王伯當是破口大罵。這位罵人不帶髒字,從羊伯桃捨命全交;一直到鍾子期聽琴。罵人都罵出文采來了,真是令人感歎。這李密空負一生所學,卻喜沽名釣譽;甚至為了這虛名,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韙。

    王伯當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看著李密,被人眼看著就拖出大殿去。李密此時頭也散開了,腳上的鞋子也掉了一隻;身上的王袍,也被撕扯得不成樣子。身上被五花大綁,繩子勒的是根根見肉。都煞進肉裡多深;疼的李密頭上豆大得汗珠子,是滴滴答答的往下落著。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臣有本奏,請唐王收回王旨;念其當初救過微臣一命。請王爺饒了他這一遭吧?臣情願被罷官,以臣之賤命,抵換其一命。臣這裡拜求唐王陛下了。」王伯當說著,是就地跪倒;將頭用力的磕在地上。每磕幾下,額頭上就已經見了血了。

    群臣本與王伯當也相交甚厚,可對於眼下的情景,均是無能為力。這事關唐王,誰敢輕易吱聲,輕言功罪。雖然李雲來待群臣平日一團和氣,可大家也見識過李雲來,殺人不眨眼的那一刻。這龍有逆鱗,誰敢輕撫?群臣是紛紛的啞言;將頭低垂,一個個默念其各自的經書。

    「王伯當,若我被李密這般拖出去;你又當如何?」李雲來突然問了這麼一句,問完之後;眼中閃過一道殺機。李雲來可不管那些個,如果真是妨礙自己的人;那肯定是立即除之。絕不留後患。

    「臣一樣,替唐王求懇活命;因唐王對小將有天高地厚之恩。並且十分賞識小將;而且唐王身繫天下百姓。小將也是因此,才追隨與唐王的。小將對唐王的忠心日月可鑒,此是毋庸置疑的。可小將欠了李密一條命,也是實實在在的。故此,小將願意以小將的一名,換李密的一命。」王伯當說完,給李雲來又磕開了頭。

    「好吧,王伯當久聞你乃是一個忠義之士;這次本王就看在你的薄面,饒了李密的一條狗命。來人,將李密與本王亂棍打出;不得在瓦崗山上逗留。」李雲來一聲令下,武士們將李密身上的綁繩鬆開;取大棍是不問頭和屁股,就是棍如雨下。打得李密是抱頭鼠竄,一溜煙的就奔瓦崗寨城門而來;出得門是急急忙忙得狂奔而去。

    李雲來看著李密走了,可王伯當卻還是不站起身來;就已知道他的想法了。面上緩和下來,對其笑著言道「伯當起來吧,李密行事與爾何干?本王不搞株連之罪的,此事就這麼算了;以後你等誰都不許提起來?」李雲來說完,就準備先到後宮去換一套衣服;在於妃子們見上一面。給那位老娘請個安去。

    可就見王伯當一下站起身來,倉啷一下,抽出了肋下的寶劍。雄闊海等人一見,無不是大驚失色;以為這王伯當有了二心。急忙一個個要搶上前來,制服與他。

    可就見王伯當,是將寶劍橫在自己的脖項之下;對著李雲來說道「唐王對臣之大恩,臣只能來世再報了;臣不忠不孝,無面目苟活於此世上。各位千萬莫學我王伯當,交朋友一定看清楚些。」王伯當說完,就將寶劍在脖子上一割。

    可沒割下去,就見一隻手是牢牢地抓住劍身;死死的握著。寶劍早將這個人的手給劃傷了,鮮血淌到地上。王伯當抬頭看去,正是李雲來抓住自己的寶劍。不由得是又羞又愧又驚又怕;心中是五味俱全。

    「哎,大丈夫即使做錯了什麼?也無需一死了之;當留君之身,為天下百姓謀之福祉。或者是轟轟烈烈的做它一場大事;怎可輕身赴死?好了,本王離開這幾日;朝中一定生了不少的事情。等本王先去後宮見過母后,請了安,換過衣服再來敘事。來人,先於眾家大臣治下酒宴;以慶本王安然歸來。」李雲來吩咐完,是轉身就此離去。至於其到了後宮之中,跟李母請安;又被李母一頓申斥,言其識人不明;反被小人鑽了空子。日後定當小心行事。大哥李靖也細細的囑咐了一番,這才放李雲來離去。

    李雲來又到了自己的後宮之中,與裴翠雲等妃子見了一面。裴翠雲就建議李雲來,將那道把後宮和議政殿等幾個前殿隔開的牆拆了。李雲來一聽,卻笑著擺了擺手言道「莫要空勞費人力了,這道牆便留著吧。喚人在其上開一道門即可,只要方便本王來回的行走就可。」說話間換了一套衣服,又返回前殿。

    到了前殿議政殿,先與大家簡單的吃過酒飯;就開始商量,關於楊廣所說的這四州十八縣的事情。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一個緩軍之計。若是真去派人去討要這些州縣的話,那這些鎮守的官員,是肯定不會給的。那便得攻打與其,不給就自己來拿。

    徐茂公沉吟一下,對著李雲來言道「主公,莫若如此,主公先派一人前去滑州下書。言其所治之地,已然盡歸於我瓦崗寨;現有聖旨為證。令其三天之內,必須將此城中守軍盡數撤出,把城空出來。好讓我等入住此城;若是不聽旨意所言,便要兵攻打。而這時就師出有名了,也免得被一些人所用;言我等意圖謀反。主公以為如何?」徐茂公說完,是靜等李雲來垂訓。

    「軍師所言極是,就依著軍師之言;由軍師派出一人前去下書。」李雲來將這件事處理完後,又將這幾日堆積得事情料理一番。

    等散了朝之後,李雲來又將夏逢春;梁士泰,蘇定方,幾個人叫道殿中;簡單的吩咐了幾句,就帶著幾個人出了瓦崗寨而去;一時是無人知道其去處?

    李雲來帶著幾個人,又騎著馬來到了,李密帶自己來過的那個山洞跟前。吩咐幾個人在洞前等著,自己進了洞中。而這次李雲來,是專為了那個奇怪的現象而來。

    等李雲來又一次,來到了那個幻境跟前;就見那個幻境,此時又一次呈現出自己家中的景象。就見自己的那位未來的老婆,正守在自己的家中;坐在自己屋子裡的床上。眼淚一對一雙的流下來,樣子十分的傷心。

    良久,未來的老婆;又摸出了與自己一起買的諾基亞手機。顫抖著摁動了上面的號碼,李雲來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懷中一陣的震動?

    李雲來慌忙的一把,摸出了懷中的那個手機。沒錯,手機居然隔著兩個空間;聯繫到了一起。看那上面的來電顯示,就是自己未來老婆的。可自己是接還是不接呢?

    李雲來一時有些為難起來,真想找一個人來問一問;可也知道自己的這個秘密,是永遠都不能說出去的。李雲來最後,將手機關了機;裹上幾層防水防潮得油布,在一塊石壁之上,挖出一個小坑。將手機放了進去。然後又恢復成原樣;李雲來最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個幻境。便一狠心,轉身出了洞中。

    「夏逢春,將此處給我炸塌了;蘇定方,你與本王在此處留下一個記號。不必跟本王說,等本王帶著他們先走,你在留記號。但是記住,要畫一張圖。」李雲來說完,走到一邊;坐在一塊石頭上,等著夏逢春將洞口炸塌。夏逢春做事情從來不問為什麼?自己對其是甚為放心的,否則又豈會將其帶來?

    一會功夫,夏逢春便將炸藥埋好;引線引出來,一直到了很遠的一顆樹下;這方停住。夏逢春一切都弄利索了,這才又走到李雲來的身邊;對其回稟道「唐王陛下,一切都已弄好;請問何時點火?」

    「就現在吧,等一完事,咱們就離開;以後的事有定方來處理即可。」李雲來說完,對著夏逢春一點頭;夏逢春則是急忙的走到引線旁,掏出火石點燃引線。

    引線一溜火光的燃燒過去,緊接著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傳來;李雲來等人的腳下,也跟著顫動了一下。就見那個山洞洞口前面,早已經堆滿了巨石;將洞口給堵得是嚴嚴實實的。「夏逢春,梁士泰,咱們先返回瓦崗山去;定方一切當心,我等先行一步。」李雲來說罷,是就此上了坐騎;催馬就離開了這片密林。身後緊緊跟著梁士泰,夏逢春二人。

    當李雲來帶著二將回到瓦崗山上,就聽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李密居然沒有遠走他鄉,而是投到了滑州;也不知道其,是跟著滑州的守將怎麼說的?滑州眼下是積極的備戰,看起架勢,已然是做好了兩手準備。要是李雲來不攻打滑州,那滑州必出兵前來攻打瓦崗寨。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滑州的守將此番,是立下了雄心壯志。又聽了李密的鼓吹,將瓦崗寨的底,對著滑州守將是抖摟個乾淨。

    王伯當一聽到此事,是立即前來找李雲來請令,要身為先鋒之職;率兵攻打滑州。必將滑州拿下,獻與瓦崗寨。而對於那個反覆無常的小人,見利忘義之輩的李密;王伯當是咬碎了鋼牙,對著李雲來保證,必將其親手擒來,交到李雲來的手中落。

    可就在此時,宮人來報;在一偏殿的床下,現了小霸王翟讓的屍。李雲來一聽就是大驚失色,心說這翟讓,到底是沒逃得過李密的毒手。看來其是注定要死於他的手中;歷史的車輪,只在自己剛來的時候,被改動一點。眼下又順著原有的軌跡前進著。

    李雲來急忙下令,將文武群臣召來;開始為翟讓高搭靈棚,又在山下請來和尚道士們,開始為期誦經度。李雲來親自主持翟讓的喪事;王伯當因內心有虧,是身著重孝,跪在翟讓的靈前為其守靈。

    李雲來封翟讓為義勇伯,等以後建了國之後再行封賞。而群臣也是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就把李密抓來絞碎了。而攻打滑州之議,因為翟讓的喪事;也不得不先將之停下。

    王伯當此刻把腸子都給悔青了,是深恨自己識人不明;搭上了翟讓的一條命。自己是暗下決心,誓將李密繩之以法;帶回到翟讓的靈前,挖心剜眼,為翟讓報此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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