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11 咱們現在就回家 文 / 覃雅

    週三夜晚。秦梓鳴分析完覃可蓉之前給他的文件。了一遍法文版的之後。覺得還算有利才給覃可蓉回電話。累了一天的他也終於可以洗去身上的灰塵。準備到德都會一會秦恆。

    要想讓sf讓步。那就得給對方好處。否則實力相當的兩個公司真的都起來。那還真的不知道要鬥到什麼時候。

    「我出門一趟。」

    把頭髮吹乾之後。秦梓鳴拿上文件在出門前對正在房裡做作業的之紹說了一句。免得不到他以為他出事了。

    一聽到老實說要出門。方之紹連忙從房裡跑出來。「我也去。」

    秦梓鳴一邊換鞋一邊對方之紹搖頭說：「我要去德都。別忘了今天是什麼時候。你還是乖乖呆在家裡。」

    方之紹撇嘴。不免嘀咕著：這都九點多了。這出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不會到了深夜才回來吧。

    一想到這裡。方之紹心情就異常煩躁。他擺擺手。不悅的說：「你去吧。記得早點回來。」

    方之紹的反常讓秦梓鳴感到奇怪。穿好鞋子後站起身。一臉疑惑的著方之紹消失的轉角。沒在意什麼就出門了。

    秦梓鳴不知道。在他離開家後不久。原本回到房方之紹突然探出身。換下家居服後就連忙出門去了。目的地德都。

    差不多一年沒有來德都。方之紹發現。這種地方只會越來越繁華不會越來越蕭條。來秦boss確實把德都經營得夠好的。

    星期三。德都外面的停車位達到了一周裡的最滿。連地下車場也爆滿。這黑色星期三。可秦**oss的賺錢之道還真不賴。

    方之紹繞過差點堵了人行道的車子。走進德都準備進入酒吧時。守在酒吧門口的服務員連忙把他攔住。禮貌的說：「對不起。未成年人不得進入。」

    被這麼一個理由攔住的方之紹臉色瞬間變黑。他這樣子還像未成年人。他已經十九歲了好不好。成年老久了。

    方之紹氣憤的從口袋裡拿出一早就準備好的身份證遞到服務員的面前。不悅的說：「到了嗎。我成年已經一年多了。」

    核對了年紀確實沒有出錯。服務員收回自己的手。做了個請狀。方之紹掃了一眼他們。昂首挺胸的走了進去。

    真是的。他真正未成年的時候進出這德都不知道多少次。怎麼也不見有人攔著。

    老實說。德都的黑色星期三方之紹一點都不喜歡。他只想著趕緊找到老師。老師最近這段時間實在是冷落到他了。再這樣下去。他估計要抓狂了。哪有情侶那麼長時間不好好溝通。只是一心忙著工作。

    在如此混亂的地方找人。就像是在大海裡撈針。人多眼雜。在其中遊走難免著喝酒。哪怕只是問別人一句話。都要敬別人一杯。這也是方之紹之所以不喜歡黑色星期三有一個原因。

    酒量從來沒有好過的方之紹在找完一圈下來人沒找到。人倒是有些醉意。他站在櫃檯旁邊。著舞池那邊好像也有人是在找人。而且從他進入德都開始。他就已經注意到他在招人。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怎麼還在找。

    踩著虛浮的步子。方之紹向那人走去。

    他緊靠著那人的身後。低頭在那人耳邊問：「找人。」

    他的話剛說完。原本站在他面前人迅速撤離他的面前。一臉警惕的著他。可接下來說的話卻讓他想要吐血。

    「我是不是在找人貌似不關你的事。而且就算你長得高。起來好像未成年吧。就把是你能來的嗎。」

    因為周圍的音樂實在是太吵。那人說話的聲音也不禁抬高。

    未成年。難道他就那麼像未成年嗎。

    他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原本在人海中擠來擠去早已經凌亂的髮型變得更加凌亂。不過倒也帥氣了不少。

    「怎麼說的話和那死男人說得一模一樣。你們是一家的嗎。」

    最近老師說他長得未成年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之前還覺得年齡擺在那裡。那都是事實。這會兒聽的次數多了。心也就煩躁了。

    「你是說秦恆。」

    對方的問話讓方之紹的腦袋短路起來。「秦恆是誰。不認識。反正都是姓秦。也不知道最近幹嘛了。碰都不讓我碰一下。我怎麼洩/欲啊。左右手嗎。很沒感的。」

    以前也經常忙著工作。但是沒有一次是想現在這樣的。他能不火嗎。

    反正都是沒找著人。他走上前伸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說：「貌似你找的人也沒找到。要不咱們今晚湊合一下。你上我下。而且剛才一靠近你。你的條件反射分明和我想像中的一樣。不過一就知道是被壓的。」

    這話剛說完。方之紹就被那人推開。還嚷嚷著：「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一腳把你踹了。未成年就快點離開。小心被抓。」

    未成年。未成年。難道他就那麼像未成年嗎。

    「如果我是未成年。他們會放我進來嗎。真是的。廢話那麼多幹嘛。今晚陪著我就好了還找什麼人。」

    他就不信他去找人了。老師還那麼淡定的工作。哼。

    方之紹二話不說。直接抓起那人的手把人強行拉出舞池。可快走出酒吧門口時。他卻頓住了腳步。

    方之紹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老師。他別過臉。努著嘴不去秦梓鳴。他要讓老師知道。他現在很氣憤。後果很嚴重。

    秦梓鳴努力讓自己不去方之紹臉上的不悅。擺著一張臉問：「誰允許你來酒吧了。」

    「你們慢聊。我有事先走了。」

    站在方之紹身後的人連忙丟下這句話。想著趕緊走人。

    秦梓鳴了一眼他。對著跟在他身後準備到來的秦恆喊：「秦恆。你也好好管你家的小狼崽了。」

    小狼崽。很熟悉的稱呼。

    方之紹把視線轉到那人身上。只見那人身子一僵。隨後怯笑說：「boss。好巧。」

    方之紹晃了晃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對面的人在說著寫什麼他有些聽不清。直到老師牽起他的手。他才緩過神來。

    「方之紹。我最近真的是沒有管你。你就跑來酒吧了。膽兒肥了是嗎。回去好好處罰你一頓。」

    不怕老師訓。就怕老師不理他。這會兒聽到老師訓他。方之紹一臉高興的應了下來。「好。秦老師。」

    被老師牽著走出德都的方之紹在被冷風吹了一下。人也更加清醒了起來。

    「老師。你忙完了。以後還會晚上丟我一個人在家嗎。」

    他抓住老師的手。一臉擔憂的問著。

    他知道老師是在生氣。扮委屈他是最在行的。能讓老師消氣是最重要的。

    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確實沒有多多照顧小方方。自己理虧在先。秦梓鳴無奈的揉了揉他的頭髮。說：「不會了。事情忙完了。咱們現在就回家。」

    他找來一輛計程車。開了車門讓方之紹坐下去。心裡還是計較著他今天亂闖德都。俯身懲罰性的親了一下方之紹的唇。方之紹回應了一下便往旁邊坐去。揚了揚下巴說：「快上車吧。回家去。」

    開車的是個大姐。在到兩人接吻的場景也不覺得奇怪。這麼多年下來在今天來德都附近跑車次數多了。這也見怪不怪了。

    「兩位要去哪裡。」

    秦梓鳴說了地址。便和小方方十指緊扣。相對無言的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