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命運的轉折 文 / 亂雲低幕
牢欄外的慕容絕見他快要支持不住了,薄唇輕啟,道:「放開他!」
得到命令的行雲鬆開了腳,面無表情的收回了視線立在一側,等著慕容絕接下來的命令。
「呵……你以為……。我會屈服嗎?」神翼冷哼一聲,逼人的劍眉緊蹙在了一起,手腕上的痛令他面色蒼白,就連視線也有了朦朧感。
慕容絕並不想現在就殺他,不過他的態度太過狂傲了,似乎忘記了自己已經成為了階下囚的事實。
「本王想要找出指使者一點都不難,不過識時務者為俊傑,若是你不想自己一生都囚禁於此,最好還是說了的好!」慕容絕在給他機會,可用之人他一項很大方。
「廢話少說!」神翼不領情,眼下的態度更是惡劣。
慕容絕眉心微擰,直視他數秒之後也沒有和他多說下去,既然天堂有路他不走,那他就成全他!
在慕容絕轉身之際,行雲也走出了牢房將牢門鎖住,下次再來的時候便是他的死期了!
兩人離開後這裡便安靜了下來,神翼適才臉上的冷硬也漸漸淡下,取而代之的是痛楚的扭曲!
慕容絕回到書房後就下令讓行雲去查此事是誰指使的,他總覺得幕後之人身份一定不一般,說不定是封國的縛儔派來的……
行雲接下新任務就離開了,剩下他一人後所有思緒就會歸於平靜,然後又不知不覺的開始想著傾城來。
如今的慕容絕也算可憐,他雖然知道她還活著,但這種分離之痛比起生死之別更
令他絕望。他明明可以看見她,明明知道她就在自己的附近,可他什麼都做不了!
昨日見過冷無心後,他才知道自己在心裡喊了五年、思念了五年的孩兒不是傾兒……
當他聽著她說把城兒還給她時,這句平冷的話足矣令他當場愧疚而死!
若非他當日的一把火,若非他說要放下卻未能正真放下的仇恨,如今的他們一定還是幸福在一起的,而屬於他們的城兒也該有五歲了……
慕容絕克制不住的想著,在心裡一遍遍的說: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心臟的撕裂又開始了,慕容絕抿著唇低下了眼簾,剛才在牢中的意氣風發與凜然霸氣已然消失無蹤了!
這種自我折磨的日子不知道何時才能走到頭,一連過了七日後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行雲終於帶來了消息,當慕容絕聽後面色冷沉的有些駭人!
「消息可靠嗎?」慕容絕還是又問了一遍,但凡與傾城有關的事他更是慎之又慎。
「兩日前抓到了烈火宮的右使,此人供出了神翼在皇城的落腳點,屬下也去查過,證實了那人並沒有說謊!」行雲低頭回道,當他查到那一步時心裡也大吃了一驚,沒想到那女子不僅是消失多年的王妃,更是烈火宮的宮主,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何這幾年來此門派處處要與朝廷作對了!
慕容絕聽後,眸光變暗,心裡的糾結很明顯。他沉默了一會後,道:「此事本王不想再有第三人知道!」
慕容絕此話一出,凡是參與調查此事的人,不管是自己人還是烈火宮的人,除了行雲之外都要死!
他為了確保消息不走漏出去,更為了能保全傾城安危,他只能再心狠手辣一回!
行雲似乎並不意外,點點之後便去執行了。
而房內的慕容絕也只坐了一會,起身走出房門後他是向地牢的方向走去的。
當他來到這裡時神翼也立在老房門口,經過多日的休息他的氣色看上去還算不錯,手上的傷口也已經開始結痂,而這一切都要感謝眼前的男人沒有太過狠毒,至少一日三餐照供不誤,還命人拿了藥給他醫治手腕上的傷口。
神翼心裡知道慕容絕這麼做是想引他說出幕後之人是誰,倘若他堅持不說的話,即使他傷口癒合了也是個廢人,百發百中的箭法自然成為了過去,若他想要殺他也是易如反掌的!
看著今日突然出現的男人,神翼知道自己的生命算是走到頭了,不過他倒是很坦然自若,沒有卑微和懼怕浮現眼中!
「你比我想得更有耐心!」神翼如此說道,嘴角還有一抹似有似無的淺笑。
慕容絕面無表情,瞧著他問道:「你與傾城是何關係?」
慕容絕面無表情,瞧著他問道:「你來刺殺本王是她的意思嗎?」
他此話一出,神翼平靜的俊顏上閃過了一瞬的驚愕!他……。還是查到了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神翼立即斂了眸中之色不肯承認,可慕容絕已經查的很清楚了,豈會因他的絕口不提而就此放棄呢?!
「冷無心!你和她是什麼關係!?」慕容絕也不介意把話說的更清楚些,凡是聰明人應該明白他在講什麼。
果然,神翼俊顏上的淡定出現了龜裂!
「怎麼?還要本王說的再清楚些?」慕容絕繼續道,即使他保持沉默他也有辦法撬開他的口。
「既然你已經全都查的清楚了,又何必多此一舉的來問我?」神翼也不笨,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有當即反駁,事情的真相是真是假他讓他自己猜去。
慕容絕眸色微微暗下,耐心不減道:「烈火宮這些年來一直與朝廷作對,身為執事的你倘若交給刑部處置,不知道是會凌遲還是五馬分屍呢?」
慕容絕如此說道,一眨不眨的將他臉上的神情全都看在眼裡,即使他眸中的變化也不放過!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神翼一點都不怕,就在剛才他的眼裡還閃過了一種釋然!
「那冷無心呢?她身為烈火宮宮主,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懲罰?」慕容絕緊接著說,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你不會讓她出事的!」神翼沒有猶豫就答道,似乎他也看穿了他的心思!
然而,慕容絕的嘴角彎起了薄情的笑,他道:「既然她堅持不肯承認自己就是本王的王妃,你以為本王有何理由去護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