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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12龍門鬼謀 文 / 秦瓊

    待進了莊園之中,只見一片的黑暗;除了那十幾個,手提著燈籠的家丁身前照出的那片光亮;餘下的地方,全都可謂是伸手不見五指。就連那一戶戶莊園裡的佃戶窗口,也不見有一處燈光;散露出來。李雲來在陳智略的陪同下往裡走去,可越往裡走,越覺得詭異十分。

    「陳員外,怎麼走了這麼長的路;也不見有人呢?便連人語聲都不可聞,此又是何緣故?莫非當真都已睡覺了麼?」李雲來邊說邊往左右打量著,心中總是覺得這個莊園,哪裡讓自己感到不對。

    「莊戶人家麼,一到天黑,捨不得點燈熬油的;只得早些睡下,也好明日一早,早一些起來;好下地去幹活。唐王請這廂來,請先進這間屋中休息;一會門;閃身到一旁,伸出手請李雲來進宅內休憩。

    李雲來點了點頭,邁步就走進屋內。梁士泰正欲也跟著走進來,卻被那個陳智略給伸手攔住,對其言道「這位將軍,小人也給你安排好了住處;就離此不遠,請跟著小人這邊來。」陳智略彎著腰,對著梁士泰呲著牙笑著;樣子似乎十分的卑微,只是眼神閃爍不定。

    梁士泰把眼睛衝著陳智略一瞪,對其怒聲喝道「你意欲何為?竟將我與陛下分開,敢是別有所圖乎?莫非是欲加害我家唐王不成?」一邊說著,一邊就回頭去自己的馬身上去,找自己的那雙大錘。

    陳智略略微的驚了一下,便馬上又滿臉堆下笑容道「將軍笑談,小人哪有那個膽量;只是想讓將軍和唐王各佔一屋,也好能好好地休息一會;等酒席一好,便來請唐王和將軍入席。小人這一番赤忱,卻被人所不解;也是小的言語疏漏;還望將軍莫怪。」這陳智略倒是能屈能伸,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

    「不勞你費心了,本將就守在唐王的屋外,忍一宿即可;你還是趕快的給我家唐王,將酒席擺上來;我家陛下趕了一夜的路,已是十分的疲乏;早點吃完也好早一些休息。」梁士泰說完了,一伸手把唐王的馬韁繩也接過來;連著自己手裡的兩匹馬,三匹馬都拴到了屋外的柳樹上;又將那把湛瀘劍,是緊緊地抱在懷中。

    「這個麼?將軍來者是客,身為莊園的主人,怎麼能讓將軍露宿與屋外。將軍此舉,倒是顯得我這個主人招待不周;以後有人聞之,只會恥笑與中。

    「好了,士泰,莫要令莊主為難;你便隨他去休息吧,一會用過了飯,你就去那屋自行休息就是。本王在此處也十分的安全,莫要神經兮兮的;去吧。」李雲來說罷,對著梁士泰揮了揮手。梁士泰見李雲來也了話了,只得轉身,跟著那個莊主一同離去;同時手中,是緊緊地拉著三匹馬的絲韁;周圍的莊客,想將馬韁繩接過去,他也不給;在有多言者,他便立刻瞪起眼睛,眼睛就朝著馬背上的,那對大錘望過去;一見如此,周圍的人自然不會再來囉嗦與他。

    李雲來進了屋中,掃視一圈,見這間屋中到十分的素雅;對面就是一張木床,靠窗台有一個八仙桌和兩把椅子。床的旁邊牆上掛著一幅畫,畫上的是一幅山水圖。桌上是一支紅燭,並擺著筆墨紙硯,和幾卷書。李雲來快步走到床前,連靴子也沒脫;是仰天倒下就此打起盹來。窗外起了風,風聲刮動屋上的瓦片,也響個不休。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聽得窗外有人低聲喚道「唐王請醒來,廳中以致下酒宴;就等著唐王入席。」李雲來睜開眼睛,伸了伸腰便由床上下來;開了屋門,就看到陳智略正站在門口,謙恭的等著自己。

    「讓陳莊主費心了,對了我那位將軍可叫了來?他也是餓了一天了,還請莊主派人去將他請過來。」李雲來一邊隨著其走著,一邊轉頭對其言道。

    陳智略聞言笑著,對李雲來回復道「唐王真乃是一位仁德之主,小的再來見唐王之前,已然吩咐人去叫那位將軍了;想來唐王到了的時候,那位將軍也必是一同到了。」一邊說,一邊跑上台階;撩起門簾來,讓李雲來先往裡進。

    李雲來一邊往裡走,一邊謹慎的往屋裡打量了一下;就見梁士泰早已站在屋中,一見李雲來進來了;就急忙的走到了李雲來的跟前,是不聲不響的就站到了其身後。

    陳智略也隨著走進來,對著李雲來伸直手臂道「請唐王入席,今天就是咱們幾人;待明日小人去將這附近的官紳請了來,與唐王好接風洗塵;這位將軍也請一同坐下吧,一起喝一點。」陳智略笑著對梁士泰言道。

    「不勞莊主費心了,本將就站在唐王陛下的身後便可;如要是莊主方便的話,就與我一方肘子;和一甕酒即可,某便深感莊主的大恩了。」梁士泰是甕聲甕氣的對著莊主言道,聲音都在這廳中有回音。

    陳智略聞言,是暗暗吃了一驚;這一方肘子是什麼概念?那可是連著一大塊的肉,足有十斤多重;再加上一甕酒,即使喝不死你的話;也足可使你醉的人事不知。

    陳智略對著身旁的人一擺手,吩咐道「還不快去準備,沒聽到梁將軍所要之物麼」?身邊的人急忙的下去準備,工夫不大,就見其托著一方大木盤子,上面有一大方連肥帶瘦的肘子;另有一人,捧著一甕酒也跟在身後走上來,走到了梁士泰的跟前卻有些為難,這裡就有李雲來的一張桌子,總不能將這些東西,放在李雲來的面前呀。

    「將東西與本將即可。」梁士泰說完了,是一把,就將湛瀘寶劍拔出鞘外;接過那一大角子肘子,是就地就用寶劍,將之給切割開來;是隨切隨吃,吃到興頭上,把寶劍置於地上;捧起那一甕的酒罈,揭去封皮,對著嘴,就咕咚咕咚的往肚子裡倒。

    這一手將那個對面的陳智略,給看得目瞪口呆;張口結舌,好半天才說了一句「真乃英雄也,本莊主還不增見過如此豪爽之人;這位將軍我敬你一杯,不過我可就不飲一甕得酒了。」說著,是哈哈大笑著對梁士泰舉了舉杯;然後是一飲而盡。

    梁士泰並不對其加以顏色,只是自己吃喝著;竟似不聞陳智略的言語一般。陳智略見狀,倒也面不改色;只是一邊與李雲來說著閒話,一邊對其是頻頻的勸著酒。

    李雲來本不欲多飲,只想著早吃過飯,也好去休息;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可架不住這位是左一盞右一杯,勸個沒完沒了的;梁士泰一見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是勃然大怒;一把將酒罈頓在地上。

    對著陳智略高聲的喝道「你這廝怎麼如此不明事理?我家主公本不善飲,陪你一杯,既是很大的面子;如此不識好歹,只管拿酒來灌我家主公;其必是有它意以謀之。你即喜飲酒,那本將就陪你這一壇;但你也得飲這一壇如何?」梁士泰說完了,是抄手就把那罈酒舉了起來;怒視著對面的陳智略。

    陳智略一時竟無言以對,好半天才推脫道「小的本一戶莊主,實不善於飲酒;再說小的本是因唐王來我莊中做客,一時興奮莫名;失了禮數,還望將軍見諒。」說完對著梁士泰抱了抱拳。

    梁士泰見他如此善於見風使舵,倒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恨恨地又將酒罈頓在地上。李雲來見眼前的情景,一時有些尷尬;而自己此時也是酒足飯飽了,便對著陳智略笑著言道「多謝陳莊主的酒宴了,本王業已酒足飯飽了,這夜已深了;本王欲去休息了,莊主慢用。」說著是站起身來,陳智略也急忙的陪著站起身來;吩咐人持燈引著李雲來和梁士泰,回屋休息不提。

    一夜不聞莊中有梆子聲,李雲來倒睡得不十分的安穩;總是驚醒過來,往外看看天可曾亮。而心中也是奇怪這陳智略,怎麼會不與莊中置一更夫?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真是不方便。

    漸漸天邊顯出魚肚白,李雲來的困意倒襲了上來;頭一歪沉沉睡去。可正睡得香甜,忽聽得窗欞處傳出咚咚的輕響;隨著一個人壓低聲音的,輕聲喚道「唐王醒來,唐王醒來,此地不可久留;唐王自當及早的離去。」李雲來一下驚醒過來,往窗戶上一看,一個人影映在窗戶上;正在往裡窺視。

    李雲來忙穿上衣服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卻看到窗前站著一個人,看其衣著,是一個莊丁的打扮。看其臉色十分的驚慌,再往外看看,天已然微微的亮起來。

    「你是何人?適才說什麼此地有危險,又是何意?」李雲來說著就一摸腰下,卻摸了一個空;自己的寶刀早已不翼而飛,不由又驚又怒;瞪著眼前這個人等其回答,另一隻手,一把將桌上的燭台抄在手中。

    「唐王莫驚,小的才是這所莊園之中的主人;只因王世充與他的大將陳智略,定下了一條毒計;要將唐王引致此處,好將你抓住了,以迫使瓦崗軍投降與他。而那馬和寶劍,本都是小人的;小人的家眷在洛陽被王世充所扣押,**迫著做下此事;適才我見那陳智略騎馬出了莊園而去,想來必是引兵前來捉拿與唐王;請唐王早作打算,這是湛瀘劍,唐王先取去也好防身。」窗外的人說著將寶劍遞過來。

    李雲來一聽心中也是一番個,心說自己也實在是過於大意了;急忙的推開窗戶跳到院中,接過寶劍,便對其問道「我手下的大將如今被安置於何處?還有我的馬匹呢?」說罷是盯著眼前這個人。

    「唐王的馬匹中捆著幾個人,有男有女,胸前都是茵紅一片;看樣子早就以斷氣多時。

    待往前走了幾戶,又隨手推開兩戶;裡面也是一樣,一屋子的死人。李雲來心說這陳智略夠狠的,為了活捉我李雲來,竟殺害了這麼多無辜的佃戶;怪不得,昨夜這整個莊園中都是鴉雀無聲;也沒有一戶的燈亮。

    李雲來一邊琢磨著,一邊隨著那個真正的莊主,走到大門跟前。就見其伸手剛將門拉開,正往外邁出一步,只聽得半空中嗤嗤聲大作;從對面射來無數支羽箭,頓時就將此人給射翻在地。李雲來急忙地將其拽回來,又將門關上,只聽得羽箭射在門板上之聲,咄咄的聲音不絕於耳。

    探手於此人的鼻下,早已是氣絕多時。李雲來拔出寶劍,忽聽得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急忙轉身看去,卻正是梁士泰走到自己的面前;可其手中,卻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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