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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0一龍三虎鬧揚州 文 / 秦瓊

    楊廣怔了半晌,便突然勃然大怒起來;厲聲對著下面的文武喊道「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有人跟我解說一番?讓朕也明白一下,這裡怎麼會有,這天雷神火的出現?王世充,你與朕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你要說不明白,朕就把你送去,與那些被炸死的人一起去做伴去。」楊廣說完,是拔出肋下的佩劍;奔著王世充就走過來。楊廣也不是一個庸碌之人,也能上的馬舞的槍;也總喜歡再腰下掛一口寶劍。今天就把自己的寶劍拽出來,瞪著眼盯著王世充;只要其一個答得不合自己的心意,是乾脆就起手一劍。

    這王世充到也是一個光棍,見此情景不但不害怕;反而是挺起腰身,直視楊廣的眼睛。心中嘀咕道,這一回壓寶押錯了,這伴君可真是如伴猛虎一般;這傢伙說翻臉便翻臉。便在心中想著說辭,眼睛不時地,往楊廣的身後溜掃。

    忽然看到一個人,正站在楊廣的身後;便急忙的對著此人丟了一個眼色。楊廣的神後站著的正是李密,他自從來到了這揚州之後;這王世充是早就給他送上了一份大禮。其實不只給李密送了禮,這些在場的文武,哪一個沒有收到王世充的大禮?只是看著楊廣暴怒,一時不敢上的前來替王世充求情。

    李密弓著腰,此時越得像一個太監;到楊廣的身邊低聲對其言語道「陛下,此事不怪這王世充;臣看這神火特別的眼熟,如要是臣所料不差的話;這分明就是瓦崗山的東西。看來瓦崗山已經派人,前來揚州城裡刺王殺駕。陛下還要為這江山社稷小心為上,此事與王世充半點關係也沒有;而且王世充還為陛下,立下來一個天大的功勞。王世充,聽說你抓到了幾個瓦崗山的響馬?可有此事?」李密說完,看了一眼王世充;心說我這路都給你鋪好了,怎麼走就全憑你自己了。

    王世充到也上路,急忙的俯下身子;對著楊廣言道「回稟陛下,臣抓住了瓦崗寨的三員大將;都是位列五虎上將之中的,其中的一個,還是那偽唐王的結拜兄弟;程咬金,人稱福將。如要是臣猜測的不錯,這爆炸之物,的的確確的是瓦崗寨派人弄出來的。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將這三個人搭救出去。可惜,他等棋差一招;臣就怕他們給臣來這一手,故此,早就將這三個人給押到了秘密地方。而且又在牢裡布下了天羅地網,他們不去是他們的便宜,只要他們去,就准中臣得計。」說完是磕頭不止。

    楊廣聽說抓住了瓦崗寨的響馬,這臉上,多少才露出一點笑意出來;可旋即面容一素,對著王世充言道「你還要將這揚州城四門緊閉,快些將餘下的響馬抓獲;朕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朕只要人。」楊廣說完,旁邊有人上來,拿著一塊綢帕給他輕輕的擦拭著額頭上的血跡。

    「臣已有了一計,臣想跟聖上借宇文將軍一用;這回臣要放出風去,言說後日在菜市口,要處斬這三名囚犯。可臣自會布下重兵,只等他們來;如要不來的話,就當真,將這三名響馬就地斬示眾;是以儆傚尤。也使老百姓知道,朝廷對於這響馬強盜是決不姑息。臣要將這三人各放一地,這一是可以分散對方的人手;二便是可布疑兵之計。這便是臣的計策,應該能將餘下的響馬拿住。」王世充說完,這頭上就跟水洗的一樣;冷汗不住地往下流著。

    「好吧,那就依你的計策好了;來人給宇文將軍捎一個口諭去,令其全力的配合王世充;務必將這楊州城裡的所有響馬捉拿歸案。」楊廣說完,便往樓下走;手裡的寶劍也還入鞘中。

    王世充此時這心還是跳得厲害,目送著楊廣離去;就感到這雙腿有千斤般重,都站不起來了。一下就坐倒在地,有些愣呆呆地出著神。

    「王大人,這怎麼坐在地上了?可用我扶你一下麼?」李密陰聲的笑著,走了過來;蹲下身子,仔細的看了看這王世充。見其一臉的油汗,這汗都滴在地上,能夠有一小灘了。

    王世充強掙扎著站起來身,對著李密又深深地打了一躬;謙卑的對其言道「多謝國公爺今日之恩,在下定沒齒不忘國公爺對我的好處;日後國公爺但凡有了什麼吩咐,只管說來。對了小的那裡,還有一株尺把高的珊瑚樹;等一會給國公爺送過去。」王世充說完又深施一禮。

    「哈哈,王大人真是有心了;聽說王大人有一同胞妹妹,萬歲前幾日也聽宇文丞相提過了;很是在意。如要不是因今天之事,早就對你加以詢問了。我先走了,王大人,這裡好好地收拾一下吧。」李密說完,丟下了一臉震驚得王世充;掉頭下樓而去。

    而此時,揚州大牢這裡,也是亂的可以。李雲來帶著人分兵兩路,一路在牢獄大門前鬧事;將裡面的獄卒引出來。這外面的是蘇定方和夏逢春,又加上幾個黑衫隊員。

    蘇定方喬裝而成一個樵夫,跳著一擔柴火走過大牢門前;可正這時,從另一邊,過來一富家公子來。結果這樵夫跳著柴火一個不留神,這柴火,就把這公子的綢緞衣服給掛破了。/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了,這公子是揪著樵夫的衣領拔拳就打。而那擔柴火,說來也怪,一下被扔到大牢門前。

    而那兩個人越鬧事越大,圍上來的人最初不過十幾個;後來是滿滿登登的,就擠在這大牢門前。隔著大牢大門的那些獄卒,最初還看一個西洋景;可後來見著門前的人越聚越多,就擔心生起事端;就想出來驅散這些人。

    可還沒等出來,就見這大牢門前已然是走了水了;是火光沖天,烈焰飛騰。也不知這一擔小小的柴火垛,怎麼會燃起來這麼大的火勢來?最後竟把這木製的大牢木門,都給點著了。

    裡面的獄卒,這一下可有些慌亂起來;忙不迭的在裡面的井裡打著水,往外飛了一般的來滅這火勢。可這牢門前的這些人,是死死的當著前方的路;乾脆別想出來。只能在外面隔著澆水,可那頂什麼用?

    此時李雲來,已經帶著崑崙奴和侯君集;爬上了牢房屋頂之上。因早就賄賂過牢裡的獄卒,知道了這哥三個被關在哪一間牢房裡?所以是直接到那牢房屋頂,接起瓦片來,往下一看,就見那哥三個,此時是都趴窩在地上。估計可能是已經身受了大刑,所以這才都臉朝下趴著。

    李雲來往下低聲喊了一聲「二哥,你可以起來麼?他們兩個身上的傷怎麼樣?」可無論這李雲來是怎麼招呼著程咬金,程咬金就是趴著不動地方;而李雲來叫那兩個人,也是一樣,一動不動。

    「主公,我怎麼看這底下,有些不對勁呢?」侯君集抹了一下手臂上的臂弩,有些擔心的,對著李雲來提醒道。而崑崙奴,則是根本看不出來哪廂不對;是只跟著別人。所以只是跟著往下看著,根本看不出來子午卯酉來。

    「也許都遭了大刑了,可能眼下昏迷不醒;侯君集你和我下去,在下來倆個黑衫隊員。崑崙,你給我守在頂上;一旦看有什麼不對?憑你的功夫,一定能夠脫身出去;到時候你只管自去,回瓦崗寨報信;好讓軍師想一法子來救我們。」李雲來說完,便解下身上挎著的繩索;一邊尋一個地方拴住了,將另一邊拋下,這便要第一個下去。

    「主公且慢,阿武,你先下去,與主公探一下路。」侯君集隨手一指,一邊的那個黑衫隊員對其言道。那個黑衫隊員聽了,是毫不猶豫的,立刻就順著繩索出溜下去。

    李雲來等其站到了地上,見其安然無事;便也緊跟著出溜下來。身後跟著下來的是侯君集,還有另兩名黑衫隊員。先下來的那個,名喚阿武的黑衫隊員;走到一個趴著的人身邊,伸出手去將其扶了起來。

    可這一扶就出了事,就見那個被扶起來的人,頭一直是耷拉著的。眼見著人被托扶起來,卻看其手一翻;一柄短刃就亮了出來,沒等這個黑衫隊員明白;是一刀就捅進阿武的小腹之中。

    「不好,主公中計了;他們不是程將軍他們。」阿武強忍著疼痛,對著正欲親手扶起一人的李雲來,是大聲的報著警。同時一隻手,是死死的摀住那個拿刀的手;另一隻手,一下抓住了這個人的脖子。是用力的一掐,頓時就把此人的喉骨給捏了個粉碎;一鬆手死屍軟倒與地。

    李雲來聽了此言,急忙地後躍而出;就見地上那個人也是手起一刀,卻揮在空處。侯君集不等另一個人從地上爬起來,一伸胳膊,幾支弩箭立時射進了此人的後背。只看人一抖身體,就此不再動彈。

    侯君集把此人給翻轉過來,這個人也不是。李雲來此時,一腳踢飛了那個人手中的短刃;正想要抓一個活的,忽聽得背後弓弦響動。

    「主公,統領,快走,這裡有弩箭手。」剩下的那兩個黑衫隊員,此時牢牢的護在李雲來的身後和身前;將李雲來給夾在中間。

    李雲來此時一看周圍,就見隔壁的牢房中那些犯人;此時都站起身來,各個手中拿著一挺弩箭,就對準了李雲來等人。那個黑衫隊員剛喊出聲,就見這四圍是箭如飛蝗般的射了過來。

    那兩個黑衫隊員身上,一轉眼就各中了十幾支弩箭;兀自護在李雲來的身前,掩護著他往牆角退下。侯君集抽出太刀,一邊撥打著羽箭;一邊抽空就射出幾支弩箭還擊。對面也不時的有大隋的軍校,被侯君集射翻在地。

    「崑崙,去叫夏逢春他們用力攻打前門。」李雲來高聲對著上面喊道,李雲來這也不失為一種辦法;也是三十六計中的一計。乃是圍魏救趙之計,以攻打前面,來舒緩後面的壓力。

    李雲來和侯君集為何不在由上面出去?底下這弩箭手這麼多,這要是由著繩索這出去;那肯定就成為了活靶子。所以只是苦苦的在下面支撐著。

    前面那個黑衫隊員,腳下一個踉蹌;一咬牙,揮動手裡的太刀;將這木欄杆砍斷兩根,而身上又中了兩箭。可人就出了這間牢房,正好面對著十幾個,站在牢房走廊裡的弩箭手。

    「主公屬下先走一步了。」就見那個阿武,和這個剛闖出去的黑衫隊員;將太刀狠狠地往前擲去,正紮在一人的胸口上;阿武一伸手,在皮囊裡取出兩枚神雷;是大踏步走上前去。另一個,中了十幾箭地黑衫隊員也是一樣;取出神雷奔上前去。

    緊跟著就聽得轟隆轟隆,面前一團煙霧騰空而起;兩個黑衫隊員,和那十幾個軍校頓時被炸成碎塊。侯君集則一揚手,將兩枚神雷投到一個牆角處。

    轟轟,一陣塵土飛揚;牆壁上被炸出來一個洞口,大小可容一個人經過。「主公快走,莫要遲疑;此處人越來越多了。」侯君集顧不得上下尊卑,一把拉著李雲來,就奔著那個洞口而去。臨到洞口之處,不由得回望了一眼,剩下的那個黑衫隊員。

    就見這名黑衫隊員,一下將身子,橫在這被炸出來的洞口之前。正好將李雲來等人後路給擋住,好使其能夠安全的離去。此時手中,也是緊緊地握著兩枚神雷,怒瞪著,正圍攏上來的隋朝軍校們。李雲來和侯君集剛奔出來不遠,就聽得一聲爆炸聲響起;回頭看去,就見自己出來的地方,又落下來不少的石塊。而那個黑衫隊員,卻再也看不到了。

    李雲來和侯君集,還有趕上來的崑崙奴;是一同殺到了大牢前門這。就見此處,已經是打得十分的熱鬧。到處都是隋朝的軍校,而且這隋軍還源源不斷地往這面趕來。

    「風緊扯呼。」李雲來對著,尚自苦戰不休的黑衫隊員和蘇定方,夏逢春喊著江湖的切口;招呼著一同殺出重圍。後者聽到了暗號,是使出渾身的解數;弩箭和神雷,不要錢的往人多的地方散射著投扔著。

    一聲聲爆炸聲,驚得隋朝軍校們四散潰逃;而瓦崗山的弩箭,因這弓弦力猛,射的又遠。所以往往一弩箭射出去,就串了兩個人。

    一群人,好不容易殺出一條血路來;李雲來吩咐侯君集走另一條路,自己則是帶著夏逢春,蘇定方,崑崙奴連著翻過了幾個院牆之後;終於將隋朝軍校給甩在身後。

    李雲來等人終於回到了那戶宅院中,此刻人人身上都是一身的鮮血;個個都似活鬼一般,人人也都累壞了。從亂軍之中殺出一條血路出來,哪有那麼容易的?

    「逢春,你再辛苦一下;去門前設一個絆雷去。萬一有人追來的話,也可做一個警報。」李雲來說完,是轉身回屋,血衣都沒有脫;就這麼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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