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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4 烽煙四起 文 / 秦瓊

    李世民又好奇又好笑的看了一眼李元霸,這方開口對其問道「四弟,你也不是一個癡愚之人;莫非就不懂這順應天時的麼?這大隋朝眼看大廈將傾,就要完了,這天下轉眼就要落到別人的手裡;所以二哥我就想,如果別人可得這天下;那咱們老李家又有何不可的?只是眼下,還有一個十分厲害的競爭對手;就是那個瓦崗寨。別看咱們與其定了盟約,可哥哥我心裡十分的明白;將來能與咱們李家一較高低的,就只能是這瓦崗寨了。所以,咱們就應該團結一切的人;包括咱們的舅舅竇建德。我這麼說你可明白了?」李世民一席話講完,便笑著望向了李元霸。心說憑自己的這口才,還不能順利說服他?

    「二哥,你說的這都是什麼意思?你就告訴我,咱們要怎麼做就行了。又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李元霸說完,翻著白眼看著李世民。

    李世民被其氣得,一口氣噎在胸口好懸沒上來;不由用手一指李元霸,略帶了幾分怒意的對其言道「四弟,當初離家之時,爹媽又是怎麼囑托你的?是不是讓你一切聽我的。我就跟你實說了,因為咱爹,還有那兩個不爭氣的兄弟;把人家貴妃娘娘給上了,這件事要是被楊廣知道了;咱們這一家就是掉頭之罪。所以我這次在楊廣那裡騙了人馬,準備是回返太原府;咱們也挑大旗造反。哥哥這麼說,你應該聽明白了吧。」李世民瞪著一雙牛眼看著李元霸,要不是打不過這個弟弟;真有心下馬去踢他幾腳。

    「哦,你要這麼一說的話;那我就明白了。感情是你們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情,生怕人家跟你們翻臉;這才想要先制人,我說的對不。」李元霸冷笑一聲,又對著李世民問道。

    「那個,對倒是對;只是四弟,咱們不能這麼說。我們李家本意是為了這天下的蒼生著想,你沒看看修運河死了多少的人麼?又連番對著高句麗動兵,結果又怎麼樣?勞民傷財。這些還不足以推翻他麼?再說了,他戲妹收娘;不顧這倫理,這才使天下人盡都反對他。四弟,你給一痛快話;是回不回太原府?」李世民心中對這李元霸是無可奈何,這傢伙是專吃生米的;油鹽不進。

    「我說二哥,別動不動就拿民族大義這一套來壓我;你們為什麼造反,不就是玩了楊廣的老婆麼?算了就別多說了,誰讓我姓李,我跟你回太原造反就是。」李元霸說完,撥轉馬頭,一溜煙的就奔著太原府下去了。李世民這一顆心才算放下,心說,要造反沒有這四弟如何能成?

    李世民一把沒拉住,只得任由著他去了;李世民轉過頭來,看了看身後的這些兵將。看了半晌,這才高聲對著身後的這些人言道「諸位弟兄,當今聖上昏庸無道;尤其挖運河,建西苑;結果,這百姓是背井離鄉,屍骨遍地。()我今日要帶天行道,要造這大隋的反;諸位弟兄有願意跟我走的,二話不說,我李世民必會善待與你等。如要是不願意留下的?你可放下刀槍,就此離去;我李世民絕不為難與你等。」李世民滿臉笑容的對著這些兵將講完,心說這即使不留下的;也沒幾個人。肯定還是留下的人多。

    可讓這李世民大跌眼鏡的是,這些軍校們一聽李世民這一番話;也私下議論開了。「我說兄弟,既然這李世民說了去留隨便;乾脆,咱們也別回揚州了;聽說那瓦崗山不錯,山上的英雄眾多待人也和善公平;莫如咱們就此投靠瓦崗去好了。」那個一聽他這麼說,也隨聲附和道「我說哥哥,你所言既是在理;就這個李世民聽說也是一個世家的子弟,即使他造了反,也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而已。倒不如那個瓦崗寨,真是為了勞苦大眾。咱們這就奔瓦崗山去吧。」是一傳兩兩傳三,再看這些軍校們就開始散漫開來;這就預備走路。而那些沒動地方的,多數都是李世民由太原帶來的軍校們。

    李世民本滿打滿算,以為即使走了一些人;還是留下得多。可這麼一看,滿不是那麼回事?就見這些軍校是都有了去意,且人也是越走越多。李世民心說這那行呀,朝後面的親兵衛隊大聲吩咐道「來人,將先走的軍校與我就地射殺。以給其一個警示,看其可有悔改之意?」李世民一句話說完,身後的軍校們就抽弓搭箭;對準了那些三三兩兩的隋朝軍校們。

    李世民將手裡的馬鞭高高地揚起,往下狠狠地一落;頓時是亂箭射去,這一頓,就射倒下一大片。再看這些軍校都被嚇得停住腳步,愣愣怔怔的看著騎在馬上的李世民。不明白其既言放自己走,又如何變了卦?

    「弟兄們,這個李世民是根本沒安好心;放我等離去是假,其根本不願我等散去?所以這才任意射殺我等。你等都已看到了,即使今後我等跟了此人的話;其也是寡恩薄義。他這是根本不給我等活路,弟兄們,殺了李世民,你我投奔瓦崗寨去。」其中的一個軍校一聲喊,也是抽出弓箭來;劈手就射出一箭。

    李世民急忙地閃身躲過,可他身後的軍校們就沒那麼好運;被一箭射倒與地。再看那些要散去的軍校們,此刻竟又聚攏過來,是人人抽弓搭箭;箭如雨下,頓時就射翻了不少太原府的軍校們。其餘的人是紛紛的拔出挎下腰刀,本著李世民等人就撲了過來。

    柴紹一看,就知道不好;這李世民是犯了眾怒了。得了,還是跑吧。是策馬就奔下去了,至於李世民,那只好聽天由命了。自己求得菩薩慈悲吧,眼下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各人顧各人。這眼下隋朝的軍校們就如瘋了一般,勢如潮水仿似;直奔李世民撲來。

    李世民這時候也後悔不已,看這些隋朝的軍校眼睛都紅了;恨不得撲到自己的身上,狠狠地咬上兩口才甘心。至於李世民身後的軍校們,一見前面的人狀如瘋狂;就開始偷偷地傳話道,此是營嘯,是乾脆就阻攔不了的。換句話說,這些人都瘋了。跟有理智的人打仗,自己的膽氣還比較壯一些。這跟著一群瘋子打,他根本不按常理出招。也是一聲喊,跟著柴紹的後面就撲奔太原府。這回,這些人跑的不比這四條腿的慢。

    李世民真是欲哭無淚,急忙的死勁的抽打馬後臀;馬吃疼,跑的跟射出的箭一樣。這群軍校們一見李氏弟兄離去了,追了一陣未果;也只得停住腳步,是轉身投奔瓦崗山而去。

    這李世民費了不少的心計,這才從楊廣那裡誑出了這幾萬隋軍的精銳;可卻就此散去,除了投奔瓦崗山的;不少就此變成了遊兵散勇,為禍地方。也就成了當地的最無道義,且令人頭疼的一股子綹子。後來到處流竄,殺人放火,而又適逢亂世,故此無人能捉到他們;倒使其自在了一些時日,一直到後來,李雲來知道了此事,這才將其剿滅。

    李世民這一回返太原府,早就有人將此事稟告與楊廣;楊廣一聽,頓時就失魂落魄起來。他一是愛惜這李元霸的武藝,而這李世民一反,這李元霸就是兩國的仇敵;試問自己這些部下大將,又有何人能打得過李元霸的?即使這世上有人能打得過李元霸,那也是自己的對頭。而這李世民,自己也對其甚為欣賞;可說是十分的喜愛。可也造了反了,這就使楊廣覺得是人人皆不可信;自己這一回,怕是真正成了孤家寡人。尤其這太原府是大隋朝最大的一個州郡,又極為達;且是富庶之地。這一造了反,人家是要糧有糧要錢有錢;更別說人了。

    楊廣自從接到了這個消息,就一直枯坐在瓊花觀的觀花樓之上;是兩眼直,神色迷然,如喪考妣。失魂落魄一直坐到了掌燈十分。

    「陛下,此時已是未時;陛下中午就無食,這晚上了,應該稍進些飯食;以免陛下將身子在餓壞了。」一個往常最為楊廣疼愛的夫人走上樓來,到了楊廣的身邊;對其膩聲言道。

    「閉嘴,都是你等這些禍國殃民之輩;將我大隋的江山搞得一團糟。」楊廣此時正在火頭之上,正好有這麼一個人上前來不識趣;如何不怒?

    「陛下,這大隋的江山,幾時輪到妾室來指點了?祖上就有訓,婦人不得干政;陛下這說話,可要摸著良心說。妾不過是一女子而已,陛下莫以這麼大的帽子來壓我?」這個婦人平時深得楊廣的喜愛,故此在言語上,就有些不分尊卑起來。

    這要放在往常,楊廣最多就是付之一笑;在於其嬉笑一陣,此事就算過去了。可如今的楊廣正在憋悶煩憂的時候,又感到了眾叛親離的滋味。正一腔子火無處放,聽了這個婦人之言;不由得是一陣的冷笑。

    楊廣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幾步來到了這夫人的身邊;這個夫人,還以為楊廣又似往日一般。要與自己做些往日的論調,不由得又使上了小性子;一下將身轉過去。

    依著從前的楊廣,這個時候少不得對其懇求一番;才能勸得其回心轉意,再度巧笑嫣然。可楊廣到了她的近前,一把將其就給舉在半空之中;這個婦人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可也感到了不妙,急忙的尖聲對著楊廣告繞道「陛下就饒了妾身吧,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楊廣不等其在說什麼,一把就其扔下樓去;一聲慘叫傳上來。頓時是芳魂渺渺,血污遍地。可憐如花似玉的一個妙人,就折損於此。後來,此樓又被後人稱為墜美樓。

    楊廣把人扔下去了,可這心裡也跟著就後悔了;就感到這心,好似油烹的一樣。又朝著樓下看了一眼,轉身吩咐人,將其好好的成殮起來。

    又給其封了一個溢號,名曰義節夫人。又給其刻了一塊墓碑,上面只書寫了;因大隋戰亂四起,恐被賊所污;便以死明志。此墓到了現在還有,卻不過只餘下一柸黃土。

    靠山王楊林一聽李世民也反了,頓時就吃了一驚;急忙來見楊廣。而文武百官也聽聞了此事,這一下不免是議論紛紛;心說,這十之天下;此刻已反了七八,這大隋朝看來是快完了。看來這些人,又得另打鼓從開張;尤其是宇文化及,更是未雨綢繆;早就盯上了金鑲玉璽。只等著一個機會,好將此物拿到手中。不是說誰擁有此物,就是真命天子麼?宇文化及也有這個野心。

    楊林上的瓊花樓,正看到楊廣,把那個如花似玉的一個婦人給扔到了樓下。這心裡也是吃了一驚,還以為楊廣已經失去了控制;就此瘋魔了。

    等到樓上一看楊廣,一臉的懊喪;正看著樓下,眼中隱隱有淚光閃動。楊廣聽到了腳步聲,一轉頭,正看到楊林上的樓來。不由是悲從心頭起,就似一個孩子受了委屈找大人哭訴一般;是張嘴哭道「皇叔呀,這天下完了?這李世民他們也跟著反了,朕該如何呀?莫非朕的將來,真要死無葬身之地了麼?皇叔,請救一救我;那管著我不再當這個皇帝,另尋一個賢良的人來當也可。朕的孩子中,趙王秦王,要都不行就在另選。只請皇叔能匡扶這大隋,使之傳延下去。不致使朕到了地下,無面去見列祖列宗的好。皇叔呀,你莫要忘了小時候;侄兒一旦闖禍,都是皇叔為侄兒遮擋一二的。」楊廣哭的這個慘,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靠山王楊林一見楊廣有了悔改之意,雖然是晚了一些;可也知道自己錯了,這就行。楊林開口對其問道「楊廣,我只問你;你可真是知道自己錯了麼?你可知道,自你登基以來;雖也做了不少的事,可你這些事都遭人嫉恨呀。修運河,不錯是一件好事;只是不是你的好事,而分明是你給自己挖的墳墓呀。在被有心之人稍加掩飾傳播,你就不想完都不行?人俗諺一美遮百丑,可到了侄兒你這裡;你卻是一丑掩了百般善行。大臣們力柬與你,可反被你放逐的放逐殺害的殺害。我就是不知道侄兒,你要將這大隋弄成什麼樣子?看你弄出來的科舉制度,和一些舉措,都是不錯的。怎麼就到了後來經一變如斯?楊廣,算了,我最後問你一句話,你可是真心悔改麼?」靠山王楊林,盯著面前這個昔日繞行與自己的膝前的幼兒;如今身為大隋的君主。可現如今,卻要親手葬送了這大隋的天下。心中真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對其是又愛又恨。

    就見楊廣聽了靠山王楊林的一番話,是噗通一下,就給楊林跪倒在地。一手指天,對著楊林誓賭咒道「皇叔呀,我先如今真知道錯了;想當初皇叔,同我父王他老人家打下這一片基業;甚為不易,卻被侄兒我一朝喪盡。侄兒是又愧又悔,只要皇叔有法子保住這大隋的江山;朕情願脫袍讓位,不論是誰來替朕當這個皇帝,只要保留這大隋的江山;朕都願意拱手相讓。」楊廣說完,又給楊林磕了幾個響頭。

    楊林一看楊廣的確是有了悔改之意,自己急忙上前,將這楊廣攙扶起來。看著眼前的楊廣,心中也是一陣的酸楚。心說,這不論怎麼樣;這也是我們老楊家的骨血,我又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楊林將楊廣扶到椅上坐下,這才對其言道「陛下,莫看這天下烽煙盡起;可也不足為懼,只要本王略施小計;管教這天下的反王具入我的掌握之中。我可將其一網打盡,陛下只管安心就是;只是莫要再行此無德之事。要廣開賢路,多施仁政。」說完,又看了一眼觀花樓外面;是層林如染,蒼柏疊翠。平林漠漠煙如織,寒山一帶傷心碧。暝色入高樓,有人樓上愁。玉階空佇立,宿鳥歸飛急,何處是歸程?長亭更短亭。

    這大隋的江山,真的已經遲暮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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