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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9明察暗訪 文 / 秦瓊

    再說此時的張須陀,可說心中早已有了定計;又派出人回返瓦崗山,去給李雲來報一個信;也使其能安心在前方攻打東嶺關,不必為自己這面擔心。

    張須陀自從跟杵作會過面之後,又是連著困守與房中;本來劉師爺聽了下面的一個小書辦,跟其回稟,言說張須陀見過了杵作;這心裡就有些不落挺,便想找一個由頭來見上張須陀一面,也好跟他探探口風;也好早作打算。

    可一連來了三次,是都被門口的軍校給回絕了;還是那句話,大人身染風寒不便見客;等大人身體康健必回訪與你。可這句話,要放在前幾日的話;倒還能讓劉師爺放下心來。

    而自從聽說了,張須陀見過了那個杵作以後;這句話,可就有些包含著別的意味了。劉師爺是怎麼琢磨,怎麼覺得心裡有些不安起來?

    劉師爺便想著去見上一面,那兩個自己送與張須陀享受的禁臠;可那二人也是概不會客,也是推說有了病;不能與外人見面。

    劉師爺在張須陀的宅外,溜溜的轉了一圈之後;只得先回到自己的住所,另打主意。而張須陀眼下,則又是到處調查尋訪;眼下他正同著幾個人,在一處溪水旁洗著臉。

    而這次出來,他終於知道了那兩個縣令的失蹤之謎;也尋到了那兩處孤墳,就見那墳上的青草,似乎經常有人來清理;被拔得乾乾淨淨的。

    因還得等著杵作趕到此處前來會合,才能把墳給打開,將那骨殖取出來,看看是否是中毒或者是外傷致死的。而這些日子,一旦他與這陽曲縣的百姓們,攀談起來這前兩二任縣令的時候;這些百姓無不是對其稱讚有加,可當說到他們因何而失蹤,卻是無人知道。

    只知道,這兩個知縣是在調查同一個案件的時候;才失的蹤。而這個案件是在前前一任上出的,前一任縣令沒等調查明白;就此暴病而亡,屍體卻無人看見過。

    而第二個縣令,在翻撿陳年舊案的時候;也看到了此案的卷宗,可以說,當時就覺得這上面是疑點重重。便又開始重新立案,又開始從頭調查。

    可也照樣,沒等查一個水落石出;也是散手人寰。而張須陀看這個卷宗,也是覺得疑點重重;本來他只是為了將瓦崗軍編入陽曲縣當地縣兵中,查案只是為了,瞭解一下,當地的官吏的做事風格。或者說是否清明廉潔。

    可沒成想遇到了這件事,由卷宗上來看;這不過是一個大戶,非法佔了當地農戶的土地而已。而農戶當年告過狀,卻被駁回,後來就此失蹤。直到那頭一個失蹤的縣官上任,這才又撿出來;是重新審理,可剛剛調查了兩個月,就此是暴病身亡。第二個繼續來調查也是同樣。

    可此從此卷宗上看,這農戶分明還有一個女兒?那這個女兒如今又淪落到何方?是否如這兩個縣官的女兒一樣,被賣入官妓?

    而這上面,更有一點著重提出來;便是這個農戶的女兒已經懷了身孕?可這麼一個孕婦,即使被賣了;誰又能收呢?畢竟到臨盆之後才能接客。那這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就只能是養著了。那誰肯去做這種賠錢的買賣?

    張須陀把整個卷宗都翻爛了,也沒看到這個農戶的女兒的下落;而其又將官府所有備案的,同一時期賣入官妓的人名翻檢一遍;也並沒有見到。

    這個女人可以說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這麼憑空消失了?似乎從沒有再陽曲露過面。而張須陀又派人去附近的縣衙打探,本以為,是搬到別處去居住。可還是照樣一無所獲。

    而張須陀又只得,去遍訪當年這一對父女的鄉鄰;可這些人不是已搬走了,就是乾脆推說從沒有聽說過這對父女,在此地居住過。

    由此可見,這裡是大有毛病;張須陀這一回,又開始著手與調查縣官失蹤之謎?想由此處入手,慢慢剝繭尋絲,在查出來那個農人父女;到底當年出了什麼事?

    可今天在這裡,等到日頭已往西轉了;那個杵作竟還沒有來?這明明商量好的事,他怎麼會又變卦不來呢?莫非是他也出了什麼事不成?

    張須陀想到這裡,便轉身,對著其中一個軍校吩咐道「李校尉,你去走一趟;去看看那個杵作可是因何緣故,他又變卦不來?」那個校尉聽了,對著張須陀抱抱拳,就此健步如飛的離去。

    張須陀靠著墳邊的松樹坐下,一邊打量這兩座孤墳;心裡一邊,不由又想起自己的心事來。可就聽得身後的樹林裡,似乎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

    張須陀急忙的轉身看去,忽然只聽得一聲弓弦響起;張須陀畢竟是久經戰陣的人,一聽到弓弦聲人早已伏在地上。同時回頭對著身後的那個軍校看去,見他也早已趴於地上;並且隨手取出弩箭,這就上好弓弦欲朝樹林射擊。

    「先別射弩箭,抓活的,看看究竟是何人派來殺我的?到時候,也就知道是誰殺的這兩個縣令了」。張須陀說罷,一個翻滾到一棵樹下;避開了剛才的那個地方。

    自己剛轉身躲開,自己適才所臥之地,就插上了幾隻羽箭。看起來,來人還不真算少,而這羽箭的質地;分明是軍制的弓箭。也就是說來人估計是陽曲縣得士卒。

    而陽曲縣的士卒,能參與這種事情裡來;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受了陽曲縣的某個官員的指使;讓張須陀再也無法查訪下去。而要想這樣的話,那只有死人才會乖乖的聽話。

    張須陀把弩箭也取了出來,對著身後的那個軍校,指了一指側面的樹林深處;又朝著他晃了一下手裡的弩箭。那個軍校點了點頭,便俯下身子,往側面而去。

    張須陀也俯下身子,藉著每一棵樹木的掩護;漸漸地摸上前去。等到了附近,就看前方有幾個身穿布衣的漢子,正手裡拿著弓箭往這面張望著。

    張須陀舉起弩箭來,對著前面的這幾個人就扣動扳機;與此同時,那個瓦崗的軍校也摸到了側面;是也舉起弩箭,對著這群人就是一陣的散射;瓦崗製作的弩箭,可變成單射也可變成散射;原因就是在弩箭拱壁上的那個小小的凸起部位。只要將之扳回來就是散射,往前一送就是單射。

    而這個原理自不用說,也是李雲來明出來的。他所根據的,就是現代的槍支上的那個機關。而他又恰恰是一個准軍事迷,自然對此不陌生。而當這件東西明出來的那天,震驚了瓦崗山上的所有人;無不稱此是劃時代的壯舉。

    一陣的弩箭過去,林中的那十幾個手持弓箭的人,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就全被放倒在地。張須陀把弩箭收了起來,將腰刀拽出來,幾步走到近前。

    對著一個滿臉鬍鬚的壯漢,俯下身子問道「誰派你們前來刺殺我的?你若是講出來的話,我可饒你不死;否則,你的下場可想而知了?」說完,便將刀尖朝下;對準了這個人的胸口。

    「呸,諒你也不敢對我如何?實話告訴你,老子就是陽曲縣的士卒;這次前來行刺,就是老子看你不爽。把你給弄死的話,才能讓陽曲縣的人好過一些。」說完是怒目瞪著張須陀。

    「很抱歉這位兄弟,你沒有聽明白我的問話;所以回答錯誤,對不住了。」張須陀一語說完了,是惡狠狠地把刀往下一插;就聽得噗的一聲,血竄起多高,迸濺的張須陀滿臉滿身都是。

    張須陀走到下一個人的面前,這個人捂著腿上的弩箭;用力的往後蹭著身子,想避開張須陀的視線。可張須陀一腳,將他的一條腿就給牢牢地踩住了。

    開口對其問道「我還是剛才那句話,想來你已聽明白了;是誰派你等來的?」張須陀說著,又把那把正往下滴著血的刀刀尖朝下;對準了這個人的小腹。

    「我我,我說了的話,我就會死的。」這個大漢一臉慌張的,看著上面的那把刀,和那張已變得有些扭曲的臉。

    「回答錯誤,你不說一樣會死的。」說完了,把手裡的刀,又用力的往下一扎。「啊」的一聲慘叫,劃破森林中的寧靜;驚飛了樹上一群的鳥兒,展翅高飛起來。

    張須陀擦了一把臉上的血跡,又走到下一個跟前;看了看這個人,是連問都不問就舉起刀;狠狠地往下一扎;又是一聲慘呼傳出多遠去。把其餘的幾個軍校給嚇的,睜大了雙眼;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這個人,覺得這個人的手段殘忍的,就好像他是由地獄裡走出來的一樣。

    「大人,你好像還沒有問過他呢?怎麼就先下手?」其中一個躺在地上的大漢,一臉驚異的對著張須陀問道;同時,一隻手偷偷的往身下摸去。

    「原因麼?就是我看他長的很討厭,心裡厭煩他;不過我更討厭的,就是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動作的人。這位弟兄,你的手去摸什麼東西?莫不是那口腰刀麼?」張須陀說完,走到他的身邊;一腳把一口腰刀,踢到他的手可以夠到的地方。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拿起你手邊的刀來,跟我比試一番;只要你能把我贏了,更或是把我給殺死;那你就可以走了,回去,賞你的主子那裡邀功請賞。」張須陀冷冷的一番話說完了,便閃身走到一旁;等這個人作出決定。

    這個士卒望了望張須陀,最後一咬牙,伸手把那口腰刀拽過來;自己一手撐著地慢慢地站起來,把腰刀抽出鞘外。『啊』的一聲大叫,連人帶刀奔著張須陀就撲過來。

    張須陀輕輕的轉身避開,自己的腰刀,橫抹在此人的胸膈位置。一刀把身體就切為兩段,一刀過後,上下兩段身體一起倒在地上;血水猶如小溪一般,蜿蜒著流到了草地之上。

    「不,我不想死在這裡,我不要死。」一個士卒瘋了一般,在地上一骨碌爬了起來;奔著樹林邊就飛快的跑出去。那個瓦崗的軍校剛欲舉起弩箭,卻被張須陀擺手制止住。

    張須陀把弩箭調為單狀態,眼見著這個人已然跑出了很遠;這才瞄也不瞄,隨手就是一箭。那個士卒正充滿希望的奔跑著,忽然好像被一把重錘在後面猛擊一下;人一下就撲了出去,在地上掙扎了兩下,一蹬腿就此絕氣身亡。

    張須陀隨即又走到下一個人的身邊,望著這個人的眼睛;這個人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不甘和絕望。「看來你不會說的了,那這就上路吧。」張須陀做事情素來不拖泥帶水的,一句話說完,腰刀就刺入這個人的心口處;隨著腰刀緩慢的拔將出來,血水也跟著湧出來,人的一口氣也緩緩地吐出來。頭一歪,瞪著一雙眼就這麼死去。

    「看來這陽曲縣,都是一群十分有種的人;倒是我張須陀看差了你們。狗子,把這些人都處理了吧。記著用刀,別浪費弩箭。」張須陀說著,又走到下一個人的面前。

    那邊的那個軍校,聽了張須陀如此吩咐;一點也沒有猶豫,拔出腰刀,就開始一刀刀的將地上的人給就地刺死。至於其中想要反抗的,死的更是淒慘無比,便連一個葫蘆的屍都沒有撈著。

    「別殺我,我說,饒了我的一條賤命吧;我不是陽曲的人,我不是好漢;大人你饒了我,我什麼都肯告訴你。大人,你給小的一次機會吧。」一個大漢哭著,爬到張須陀的跟前;一把將張須陀的一雙腿就給抱住了,對著他苦苦的哀求著。

    「那好吧,我可以饒了你;那你就跟我說說,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的前兩任縣令,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張須陀把刀抬起來,斜著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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