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5章 不染纖塵的男子 文 / 小魚大心
第5章不染纖塵的男子
很好！在我甩掉兩個丫鬟後，再次把自己給弄丟了！早飯後，本打算勘察一下地形，卻沒有吸取昨天走失的教訓，現在可好，徘徊在不知名的小路上，漸聞芳香……
一古亭，一隻蕭，一大片的荷花……看看四周，無人，當然，除了我以外。
自小就喜歡琴琴瑟瑟的樂器，喜歡那淡如流水的消香之音，薄薄如翼的渺燃之情，渾厚的別有洞天……
拿起蕭放到唇爆聽著音符逐一蹦開……為什麼是逐一呢？因為我不會……汗……獨自沉醉在自己創造的音樂夢想裡……有趣……
「你這也叫？」
「啊……」我閉著的眼，豁然睜開！接著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眼前的人兒彷彿不食人間煙火，十六七的模樣，接近透明的膚色，不染一絲纖塵。純淨的眼彷彿無視世間的一切……他單薄的彷彿隨時會不見……
只是他的唇過於紅艷，沒有讓我想起什麼花啊，朵啊，直覺問出：「你肺不大好吧？」
他微微失神，隨即送我個若幽蘭般的笑：「你懂醫？」
「你不知道久病成良醫嗎？小時侯我是個典型病包，外號『十不全』！」
「十不全？」他重複著我的話。
「對，就叫『十不全』，意思是說，這也疼，那也難受。你說眼睛吧，偏偏是個沙眼，動不動就像哭過了一樣，紅通通的，晚上都不用點燈……」
「呵呵……咳咳……咳咳……」
「你不要緊吧？」忙過去拍他的背：「要是聽我講小時候的事，把你樂的直咳嗽就是我的不對了……呵呵……」我喜歡這個大男孩，一接觸心就舒服。
他臉色微紅的看了我一眼，忙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是我拍重了吧？看，把你臉都拍紅了……」
「不打緊，然後呢？你接著說吧……」
「然後什麼啊？」真忘自己說到那裡。
「晚上不用點燈……」
「哦，知道了，你記性真好！你願意聽我嚇捭啊？」
「嚇捭？」疑惑，可憐的孩子……
「嚇捭就是講故事啦！」
「好久沒有人和我說這些了……」他神色暗淡，看的我一陣心疼，八層母愛的成分開始昇華了……
「住找個地兒我再給講！」一手拉著他，一手抓著蕭，硬是把他拉到了荷花池邊。
「你會吧？」
「……」點頭默認。
「好，拿著，等會給我演奏一首。」把蕭推給他，自己則動手脫鞋子，三下五除二的把腳弄了個乾淨，幸好是雙天足，不然就算哭s，也彌補不了我心靈的創傷……
白嫩的纖細的足如同羊脂白玉，細緻的沒話說！腳深入池塘後，愜意的冰涼趨趕了不少夏日的悶熱。
撅了兩片荷花大葉，一個順手遞給他……誰知他臉紅的異常明艷，眼波閃閃動人……
「你不是又要咳嗽吧？」
「……」把頭調開，不看我，臉依舊火紅……
突然明白了他的羞澀：「喂！你不是看我脫鞋不好意思了吧？沒有必要啦！人活著要愜意一點，自我一點，自己喜歡怎麼著就怎麼著的過，太在乎別人的想法，不覺得對自己有愧嗎？既然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人，那就讓自己開心，怎麼開心怎麼辦！把你那腳丫子也涼一涼，洗一洗，呵呵……若熏不死魚兒，鬧不死荷花，就說明功力不夠深厚啊……」我晃腦的侃侃而論，這小子以不可置信的目光從新打量著我，隨既脫下鞋子，露出了比我還白的腳丫子……
「且看看，能不能鬧死荷花……」他說話的時候，笑的好豁然，好美……我失神的看著眼前的仙人，直到我們目光大碰撞，才慌亂的收回凌亂的視線……險……差不點整成戀童癖！
其實也不算是戀童啦，人家方齡十五，正是花微開的幼美狀！別噁心，在這裡我真的十五，幾乎給我打了個對折！這信息是我從丫頭口中套弄出來的，且還知道自己進府已經半年，將軍一直在外，無人與我成親，即使成親，偶也是個偏房，因為沒有地位啊！感歎……
而我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主，更不喜與人交談，永遠躲在自己的屋子裡！除了每個月底都會獨自外出，據說是掃二老的陵墓。
真就不明白，掃墓怎麼掃到狐狸去了？我還真不相信一個不愛出門的人，能去招鴨子！算啦，不想了！
繼續感謝老天對我的厚代，曾經無數次埋怨沒有在初中時代好好談幾場戀愛的我，居然給了這麼個大好機會，幼小年齡！嬌媚容顏！感謝tv，感謝mtv，感謝主啊，感謝仙！感謝編導，感謝大心……終於又有騙小男的資本啦！
乾咳了兩聲，打破自己的尷尬：「我們上回書說到哪裡了？」
「你又忘了？」聲音略微提高。
「有點……別看我這個記性不好，但你可千萬別跟我借錢，知道不？」汗……
「怕你記不住，我不還？」
「錯！別人和我借錢，個保個都是被記錄在案，什麼時候突然想起，還會再記一遍，到時候追你後屁股要兩遍錢，可別怨我！」
「有趣！」他輕逸出口的笑聲，讓夏熱又退去了幾分……
「上回書……」
「你……」
「你以後當我的記憶庫好啦，等我老了，好多事情都想不起來的時候，你一遍遍的告訴我，一遍遍的講給我聽……」信口開河。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好！」
「好什麼好？可惜俺不是君子……哈哈……」俺是美女！
「你……」
「你別你呀，我呀的，讓人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
這個陽光明媚的上午，我和這位不知名的小男人，調調侃侃的不亦樂乎……
直到我講累了，臉上頂著大荷花葉，腳浸到池塘裡，聽著仙人吹出的悠揚蕭音沉沉睡去…………
「你……還來看我嗎？」這是我被楚將軍壓著回去時，仙人問我的話。
「來！」點頭，如果我還能找來的話，一定來看你！
望著仙人飄渺的衣衫，竟有片刻的恍惚，果真不是凡品！忘問他名字了，以便日後聯繫……
幽幽轉醒，就和這位楚老大撞了個正著。真不明白，為什麼每次我看他，都是從地上以絕對仰視的角度呢？也許是背光的原因，他臉黑黑乎乎的看不清表情，只是見我醒來，鐵臂一揮，就像拎小雞似的把我抓起，夾著就住還不望扔下一句滿守懷的話：「楚凡，你身子弱，進屋休息去……」
原來他叫楚凡，好美的名字，適合他！楚凡，楚辭？！！……
「喂，你說吧！是你送我出府，還是我自己卓」無所謂掙扎，就被扔回到屋子裡。
又開始在最初的問題上拉皮條。其實這裡也不錯，有吃有喝的，但總覺得不那麼安實，心裡有些毛躁的感覺……
「我有說過你可以走了嗎？」仍舊低沉有力。
「我是自由的，你懂不懂？既然已經和你解除婚約，那麼你強留我，就是私自扣押！屬於亂用職權！非法禁錮！」
「解除婚約？我好像沒有答應！」話雖平靜，我的心卻不平靜。
怎能就在此一棵歪脖樹上吊死呢？儘管此樹不歪脖，且葉茂挺拔……
「我知道自己很優秀，而這一點想然你已經看出來了。但，你實在沒有必要因為婚約娶我。你若不見意，可以追我，我會考慮讓你當我的男朋友，但絕對不是相公！你奶奶她老人家不喜歡我，你就為她討個溫順的兒媳，全當你盡孝了！還有你那兩個漂亮的表妹都排隊的等著進你被窩呢。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你若實在可憐我孤獨一人，就給些銀子，讓我自生自滅去吧……」外邊大好的河山，正等著我去開發呢！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裡，即使後悔也是自己的事！況且在這一定有不少的麻煩，兩個惡女，外加一個老太，夠我受的！誰想我一覺醒來就已經是待嫁新娘，括弧：還是個准偏房！多難接受的事實啊！
「……」
「是我說的太快，你反應不過來了？」我晃晃手，推了推眼前的人。
「你覺得我佩不上你？」他嘴角擒著笑，很溫柔的笑，可我卻覺得這個夏天不熱啦！
「當然不是！你那麼玉樹臨風，威武不凡，剛健英勇，風度翩翩……」但凡能想到的讚美都用上了，請君笑納……
「那好，七日後，我們成親！」
「啊？」拿鴕鳥蛋來試試吧，一定能從嘴裡順進去…………
很奇怪，我這個典型路癡，居然瞎貓碰到死耗子又找到了昨天的古亭……
仍舊一攏白衣，淡淡矗立在荷花池旁，純淨的氣息不染纖塵……我看的有點傻，有點癡，不敢出聲，怕擾了花中仙子的清修……
「你終於來了……」仙人對我露齒一笑，好美……
「來了……」他在等我？吃驚！
我們就站在荷花池旁，聞著花香，感受著風的方向……
「大哥……昨天沒有罰你吧？」他突然的問題，讓我暈圈。
「罰？有沒有搞錯！我又不是他什麼人，憑什麼罰我？」
「……」他純淨的眼看向我，忽閃，忽閃的真好看。幽幽開口：「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娘子……」
「哈哈！那是他們說的！我可沒有答應！」跟楚老大學！
「真的嗎？」他眼波閃爍，霍霍明亮，突然一轉，黯然了些許：「可是，大哥已經決定了……」
「他奶奶不喜歡我，八成不會同意。」
「怎會不喜歡你呢？」像是個自問句。
「我也奇怪呢！難道說她嫉妒我的美貌？」誇張的說著，還不忘擺個標準的『美女造型』。果然，輕快的笑聲逸出楚凡的唇：「你總是這樣快樂嗎？」
「有什麼可以不快樂的呢？人生短短幾十年，眨眼的事，想太多無益，不如自娛自樂。待百年之後，仍可以說：我這一生，活的精彩，追逐了自己想追逐的夢想，放棄了累人的權利，逍遙自在，對得起自己啦！」
「……」楚凡靜靜的看著我，眼底的欣喜寸寸生花……
「你和楚辭是什麼關係？親大哥？」怕那花海淹沒了自己，決定換話題。
「是堂哥。」
「哦！你住在這裡嗎？」
「暫時，得知大哥回來，特來看看……」
「你秘系很好吧？」不然像楚凡這麼個不理世事的仙兒，是不會下山地。
「我從小體弱，只有表哥來陪我……」
「沒有關係，以後我陪你！」一聽他說這麼孤單的童年，就不忍。
「淡伊……」儘管淡伊兩個字從他嘴口飄出，分外的清新，溫暖，情誼綿綿……但，畢竟不是我叫了二十五年的名字，總覺得怪怪的！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記得不曾告訴過他。
「我……問大哥……」仙人臉紅了，但這次不是我拍的。
「吹首曲吧……」我想掐那接近透明的臉，又怕催花行為太惡劣，那就聽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