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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6雙雄對決 文 / 秦瓊

    「唐王,此夜色深沉;又不知是否是真的獻關投降?還是請唐王莫要親身犯險,交給手下的將領去即可。」徐茂公一見李雲來是披掛整齊,這就要走出大帳去上馬備槍。急忙的對其勸阻道。

    「軍師不用害怕,想我李雲來,大小的陣仗也經過無數了;自從領兵以來有那一日不是惡仗?又有哪一日不是在刀頭舔血?況本王要是出戰,更可鼓舞士氣;軍師留守大營,大帥隨本王一同前往汜水關一看究竟。」說完,是邁步就出了大帳,翻身上馬;抄起三尖兩刃銀蛇槍,一聲呼哨就奔出大營。

    身後的軍校們早就列好了隊形,單等著主將下令出營;一見唐王先奔出去了,是一聲高喊;跟著就奔出大營。這些軍校也是久經訓練過的,尤其是被李雲來,那個噩夢一般的操練方法給擼的透透的。這些人一走出來,是步伐絲毫不亂;左右的隊列井然有序,就好像用刀切出來似的。而這還是在緊急情況之下。

    李雲來橫槍立馬,等著手下的弟兄們出營。忽聽得一陣整齊的邁步聲,便抬頭望去;就見一個方隊,是手中舉著火把走出大營。身後跟著的是眾家將領和大帥秦瓊。

    望著宛如刀切斧剁一般整齊的隊列,李雲來不由也暗暗點頭,同時讚歎這伍雲召可算是練兵的好手;這把自己從那個世界帶過來的理論,給吃的透透的。而且看眼前的這些將士的精神頭,就知道是卓有成效。

    「弟兄們,今夜我們要夜奪汜水關;大家隨我來,等到天明之際,各位就可以在汜水關中吃早飯了。」李雲來言罷,催馬掄槍就直奔汜水關的東城門而去。

    身後的將校們宛若潮水一般蔓延過來;瓦崗的大營就在汜水關城下,故此這一放馬,就早到了汜水關城門這。李雲來沒曾進門,先定睛看了看眼前的東門口。

    就看到一群手持利刃的軍校們,是人人一臉羨慕的盯著自己的身後。不用問李雲來也知道,這群軍校是看中了瓦崗軍校身上所穿的新型鎧甲。不由微微一笑。

    「罪臣張須陀拜見唐王千歲,唐王千歲還請快些進城;否則那左天成可就跑了?」一個身著布衣的人手持單刀站在城門口,對著騎在馬上的李雲來言道。

    「哦,你便是張將軍麼?不錯,你的孩子本王挺喜歡;不過絕不會拿他們去吃了的。他們眼下都在瓦崗的大營之中,一會張將軍就能見到。」李雲來簡單的說過幾句,便側身讓手下的大將帶著軍校們,先把這東關給控制住。

    雖然這張須陀說是獻關投降,可誰又知道其不另懷異心?萬事還是小心為上,這是李雲來做人的信條。畢竟這個世界是自己所不熟知的世界,而且自己是赤手空拳在此打下一片基業;自己可不想,只因為一次的輕信,而斷送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這一片大好局面。

    秦瓊帶著手下的五虎八狼將,是暢然而入,吩咐謝映登帶著一支人馬守在東城樓上。緊跟著又派出程咬金帶著一哨人馬奪北城門。跟著又派尉遲恭率領本部人馬,是乘勢奪下南門。令王君可帶著羅士信,率一支人馬去奪西門。

    李雲來則是帶著崑崙奴跟在張須陀的身後,奔著左天成的府邸而來。可還沒等到左天成府門前,就看到一匹戰馬是飛出府門揚長而去。

    張須陀一見不由的恨聲道「唐王,此人便是左天成那個賊子;可惜被其跑了。待末將前去捉住他,好獻與唐王駕前。」張須陀說完,是催馬在後面緊追不捨。

    奔出去的真是左天成麼?一點不假,左天成一直到了三更;這才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可剛睡著了,就聽得外面是人喊馬嘶;有報事的進來,向其急忙的稟報道「大帥不好了,聽聞張須陀夜已投奔瓦崗了;此時已打開東城門,將賊軍引進來了。」聽報事的軍校一說,左天成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的是頂盔貫甲。來到了馬廄裡,牽出自己的寶馬來;是縱身上了坐騎,提刀就往外來。

    張須陀和李雲來跟著左天成正好是腳前腳後;張須陀這一追下去,李雲來怕他吃虧;也不得不跟著一同追下去。三個人是一趟線得,就奔出了西門。

    「左天成你這個匹夫,可敢與某大戰幾合?」張須陀恨不得一下就追上去,可就忘了自己手中所依仗的不過是一口單刀而已;若是真的追上,還不知是誰要了誰的命呢?

    左天成正往前跑,可巧,就見前面來了一行的隊伍;看其是舉著火把照映著,往前慢慢地行來。沖其一車車的山狀物體來看,分明是瓦崗的軍糧。可眼下的左天成又哪裡有這個心思?是急忙的奪路而逃。

    也該著,正好後面一人騎著馬上來;與這左天成走了個對面。左天成一看心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是舉刀,對著前面這人就是一刀砍下。

    可對面這個主也不白給,輕輕的一帶馬;躲過一刀,伸手就由後面摘下一對大錘;對著左天成就是一錘。左天成也是懵了,是舉刀就架;想著一下把對方的錘給他磕出去?

    可就聽得堂的一聲,金刀是脫手而飛;正這時候張須陀也趕到了,他不知這對面使錘的是何人?一見左天成的金刀被磕飛了,是大吼一聲;「左天成納命來。」擺單刀就剁。

    後面的這個人,也沒見過張須陀;又不知他是誰?以為這二人多少有些聯繫,乾脆都拿下來再說;是舉錘奔著張須陀就是一錘。

    張須陀一見,急忙的閃身躲開;可左天成就趁這個機會是落荒而逃。這二人就鬥到一處,也就兩個照面;就聽得嗖的一聲,就見張須陀的單刀,也不用掐訣唸咒就飛起在半空之中。

    這個使錘的大將是掄錘就砸,這要是給張須陀拍上肯定玩完。正這時,李雲來就趕到了;急忙的出聲言道「元慶,莫要傷了他;他是投奔過來的汜水關的主將。前面的是左天成,的攔住了他。」

    裴元慶一聽,是一腦門的霧水;可還是一圈馬,奔著左天成就追下來。左天成一聽後面的人又追上來了,頓時是心悸不已。偷眼往後看去,因天黑看不太清楚;只看到了兩柄大錘,左天成是叫苦不迭。

    跑來跑去,這左天成彷彿冥冥之中有人引領一樣;就跑到了他設伏害死新文禮的地方。可自己還不增察覺,直到跑入山谷之中,四外沒有出路這才覺自己跑到了什麼所在?

    可左天成畢竟對這個地方比較熟悉,知道旁邊有一條小道可登上山頂;再翻過山去,就能看到東嶺關。只是這條道十分的危險,它的兩面都是無底的深淵。這要是掉進去,準是有死無活。

    可事到如今,那還有別的法子;只得硬著頭皮驅馬登上了山道。裴元慶此刻剛到的山下,就見這左天成已然登上了山道;離著自己足足有個兩三丈的距離。

    這要是自己也上去的話,估計憑著自己不識此處的凶險?非得掉下山谷深淵之中。裴元慶眼珠一轉,由馬上的兜囊裡取出一掛鐵鏈來。

    這件東西,是他托瓦崗的鐵匠給他打造的;又特別給倆柄亮銀梅花錘安了兩個掛鉤。這是裴元慶特別琢磨出來的,是專為了能將錘扔出去,砸遠一些的敵人。

    而這次,是裴元慶第一次使這個東西;雖然也操練過無數回,可還沒有對人使過。裴元慶把掛鉤掛在錘柄之上,對著前面的左天成一聲高喝;「左天成,爾若還不停下來;小爺我可要用錘砸你了。」一邊說,就一邊把大錘先甩起來。,

    左天成聽了,不由得有幾分的好笑;心說娃娃,你也不看看我與你的距離?這焉能砸的著我?乾脆是不加理會,只是催馬往高裡去。

    裴元慶見了,不由的好笑;把大錘掄圓了,一下就貫了出去。因這左天成往上走,大錘是由下往上砸。所以沒直接砸到左天成的身上,而是一錘,正砸在了他的馬後叉骨上。

    這一下就把馬給砸塌了架,緊跟著左天成,和那匹馬就一同落入深淵之中。聽著那一聲長長地慘嚎,裴元慶把大錘收回來;心說就這麼高的距離,不摔死他才怪?是轉身就走。

    等見到了後面追上來的李雲來和張須陀,裴元慶把此事對二人一講;李雲來倒不在乎,這個左天成是怎麼死的?而張須陀則是遺憾不已,深恨沒有親自手刃仇人。

    李雲來又與張須陀看了看,左天成掉下去的地方;這才隨著裴元慶一同返回來。徐茂公也令人拔營起寨,兵進汜水關。張須陀又尋到自己夫人的屍,給好好地成殮下葬。

    李雲來又令謝映登和張須陀一同來守著汜水關,自己則先暫時在這座關中休整隊伍;好等著去破東嶺關的銅旗八卦陣。而此陣號稱凶險無比,比起長蛇陣等;是可謂天壤之別。

    等到天明,張須陀還是有些不放心,這左天成到底是死了不曾?又去那道山樑上去驗看一回。就見這底下,似乎影影綽綽的趴著一個人和一匹死馬;看那樣似正應是金刀帥左天成。

    張須陀這才罷休,又折返回汜水關跟李雲來言明了此事;並且是主動的跟李雲來要求,要第一個去攻打東嶺關的銅旗八卦陣。並且是主動要將自己的一雙兒女送往瓦崗山,說是求瓦崗山的佑護。實際李雲來倒明白他的心思,還是怕自己對他有所猜疑。

    李雲來特別令高穎和張紫蘇,帶著張須陀的一對兒女回奔瓦崗山。這一頭是休整三天之後,就要開拔奔赴東嶺關,破銅旗八卦陣。

    此時已經到了一月多,李雲來等人在此可謂耽誤的時日太多了。而聽聞太原傳過來的線報,此刻李淵父子已把這太原府周圍的城池盡都拿了下來。眼下是野心高漲,一門心思兵取長安。

    李雲來一聽可嚇了一跳,便於軍師徐茂公商議;畢竟這長安是大隋的京都,這要是被李淵父子給拿下來;那豈不等於自己白忙活一場麼?到時候這李淵在登基為帝,到時候自己可就翻不得盤了?

    徐茂公一聽,便笑著言道「主公莫要過於擔心,眼下這天下的反臣勢眾;就拿竇建德來說,他還是唐王的岳丈。要是任由李氏父子拿下來這天下,那必不兼容於他;肯定是要將其剿滅。可唐王要是有一天登基的話,對他可說是有莫大的好處。唐王此時,不妨在於天下一道詔書;對天下的人言明李氏父子的野心。最主要的是讓天下人儘是相信,其掃平天下藩王的決心。如此一來,處處與他作對;他又如何能輕易取得天下?到時候唐王可登高一呼,言說自己無意於帝位;在於些好處給眾家的藩王,約齊這些人一同調兵打太原城。最後再分別治之,何愁天下大事不成?」徐茂公說罷,望著李雲來微微的笑著。

    李雲來想了一想,這長安城,要論地理位置;那是非奪不可。可眼下自己要是貿貿然撤兵回頭攻打太原城,也似乎有些不合情理。起碼能讓楊廣又苟延殘喘一會,可萬一他要是趁這個時節緩過手來的話;那可是自己的心腹大患。

    、最後只得先定下來,還是把楊廣先捉住了再說;此時,因嚴冬已來臨;外面到處都是冰天雪地,不利於行軍,只得現在是在這汜水關中駐紮一段時間。

    而這一段的時間,李雲來是無事,就尋這張須陀來談這行兵佈陣之法。一詳談,李雲來這才知道;這張須陀夠得上一個帥才,而且其對這大隋的朝廷已是心灰意冷。

    李雲來此時就不由心中一動,便又找來大帥秦瓊和軍師徐茂公來商量;依著李雲來的想法,便是兩線同時作戰;另一面便由這張須陀帶領,是攻打太原府周邊的州縣。以此來牽扯著太原府,使其不致於把手伸的過長。在一個,是讓這張須陀化裝成馬賊;是不斷地領兵騷擾著太原府。只是最終目的,也是令其長安之行不得成行。

    徐茂公聽罷,言,大善;秦瓊聽了後,也是不住地點頭稱讚,李雲來得計策實是高絕。李雲來又命人把張須陀找了來,將此事與其一說;張須陀是欣然同意。

    本來張須陀就因自己是後到瓦崗山的,怕山上的群雄看不上自己;這一回,李雲來是十分地注重自己。特別令自己起兵去騷擾太原府,自己如何能不去,而坐失這個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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