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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4裙下之臣,入幕之賓 文 / 秦瓊

    李密嚇得亡魂皆冒,拚死力的揮動手中的馬鞭;抽打著胯下的青聰馬,這馬負痛,就如箭打一樣的直飛出去。漸漸的把身後的追兵,是遠遠的甩落在後面。

    李雲來聽了蕭媚娘這一番話,便好似冷水潑頭一般;自己這般辛辛苦苦的帶著瓦崗軍趕到這裡,可卻沒料到這玉璽,竟反被別人給輕易地得了去;心中不由便有些懊悔起來,到莫不如早一日把揚州拿下好了。可事到如今又能奈何?

    李雲來靜下心來仔細琢磨,便抬頭對著蘇定方吩咐道「定方呀,你如今還得辛苦一趟;與本王留神各家反王的動靜,這是其一;最為主要的,你一定要把這李密給我逮到了;此人實乃不義之輩,若玉璽到了他的手中;能不能再生出別的變故來,誰也不好說。我就擔心這玉璽從此便淹沒於這塵世中,再也無從尋起。」李雲來說完了,看了看面前的站著的這二人;真有心把此二人一起給殺了,但想了一想,最後決定這蕭媚娘還是留著好一些。至於宇文化及麼?留著也是浪費糧食。

    想到此處,對著身邊的軍校吩咐道「來人,把宇文化及給本王推出去;就點了天燈吧。」一句話說出口,驚得宇文化及一下就癱倒餘地;嚇得張口結舌,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蕭媚娘不知道李雲來會拿她怎麼辦?急忙的雙膝跪倒在李雲來的面前,拿膝蓋當腳走;挪到了李雲來的面前,一把將李雲來的雙腿就給抱住了;拿自己的胸前偉岸之處,不斷蹭著李雲來的雙腿。

    嘴中嬌呼道「唐王饒命,妾願意為唐王做任何的事情;妾身擅長多種床上之技,尤其是擅長吹簫;請唐王饒賤妾一命,妾保準好好伺候唐王的;准讓唐王欲仙欲死。」說完了胸前著一對豐滿之極的物件,蹭的更起勁了。李雲來被她這麼一蹭,就感覺到小腹之中,一股子火氣直竄上來;頓時底下就硬了。

    在看周圍,武將們偷偷的眼中含笑的偷眼看著自己;看得出來,一方是艷羨自己竟有這一番艷遇;或者說是有這麼一個機會,將此艷物收羅入自己的羅帳之中。另一方是看看他們的唐王,可是能否,就此陷入到這個艷婦的魔爪之中。以後便開始聲色犬馬的生涯,逐漸變得跟那個楊廣一樣?

    李雲來對於將來的歷史走勢,心中也十分得清楚;此婦後來重落到了李世民的手中,可那也是輾轉反側。又經過了塞外的烽煙,一口氣連著嫁了六個君主。不能不說,面前這個女人也有一定的道行。

    李雲來對著身邊幾個軍校一揮手,開口下令道「還不趕快把那個奸賊推出去,這個娘們也與本王弄到別的帳中去;多幾個人好好的看守,莫要使其走了才是。蘇定方,你如何還不曾去?」李雲來少有這麼正言厲色的時候,多數時間都是面容和善,與大伙是有說有笑;這把臉一沉倒也挺嚇人的。

    蘇定方急忙的走出大帳,旁邊的幾個軍校,一把將宇文化及的帽子打掉;拽著其頭,倒拖著在地上便走。宇文化及鬼哭狼嚎的不斷的掙扎著,不時身上遭到了一頓的拳腳。

    可到該輪到了蕭媚娘這裡,這身邊的幾個軍校都紮了手;這蕭媚娘是根本就不聽任何的解釋,雙手是緊緊地抱住了唐王的腳和小腿就是不放手不說;還不斷的用頭供著唐王的底下,在看唐王的臉色都變成了豬肝顏色了。樣子似乎十分的尷尬,且呼吸也變得逐漸的重了起來。

    李雲來此刻是坐在太師椅上的,正好,當中那塊地方,被這蕭媚娘不斷地用頭來回的蹭著。自己也是覺得漸漸地,有一些受不住的感覺。

    而身旁的軍校,生怕一上前拉扯這蕭媚娘的話,就連唐王也給帶倒在地;那到時候樂子可就大了。而李雲來也不敢輕易動手,去攙扶這個面前的簫媚娘;就怕一去攙她,她在打蛇隨棍上;在於自己死纏到一處,那更加的麻煩。可眼前這樣,也終歸不是一個事?

    眾人正在帳中感到為難之時,就見由帳外又走進一個人來;此人一進到帳中,就看到了面前的這一場景。不由笑也不是,罵也不是;一直走到李雲來的面前,先是狠狠地白了李雲來一眼。這才低頭,細細的去打量這地上的女子。

    打量多時,冷冷的一笑;對著李雲來開口問道「唐王的艷福不淺呀,此女莫不就是那楊廣的孀婦不成?名喚什麼蕭媚娘的?只觀其模樣到還真是嬌艷十分,憨態可人。唐王莫如就此將其收到後宮,也好時時的把玩領教其高的床上功夫;而且聽說其還擅長什麼吹簫?唐王今後的艷福可就不淺了。」此女說著,又圍著二人轉了一圈。一伸手就在腰下把佩劍拔了出來,提在手中。

    李雲來看著面前這個女海盜朝鮮公主高穎,不由被其這一番的言語,給弄得是欲哭無淚的感覺。見她把肋下的寶劍拔出來攥在手中,心中不解其究竟是何用意?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能打破僵局的人,便急忙的對其言道「高穎,你來的正好;此婦正在歪纏於我,本王跟她說了,不會殺她的;可無論如何她就是不信,你來的正好;快幫本王把她給弄走了,這麼下去成何體統?」李雲來說話間,就感到這蕭媚娘的頭,一夏碰到了自己那底下的話;一陣過電的感覺。臉上更是變顏變色起來。

    「唐王千歲,看你的樣子似乎很是受用呀;不過既然唐王吩咐了,那妾身遵命就是了。我說簫媚娘,你還要不要臉?莫非你離開男人就活不了麼?這般抱著唐王的大腿,又是何用意?莫非就是想求的一夕的枕席?你還是想求得唐王能把你收入後宮?我告訴你,你就別癡心妄想了;你一個亡國之婦,又有誰肯將你收下?不過是與你玩玩罷了。」高穎說罷,便在蕭媚娘的身前,俯下身靜靜的看著她。

    蕭媚娘此時,卻突然揚起頭對著高穎言道「你所言不假,我就是希望唐王能收容我;因為我想活下去,我的命就掌握在唐王的手中;他讓我生便生,讓我死便死;而我不想死,不錯我是一個亡國之婦,是一個下賤的女人;可這些也不是我所能左右的,是我能選擇的。我只要活著,只要能好好地活著;雖然比不上你這樣,可只要能活著就好。」說完,不再理會高穎;還是死死地抱著唐王李雲來的雙腿不肯放手。

    高穎卻被蕭媚娘的這幾句話,給說的半晌無語;作為一個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大多數都是依附與男人的,這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哪裡像李雲來身邊的這幾個女人,個個都能自主;也各管一攤瓦崗的事物。並且還可上馬出戰。比較而言,自由多了。

    可對於這個女人,死活不放手也終歸不是一個事。高穎最後把牙一咬,又拿出了,自己當初做女海盜的那副凶悍模樣出來;拿過身邊的一張椅子來,一腳踏在上面;惡神惡氣的對著蕭媚娘說道「我也不管你那些說辭,你有什麼苦衷;這些都不是你能奪得我家夫婿的理由。我眼下只告訴你一件事,那便是你再不放手的話;我便用這把劍,將你的臉給你劃上幾百道出來;你如不信,就不用放手,看看本夫人敢不敢這麼做?我現在數三個數,數到第三個,你若再不放手的話;我便動手。三。」高穎說完了,手裡的寶劍,直對著蕭媚娘那張吹彈得破的嬌容;就欲劃下去。

    蕭媚娘一見,明晃晃的寶劍就奔著自己而來;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本想依靠著自己的長相,能把唐王收到自己的羅裙之下;做一個裙下之臣,入幕之賓;弄好了的話,自己還能在入得後宮之中;跟著胡混這一生也就罷了,可偏偏半路橫出這麼一個女人出來;只得是好女不吃眼前虧,尤其看這個女人面色不善;估計自己一旦頂撞了她的話,她肯定不會遲疑,就把自己的臉給劃了。

    「這位娘娘,莫要動手,妾身放手便是。」蕭媚娘說完了,急忙的放開手,起身站到一旁,等著人家對自己的落。頭低垂著,面上稍有霽色。、

    「哼,就知道你吃硬不吃軟;你當本夫人,跟那些男人一樣對你的容貌癡迷。來人,將她帶到本夫人的帳中去;免得一些貓在想偷吃腥。」高穎說罷,是扭身就往外走。

    李雲來苦笑一聲,心說這到好,把我也給罵進去了。對著這幾個人的背影,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正待要站起來身,卻忽然就看蘇定方,居然是風風火火的一路闖將進來。

    「主公大喜,臣已經探聽到了李密所去何處?眼下李密被竇建德部隊給捕獲在營中,聽說玉璽也到了他的手中;另外臣聽探馬稟報,李世民重又集結二十萬大軍,正火往這趕來。如臣所料不錯的話,其必已是得到了竇建德的信息;這才趕來拿玉璽的。」蘇定方一邊說,一邊站定身子,等著李雲來的裁決。

    「蘇定方令你為正先鋒,火帶著五虎八狼將;把竇建德的大營與本王給他包圍了,限其一個時辰之內,必須將玉璽獻將出來;否則本王便會將其就地剿滅。」李雲來騰的一下站起身形,在地上來來回回的走了兩趟。

    「主公且慢,以臣看來竇建德的性子比較執拗;若是真要將其逼到一定的時候,就怕其認可將玉璽給銷毀也不與瓦崗?所以臣認為,主公此事當還應慎重對待才是。臣多言了。」蘇定方並不是不識進退之人,雖然李雲來平素待屬下的臣子,比較寬鬆,可那畢竟是唐王;將來可是一國之君主,怎麼不能給自己預先留的一個退路。多少的良臣大將,在最初打江山之時,都能與自家主公同甘苦共患難;可一旦,自己的主子坐了江山之後,往往便因臣子往日的不識進退;在稍有一些驕縱,結果是落了個身死家破的結局。

    雖然蘇定方不知道什麼,以後北宋年杯酒釋兵權的事;可對於此點也是深以為戒的,別到時弄一個狡兔死走狗烹就謝天謝地。蘇定方稍躬著身子,等著李雲來的訓示。

    「定方之言臣復議,臣想,著竇建德往常可對這蕭媚娘垂涎三尺;如果主公要是捨得這蕭媚娘的話,便拿著蕭媚娘去與竇建德換回玉璽。只是不知道主公做何感想?」說著話,就見帳外兩個人緩步走進帳中;其中一個人一身黃銅的盔甲,淡黃的面龐,正是秦瓊。另一個輕搖手中的羽毛扇,頭戴綸巾,一身鶴氅;飄飄然一身仙風道骨,卻正是徐茂公。而適才所言之語就是徐茂公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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