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31] 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 文 / 秦瓊
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
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李雲來自領兵到此朔方城,時值深秋;而朔方城此地水多草茂,盡目而望,四處皆是高原;只見散牧的牧人放牛羊與藍天碧草之上。秋風吹拂著草原上的草低伏於地,李雲來已獲悉突厥人引兵來救朔方城;一早就派出了流星探馬,是半個時辰回來稟報一次;已做到準確的掌握住突厥人大軍的動向。唐軍也就出了離朔方城,有二十里地的距離;就看到前面皂雕旗高高的飄揚,緊跟著就見煙塵揚起;馬蹄聲陣陣不絕於耳。
李雲來用手中的三尖兩刃銀蛇槍,點指著遠處的高闕那塊丘陵地帶;對著一旁的蘇定方吩咐道「定方你帶一千騎兵與本王繞過那處丘陵,迎頭痛擊與突厥人,但許敗不許勝,一定將這些人引到這裡來;王君可,尉遲恭,秦用,你等各領三千精兵,埋伏於四處;但等見我這裡槍聲一響,即可揮兵殺出;都記住了,此戰不要俘虜。」李雲來吩咐完了,是揮手令這群人下去,各去準備出去應戰突厥人。
蘇定方帥著一千騎兵風馳電掣一般,就繞過了那處山丘地;到了高闕這個地方,正好看到突厥的騎兵已經奔到了近前。蘇定方揮動銀槍往兩邊一擺,對著手下的騎兵喝令道「站成一縱,與本將穩住;待等本將吩咐,才可出陣廝殺。」頓時瓦崗的騎兵們雁翅形在草原上展開來,各個手中得刀放在肩頭之上;眼睛透過面上的鐵面罩,望著對面,那些正縱馬奔過來的突厥騎兵們;是靜靜等候,並無人有一絲的慌亂。
此時的蘇定方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對面奔過來當頭的那個突厥人的臉;這才把大槍往下一落,高聲喝令道「出陣。」一聲喊完,早已經是策馬奔出本陣;直朝著對面那打頭的突厥人奔過去。
對面的那個突厥人,此時也看到了奔過來的蘇定方;卻把嘴一撇,也舉起手中的彎刀。正待要對著來的這員悍將喊一聲什麼?卻被蘇定方早就一槍刺落於馬下;蘇定方是縱馬往突厥人的陣中衝殺而去,身後跟著的一千騎兵,是寸步不落的緊隨其後;一千把長刀,硬生生地,將面前這只突厥人馬給割成兩半。突厥的騎兵,死者不計其數。
等到突厥的將領醒過味的時候,蘇定方早已頭也不回的率隊離去;就如同一道旋風一般刮過,只是這蘇定方催馬帶著全軍行了一段路之後;卻又紛紛的帶住坐騎,回頭對著這面的人突厥人擠眉弄眼;是紛紛的以各種面上表情,和一些突厥人聽不懂的言辭,問候著突厥人的女(性)親屬,嘲笑著這只草原上高傲的雄鷹。
突厥人的將領一見是勃然大怒,轉身揮動手中的彎刀;對著身後的眾多突厥人騎兵,吼了幾句突厥話;便將刀朝著對面的蘇定方一指;突厥騎兵們一聲震天動地吼叫聲響起來,是齊抖馬的絲韁;奔著蘇定方這一千騎兵,就惡狠狠地撲將過來。
蘇定方一見,已經將突厥人的火勾起來了;是對著身後的騎兵們高喊一聲「弟兄們扯呼。」說完了早已縱馬奔下了高闕這塊丘陵之地,緊催著戰馬,奔著李雲來這面佈置好的大陣而來。
身後的突厥人騎兵,眼見著蘇定方越奔越遠;紛紛得將角弓取出來,略微的揚起,朝著蘇定方這面就拋射過來。羽箭一陣陣的撒在騎兵和戰馬中間,不時地有人中箭落馬;被後面奔過來的突厥人的戰馬,踩得骨斷筋折死於非命。
可蘇定方這些人,卻並無人顧得上這些;只是低伏在馬背之上縱馬馳騁著。突厥人的野(性)完全被勾了起來,有的晃著手中的彎刀;一把將身上的上衣扯掉,怒聲的吼叫著;看其意思如果要能抓到這蘇定方這撥人的話,肯定不會輕易讓其死去。
李雲來等人駐馬觀看著,眼前那一望無際的草原之上;一條黑線,如錢塘江的大潮一般席捲而至;漸漸地越來越近,前面緊奔馳著的正是蘇定方等人,一邊往前策馬狂奔;一邊偷眼看著身後的突厥人與自己的距離。「夏逢春,讓火器手準備好。」李雲來舉起千里鏡,眼望著那一片狂暴的戰馬;往前怒馳著。蘇定方終於將突厥人引進了李雲來得伏擊圈,而蘇定方帶著人,在場中央畫了一個圈;帥著人奔到了李雲來中軍的背後,等著全盤反擊的時候。
「弩箭手,往前一步;揚射。」李雲來放下千里鏡,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秦瓊等人到也明白,此是一戰而挫其銳氣;待將其來勢消磨一些之後,就更好收拾他們了。
一排排的弩箭手,從火器手的身邊空隙處邁步而出;將弓弦上好了,就對準了面前這群突厥人。「射。」秦瓊替李雲來下令道;立時天空中就下起了一道道箭雨,密集的箭矢,在突厥人的前面,構成了一座牢不可破的防線;突厥人紛紛被羽箭射翻到馬下,一匹匹無主的空馬,在戰場上漫無目的奔跑著。
「撤步弩箭手,退至火器手背後。」秦瓊高聲的,對著前面弩箭手傳遞著命令。隨著弩箭手的退後,突厥人終於緩過氣來;立刻又瘋了一般,往中軍撲過來。
「第一輪散射。」夏逢春望著眼前這幫子,猶如野人一般頑固不化的突厥人冷冷下令道。砰砰砰砰,一排排的白煙伴隨著清脆的槍聲,響在這片大草原上;在半空中迴盪著。無數的戰馬,在槍林彈雨之中馬失前蹄;撲翻在地,將馬上的突厥人給慣了下來。一排的火槍放完,緊跟著前面火槍手們蹲下身子;後面的隨即又是一陣的亂槍。
幾輪的火槍過後,戰場上的突厥人已經辨不清東南西北了;都將注意力放在了身下,已被槍聲驚得變得狂暴的戰馬身上。
「殺。」四面八方立時驚天動地的響起了,一聲聲震天的喊殺之聲。無數的戰馬奔馳過來,轉瞬之間就已將這些突厥人淹沒在當中;此時的突厥人,就好像是漂流在湍急的河水中的,一片小小的落葉一般;身不由己的被裹夾著,在混亂的戰場上被拋過來;再一次又被狠狠地擊落下去。可以說這是一次力量懸殊的戰爭,突厥人並沒有認清楚眼下中原的形勢;也錯估了李雲來的底線。戰鬥從打響到結束,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最後的戰場上,到處都是伏屍一片。處處都是無主的戰馬,在悠閒地啃著地上的青草。
戰鬥結束之後,李雲來吩咐蘇定方和尉遲恭;帥著人馬跟那些契丹人,去襲擊突厥人駐紮在(陰)山的老營。等這些人走了以後,李雲來是帶著人折返朔方城。
此時的朔方城已然處於唐軍的掌控之下,至於那個只當了一天王爺的,倒霉的梁王梁洛仁;已被將級砍下,號令與朔方城的城頭旗桿之上;而那位不得善終的梁師都,李雲來對其到極為憐憫;吩咐人給他弄了一副薄棺,就近城外,隨意的尋一處葬了了事。
貞觀三年秋,雲來與朔方城城頭上頒下御詔;將朔方城改名為夏州。而使李雲來始料不及的是,薛延陀的領夷男原本附順於突厥人;因見突厥人勢以弱;乾脆是揚言投奔了大唐國,率眾與遠路奔襲而來的蘇定方和契丹人部落;竟然組成了盟軍,一舉將突厥人擊潰;最後的突厥人是紛紛的投降與大唐國,做了順民。而突厥人的地盤,也被李雲來給重新劃分成了州府,一共設立了十二州,置定襄,雲中二都督府。同時在歸降過來的突厥人當中,任命阿史那思摩為北開州都督,統轄頡利舊部,阿史那蘇尼失為北寧州都督。此時突厥人已定,而其他的民族部落,也紛紛的表示向唐朝歸順;同時上表,尊稱李雲來為天可汗。使的李雲來的威望籠罩四海,聲望日隆;同時野心也更加地大了起來。
而就在李雲來開始動身,(欲)往襄陽而來的時候;使其沒有料到的是,襄陽王是主動撤番號,上表請降。這一下到使得李雲來減免了不少的麻煩,又特意下了一道詔令,讓其到長安來;又加封其為安順候。而李雲來則帶著文武群臣回奔長安。
轉眼貞觀三年的十月到了,李雲來又接到了由遼東來的捷報;得知了小將薛仁貴和雄闊海,外加上青石道人;竟已將遼東四郡收復,將高句麗人徹底趕出了遼東;一直攆到了長白山,將其趕到了朝鮮。
而那位跑到朝鮮的李世民,與薛仁貴逼近平壤的時候;竟然動宮廷政變,其內披棉甲,暗藏利刃,在與高元商議如何與李雲來能夠協商,令其不至於將朝鮮給滅絕了的時候;是將高元刺殺於大殿之上,隨行的五百勇士在劉宏基的帶領下;很快就平滅了叛亂,李世民也如願以償的在朝鮮登基;做了大韓帝國李氏王朝的頭一任皇帝。
同時冊封文武群臣,又加封長孫娘娘為國母;皇子李治,為皇太子。可好景不長,轉眼薛仁貴和雄闊海外加上青石道人這三個殺星就將百濟和斯洛統治的新羅兩個小國給平滅掉;兵鋒直指平壤的高麗國,和李世民這位登基不久的皇帝。李世民此時是憂懼於心,一病不起;皇太子便於危難之時,開始監國理事;頭一件事,就是向長安的李雲來投遞順表,自稱為臣,懇請李雲來能夠退兵;並聲稱是年年進貢。
李雲來接到了這封,由薛仁貴轉遞而來的順表之時;到有一些猶豫不決,若是下令繼續進軍的話;無疑肯定會將朝鮮整個拿下來,可對於這位昔日的競爭對手李世民;李雲來倒不想讓其這麼過早的結束政治生涯。畢竟有這麼一個對手在一旁總是能提醒著自己,時刻不要放鬆防範之心;可以起到警醒。
李雲來最終,做了一個令所有人都吃驚不已的決定;冊封李世民為朝鮮第一任國王,承認了朝鮮為大唐帝國的藩屬之國。
貞觀三年十月一日,李雲來正式宣佈,大唐帝國建立;由此開始,一個讓世界吃驚的龐大的帝國就此誕生。周圍的藩屬國紛紛的派來使臣,一是納貢,二是向大唐帝國呈上降書;表示願意永遠依附於大唐帝國。
李雲來也是大封功臣,並在長安建了一座凌煙閣,用來紀念那些戰死的心腹愛將;頭一名,就是羅成,第二名藍天畢,第三名梁士泰,第四名王伯當,第五名尤俊達等等。同時封秦瓊為胡國公,徐茂公為英國公;雄闊海為護國公,伍雲召為開國公,伍天錫為義國公;程咬金為盧國公,蘇定方為宋國公,鄂國公尉遲敬德,閭國公謝映登,殷國公羅士信,房玄齡為梁公,魏征為鄭公;萊公杜如晦,陳國公侯君集,永興公虞世南,中興公夏逢春,吉國公青石道人;而李靖被加封為明王。羅成也被追封為義勇王,李雲來又令人將羅成的家眷接到長安;認了羅成的兒子羅通為義子,並讓其自即父位。同時對於手下的偏副將領也是大加封賞,並且昭告於天下,定這一天,為開國日;以後是凡到了這個日子,便要舉國歡慶。
而李雲來又將這天下的州郡重新劃分了一遍,分天下為1o道:關內、河南、河東、河北、山南、隴右、淮南、江南、劍南、嶺南等十道。貞觀四年,全國共設36o州,下轄1557縣。又將山南、江南各分東西,並增置京畿、都畿、黔中道,形成十五道的格局。道下設州、府,州、府下再設縣,全國共有州、府三百二十八座,縣一千五百七十三座。
貞觀九年夏,李雲來令太子監國,由秦瓊,房玄齡杜如晦等人幫襯著。自己則帥著蘇定方和返回來的薛仁貴等武將,駕新型的戰艦千艘以上;是浩浩蕩蕩遠赴重洋,開始新的征程。
靜怡的海面上,漂浮著無數的白帆;逐漸的遠去,向著那海的深處行駛而去。站在岸邊的太子和群臣,極目的向遠處望去,只看見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混合為一體,都分不清是水還是天.正所謂:霧鎖山頭山鎖霧,天連水尾水連天.遠處的海水,在嬌艷的陽光照耀下,像片片魚鱗鋪在水面,又像頑皮的小孩不斷向岸邊跳躍。而在那中間不斷起伏顛簸的白色的如羽(毛)一般輕盈的;就是大唐帝國的軍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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