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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4朝鮮來使 文 / 秦瓊

    李雲來帶著眾將,是一路的往裡走著,一路的暢飲;直進了城中,宋老生這才好言好語的將這些百姓給勸走了;將瓦崗眾將讓進了霍州的府衙,宋老生對這些人是相當的客氣;竟絲毫沒有國丈的姿態,這也使得瓦崗眾將對其也高看了一眼;相互之間的僅有的一點隔閡,也是自此煙消雲散。

    而宋若惜早就被紅拂女等人給擁走了,女人家自有女人家的話題;李雲來掃了一眼在座的眾人。良久方才開口言道「今日一戰,乃是我瓦崗統一天下大業的開始;今後定還有不少似今日之戰的戰爭,還需在座各位齊心合力;掃平天下,統一各郡。今日,孤主要是與眾位愛卿,商議一下攻打潼關之議。久聞那潼關乃是魏氏兄弟二人把守著,這其中的一位,想來諸位也聽過他的名字,也見過他的模樣;就是那魏文通,人稱花刀帥。此人勇略過人,乃是大隋朝有名的上將之一;孤如今不怕他出戰,憂的是他不出戰;是死守潼關,那咱們可就進退維谷,眼看長安置於眼前,而不可得。眾位愛卿可有何良謀奇策?不妨說來聽聽。」李雲來說完看著在場的眾人,這些人一聽打潼關;也是覺得有一些頭疼,這潼關自古一條路,又夾在兩座山之間;素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語;如果人家要是一心死守,你就往上堆多少的人也是白扯。

    眾人正在這裡沒有頭緒,忽聽得外面有人稟報;「稟唐王軍師和大帥到。」伴著話音,就見兩個人風塵僕僕的走進大廳之中;一個正是兵馬大元帥秦瓊秦叔寶,另一個還是一身的羽扇綸巾;一步三搖,十分的從容不迫。

    李雲來連忙站起來身,對著二人虛手相招道「軍師大帥這廂來,我等正議攻打潼關;奈何眾家將軍苦無良策,但不知軍師大帥可有妙計破潼關?」說完了,是滿心憧憬的望著二人。

    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卻也是無計可施;想了一會,徐茂公這才抬起頭,對著李雲來言道「主公,待明日還是開赴到潼關城前,看看再議如何?」說完,看向李雲來。

    李雲來一看也只得如此了,是吩咐下去;令**擺宴席,又將霍州原先的那些官吏招了來;好言相慰,使其好好的治理霍州;眼下地盤越來越大,可令人無奈的是文官實在是太少。李雲來心中也早盤算好了,只等一待取下長安之時;先是恢復楊廣那時所倡導的恩科,由中多選拔人才;好為己所用。

    這一頓酒席,吃得眾人皆是十分的滿意;其中小將薛仁貴,充當了行酒官;專管給眾人倒酒之職。這一頓酒從午時開始吃,一直吃到了三經天;人人皆是醉醺醺的,互相攙扶著跟李雲來告罪而退。

    李雲來也是腳步踉蹌著,走回那所豪宅;穿過空曠的園林,走進書房之中;頓時就覺得頭暈地旋,是一下就臥倒在榻上,就此沉沉的睡去;不知睡了多久?覺得口中十分的飢渴,便開口喚道「孤口渴,可有人在?給孤斟一碗涼茶來。」此時的李雲來,尚是閉著雙目;一會就覺得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跟前,跟著自己的頭,就被人輕輕的扶了起來;一碗溫熱正好的茶水,給自己慢慢的餵進。

    李雲來飲過茶之後,是又倒頭便睡;也不問是誰給他來斟的茶?清晨,一夜宿醉的李雲來掙扎著起了身;簡單的洗漱之後,直奔府衙而來;可就不增留意書房的桌案之上,早有人給其擺上了幾盤的點心。

    李雲來走進大廳一看,文東武西,這些人早就列作與兩旁;彼此之間,正攀談得正十分的融洽熱鬧。看那個徐茂公,正跟兩個霍州的典史書辦閒談著,一見李雲來跨步走進來;是急忙得都站起身來,對著李雲來插手施禮;李雲來擺了擺手滿面含笑的對著眾人道「都坐下吧,今日可有人探聽到那李世民的下落?他究竟往何處而去?可憎派人仔細的打探?」話是對著眾人問的,可眼光卻是望向侯君集。

    侯君集倒也明白,急忙的站出班例;對著李雲來恭謹的回言道「回稟主公,臣自李世民兵敗之時,就與他的隊伍之中安插進了釘子;只是後來這李世民,竟然單人獨騎落荒而走;連一兵一將都沒有帶走。臣若是猜想的不錯,興許這李世民,一早就留下了一支軍隊以備自己敗退之時用。臣已派出了一百人的探馬,沿途追查;料這幾日就能有消息傳來。」說完了是又退回班裡。

    李雲來最為擔心的就是李世民,此僚一日不死;李雲來是一日的不得安穩。可眼下又不知道這李世民,究竟往何方而去?就是急得火上房又如何,還是慢慢來吧。

    李雲來與眾文武再霍州城一待就是三日,期間張須陀也自領一軍歸還霍州;李雲來對其在太原所為,是大加讚賞;並令其暫領太原郡守之職。而張須陀卻推脫了一番,言自己武領文職,殊為不妥;李雲來再三的勉勵其,這才拜受;可也惶恐不安。

    因這太原府地處要衝,只要稍有一點的別的心思;就可斷了李雲來的後路。而李雲來對其卻是甚為放心,有所倚重,令漲須陀頓生士為知己死之慨。這便跟李雲來告了假,又領軍回奔太原而去。

    第四日頭上,眾文武正要隨著李雲來預備啟程;忽有人前來下書,李雲來只得命來人進來回話。等這個人一走進來,李雲來一眼就看出來;此人非是中原人士,倒有幾分像是高句麗的人。

    李雲來和顏悅色的,對其開口問道「汝是何人派來?見本王有何要事,只管講來。」卻見這個人給李雲來行了一個大禮,這才抬頭言道「小人乃是高麗國的特使,乃是奉了我主的旨意,前來見唐王陛下的;這裡有書信一封,請唐王陛下預覽。」說完了,是呈上一封書信。

    左右早有人將書信拿起,送呈給李雲來;李雲來展開書信一看,就不由得是怒容滿面。啪,得一聲;便將書信,拍在面前的桌案之上;瞪大眼睛,盯著下面的那個特使;是一陣的冷笑。周圍的文武大臣,還從不增見過李雲來生這麼大的氣;一是不知所以?紛紛猶疑的,盯著李雲來的面色,在各自的心中畫著魂。

    「你們的高麗王胃口不小呀?且膽略也是很足,一張口就跟本王要這遼東四郡;更可以的是,不經本王允許;竟敢先斬後奏,將渤海國納入自己的版圖;這分明是沒有將本王放入眼中。更使本王不可忍受的是,你等竟還敢為那個亂臣賊子李世民前來求情?但不知,他與你們家的皇帝什麼好處了?竟如此的幫他,莫要忘了,本王可還娶了你們的公主了呢。眾位卿家,你等也看看這個高元,在信裡說的什麼糊塗話;竟敢自稱上大國。難道,非得逼本王兵麼?」李雲來揮手讓近侍,將書信遞與徐茂公;由其順著傳下去。

    等廳中眾人,都看過了這封書信之後;頓時是群情激奮,武將是手按佩劍;恨不得抽出寶劍,就把面前的這個下書人給斬了;文官們相比較來說,倒是十分的冷靜;只是說應將下書人給施以刖刑,在將其送回給那個昏庸的,還趕不上楊廣的高麗皇帝看看;使其別再做春秋大夢了。

    這滿朝文武議論紛紛,可將那個下書人給嚇壞了;頭上是冷汗淋漓,急忙得給李雲來跪倒在地;不住地往上磕著響頭,嘴裡說著拜年的話;苦苦的哀求,讓李雲來赦免其一死;畢竟要是真的施以刖刑的話,那真是生不如死,這後半生也就全毀了。

    李雲來冷眼盯著面前這個下書人,半晌無語;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這才對其吩咐道「本應將你就地處以嚴刑,也好使哪個昏昧的高元清醒一些;不過姑念你一介下書之人,就不難為你了;我也沒那個閒工夫,寫回執於他;你只替我帶幾句話吧,一,將李世民的人頭給本王送來;二,立刻退出渤海國;三遼東四郡,一直以來就在高麗國的手中;你等此次,不過是前來試探孤的底線來的。那本王就告訴你,這遼東四郡本就是我中國的地方;限你等一個月的時間,必須撤出去;否則後果自負。滾。」李雲來說完三條,是怒喝一聲;嚇得那個下書人,是屁滾尿流的,一路連滾帶爬出了大廳;急忙的上馬回返高麗。

    等那個信使走了之後,李雲來環視在場的文武;心中打算著,究竟用何人去征遼東去?眼下最適合的應該就是他。李雲來的目光,投向了在眾將末尾坐著的一員小將;就見這員小將一身銀甲銀盔,坐在那裡腰背拔著;兩手支與膝頭,瞪大眼睛正在看著李雲來。

    「眾位愛卿,即刻兵潼關;你等皆下去準備吧,仁貴留一下,本王有話要對你講。」文武群臣一聽,是紛紛的站起身來往外走;除了軍師徐茂公和大帥秦瓊,也坐著沒動地方;餘者盡出廳門而去。

    「薛禮你近前來坐。」李雲來笑呵呵的,對著薛仁貴吩咐道。薛仁貴不解其是何意?只得依言,站起身來走到近前這才落座;側身望著李雲來問道「不知主公留下小將那方調用?小將准盡職盡力,不負主公所托。」

    「仁貴在瓦崗山的武備學堂裡,可曾學過海戰乎?和山裡之戰?」李雲來沒有說,準備讓薛仁貴去做什麼?反倒是先問起來,薛仁貴的學業如何?不止薛仁貴聽得糊塗,就連軍師和大帥,此時也是一腦子的漿糊。值得瞮目望著李雲來,看其究竟要說什麼?

    薛仁貴倒是認認真真地回應道「稟主公,小將倒是略研究過;而且也跟房大人杜大人,還有家師學過海戰之法;並且也領人操演過山林裡之戰術。莫非主公是要征遼東麼?」薛仁貴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出來,到把這三人給唬了一跳。

    因見這薛仁貴年紀幼小,卻先料到了李雲來的心思;到也是頗為精明強幹。李雲來笑了一笑,對其點頭道「你這娃娃,到挺懂得人心思的;不錯,本王是有意要兵伐遼東;誓要滅了這高句麗。免得身畔留著這麼一個東西,枕席不安;本王有意令你前去鍛煉一下,你要帶多少軍校隨你要;要帶什麼兵器和軍備,儘管挑。怎麼樣仁貴?可有這份豪氣去替本王平定遼東?」李雲來說罷,是靠在椅上,眼望著面前這員小將;從心裡往外的那麼喜愛,所謂玉不琢不成器;所以李雲來也有意鍛煉鍛煉他。

    薛仁貴是連猶豫都沒猶豫,噌的一下就站起身形;對著李雲來抱拳道「末將絕不辱命,定平了遼東之後再回來見主公;如遼東一日不平,那小將便一日不還。」

    秦瓊素來也是極為喜愛這個薛仁貴,眼見著他是大包大攬的,將李雲來所吩咐的事,應承了下來;不由也對其有幾分的擔心。想哪遼東什麼所在?隋朝兩代皇帝東征,尤其是楊廣,一連征了三次朝鮮國;最後竟將諾大的隋朝給拖垮了,當然這其中,不止是因東征的一個緣故;還有著許多旁的因素。

    只是由此可見,這遼東是何其難打了。元帥秦瓊急得夠嗆,想勸一下李雲來,別將這麼一個孩子,給派到遼東去;要派的話就派一些有名的上將,也不折了唐國的威風。

    秦瓊不住的拿眼睛,往對面的徐茂公臉上瞄;心說,你倒是給說句話呀?哪怕是派我前去遼東,也比讓他去的好。著一個尚未及冠的少年,怎麼能擔起如此大的重擔?

    徐茂公卻是微瞇著眼睛,過了一會才開口言道「主公此意麼?」秦瓊急忙的看過來,心中急得,很不得替徐茂公去說,不同意薛仁貴出兵遼東。

    可就見徐茂公慢條斯理的言道「這個麼?臣無異議,主公派薛小將軍去征討遼東叛逆;自然有主公的用意,此不是臣可妄加揣測的。只是主公是否派一員大將掛帥,以薛仁貴身為前部正印先鋒官?」說完輕搖羽扇,再不開口;眼睛也合攏在一起,竟似睡著了一般。

    聽到這麼一句話,秦瓊多少算是鬆了一口氣。李雲來點了點頭道「征討遼東之議,容後再議;等我等先取下潼關來再說。」說完是站起來身,往外便走。

    此時瓦崗軍將,已陳列於霍州城的南大營空地之上;是兵如海,槍如林;一排排,盔明甲亮,一個個精神抖擻,鬥志昂揚。一見李雲來四個人騎馬而來,頓時齊刷刷的,對著李雲來就行了一個軍禮。

    李雲來對著眾人擺了擺手,就看自己手下的五虎八狼將,一個個立馬與各自的軍隊前面;每一個人身後都有一桿大道旗,是迎風飄擺,上面繡著各自的姓氏。

    李雲來騎在馬上,由眾軍校和將領的前面經過;一直走到最後的一個軍校身邊,看了看他;又跳下馬來,將其頭盔上的摟海帶,緊緊地繫了一下;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這才又飛身上馬。

    是催馬往前,對著眾人高聲喝道「兒郎們,兵潼關;今日一役之後,就可長驅直入長安城;到時與諸君共飲長安美酒,另外本王對你等講;有先攻進長安者,官升**,賞銀兩千兩。」說完了,是轉過馬頭就朝外奔去;這時的馬鞍橋上,掛著自己常使用的三尖兩刃銀蛇槍;胯下的也是赤兔胭脂獸。

    全軍怒吼一聲,是緊隨其後;出了霍州城直奔著潼關而來。潼關以水得名。水經注載:「河在關內南流潼激關山,因謂之潼關。」潼浪洶洶,故取潼關關名,又稱沖關。這裡南有秦嶺屏障,北有黃河天塹,東有年頭原踞高臨下,中有禁溝、原望溝、滿洛川等橫斷東西的天然防線,勢成「關門扼九州,飛鳥不能逾」。

    李雲來等眾人到的潼關,是先紮下聯營;命人是埋鍋造飯,此時天以未時;況奔襲一路,故此李雲來先令全軍休息一晚;待明日再去罵關。而又特命裴元慶巡查全營,以防半夜潼關兵馬再來劫營。

    一夜好睡,天交五鼓;眾人起了身,因紅拂女等人沒有跟來;李雲來也只得草草的對付了一口。是一聲炮響,出了聯營,將全陣列開;命人去關前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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