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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2李世民扮侍妾混出高郵 文 / 秦瓊

    而這個婦人出了高郵城之後,也不由得是長長喘了一口長氣;便思尋一處靜寂一些的地方,將身上的這身女兒裝換下來。也好早一些趕回太原府去,畢竟此處,仍是處於瓦崗山的地盤之內;還是早一點離開的好。李世民仔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就見周圍的莊稼地,遭受過這一場洪水之後;地上滿是淤泥,踩下去,在要拔出來,都顯得十分的困難。

    周圍原先秀美的風景,也早看不出來半點原來的模樣;周圍走著一些行色匆忙的農人,拖家帶口,背著逃荒的東西;各自奔回自己的家中,去檢查自己的損失。

    李世民提著裙角,著急忙慌的往前疾奔著;周圍的那些急著歸家的農人們,也並無人注意到,這個神色慌張的女人。雖然其身上所穿的衣裳,均是大戶人家的;如果要但看起這副外表的話,肯定被當成是哪一家外逃的小妾。好在這些淳樸的人,並不喜歡去管別人的閒事。

    李世民正往前走著,身穿著一身的羅裙甚是不便;不過好在腳上所穿的,還是自己的靴子;走路到還算可以。正往前走著,忽然聽身後有人吆喝道「前面的那個婦人,的把道給閃開了;莫要誤了我們家老爺的行程。」一頭說著,一邊一乘二人抬直直的衝了過來。

    李世民急忙的往一邊的土道上,盡力的避讓著;可正這時,就見由高郵城方向闖出一群軍校來;一出了城立時就散了開來,開始紛紛的攔截著路上的行人;逐個的檢查著,看其度之快;估計一會就能查到自己這。

    李世民可真有一些著急了,而這路上又沒有可暫時躲避的地方;又沒有馬,真是活活的急煞了人。更好的就是自己,因為要假扮大戶人家的侍妾出逃;便連一柄短刀都沒有帶著。

    可就見那乘小轎,和幾個隨從,剛剛的經過了自己的身邊;卻猛然都停了下來,就見轎子往前一傾;一個大腹便便的土財主摸樣的男人,由轎子裡走了出來;對著李世民,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幾眼。

    李世民不知是何事?一時有一些懵懂;可轉頭見那些軍校已離著不遠,急忙的往前疾行。「前面的那個婦人,你且先於本老爺站住了;對了就說你呢,你不是那個誰家的侍妾麼?名字喚作翠花,沒錯,本老爺我的眼睛可毒著呢。你們幾個還看什麼?還不快些把她給弄到轎子裡去?」那個土財主說著,便對著幾個隨從指手畫腳的吩咐著。

    這一頓說,可把李世民給弄懵了;不解是何緣故?心中合計著,莫非這個人把自己認作了別人了?李世民實際來說也長得十分的精神,且現在又沒有蓄須;面色白淨,五官俊朗;只是長的略微的有一些陰柔。他要是扮成了女人的話,一般來說比女人還漂亮;要是李雲來看到了李世民現在的這模樣,定會指其為偽娘;或是泰國人妖。

    可李世民在這裡琢磨,腳下也加快了腳步;可那幾個家人已然到了近前,不容李世民動手;就一把將其給夾住了,緊跟著,不知由那裡摸出一條繩索出來;手腳麻利的就給李世民給綁上了。李世民用力的掙扎了一下,可隨即一個家人,又摸出一個頭套出來;一把就套在了李世民的頭上。同時還將一個絹帕,往李世民的嘴裡一塞;使之喊不出來聲音。

    其實這純粹就是多此一舉,眼看著那些瓦崗的軍校,已到了李世民這廂;李世民現在是樂不得有人把自己給綁架了,哪裡肯掙扎,肯喊救命?只是心裡求著這些人,快快的把自己抬離此地。

    就聽的轎外有人問道「你等且站下,可增看到了一個形色慌張的婦人沒有?這轎子裡抬的是何人?」聽聲音,正是瓦崗的軍校到了。

    李世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兩耳支楞著,聽著外面的動靜;心底不由就念起佛來。將漫天的神佛求了一個遍,只求能脫離此險境即可。

    「回官爺的話,這轎子裡抬的是小人的一房侍妾;小人正與之一起由娘家回來,因這些日子染了風寒,不便見風;懇請官爺就高抬貴手,莫要檢查了;這裡有一點孝敬,官爺拿去喝一杯清茶去。」那個土財主說著,就由袖子裡摸出一塊銀角子;遞給面前的這個都尉。

    「你莫要弄這些,前手給了,後腿就去告我的狀;還是免了吧,既然如此,就快些把人抬走,莫要在此阻礙本官巡查。」那個都尉說著,朝著土財主揮了揮手;而對於其手裡的那一塊銀角子,根本就是看也不看。

    這個土財主又對著都尉笑了一笑,這才轉身,對著身後的幾個家人一擺手;急聲的催促道「快點把五夫人抬走,早點回家,請一個郎中來給其好好的瞧一瞧;莫不是害了喜了?」話剛說完,小轎已經被抬了起來;顫顫悠悠的急促的往前行去。

    李世民腹中好笑,就自己一個純種的老爺們;你就是把我放到花生地裡,也害不了喜呀?可有一點,到是李世民現在急需解決的;就是怎麼才能在這個地方脫出身去?

    轎子一路急急得奔行著,轉了幾個彎之後;終於停了下來。就見轎簾一掀,伸進兩雙手,一把將李世民就給拖出轎中;是攙著就走。對於李世民頭上罩著的那個布袋,卻並沒有人,想著替其取下來。

    李世民就感覺到,自己被人給帶到了一處所在;被架進門,緊跟著頭上的布袋,終於被人給摘了下來;眼前就是一亮,四處打量一番;見此處分明就是一處閨房,只是不知自己因何身在這裡?再看旁邊,站著兩個粗使的丫鬟;兩個人長得都是五大三粗的,一個人一伸手,就把李世民的嘴中的東西給取了出來。

    李世民往外干噦了半天,這才順過點架來;因不想被人識破,便故意的捏著細嗓子問道「這位姐姐,這是何處?奴家本要回家的,怎麼被綁到了此處了呢?的告訴你家的老爺,趕緊的把奴家給放了;否則的話,可沒有他的好果子吃。」李世民身上的綁繩也終於被解開來,只是被綁得久了,有一些血脈不通;手臂上顯得麻麻的,不得勁。

    「你要找我們家的老爺,他就在你身後呢;有什麼話,你就跟他說吧。」一個粗笨丫頭,對著李世民粗著嗓子說完了;是轉身拿著繩索,跟著另一個丫鬟走出去。

    「小乖乖,你可是要找老爺我麼?老爺就在這呢。怎麼樣?老爺給你預備的這間閨房,還算滿意吧?來過來,讓老爺我好好地看看;在路上,你由老爺我的轎邊經過之時;老爺我就注意到你了,老爺我對你可謂是一見鍾情;來讓老爺我抱抱,你若是順從了老爺的話;老爺跟你說,你要什麼便與你什麼;來老爺眼下這裡就有一根金簪,讓老爺給你親手戴在頭上;正可襯托出,你這一頭烏光的秀來。」就見這個財主一邊說著,一邊緩步走到李世民的跟前;這就欲伸手,將一根金簪為其戴在頭上。

    李世民急忙的往後退讓一步,抬頭觀瞧,好懸沒有吐出來。就見面前這位,這副長相,就好像是熊瞎子成了精一般;長得是五大三粗,黑燦燦的臉盤;一張血盆大口,一個蒜頭鼻子,一嘴的碎芝麻牙;大奔了頭。更為可怖得是,這位一張嘴,一嘴**氣息直熏鼻子。而且這位身上也有著一股子味道,也是直衝著鼻子。

    李世民急忙一閃身避到一旁,皺著眉頭,還得捏著嗓子跟這位演戲。「這位老爺,你可知道,你這分明是強搶民女。你若是早一些把奴家給放了的話,還萬事都好說;若是一意孤行,可莫要怪奴家不增提醒與你;到時候,可會惹下殺身大禍的。」一邊說著,一邊後退到梳妝台前;背著手在後面一陣的劃拉。終於摸到了一方硯台,是牢牢地攥在手中;就等著這位在過來,就對其狠狠地一擊。

    「我說美人,你莫要嚇唬你家老爺我了;我可聽那些當兵的說了,你分明是哪一家逃出來的侍妾;就是放了你的話,你也絕不敢輕易露面出去。到莫如就依從了老爺,在為老爺添上幾個小少爺的話;那到時候一旦大奶奶歸了天的話;老爺我肯定抬舉你做大奶奶。怎麼樣?這回可依從了老爺了吧?」說著,又繼續往前湊過來;頭一邊往前探著,一邊用鼻子不住的聞著。

    李世民實在是忍無可忍,更為主要的是想逃出這裡去;眼下的自己,分明就是剛脫得狼窩,又入虎穴。李世民一揚手,一硯台就拍在了這位的額頭上;頓時血如泉湧,這位老爺一下就趴在地上。

    李世民趕緊的開了門,這就往外奔;可忽然兩隻手臂,被兩個人給牢牢地夾住。往左右一看,心中叫的一聲苦;卻是那兩個粗使的丫頭,正一邊一個的夾住了自己。

    此時屋裡的那個老爺,也終於清醒過來;一邊尋了一塊錦帕,摀住額頭的傷口上。一邊走出來,狠狠地盯了一眼李世民;厲聲對這兩個丫鬟吩咐道「把這個婆娘,於本老爺鎖在柴房裡去;記著先餓她三天,看她答不答應老爺我的婚事。」

    兩個粗使的丫頭,聽見了自家老爺的吩咐;哪裡敢駐留,一把架起李世民,就深一腳淺一腳的夾著往外邊走。李世民的一隻靴子,都被其給拖落到地上。李世民用力的掙扎了幾下,可也憑怪,這兩個丫鬟,就似武將出身的人一般;四隻手是如同鐵鑄的一般,牢牢地掐著李世民的胳膊和手臂。根本其是動彈不得。

    李世民就這麼身不由己的,被人家一路的拖拽到一處所在;抬頭看去,倒還真是一處柴房。就見上面到鎖著一個大銅鎖,也不知道柴房裡面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居然要用這麼大的鎖頭。

    一個丫鬟夾著李世民,另一個去把鎖頭打開來;將李世民往裡一推,就又將鎖頭鎖上。然後就聽得對一旁一人叮囑道「好好地在這裡守著,她可是咱們家老爺新納的小妾;她要是有個一長二短的話,老爺絕饒不了你們兩個。屋裡的聽著,牆角有一個馬桶;是與你使用的,且不要在尋思著逃出去;到了這裡的女人,無論你是多麼的貞潔堅貞;到最後,都脫不了咱們家老爺的手掌心。奉勸你一句,還是早點依了我們家的老爺;也好過幾天的舒心日子。」話一說完,人就此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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