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69章 前奏 文 / 夏淡曉
鍾嫿忍不住敲了敲褚佩佩的腦袋,取笑道:「你不是挺喜歡調戲john的嘛?找他去,以他跟了阿瀾好幾年的情分,替你要一件首飾還是要的到的。」
想讓她去找秦瀾?門都沒有,別以為她會這麼快就忘了她們兩個在緬國時,是怎麼拿自己和秦瀾開涮的!
「吶,沒事就都給我讓開啊,沒看姐正忙著收拾人呢!」
扒開賴在自己身上的兩個女人,鍾嫿伸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將白色的套裝外套拉齊整。然後她又捋了捋頭髮,把垂到身前的披肩長髮撩到背後,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脖頸。
沿著修長如天鵝般的脖子往下看,鍾嫿在白色外套裡穿了一件黑色的抹胸內襯,一條豹紋斑點的絲巾嬌俏的繫在她的脖子上,擋住了胸前若隱若現的深溝,讓她看起來更職業化了一點。
拎著包包站起來,鍾嫿的下身是一條白色短裙,長度是在膝蓋上方兩寸的位置。配上她腳上的高跟皮鞋,一對修長的美腿賺足了旁人羨慕的目光。
白色的套裝、白色的包包、白色的皮鞋,鍾嫿渾身上下有顏色的地方,就只有她手腕上那只由金絲紅翡雕琢而成的鐲子。
在這一身的簡單的黑白色彩裡,紅翡內部那幾絲耀眼的金線起到了畫龍點金的的作用,活靈活現的給這冰冷的職業裝扮多添了幾分顏色。讓那些看向鍾嫿的人,不由自主的就會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混合著低調和奢華的矛盾氣場所吸引。
褚佩佩羨慕的看著鍾嫿從面前走過,嘖了一聲:「死女人,你這麼招搖也不怕被搶?」
那麼貴重的鐲子,她說戴就戴了,萬一遇到不開眼的人怎麼辦?尚海雖說是個大都市,但三教九流的人也因此而比別的城市更多,這樣出去著實不安全。
鍾嫿明白自家閨蜜的擔憂,於是回過頭來,衝她嫣然一笑:「放心吧,我又不去別的地方瞎逛。再說了,這種鐲子有幾個人見過,人家就算看見了也會以為我戴的是那些不值幾個錢的工藝品。」
緬國運回來的毛料只解了替公司買的那些,用李梓元和她自己的錢買的都還在家裡的地下室裡待著。
將來,她的翡翠飾品只會越來越多,要是不戴的話,難道要把那些極品翡翠都束之高閣珍藏起來?
那她還要它們幹嘛?總不見得就是為了拿回家供著看,這多沒意義……鍾嫿撇著嘴想道。
開著自己的mini越野,鍾嫿離開翠玉軒,來到萬豪珠寶的公司門口。一下車,就看見萬俊生從裡面迎了出來。
今天,萬俊生穿著一套合體的黑色西裝,腳下的黑皮鞋砸在光滑如鏡的白色大理石地面上時鏘鏘有聲。
鍾嫿對迎出來的萬俊生和跟在他身後的幾人微微一笑,鎖上車,雙手在腹前優雅的相疊,從她那老道的客套表情中一點都看不出來她還是一個大四學生。
「鍾董,這可是你第一次來萬豪,來,我給你介紹一下。」萬俊生臉上掛著只露出八顆牙齒的招牌笑容。
在這樣的場合中,他也不再稱呼鍾嫿為學妹,而是換成了生疏的「鍾董」。這樣一來,既代表了鍾嫿身為翠玉軒董事長的身份,同時也有她身為萬豪股東的意思。
介紹完之後,一行人便眾星拱月一般將鍾嫿迎進了萬豪。
沒有人注意到,在屬於萬豪的公司大樓對面,一輛玫紅色的車子已經在那裡停了好一會兒了。
十月初,翠玉軒趁著人們對翡翠的熱情還沒褪卻,在尚海和京華同步上市了大量精品以及少數極品翡翠。
一時間,翠玉軒這個名字在消費者群體中經由口耳相傳,以極快的速度變得炙手可熱起來。甚至,還有許多有錢人、貴婦等不遠千里,專門跑到尚海、京華兩地購買或訂製高檔翡翠飾品。與此同時,翠玉軒三大年輕的主流設計師也在消費者中聲名斐然。
明珠珠寶,位於公司頂樓的辦公室內坐著一個人,也站著許多人。其中,顧名揚赫然是站著的那些人中的一個。
「啪!」
坐在辦公桌後的顧軍浩站了起來,猛的將一本雜誌摔在了桌面上,怒道:「緬國公盤剛剛結束,翠玉軒只是去了幾個人,而你們呢?我包吃包住供的你們十幾個人出國公費旅遊,你們給我帶回來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一堆垃圾石頭!我要這些石頭有什麼用!」
「看看翠玉軒,這段時間他們推出了多少精品翡翠?別告訴我這是他們以前就儲備好的存貨!我好吃好喝的養著你們這些人,真要用到你們了,居然還抵不上人家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年輕人!」
顧軍浩吼了一通,雙手撐著桌面,劇烈的喘息起來。
見他這幅模樣,顧名揚握了握拳,有些擔心的提醒道:「爸,你的血壓……」
誰知,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吼了回來:「你要是真關心我的身體,那就別讓我再為公司的事操心!」
顧軍浩繞過辦公桌,快走幾步來到大兒子面前,伸手指著顧名揚的鼻子喝道:「你自己看看,明明和萬豪的那個小子是同一個專業、同一個學校畢業出來的,怎麼人家如今就能在自己老子的公司裡做的有聲有色的,而你就混成了這幅孬樣!」
這是因為人家的父親和你這個父親不一樣!顧名揚垂下了眼皮,雙手在褲腿邊上握的死緊,就連牙關也不由自主的咬在了一起。
一步之遙,顧軍浩還在破口大罵:「你連萬豪什麼時候和翠玉軒連成一氣了都不知道,要不是你妹妹上次無意間看見鍾嫿那女人去找萬俊生,我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虧你以前還替她說好話,你看看,人家現在到底記不記你的情!」
「我和她哪裡還有情?爸,你應該知道的,從我帶你去見她那一次開始,她就已經徹底和我劃清界限了。」顧名揚垂下頭,苦笑中帶著一絲濃濃的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