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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9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文 / 秦瓊

    徐茂公未曾回答,卻先看了看周圍;其意不言而喻,此處非是講話的場所。李世民心中就明白了,這一定是瓦崗寨派來做說客的。

    李世民笑著言道「此處非是講話的場所,請貴客到裡面敘話;四弟,妹夫你們二人各選些心腹,守在營帳外面;莫使閒人接近。」說完對著徐茂公伸出右手,示意請徐茂公頭前走;以示尊敬之意。

    徐茂公眼見人家如此客氣十分,自然也不能落在下乘;便一邊對著李世民一拱手,一邊對其言道「李公子太客氣了,你我同行即可;莫要做那些虛文。」說完,便等著李世民一同走進大帳。

    李世民見徐茂公是不卑不亢,心裡越的敬重其為人;便依言,隨其一同進了中軍大帳。等進了帳中,分賓主落座;李世民又少不得吩咐人,端上茶來以敬徐茂公。

    徐茂公端過茶來,喝了一口便放在一邊;可在看李世民,竟渾似不知道自己所為何來的一樣?只是一味的詢問起李雲來得近況,又把做不成親的事情,攬到了自家的頭上。深表懊悔,對李雲來也是深表抱憾。卻是根本不問徐茂公因何而來?

    徐茂公心中好笑,知道這李世民,不過是等自己先說出來所為何來?好能夠與瓦崗寨討價還價一番。至於其剛才所說的那些,不過是一個引子而已。

    徐茂公坐在椅子上,卻也不著急說話;只是把手中的鵝毛扇,扇個不停。饒有趣味的看著李世民帳中的擺設,似乎被什麼所吸引;就在那廂看個不停。

    李世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知道這徐茂公是等著自己先說話;只得開口言道「徐軍師深夜造訪,可是有何要事,要指教於世民不成?」這李世民給了徐茂公一個台階下。這也是其禮賢下士的一種表率。

    「李公子,你太原府大禍不遠矣?公子還如此沉穩坐在這裡,莫非不知道大廈將傾麼?」徐茂公不開口則已,一開口,一句話就把李世民給赫了個目瞪口呆。

    李世民陪著小心,將座椅挪到了徐茂公的不遠之處;看著徐茂公的臉色,十分的平靜。不像是聳人聽聞,倒像是確有其事。一時不知道哪裡又出了差頭了,竟被瓦崗寨先於自己知道;莫非是家中父親,勾搭皇妃的事情已被洩露不成?可那哪能呢?李世民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是一個悶葫蘆,坐在那裡反覆的琢磨不停。可終不知道徐茂公所言何事?只得拉下面皮,笑著對徐茂公言道「徐軍師何故出此言語?小可尚不得知是何事能使太原如同危卵。()敢問軍師,又從何處得知的呢?」李世民望著面前,這位面白微鬚的中年人。甚是不解,只得等其答言,好解開心中之疑。

    「李公子,我想老楊林;可是對你等以起了疑心?要是我所料不差的話,必使你等與我十八國血拼;其好坐收漁翁之利。爾等你們將我等剿滅之時,便也是你等覆滅之日;豈不聞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我等都已沒有了,你們也就失去了存活下去的價值。楊林自然是不會養虎成患的;只是眼下,還需借重賢昆仲一二。」徐茂公說完,是看著李世民;看其有何話說?

    其實徐茂公所言這些,李世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只是原先,也存了與李雲來一般的心思;要借力打力,借這個難得機會;為太原府造勢。好等有朝一日太原府舉事,能得到響應;好有人投奔而來。在一個給這十八國一個警告,讓其不要站錯隊。此番就有了跟瓦崗寨分庭抗禮的意思。

    「那瓦崗寨又想讓我等如何呢?請徐軍師教我?小可要是看可以的話,一定全力應承下來。」這李世民倒也乾脆,也不拐彎抹角;是直接就開門見山。

    「我等只是要與太原府定一個盟約,這次,還請你們將這十八國放走;以留取一個火種,以備將來。這做人留一線退路,將來才好想見。李公子你說呢?」徐茂公直截了當的,就將來意和盤托出。

    李世民聽了之後,卻低頭不語;心中思緒著,其中的得失和利害關係。別等自己將其放了,結果,自己卻反受其害;在被靠山王楊林給看破了,那時可就萬事皆休。

    徐茂公也不催他,只是慢慢品著香茗;看著李世民等其作出決策。可就這個時候,忽聽外面的李元霸和柴紹高聲言道「末將,卑職不知道,王爺深夜駕到;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聽著聲音就在門口,而這王爺,肯定不是外人;就是靠山王楊林。

    李世民嚇了一跳,心說我這頭瓦崗寨剛來人;那頭楊林就到了。莫非是他聽說了什麼消息?前來捉拿瓦崗寨的人來的?還是另有公幹呢?一串的疑惑,繞著李世民,使之頭疼不已。可當前最為要緊的事,把這徐茂公先藏起來。要是被楊林看到了,就是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

    徐茂公倒是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相反是還像原先那樣子坐在那裡;真可謂是穩若泰山。看著李世民一臉焦急的樣子,徐茂公到笑了;對著李世民言道「李公子莫要著急,這裡是你得大營;你又所怕何來?最不濟的就是把我一綁,交給靠山王楊林就是。」說完是呵呵直笑。

    李世民一聽,心說你就怨損我吧。合著我為你擔驚受怕,結果你倒不領情;不領情也罷了,還出言相嘰。可沉靜一下,想那楊林馬上就要進帳來;得馬上尋個地方,將這個徐茂公藏起來才是。

    李世民在大帳裡看了一圈,也就是這桌案下面,還可藏人。要不就得想法子到外面去。可那徐茂公偏生的就是不著急,實是令人納悶。

    徐茂公見李世民是真的為自己著急了,這才站起身來;走到大帳邊上,此處正是燈照不到的地方。將身子一背,又取出一件東西出來;罩在頭上和身上。整個人,轉眼就跟這大帳的帳壁混同一處。看不出來,這裡居然還躲著一個人。

    李世民這才知道,這徐茂公不過是為了試一試自己的真心;人家來之前是早有所準備。不由得也鬆了一口氣,只是不知道此法,能否瞞過這靠山王楊林的法眼。心中還照實有些擔心。

    靠山王楊林如何深經半夜,到李世民的大營中來了?其中自有緣故,原來李雲來,自將這幾人送走之後。心中就合計這件事,如何能敦促這李世民,能與自己這面締結盟約?放走十八國,以圖後事。想來想去,就想出一個法子來;就得使楊林起疑。這件事才好辦。所以又派出人去,特意在楊林的營中晃悠了一圈;將楊林驚動了,再往李世民這面一引。雖不知道這楊林能否相信?但起碼能給李世民一個壓力。

    果不出李雲來所料,楊林一聽稟報說營中出了刺客;頓時就緊張起來。急命人是嚴加追拿,可沒曾想,這人跑來跑去,竟跑到了李世民的營中;而後再不見其出來。這楊林就起了疑心,故此這才深夜來訪李世民;來看個究竟?

    靠山王楊林進了李世民的大營,先沒著急去尋李世民來問話;而是自己領著旗牌們,在營中先巡視了一圈。卻什麼都沒見到,這才來找李世民。

    可進了李世民的中軍大帳之中,四下一看,也是什麼都沒現?唯一奇怪的,就是李世民這座不再帥案後面;而是跟這對面的桌案對著。更古怪的是,上面有一盞茶盞;似乎剛有人用過?

    「世民,適才何人來到你的帳中?」楊林仿似無什麼事的,隨口問道。李世民偷眼,看了看那大帳一邊的陰暗之處;那裡可正藏著一個大活人呢?一時心中有些不托底。

    李世民強自鎮定一下,這才言道「哦,是我跟我的妹夫坐在這裡閒扯;因我有些飢餓,讓他出去與我弄些酒菜;我們哥三個好喝點酒。怎麼王爺?營中可是出了什麼事了麼?」李世民有些擔心地問道。

    「哦,沒什麼事的。只是我在營中,現了一個刺客往你這面來了;一時有些擔心你的安危。這才過營來看看,既然你沒事?那便好,明日估計這十八國還是不肯服輸;你還得好好的打算一下才是。我回營了。」楊林說完,轉身出了大帳,帶著眾旗牌們就此揚長而去。

    李世民這才鬆下一口氣,轉身進了大帳;就看那徐茂公又坐到先前的位置。此刻正在望著走進大帳的李世民,微微的笑著。剛才楊林的那番話,徐茂公是一字不落的盡收耳中。心中已經猜出來,這必是李雲來使得一計;目的就是迫其就範。

    「我說徐軍師,你們瓦崗寨可也太過了吧;這明面之上,派你來與我等簽訂盟約。可又背地之中嫁禍於我等,這分明使大隋對我等起疑;你們好與中得利。」李世民有些火氣,衝著徐茂公嚷嚷道。

    徐茂公看其一臉的急迫,心中笑道,畢竟還是年輕;有些浮浪。這些言辭如何能與我等說起。便淡淡的一笑,對著李世民言道「李公子,你當真就那麼相信,楊林所言是真的麼?其萬一也是前來詐你一詐,你又如何自處?」

    李世民本是一個頭腦冷靜之人,剛才也不過是對著徐茂公有了招攬之意;這才對其盡吐心聲。可見這徐茂公根本是不為所動,只是一門心思輔佐於李雲來;這多少令李世民有些失落。

    李世民重收拾心情,也對著徐茂公友好地笑了一下;開口說道「軍師所言極為在理,他日軍師要是在瓦崗山呆膩了;就請到我們太原來走動走動。我們一定歡迎之至。」說話間,望著徐茂公看其有何反應?

    「呵呵,如的閒暇;自是會去的。只是這一身為民所累,要多替我家主公打點事物,分擔這些瑣事。真是分身乏術呀。」徐茂公幹脆就隱晦的拒絕了,李世民遞過來的橄欖枝。

    李世民略有些失望,可也知道這賢才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哪那麼好,就主動投靠於自己?只得笑著說道「那就等軍師有機會來我太原的時候再說,我李世民定以國士之禮來相待軍師的。」李世民是鏗鏘有力的說出來這番話,倒也似一個豪傑的模樣。

    「呵呵,那好,不過李公子,要是到我瓦崗寨前來做客的話?我徐茂公也必倒履相迎,掃榻以供公子。」徐茂公說完這一番話,與李世民是一同哈哈大笑起來。一時頗有些知已之感。而這倒履相迎,是說三國的時候曹操;聽到有賢人來訪,匆忙之間連鞋也沒穿好;就急急的迎將出來。結果出來一看,連鞋子都穿倒了。

    這徐茂公的意思也是不言而喻,君以國士之禮相待;我必以國士之禮還之。這二人都是文人雅士,只是不肯明言;到打開了這啞謎來。

    二人又說了幾句閒話,李世民最終決定;依從瓦崗寨的提議,只是有一個交換條件;他日要是爭奪天下之時,瓦崗寨要記著欠自己一個人情;到時候太原府,要是提出了什麼不損害雙方利益的事情?希望瓦崗寨能夠幫忙。

    徐茂公對此是滿口答應,以致到了後來逐鹿中原的時候;李世民以此來逼迫瓦崗撤兵。此是後話,一筆帶過。李世民與徐茂公共寫了文書,又簽上了各自的大名。最後落上雙方得國章府章,這件事才告完成。

    李世民本想在留這徐茂公,多盤桓一些時間;可徐茂公以出來已久,急著回去稟報與主公消息為由;匆匆的與李世民告了辭,就折返回瓦崗寨的大營。

    李世民看著徐茂公遠去的背影,心中一時是悵然若失;又將李元霸和柴紹喚進中軍大帳。少不得的對二人是口提面授,仔細叮嚀了一番。尤其是對李元霸,告訴其手下要多加留情。以作他日相見的退步。

    徐茂公回到營中,見了李雲來備說前事;就連李世**圖招攬自己的事,也對李雲來是娓娓道來。倒使得李雲來對這李世民,又有了一番新的認識。

    而背地之中,李雲來喚這李世民是挖牆腳的。李雲來又使人找到裴元慶,將李元霸的事情對其言語一番;最後問其,可是有膽量與其一較高低?

    裴元慶聽了是不住的冷笑,逕自來找李雲來請令道「唐王陛下,給小將一支令箭;小將願意提李元霸的項上人頭來見。如要是小將言語不符,屆時沒有取來李元霸的級,那小將情願割頭謝罪。」裴元慶說完,即等著李雲來給自己一支令箭,自己好去會一會,那個傳說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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