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 之七年後:殘忍與情深 文 / 古剎
「箏箏——」龔季颺眼底愕然,連忙大步上前,將她攬在懷中,卻心疼地發現懷中的女子瑟瑟發抖。
春季的夜晚風兒有些柔和,連樹枝上都萌生著生命的力量,然而,岑紫箏的抖瑟卻極其不符合這個環境。懶
「季颺……」當她看清眼前的男人時,如嫣的菱唇微微開啟著,似乎想要說什麼。
「箏箏,怎麼了?」龔季颺見她狀況不對,一貫邪魅的眸也揚起急切和關心。
「季颺,我——」她的眼神閃過一抹悲憂和渙散,許是疲累過渡,下一刻便昏倒在了龔季颺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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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月光的夜,同樣是一處別墅,不同的是別墅中的人。
當舒子昊從昏睡中清醒過來時,房間異常的寂靜令他倍感不適,胸口處有些微涼,卻驚覺自己未著片縷,這是怎麼回事?
頭很疼,幾乎要裂開一樣,更像是酗酒放縱的結果,但似乎有些不對勁。
疼痛令他呻.吟了一聲,卻在呼吸間嗅到了那抹若有若無的冷香,看自己的枕邊卻零星散落著幾根長髮,呈波浪狀。
紫箏?
他腦中第一個閃過的人便是她,沒錯,這種淡雅的香氣就是屬於她的體香!蟲
昨晚……
用力地按下隱隱發漲的太陽穴,腦中閃過幾個零星的片段——
女人驚恐萬分的眼、撕碎的裙擺、身下柔軟的軀體,還有那種令他欲罷不能的發.洩……
舒子昊眼中猛地一驚,扯過一邊的衣服胡亂地套在了身上。
「晴妍、晴妍——」低沉而焦急的聲音迴盪在空間的每一個角落,卻未聽到有人回答。
一處房門被猛地打開,舒子昊頎長的身子陡然依靠在門框上,眼前的一切令他不敢置信。
這原本是晴妍睡的房間,然而此時此刻,只見這裡床鋪整齊,絲毫沒有半點人氣。
他粗喘著氣,大步走進房間,一把將衣櫃的門全部打開——空空如也!
舒子昊連連後退,猛地跌坐了下來。
晴妍走了!
走的靜悄悄的,一聲招呼都沒有打,正如她曾經無聲地出現在他的眼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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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天明,似乎帶著人們所期盼的希望一樣,陽光有些暖,映著游泳池的水晃動出一道道的光暈。
「叩叩叩——」臥室外響起敲門聲,見沒人應答,便自動推了開來。
程倩茜走了進來,親自端來了早餐。
「季颺——」她看著兒子一直守在床前,眼神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仍舊是昏睡著的岑紫箏,不免有些擔心。
「母親,您怎麼親自上來了?」輕喚聲引起龔季颺的注意。
「我不放心,過來看看,徐醫生怎麼說?」程倩茜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媳。
「沒有大礙,似乎受到些驚嚇!」龔季颺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眼中的疑慮和擔憂絲毫未見減少。
程倩茜輕歎一聲,「怎麼會這樣呢?昨天早晨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龔季颺聞言後,眼眸倏然一暗,他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站起身來,走到門口處,吩咐了一聲下人,沒過一會兒,幾個保鏢打扮的人便出現在他的面前。
「龔先生!」幾個保鏢的臉色顯然不是很好看。
龔季颺壓低聲音,臉色也變得異常駭人,「昨天是你們幾個負責太太的安全?」
「是、龔先生……」幾個保鏢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了。
「昨天早晨太太從公司離開後,去了哪裡?」龔季颺的語氣透著冰冷。
保鏢們嚥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說了句:「我們看到太太去了——去了莎彌道……」
「什麼?」龔季颺的目光陡然一縮,眼底一片森意,「我應該已經說過那個地方是要禁止太太去的!」
聲音不高,卻如鞭子一樣有力地抽打在保鏢們的身上。
「龔先生,我們不敢阻止太太……」幾個保鏢立刻單膝跪在地上,各個臉上都佈滿驚悚。
龔季颺微瞇著眼眸,眼底迸射出的冷光令人不由得產生寒慄,隨即按下一個電話鍵——
「來人!」
「龔先生,再給我們一次機會,龔先生……」保鏢們紛紛大驚。
只消半刻,三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了保鏢面前,他們的臉上都有著異常的冷漠。
「將這幾個廢物給我拖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們!」龔季颺攥緊了拳頭,眼神陰鷙無比。
「是,龔先生,我們明白了!」
三個黑衣人恭敬地一答話後,二話沒說便將保鏢押了出去,絕望的呼救聲越來越遠,直到消失……
「季颺,我知道你很擔心紫箏的安危,但也不一定要做的這麼絕。」程倩茜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輕歎了一聲道。
龔季颺重新坐在岑紫箏的身邊,大手寵溺地輕撫在她的臉頰上,淡淡地說了句:「我只恨我自己不能陪在她身邊,以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
剛剛的狠鷙在眼底漸漸退去,取之而代的則是深情和心疼。
程倩茜不難理解他的心情,但還是勸說道:「季颺,從昨晚到現在你一直沒有合眼,也沒有吃飯,這樣身體會吃不消的。」
龔季颺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心疼地拉過岑紫箏的小手,拉至唇邊輕輕地吻著。
程倩茜見狀後,知道再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於是只能輕歎一聲走了出去。
殊知,房門在關上的下一刻,躺在床榻上的人兒便發出淺淺的呻吟聲,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美得如同蟬翼……
「箏箏——」龔季颺眼中大悅,俯身下來,在她耳邊輕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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