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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9洛陽戰表 文 / 秦瓊

    更讓李雲來感覺到惱火的是,這位洛陽王,竟然是一個不知死活的主;竟敢對著長安的大唐下了戰表,約於洛陽城前決戰;而這洛陽王的元帥,李雲來是一點都不陌生;就是那個當初自己射了王世充一箭,結果王世充,反倒是將單雄信的哥哥推出來,充當了擋箭牌。以致最後李雲來,與這單雄信是失之交臂。

    實際上李雲來,對這單雄信還是頗為賞識的;也曾幾次三番的,邀其來瓦崗寨入伙。可都被其給拒絕了,並且揚言此仇是非報不可。

    李雲來一路鬱悶不已的,帶著幾個太監走進太極殿。令人敲響龍鳳鼓,自己則升坐太極殿中;等著文武大臣們上朝,實際上李雲來今日上朝,有一些過早;主要還是因為昨天所接到的那份,洛陽所下的戰書;因那份戰書,乃是八百里加急送到的。而送到的時候已然是深夜,自是不便大聚文武,商討此事。

    李雲來就又在御書房中忍了一宿,苦盼著黎明的到來;而這時後宮之中,還是楊郁和楊廣那些昔日的妃子;因李雲來尚沒有空出手來,將這些人打出宮去,便只得讓她們在後宮裡暫住一時。而其中也不乏有人存了異志,想勾搭上李雲來;到時也好不用搬出宮中去,只是苦於,根本這位唐王就不在後宮露面。而李雲來的那些妃子們,此時正在往長安趕來;只待其趕來,便可將後宮之事,盡賦予她們所轄。所以這幾日,就只得都睡在御書房中。

    李雲來一連用了兩盞茶之後,才見這些位文臣武將走進殿中。徐茂公和秦瓊先落座與,李雲來寶座左右兩面的太師椅上,餘下群臣這才逐次的落座。

    李雲來將那份由洛陽送來的戰書,遞與徐茂公,徐茂公接過來仔細的看了一遍;便遞與秦瓊,等秦瓊看過之後;是又遞與房玄齡等人。等朝中的文武都看過之後,李雲來欠了欠身子;對著徐茂公問道「軍師對此有何異議?」說完等著徐茂公的回答。

    徐茂公的羽扇輕搖,略加思索這才言道「王世充此舉,想來也是為了激怒我等;因見主公登成大寶,其心中不渝,臣料其,必以結交了一幫子江湖匪類;但等我軍前去,其必設下陷阱,一舉擊潰我等,好能奪取長安,身既皇位。此乃微臣一己之思,請皇上聽聽大家何解?再做定奪。」徐茂公深知進退,不肯專美於人前;故此每獻一計,總是讓大家也跟著討論一番,好使的計劃更加的完美。這也是李雲來在瓦崗山上定下的規矩,而討論的人,多數都是經過武備學堂培養出來的參謀;或者是武將們。

    李雲來轉過頭看了看秦瓊,秦瓊卻只是微微的額;表示贊同徐茂公所言。可是就見群臣之中站起一人,對著李雲來連連的擺手言道「啟稟聖上,微臣認為暫時不宜兵;畢竟初定長安,內外不靖;而要是想起兵征討於洛陽的話,必先得啟運糧草;而後才能勞動大軍。如今這長安的糧草又有幾何?即使先從瓦崗往這徵調糧草的話,也得費時一月之久;況且久經刀兵,百姓們已是居危思安久已。好不容易,聖上頒下了一些好的法令,百姓們也正欲休養生息;更主要的是,聖上您剛派出薛仁貴和雄闊海遠征遼東;他等走了一年有餘,可連一份戰報也沒有傳回來;臣料其大概事不諧已,萬一要是回戰報,必是求取救兵;而聖上卻帶著人去了洛陽,哪又從何處,能徵調一支精兵出來去支援遼東?聖上曾言,切不可兩線作戰,莫非聖上就自己忘了不成?而這周圍的州郡,此時不過是看長安有大軍駐紮於次;才不敢造次,一旦將大軍撤走;聖上這後果如何,可想而知了。此為微臣的拙見,還望陛下三思而後行。」這個大臣說完,卻不坐下,而是盯著李雲來;看其意思,非要得到一個明確的回復不可。

    李雲來看了看這位大臣,一看認得;就是當初與自己不對路的那位李百藥。心中未免有一些小小的不快,心說連那個號稱一日一本的魏征,此時都沒有動本;哪裡又多了你?可李雲來畢竟還是推行群策群力的,不好對其言妄加駁斥;便先沉思一會,這才開口講道「依你之言到也不無道理,只是百藥你有沒有想過?臥榻之側,豈能容他人酣睡?今日我便忍了他王世充的話,那朕明日就可能在遇到,李世充張世充;難道朕也要一一的忍下來不成麼?可這忍讓的後果,會是怎麼樣的?卿可曾想過?」李雲來話說到這裡,忽然停言不語;因為他往下的話,是想說大清朝的事情;就是因為忍讓,雖然所忍讓的人不同,可事情卻是相差不多。可李雲來忽然想到,此時乃是自己所親手建的大唐;那大清朝還在自己的後面,以後有沒有還不知道呢?便急忙的住語不言。

    「聖上與百藥所言,都極是在理;只是聖上似乎偏頗一些。臣認為,當糾集這洛陽周圍的勢力,一同來平滅王世充;並對其言,如要是平滅王世充之後,便加封為刺史之職;並外放一些權利與其,其必見利而忘義;屆時陛下在派一支軍隊前去相助,豈不手到擒來。」一大臣站起身來,是侃侃而談。李雲來望去,這回卻正是魏征魏一本。

    李雲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中也知道這兩位大臣,出點都是好的;而自己若要出兵的話,必先將其折服。而自己也需作出一副,從諫如流的樣子出來。

    「二位卿家所言,都十分的在理;朕先不說誰對誰錯的話。今天先於你們講一個故事,你們聽過之後,再想一想到底該怎麼辦?我要說的事情,乃是在海外有一個大清朝;這個清朝的人,也與咱們這裡的人相差無幾。也是有人給他下了戰表,要求其開放口岸和租地;而當時大清朝一開始國力尚可,卻只是對於這無禮的要求,裝聾作啞;一直到後來,三番五次的忍讓推脫;並派出大臣想與對方交結。當時這個國家有一句口號,以我國之禮物結他國之歡心;所以只是給對方送錢送物,求對方不要打自己;一直到了後來爆了一次鴉片戰爭,結果是割地賠款,造成國力衰退。我所說的就是,該強的時候,必須要強大起來;切不可以文弱示人。須知槍桿子裡出政權,只有打怕的,沒有敬怕的。諸君,朕可不想做一個短命王朝的皇帝,便連那個楊廣也不如。你等可還有何話說麼?」李雲來說完了,是站起身來;環視四周,一時天下盡在我手,捨我其誰?這般強大的氣勢,震懾的眾朝臣無不戰戰岌岌的;一時無人敢仰望,上面站著的李雲來。

    「臣附議皇上所言,是臣愚鈍;還望陛下赦臣之罪。」李百藥邊說邊走出班列,對著李雲來深深一禮。魏征也隨之走出來,侍立與李百藥的身旁;等著李雲來對二人的降罪。

    李雲來卻笑著擺了擺手道「你等若是這樣說來,那朕實有些惶恐不安了;是想,朕真的治了你等得罪;那朕豈不比以往的那些昏君,更是不如麼?朕自瓦崗起兵以來就說過,從諫如流,這句話何時都是要遵行的;無論你等對朕所行有何異議,儘管講出來;朕即使不同意,也只是與眾卿家辯論一番,最後看看誰的理由更充分?再決定聽誰的。眾位愛卿記住,這天下非是朕的一人之天下;而是百姓的天下,朕說起來不過是百姓的公僕而已;要是朕一味的追求聲色犬馬的話,那便是百姓的蠹蟲;朕真心實意的想讓眾位卿家,與朕一同打造一個盛世大唐。將來在史書上,也可濃重的書上一筆;記著有這貞觀之治。後世之人也不至於,指著我們罵祖宗。」聽李雲來說到此處,朝臣們無不是熱淚盈眶;心中激動十分,當聽到最後這句話,又不由得笑了起來。

    「臣想問聖上一件事,就是那個代王楊郁要如何處置?此人也不能久留於長安城中呀?若是久被羈絆於此的話,即使他沒什麼想法;就恐著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要借他這塊招牌生出事來。還望聖上早作處置才是。」說話的是杜如晦,其早就聽說了,長安城中近來所流行起來的一些童謠;故此才有一些擔心,正好借這個機會對李雲來提一個醒。

    實際來說,李雲來對這個半大孩子,倒真沒有太在意;心想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又能折騰出什麼風浪出來?所以就想著把他,放在長安城中就這麼一直養下去就是。可今天一聽,就連一向不太愛說話的杜如晦,也對此事殊為著急起來;便也就知道,長安城中可能是出了什麼事情?否則這位杜大人,也不會這麼心急火燎的。

    李雲來忽然又想起來,另一位被自己給軟禁起來的人;就是李世民的父親,李淵。便對著徐茂公問道「軍師,你看此事該當如何?莫非真的要將那個小孩子殺掉麼?對了,還有那個李淵最近怎麼樣了?」說完等著徐茂公的回答。

    徐茂公聽了之後,看了看身旁下手的房玄齡和杜如晦以及那位虞世南;幾個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徐茂公這方開口言道「那個李淵一到了長安之後,便水土不服;早已是臥病與床,臣前日去看過一回;形容枯槁,想來也沒幾日的好活了;臣以吩咐醫官去為其救治了,只是效果不大。至於這個代王麼?臣想還是應盡早將其送出長安,以免夜長夢多;也就此斷了這長安城中某些人的念頭。依臣之見,最好送到瓦崗山去;那裡是咱們的老巢,可保其萬無一失。不知聖上可否同意?」說完看著李雲來。

    李雲來聽罷,點了點頭;對其言道「那就依著軍師之見吧,侯君集,此事便交與你們黑衫隊員護送;萬不可出了簍子,要是出了什麼岔頭的話,可不要說,朕不曾提醒與你。」侯君集站起身,對著李雲來抱了抱拳,說道「臣定不負,聖上所托,畢將人送到瓦崗山上。」李雲來擺手令其坐下。

    又看著群臣問道「那朕就此決議,出兵洛陽之事,想來沒有人再會反對了吧?」雲來說完,環顧左右的大臣們。大臣們一時無人接語,盡做了廟裡的神像一般;是啞口無言了。

    「好,既然大家都不反對的話;那蘇定方,你與朕做一路先鋒官;程咬金,秦用,梁士泰,謝映登王君可,伴駕親征;你等就此下殿,去點齊人馬,明日便出征。只是最近,怎不聞幽州有何見聞?也不知道我那羅成賢弟怎麼樣了?」李雲來說完,是站起身來便走出太極殿去;卻並沒有回奔御書房,而是奔了御花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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