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錯誤的開始 【走光—接吻】 文 / 沁沐星辰
賀詩戀剛賺游伽就感覺身上的禮服突然間鬆開了,背部立刻一陣涼意漫上,接著禮服自然的往下墜,因為兩手挽著印辰悅,所以根本來不及去將衣服拉上,為了避免出醜,情急之下,她只得一個反身貼進了印辰悅的懷裡。
印辰悅被游伽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時沒有回過神,自從周夢姍離開以後,他就沒有讓第二個女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過自己,繼而條件反射性的想要將游伽推開,可是當他低頭看著她已經裸露在外的內衣之時,整個身子卻無法動彈了。
「我的衣服……」游伽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印辰悅以保持衣服不會全部落下,抬起已經通紅的臉,害羞的說著。然後迅速的抽出手將禮服往上扯,同時也不忘了道歉:「對,對不起,我不適意的。」
「衣服怎麼了?」印辰悅終是沒有將身子移開,保持著姿勢。
游伽搖:「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後面的帶子鬆了。」
「轉過來讓我看看。」
游伽只得兩手緊緊的夾著禮服將背朝向印辰悅。
可是印辰悅找到了帶子,卻無法將帶子繫起來,努力了一陣,最後只得沮喪的說道:「這衣服我不太會弄。」
「應該有一個活口,因為今天時間太急,所以我也沒找到。」游伽努力的夾住衣服,深歎了口氣。
印辰悅的額頭上滲出點點水珠,有些愧疚的說道:「我不知道這衣服會這樣,要不然,我們回去吧。」反正他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嗯、好。」想來只有退場了。
「游,可以請你跳支舞嗎?」熟悉而令人討厭的男聲再次響起,衛赫顯然已經看出了端倪。
游伽想要拒絕,可是因為兩臂夾著衣服,看著衛赫緊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正當游伽惶惶之時,一隻手突然環住了她的身體,很緊,很用力,然後一記狠辣的目光投向衛赫:「對不起,伽伽今天晚上只屬於我一個人,你請自便。」
說完把衛赫當空氣一般從面前忽略過去,將游伽的身體緊緊的貼著自己走向正伴著音樂起舞的人群。
游伽耳邊一直回放著印辰悅剛才的話,明明知道那是在向衛赫示威,可是她還忍不住幻想。
「放鬆,沒事的,貼緊我,不會掉的。」印辰悅俯身在游伽耳邊輕輕的說道,五指扣入游伽的指縫,另一隻手環住她裸露的背,手指鉗住衣爆並將她的身體與自己的豪無間隙的貼在了一起。
從來沒有嘗試過這樣的舞步,兩人顯然都有些不適應,熱熱的氣息在兩人之間來回傳送,生出絲絲的悱惻。
印辰悅被游伽胸前兩朵按壓得身體似乎有了一些異樣的反應,努力控制著。
而感受著印辰悅胸膛傳來的溫度,游伽似乎有些暈眩之感,然而這種感覺讓她窒息卻又忍不住想貪婪的吮吸。
旋律優雅,舞步曼妙,氣氛曖昧,兩人都用極致的理智克制著內心那剛剛湧起的意動……
「伽伽……」當舞步漸漸的自然,印辰悅輕輕的喚道,這是一種潛意識裡的情緒,他自己根本沒有察覺。
「嗯。」游伽緩緩的抬起頭,對上印辰悅的眼睛。
微弱的幾束燈光來回掃蕩著舞池裡的男男女女,時不時的定格在某對舞者的身上,而當游伽抬頭那一刻,擬照正好掃過她薄薄的櫻唇,映下一層朦朧的美麗,讓印辰悅游離的心再也無法控制,俯身便親了下去。
游伽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可是印辰悅的手環得很緊,加上禮服的原因,游伽只得放棄。
溫柔如玉,滑潤如絲,絲絲甘甜,點點清香,兩個人彷彿都在享受,又似乎都脫了線……
「音樂停了。」半晌,游伽終於先一步恢復了理智,對於這個吻,她不想去賦予什麼定義,因為她知道這樣的事情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根本是不帶有任何色彩的。
「我們走吧。」印辰悅似乎也有著同樣的想法,不想作任何解釋,有些事情做完需要負責,但有些事是沒有必要的,比如說剛才的那個吻,因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做。
「嗯。」
出門的時候,印辰悅依舊將游伽環在懷裡,似乎已經習慣了一般。
被一個才熟悉不到一個星期的男人這樣摟在懷裡,游伽心裡有著十分複雜的心理鬥爭,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無法拒絕他,就如答應他留下來一樣,因而此刻亦不再覺得尷尬。
「伽伽。」兩人剛出門就聽到了言玉玲清脆的女聲。
游伽下意識的想從印辰悅的懷裡掙出,可已經來不及了。
「副總……」看到游伽的同時,當然也將印辰悅一併收入了眼裡,言玉玲的眼睛裡閃出幾道驚異的光,嘴巴也張成了一個o形,先前她只是開個玩笑,可沒想到她的預言竟然會成現實,這種狀況果真比電視劇還電視劇。
「嗯。」印辰悅很冷靜的回了一個字。
「玉玲,我,我們先走了。」原本想要解釋的,但是有些事情只會越描越黑,而且現在她和印辰悅的姿勢任誰看了都會產生相同的想法,所以游伽乾脆選擇了默認。
「哦。」言玉玲只得頂著一腦子的問號呆呆的站在原地目送著兩人的背影……
「為什麼不解釋?」坐進車裡,印辰悅轉頭問向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游伽。
游伽坦然一笑:「你放心,玉玲不是那種大嘴巴的人,不會給你製造麻煩的。」
游伽顯然沒有聽出他話裡的意思,所以印辰悅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啟動了車子,不知為何,心裡卻異常舒坦。
夏日的風劃過長夜的暗黑,如巨龍般的夜燈搖曳出滿地的橙色,車子如蟲蟻般穿梭在黑與橙的交替之中,駛向各自的目的地……
「今天晚上很累吧?」游伽的聲音打破了長夜的黑,那樣的姿勢他保持了整整一個晚上,手一定麻得難受。
印辰悅目視著檔風玻璃前平直的道路,微微啟唇:「還好。」
「我會謝謝你的。」一直以來的習慣總是沒有辦法改變。
「哦?」印辰悅突然想起昨天沒有吃到的咖喱:「難道又要給我做咖喱?」
游伽立刻搖,想起昨天那樣的場面,她就忍不住驚心。
「不是咖喱?那是?」印辰悅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這身邊這個女人總是要把事情分得那麼清,好像永遠也不肯欠別人一份情,就連自己熟悉的人也不例外。
游伽自己也沒有想好,剛想手指突然碰到那張被她遺忘的名片上,一絲清笑,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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