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01 距離產生陳世美 文 / 覃雅

    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

    秦梓鳴對於剛才的經歷不經下了這個定義。同時也在慶幸著。自己的家中頂多也就兩個女人。而且平時接觸也不多。想想自己要是喜歡女人。估計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想到這裡。秦梓鳴就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回想起來就心有餘悸。

    著時間差不多之後。秦梓鳴立馬拿上幾本就走出學校。在再次遇到那個校警時。秦梓鳴直接把人無視掉就走了過去。背影異常瀟灑。

    來接秦梓鳴的人是覃可蓉的司機。只是在接完秦梓鳴之後便在學校的下一個路口停了下來。開始等候小方方放學過來。

    經過兩天時間。小方方臉上的淤青早已經消得差不多。不仔細的話還真的沒出什麼。在放學鈴聲響起那一剎那。小方方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到老師已經拿著教科離開。小方方連忙拿出手機查。

    「下一個路口。左拐。」

    簡潔明瞭的短信讓小方方激動不已。他拿上包就想跑出教室。哪知卻和大塊頭撞了一把。驚得他立馬道歉。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塊頭今天吃錯藥了。居然淡然一笑。揮揮手示意他趕緊走人。

    撓撓頭的方之紹不解。一邊回頭著大塊頭一邊走著。在走出教室後這才加快腳步起來。

    不管老師來學校時為了什麼。反正老師這個時候是等著他放學就對了。其他事情全都撇到一邊。誰都阻擋不了他要去見老師的心情。

    說起來也奇了那個怪。原本最後兩節是周老師的課。他居然不來了。而且更勁爆的是。班主任居然告訴他們。周老師要回國了。因為形成緊迫來不及和他們告別。過後會找另外一個英語老師補上。這個消息直接讓班裡炸開了鍋。

    相對於其他同學的哀嚎。方之紹卻表現得一點也受不影響。算是影響的也就只有他為老師鬆了一口氣。起碼不用再防著周老師了。

    一路小跑到老師說好的地方。遠遠就能見熟悉的車子。走上前熟絡的打開車門就往後座坐下。到自己心心唸唸了一個上午的老師。方之紹就撲上去給秦梓鳴一個大大的擁抱。哪知這手還沒有碰到老師。就被老師給攔截了。

    方之紹低頭了擋在自己面前的籍。嘴角抽搐了一番。

    「老師。你怎麼拿著我們這一級的英語。說起英語。你知道周老師回國了嗎。他不教我們了。班上的同學哀嚎了一番。吵得我都沒心思。」

    秦梓鳴理了理衣服。示意司機可以開車之後這才慢條斯理的說：「如果你們知道我將會上任你們新的英語老師。估計只會尖叫吧。」

    他平淡的模樣與接下來方之紹驚訝的模樣形成了天壤之別。

    「你說什麼。英語老師。」

    方之紹的尖叫造成了司機大叔開車不便。剛啟動車子沒走出三米就突然間急剎車停了下來。最後方之紹連忙道歉過後這才重新走起來。讓他摸了三斤虛汗。

    秦梓鳴無奈的著他。有些意外的說：「你尖叫什麼。難道你以為你家老師我只會叫美術而已。雖然高三歡迎英語老師已經給你們造成不便。中途換老師更是讓你們吃不消。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學校的安排。」

    他說著這話。內心還暗暗佩服起卡倫的辦事效率。這麼快就直接把事情辦妥了。之前教導處主任找他。除了噓寒問暖。多半就在說讓他出任高三英語老師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校方太好他還是其他。居然讓他在家授課。大致意思就是讓英語課代表整理好學生的疑問。然後整理出回答再統一回應過去。讓學生再根據自己之前所提的疑問找答案。

    這樣的教學。虧學校想得出來。反正他在家也是無聊。找件事情做做也是可以。不用走動也能消遣。也算一件美事。

    他把校方的安排全數說給小方方聽。無獨有偶。高三這一學期的英語課代表就是方之紹。秦梓鳴都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學校的陰謀。

    「那我可不是有更多的事情要忙。那我還能不能和老師你培養感情了。」

    方之紹哭喪著臉。一臉不寧願的模樣。秦梓鳴捏著他的臉。一點也不介意戳中小方方的痛處。「學校安排你就認了吧。而且我最近並不打算和你多培養感情。距離產生美。」

    方之紹哀嚎著。更加不情願了。他就差沒有撲倒在老師的懷中哭了。

    「老師。你那都是謬論。距離產生陳世美還差不多。」

    秦梓鳴只是笑了笑。並不說話。就讓小方方一個人折騰去了。周志堯這變態終於可以打發走了。他的生活終於平靜了。剩下的就是和小方方恩恩愛愛了。

    這天方之紹剛把同學們的問題全部整理好之後才交到老師的手中。儘管這份工作並不難。但是方之紹卻要力求完美。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減少老師的負擔。

    可今天在交完問題之後。他卻遲遲沒有離開。

    秦梓鳴摘下眼鏡從字典裡抬起頭。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方之紹。問：「有什麼話要說嗎。如果是你精神出軌了。自己自行了斷。如果是你行為出軌了。從這裡跳下去吧。我不想髒了我的手。」

    方之紹：qaq

    「老師。我只是想跟你說一下。大塊頭邀請我去參加他的生日派對。外加上你。」

    此時的方之紹無比凌亂。他發現自從老師辭了美術老師這職務當了英語老師之後。那性子又變回了他剛認識老師時的模樣。難道這就是老師說的距離。他能不能說不要。

    還以為是什麼事情的秦梓鳴想了一會就直接回答：「哪有什麼好糾結的。那就去吧。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走吧。」

    又是公事公辦。這讓方之紹鬱悶透頂。可他剛想轉身離去卻被老師叫住了。他不解的回過頭卻發現老師已經單腳站了起來。然後嘴唇一濕。老師的唇貼了上來。

    「出去吧。」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屁股就被捏了一把。緊接著就被坐下來後的老師狠狠地踹了一腳。想不出去也得出去了。

    用秦梓鳴的話來說。就是先苦後甜在苦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