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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4 待客之道 文 / 秦瓊

    「你適才所言,萬萬不可輕易講與別人聽;這件事切不可以道聽途說,便就認為穎州王與叛賊相通。你可知這穎州王可也是陛下的王叔,哪有自己反對自己得道理?念你辛苦這麼一趟,本相就不追究你構陷上官之罪;你回去吧。」宇文化及一語說完了,是乾脆就不再看虞世基一眼。又拿起奏折細細的看起來。

    虞世基被宇文化及一番話,仿如一盆雪水臨頭澆下;頓時這心裡冷得就打了個寒顫,看了看宇文化及,可後者是乾脆就不看其一眼。虞世基無奈,只得轉身出了丞相府。

    三月的天氣,夜裡還稍有一些的涼意,走在大街上的虞世基,也沒心思坐上後面一路跟隨著自己的馬車;有些失魂落魄且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之上。

    「虞大人,那邊不是回府的道路,請大人上車,小人好把大人送回府去。」後面的那個車伕加快了腳步,搶到了虞世基的面前,攔住了他,對著他輕聲說道。

    「回府?哪還有什麼府可回呀?如今既得罪了丞相大人,又得罪了穎州王,怎麼都是死路一條。對了,到莫如,我也上軍前效力去。」虞世基的頭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出了一個主意;急忙登上了馬車,等坐進車中,又連忙的把車簾給掀了開來;對著前面,正欲抄起鞭子趕車的車伕吩咐道「今天不回府了,老爺還要去一趟東嶺關,去見見穎州王,與他老人家有一些心腹事要談一下。這塊丞相的令牌你拿著,等到了城門出不去可與他看看。」虞世基吩咐完了,這才如釋重負的又坐回車中。心中盤算著,見了穎州王要如何將此事跟他說。最好是把他給說動了,好把自己留在東嶺關。這樣,自己的一條命或許還能保住。

    車伕答應一聲,接過那面令牌,是揮起鞭子驅趕著馬車往前駛去。虞世基在車裡就琢磨,怎麼跟楊義臣把自己給說成天大的功臣;到時候躲在他的羽翼之下,那宇文化及又能奈我何?心裡想到得意之處,不由得憋不住笑出聲來。那笑聲在夜裡顯得是那麼的詭異?可就沒仔細看看這馬車往何地方去?

    虞世基正在車裡做著黃粱美夢,可就感到這馬車一下停了下來;心中疑惑不解,這難道就到了東嶺關了?不能呀,自己也不是沒有走過;這段路程倒是與到自己臨時的府宅上比較相符。

    「車伕,前方到了何處?怎麼還不快些趕車出城?」虞世基一邊問著,一邊就掀起來馬車的簾子往外觀看。可還沒等看明白怎麼回事?

    就聽的那個車伕低聲對其言道「奉丞相口諭,在此送大人一程,因丞相擔心大人萬一要是去找穎州王;在與他說些不該說的話,所以丞相讓小的看著點大人;大人要是想出城投奔東嶺關,就由小人送大人去一條比較近些的路/。大人得罪了。」車伕話一說完,一柄短刀就如一條毒蛇一樣刺了出來。虞世基猝不及防之下,正被刺中胸口,身子軟倒在車中。

    車伕把短刀往車裡一扔,又將虞世基好好地放回車中;在懷中取出火石來,打著了火,就將馬車給點燃。那匹馬一見了車上起了火,立刻就毛了,拉著冒火的車子就奔了出去。車伕冷笑一聲,又沒入黑暗之中。

    可憐虞世基,白忙活一場,最後反倒把自己的一條命給搭在裡頭。此刻丞相府裡,一個布衣人由外面悄悄地走進二堂門口站下。低聲對裡面人言道「稟丞相,已送他抄近路走了。」說完是斂起衣袖,等候宇文化及的指示。

    宇文化及把奏章放下,冷哼了一聲,這方說道「倒便宜了他這麼痛快上路,可惜老夫那些金銀財寶了;白白的與了響馬還落下笑柄,你去賬房支取二十兩紋銀;這件事就到這為止了,去吧。」說完了揮了揮手,那個人是徑直沒入黑暗中離去。

    李雲來這面眼下還是按兵不動,就等著羅成在裡面透漏出消息來;要是依著李雲來的想法,乾脆就直接一些,以霹靂神雷開道,後面再綴上火器手;看何人能擋的住自己?這個想法,到也跟徐茂公商討過,可徐茂公卻並不同意;只說破陣要以這陣圖來破,萬不可自行其事,免得到時反倒吃了大虧。李雲來只得耐住性子,還是等著羅成盜出陣圖來。

    這一等又是三天,別說李雲來這面焦急萬分,那邊羅成也同樣心急如焚。而楊義臣卻不慌不忙,每日就是操練這大陣裡的人馬,演習著變換之法。日日不落,而且還非讓羅成來指揮調度。羅成也明白,這是楊義臣怕自己臨到瓦崗破陣之時,在指揮的不協調。也只得跟著每一日揮著五色小旗,調動著陣勢的變化。

    而程咬金這面又出了一檔子事,又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到程咬金的營中給他送禮。程咬金這一日,正跟著高蘭閒坐於大帳之中。忽然外面一個軍校走進來,對其插手施過一禮,開口說道「稟將軍,營外有人求見;來人自稱與將軍是老相識了,不知將軍見於不見?」說罷退到一旁等著程咬金吩咐。

    程咬金一聽都覺得新鮮,自己這老相識怎麼這麼多?這幾日這就是第二份了,前一次,乃是宇文化及派人來也說是老相識,結果送來兩箱子財寶來。自己當時便笑納了,只不過自己手裡也存不住財物;只是做了一回過路的財神。這些東西還得用再反隋的大業上。

    而這一回呢,又是誰呢?高蘭看了看程咬金,對於程咬金心中的想法她是一清二楚。便淡然的對著那名軍校吩咐道「讓他進來答話,看看究竟是程將軍的那一個老相識?」那個軍校領了令下去,工夫不大,便帶著幾個人走進大帳中來。

    「程將軍別來無恙,真沒想到,才幾時不見瓦崗寨竟然就要打到了揚州了;看來這天下,早晚必落在瓦崗寨的手中。」來人笑著,對著程咬金讚揚著瓦崗寨。

    程咬金一看認識,原來竟是太原府李淵的女婿;柴紹。再看他的身後,那個李元霸並沒有跟來,只是身後站著四個軍校,守著中間的一口木箱。

    看來那口木箱中之物,就是他們此次來要達成的任務。程咬金笑道「柴公子遠來,莫不是就為了對瓦崗寨****的不成?還是另有要事?來人給柴公子搬來一把椅子,再把咱們那上好的茶水沏來;讓柴公子好好地品嚐一下。」程咬金對著一旁的軍校吩咐道,而高蘭此時也站起身走出大帳。程咬金也沒有那個心情給兩廂做一個介紹,也就讓高蘭離去。

    那些軍校久伺候程咬金,對程咬金的每一句話都有很深的理解;所以聽了程咬金讓上最好的茶,就急忙出去滿大營去尋最好的茶。這所謂最好的茶,就是伙頭兵老王所飲用的土面。

    這個東西也是茶的一種,可是最下等的茶水,沏開以後沒有什麼清香,更看不到有茶葉浮上來。只是有些墨綠之色,要是飲下去的話,那就更好了;一嘴的土腥味道,使人久久不能忘懷。今天程咬金就吩咐人去用這個土面來招待柴紹。

    柴紹哪裡知道這些事,便美滋滋的坐下來,等著茶水奉上,畢竟也跑了一路,真有一些口乾舌燥。實際這柴紹沒曾到這程咬金的營中之時,已跑了瓦崗的幾個營帳;見了幾個人,其中有徐茂公和秦瓊,還特意去了一趟,瓦崗寨攻打下來的四座關隘一趟。見了那幾個留守大將。

    而程咬金這裡是他最後來的地方,而其也準備給程咬金把東西一放在攀談幾句;便也告辭離開。柴紹看了看程咬金,笑著對其言道「程將軍如今可是貴為瓦崗的上將了,柴某在這廂恭喜了,對了適才出去的那一位女將,可就是程將軍的內子麼?」

    此刻那壺土面也沏了上來,給柴紹斟上一盞,柴紹也真是渴壞了;拿起茶盞就一飲而盡。可這一口喝下去,是一口水噴在地上,緊跟著就咳嗽起來,險些沒把肺給咳出來。

    「柴紹呀,你這是暴損天物,你可知道給你喝的茶是我們這裡最好的茶;我程咬金平時都不捨得喝,也就見你柴紹來了這才捨得拿出來。可你倒好,可惜我的茶呀。柴紹你是沒有再苦日子裡呆過,就這麼一壺茶。我也等到逢年過節來客人之時才陪著飲用一回。唉,這有錢的老爺都該天打雷劈;拿窮人的東西不當玩意兒?」程咬金一頭說著,一頭偷眼看著柴紹的臉色。

    就看柴紹的臉色,變得跟豬肝一個顏色;柴紹越聽越覺得刺耳,急忙的對著程咬金擺手言道「得了得了,程將軍你就別損我了;算我的不是還不行麼?你來看,這是我家王爺給你送來的五千兩白銀;這一回,你就把茶莊買下來也可以了。這一輩子你都可以盡情的喝好茶了,可不是你給我飲得這種茶。」柴紹說完了,對著一旁的軍校點頭示意;那四個軍校急忙把木箱抬上來,放到程咬金的面前打開來。

    程咬金瞇著眼睛看了一下,就覺得一道白光直晃眼睛,仔細看去卻是一箱白銀。臉上頓時就樂開了花,急忙的掉過頭對著一旁的軍校吩咐道「快些吩咐下去,給本將預備一桌上等的酒席,我要好好招待一下柴紹柴公子。」說完是緊催著手下快去。

    那個奉茶上來的軍校一聽,心裡就明白了,這都早就跟程咬金定好的了。這便要轉身下去,吩咐人做一桌上等的酒宴,好好地款待這位公子。

    柴紹一聽,怎麼的還升級了?急忙的開口對著程咬金言道「程將軍慢來,這酒宴就免了吧;咱們還是商談正事要緊。酒宴什麼時候都可以,等程將軍到太原來,柴紹定好好地款待程將軍。」柴紹心說,這酒宴還指不定給我吃什麼呢?還是免了吧。

    程咬金一聽到也不與他客氣,便吩咐那個軍校道「那既然如此就免了吧,柴公子看來沒這個口福,本將軍前日剛打到了一隻肥鹿;本想以此來待客,既然柴公子不吃就省下了,也好做出臘肉或者鹹肉慢慢吃。」說完了,便一臉笑意的盯著柴紹看。

    柴紹一聽,就覺得這心裡別提有多憋悶了;心說跟這個蘑菇頭打交道可真夠氣人的。這位不像那幾位,人家把禮收了,多少還說一句人話感謝一番。這位倒好,是根本不與自己多加客氣。

    「程將軍既然把禮收下了,那咱們就開門見山好了,我主讓柴紹此番前來,就是為了讓將軍幫一個忙。就是讓瓦崗軍的步子不要太快,不要著急攻下東嶺關;最好能再此靠一段時間,讓我等把太原周邊肅淨。再說,不知這件小事將軍可否能辦下來?」柴紹說完了便看著程咬金,看其究竟怎麼個打算?

    實際柴紹對來找程咬金,本就不報多大的希望,而這送禮之事全由李世民策劃執行。本意不是為了將李雲來麾下大將都拉攏過來,而是為了讓李雲來對這些人有所懷疑;這樣一來上下隔心,焉有能取下大隋江山之理。換句話說,就是為了使其不合。

    「就這件小事,沒問題,柴公子既然如此;那你走好,本將可就不送了。」沒等柴紹下一句話說出來,程咬金這面就開始硬往外撅人。

    柴紹被程咬金弄得是面紅耳赤,有心反駁幾句,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最後強忍著,站起身來對著程咬金是抱拳道「那既然如此,柴紹就此告辭了,程將軍多多保重;莫忘了咱們彼此之間的約定。」說完了是拂袖而去,出的大營一躍上馬,催馬就返回太原府而去。

    柴紹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這邊剛一走,那邊李雲來得手下大將,就紛紛的把銀子送往中軍大帳,交由李雲來處理。李雲來把這筆銀子,又分給每個大將一千兩紋銀。餘者是盡分給這些底下的軍校們,就連新投過來的隋軍也都分到了;一時間是各個大營喜氣洋洋,人人都言李雲來此舉大得人心。

    這面的事剛完結了,侯君集就由八卦銅旗陣返回;前來見李雲來交令,並將羅成親手所繪的陣圖獻上。又將羅成告訴的破陣之法詳細複述一遍,最後取出一張信箋呈遞給李雲來。

    李雲來打開一看,卻寥寥幾句話,只是將這八卦銅旗陣裡面,要注意到的地方重點提了一提。別的倒沒有什麼?只是最後,提到了對於楊氏父子的處理;讓其務必留其一命。又將彼此之間的關係,對李雲來簡單的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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