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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078章 ,看來,今晚要被調教的人是你 文 / 安爵夜

    他邪惡的一笑,快速的下車,繞過車頭打開車門,將她從前面拉出來,然後打開後車門把她甩進後面的椅子,她被這一連串的動作差一點弄暈了頭,還來不及反應她就驀地被他壓在座位上,男人埋頭在她細膩的脖子上啃噬舔吻起來。

    「等等——」傅理央勾起甜美的微笑,伸手推推他的頭,示意他停一下。

    「怎麼,想幹什麼?」男人從她潔白的脖子上抬起頭來。

    「不是說今晚讓我來教訓你嗎?我不主動一點怎麼行呢?」

    將他推離自己的身體,坐在椅子上,撐著身體長腿一跨,兩腿張開坐在他的雙腿上,手緩緩的環住他的脖子,唇帶著若有若無的勾引味道。

    薄奕瞇著眼睛看著她的動作,眼裡帶著玩味的微笑,唇角綻放一抹邪惡至極的微笑,緩緩的伸手摟住她的腰身,「變乖了,知道主動了?還是你又想玩什麼?」

    傅理央呈現出媚態盡顯的樣子,「玩什麼?不是玩你嗎?怎麼你怕了嗎?」

    「怕?怕什麼?我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會不會讓我怕」男人挑眉狂妄的一笑。

    慢慢的將身體靠近他的胸膛,頭埋首在他的耳畔,吐出熱熱的呼吸,略帶暗啞很輕很輕的說,「那今晚我們的試試?」

    驀地,捧住她的頭邪惡的一笑,舌尖曖昧的描繪了她唇形一遍,「我迫不及待了」

    她淺淺的一笑,帶著炙熱的呼吸伸出粉嫩的舌頭輕微的,舔舐過他的脖子,頓時,她感覺到他身體一僵,她屁股底下有個東西變得炙熱無比。

    「呵呵」她因為他的變化嬌笑出聲。

    她的笑聲很甜,帶著撒嬌的意味,薄奕聽的尾椎骨一酥,垂下狹長的眸子盯著她紅嫩的小嘴,這個女人很懂得勾人人呢?嘴角邪氣一笑,手不由的爬上她的背脊,隔著皮膚曖昧的摩擦,順著她的背網上撫摸,最後手指插入把濃密的髮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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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薄奕睜開鳳眼,微微的離開她的唇,盯著她的眼眸問,「這就是你主動的目的嗎?」

    「不然你以為呢?你不是問我又想玩什麼嗎?我不也告訴過你,我想要玩你嗎?」她變得紅顏的唇裂開一抹純情的微笑,手握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刀,好不可以的抵住他的脖子。

    薄奕勾起嘴角,眼眸裡的**還很濃烈,絲毫沒有退卻,看著眼前這張帶著不屑以及嘲諷的小臉。

    「果然是聰明的徒弟,沒有忘記師父告訴你,男人在什麼時候最沒警惕姓」他慵懶的漫不經心的靠在椅子上,垂眸看了一下脖子上的刀。

    剛才她沒有動手,一是忌憚他人馬太多,二是她不能讓寒牽扯進來,她要保證寒的安全,雖然現在只剩下薄奕一個人,但是她卻絲毫沒有感覺到輕鬆,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可以完好無損的從他的手上離開,她也知道經歷了今晚今後的路,必定更加的艱辛和困難,這一切她都想到了,不過她不後悔。

    赤手空拳,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唯有用這個辦法,讓他以為自己屈服,降低警覺,從自己貼身的腰間摸出這把保命的小刀,刀雖小,但是卻鋒利無比。

    「真是小看你的倔強了,都到這種地步了,竟然還在計算著離開,呵呵」薄奕狂妄的大笑起來,一雙霸氣帶著寒意的眸子,鎖定著她亮晶晶的水眸,薄唇邊的邪笑無限擴大,他的臉龐在微暗的燈光下顯得性感魅惑,仿若是潛藏在世界上的魔鬼一般。

    「不准再笑,給我下車——」刀又離他的脖子近了幾分,她冷冷的開口。

    但是薄奕卻沒有任何的動作,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女人,你現在真是該死的迷人,迷人的讓我恨不得撕裂你的衝進去」說著,他的腰往上一頂,灼熱剛才頂在她的花瓣。

    傅理央微微的一愣,嘲諷的開口,「想不到到了生死關頭,薄總還是那麼的下流」t7sh。

    薄奕聞言鳳眼裡閃過犀利。

    說著要開。傅理央抬頭掃視了一眼周圍,發現這裡大部分都是這男人的資產,而且這條路的盡頭就是他的地盤,她眼眸一冷謹慎的看著他,「給我滾下去——」

    沒有車子,光靠跑她是逃不掉的,但是如果有這輛車就不一樣了,他的車子是經過改良的,姓能速度都無比的快。

    薄奕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一絲的刺痛,伸手一摸一絲血跡就出現在指尖上,狹長的眸子看著她的臉頰,危險的開口,「小東西,這是你第二次用刀傷我,不會再有第三次」

    「如果你再不下車,我可不能保證不弄傷你,下一次我就直接對準你動脈了」傅理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驀地,他伸手拽住她的下顎,臉龐危險的逼近,薄唇輕啟,「小東西,是不是因為我無聊的陪你完了幾場遊戲,你已經頭暈的搞不清楚狀況了」

    「別再廢話了,薄奕,再不下車,我就要你的命」刀再一次逼近了他的脖子,刀鋒隱隱的沒入他的肌膚,血瞬間的慢慢的滑出來,絲絲的血腥味在車廂裡蔓延。

    他就算動作再快,也不會比她的手快,只要她在微微的一用力,他的動脈就會被割斷了。

    「欠調教的東西,今晚看來要被調教的不是我,而是你了」鳳眼一瞇,驀地捧著她的後腦勺,唇落下狠狠的咬上她的唇瓣,她一陣吃疼,他竟然咬了她的舌尖。

    下一秒,男人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一收,快速的扭斷了她的食指,刀落在地毯上。

    「啊——」一陣巨疼蔓延全身,傅理央再也忍不住悶哼出聲了,他快速的堵住她的唇,將她的慘叫全部留在唇裡。

    帶她忍過了巨疼,他慢悠悠的離開她的唇,邪惡的開口,「剛才你的慘叫如同你的呻吟般讓我興奮」

    「去死」傅理央揚起手就想給他一巴掌。

    薄奕漫不經心的一笑,左手伸出扣住她的右手腕,右手扣住她的腰身,將她再一次緊壓在自己的身上,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他又狠狠的給了她一個很響亮的吻。

    「我告訴過你,對於你,我只願意有一種死法,而那種死法你知道?」頭湊到她的臉龐前,邪氣的笑勾在唇邊。

    「混蛋」傅理央氣得頭髮快要燒起來了,左手握拳想要打在他的臉頰上。

    但是顯然他早就有所防備,毫不費力的就接下了她的攻擊。

    手扣住她的手腕,微用力一拉,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身,像是她主動擁抱他一般,她皺眉的掙扎,但是卻紋絲不動,她雙腿張開跨坐在他的腿上,雙臂被他禁錮在他的腰際。

    「你放開,有本事你就放開我」傅理央瞪大眸子怒斥道。

    他掃視了一下兩人之間的姿勢,眼眸深暗,聲音沙啞,「這個姿勢我非常的滿意,就不必勞煩你換了」說完,結實的腰腹又狠狠往上一頂,堅硬與柔軟再一次發生碰撞。

    一股灼熱通過剛才的姿勢傳遞給她,她又氣又憤怒。

    「原來堂堂的薄氏總裁竟然是這麼一個下流胚子」傅理央看著薄奕的臉,咬牙切齒的說。

    薄奕眉宇一挑,手再一次用力一拉,她跌進他的懷裡,撞到他的胸膛上,妖艷的臉靠近她的臉龐說,「下流嗎?忘記我以前是怎麼說的嗎?」

    「你」傅理央準備再一次罵的時候,驀地想起了什麼,硬是把罵人的話給憋回去了。

    「呵呵看你吃癟的樣子,我發現我好像愛上你了」薄奕見她的樣子,沙啞的聲音帶著性感的笑起來,而且故意挺動胸膛摩擦那高聳的巔峰,她想要把背往後弓,但是放在背上的手強迫的壓制了她的行動。

    傅理央的臉微紅,咬牙切齒卻依舊不能阻止他的摩擦,她掙扎起來,但是漸漸的一股炙熱的力量讓她的身體僵硬了,臉色微微的蒼白和尷尬,她腿心下那根如火柱的東西,就那麼直挺挺的頂在她的中央,如果沒有皮料的阻擋,恐怕它早就不顧一切的衝進去了。

    「怎麼不動了」他咬著她的垂耳問。

    她撇開臉,無法忽視那如烙鐵般的溫度。

    「感覺到了嗎?它已經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想要衝進你身體的最裡面」薄奕的聲音比剛才還有沙啞,笑得無比的曖昧的看著她紅彤彤的臉頰,「它,從未沒有對人這麼有感覺過,你是第一個」

    「你能不能說話別那麼不要臉」她紅著臉罵,還沒罵完,就看到他俊逸的臉快速的靠近,她頭撇開,這樣雪白優雅的脖子卻完美的暴露出來,她感受到他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就像吸血鬼一般的咬了她一口。

    「嗯」她皺眉,疼的悶哼。

    他鬆開她的脖子,靠近她的耳畔勾魂的說,「我很難受,真的好難受」

    「難受你不知道自己解決啊,再說薄氏旗下那麼多的美艷女子,只要薄總一個電話,多得很的女人供你選擇」

    「你不是想要我死嗎?你不想看我死之前得到極致快感的表情嗎?」薄奕的嘴角勾起輕笑,炙熱的呼吸毫不客氣的噴在她的耳際。

    傅理央的手死死的緊握,她皺眉的想要離開他的控制,她噴火的眸子看著他玩味的表情。

    「如果我下一刻要死了,那麼我死前的遺願就的再享用你一次」沙啞的聲音靠近她的唇瓣。

    「是嗎?那麼你可能要死不瞑目了」她諷刺的一笑。

    驀地,薄奕嘴角的微笑淺下,看著再一次抵住脖子的刀,他挑眉的看著她,「看來你身上藏了很多危險的東西嘛?」

    「嗯」他的話突然止住,血從他的脖子上再一次滑下。

    「把刀拿開,小東西」薄奕轉頭看著白晃晃的刀光,語氣帶著警告。

    「不,薄奕,你今晚注定死不瞑目」傅理央眼裡是深深的冷意,手比劃在他的脖子上,絲毫不曾放鬆,血順著刀留下,染紅了白色的襯衣。

    「我再說一次,給我把刀拿開」薄奕再一次警告的出聲。

    但是傅理央絲毫不為所動,下一秒,他伸出左手出擊她的右手腕,她的手臂一閃躲開,他眼眸一瞇,右手握拳往她的左肩襲擊,她快速的偏過身體左手握著刀往他的肩膀劃去,他身體沒有動,左手瞬間出手握著她的手腕一扭,瞬間,她疼得皺了眉頭,趁此機會,他再一次奪在她手中的刀,扔出窗外。

    就在這一連串動作完成之際,薄奕悶哼出聲,「嗯」

    他眼角抽了抽,偏頭看著咬著他左肩的她,眼裡有著冷意,「你還真是有毅力,鬆開你的嘴,你的嘴不是用來咬我的」

    傅理央用最大的力度咬著他,死死的不鬆口,血順著她的下顎流下來,她多麼想這一刻就這麼的咬死他。

    「你別惹火了我,逼我出手傷你」薄奕的語氣越來越冷,手扣住她的後脖。

    傅理央不為所動,依舊咬著不放。

    薄奕微微的瞇起了眸子,手慢慢的用力,她越疼就咬得越用力,她就是不放開。

    「你給我放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薄奕真的很想從後面掐斷她纖細的脖子,這裡其實很脆弱,有技巧的人不需多大的力量就可以讓她骨頭錯位。

    垂眸就看到她大眼睛裡帶著絕強,突然,他笑了起來,手順勢滑到她的背脊上,口吻玩味帶著邪惡的開口,「你難道不知道,疼痛更能激發男人的**嗎?越疼,男人越想要征服給他疼痛的女人,剛好,今晚你給了我三處疼,知道是那三處嗎?一處是脖子,一處是肩膀,那麼最後一處就是」將她的手拉起按在自己灼熱的地方。

    手下的熱度仿若會燙傷她一般,她快速的抽回手,咬著他的傅理央,心裡泛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既然你這麼想要與我血肉相容,那麼我怎麼可能會辜負你的好意呢?不放就算了,剛好我不想別人聽到你嬌媚的呻吟,它只能被我聽到」

    傅理央背後冒出冷汗,被他下一步的動作嚇了一跳,感受到她身體的反應,他邪魅的微笑靠近她,手順著她的背脊往下,滑入腰際時手往她的腿心摸去,中指往中心凹點按下去,褲子因為他的按壓往她的身體裡陷入,粗糙摩擦著她的細嫩。

    傅理央身體一僵。

    「真敏感?」男人滿意的一笑。

    覺得羞恥的傅理央更加拚命的咬著他的肩膀,像是想要把他的肉給撕下來一般,手被他一隻手反剪在身後,受制於他。

    看著她耳垂都紅透了,慢慢將唇靠近她的耳畔輕柔的開口,「爽嗎?是不是渴望換成我的另一樣東西」

    手指再一次按下去,粗糙的褲子再一次摩擦到她的細嫩,她身體更加的僵硬。

    「不——」她終於鬆開他的肩膀,身體拚命的掙扎起來,咬牙切齒的開口,「薄奕,我給你拼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別動」薄奕快速的按住她的肩膀,臉上有著扭曲的表情,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因為她身體不停的掙扎,而不可避免的摩擦到他的灼熱,這種感覺簡直就是要他的命,**裸的誘惑。

    「不——」她害怕這種感覺,手想要從他的禁錮中抽回來,因為身體的渴望而慌了神,一個不慎,就被她掙脫出來,她二話不說揚起手握著拳頭就衝著他的臉頰揍下去。

    「碰——」拳頭砸在他的鼻子上。

    薄奕鼻子一股巨疼,當什麼東西順著下顎滑下來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伸手一摸,血紅一片,他快速的捏著鼻子,手指上全部都是血跡。

    看著他胸前的衣服都被染紅了,傅理央愣住了,一道犀利的視線落在她的臉頰上,她抬起眸子就看到狹長的丹鳳眼裡充滿了陰鷙的光芒,而且是她從未看過的危險光芒。

    「女人,你真的惹火我了,你真的該死」他的聲音夾雜著怒火。

    傅理央心驚,就想要從他的腿上翻身下來,但是還沒來得及行動——

    「啪——」一記響亮的巴掌落在她的小臉上,頓時臉上浮出紅腫,很疼,嘴裡有血腥味。

    傅理央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瞪著他,絲毫沒有求饒的樣子,皓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疼得喊出聲來。

    手指輕柔的撫摸著她紅腫的臉頰,妖媚的眼眸裡儘是怒火,「疼嗎?」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殺就殺,我傅理央絕不皺眉一下」她絕強的抬起水眸,對上那雙陰鷙強勢逼人的薄奕。

    她的眼裡一點畏懼也沒有,只剩下絕強和不屈,但是這一些看在他的眼裡卻異常的刺眼,他危險的瞇起雙眸,手抬起她的左手腕,看著錯位的食指,手慢慢的收緊。

    刺骨的疼從手指尖泛起,傅理央疼的身體一顫,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許自己求饒。

    「你可真是夠倔的」他的拇指強悍的撬開她咬著下唇的皓齒,看著唇上出現深深的牙印,手指輕輕的撫摸過,「我可還捨不得你傷了自己,我要得到最完美的你,食物在還沒有品嚐之前,怎麼可以有損傷呢?」

    「你今天傷了我三次,就這麼放過了你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男人的手指曖昧的在她的唇上輕滑,暗示不言而喻。

    傅理央氣憤的撇開臉,「別再碰我,不然下一次我就不是拿著刀子再威脅你了,而是直接拿刀子捅死你了」

    薄奕見此,不贊同的搖搖頭,「小東西,你怎麼就那麼的學不乖呢?難道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更能討男人的歡心嗎?跟男人一味的反抗吃虧的只有你自己」邊說,眼眸變得越發的危險,嘴角帶著冷笑。

    「恩」傅理央的再一次咬住自己的唇,臉上微帶蒼白,手指上的疼就像是心活生生的被撕走一片。

    她的絕強讓他想要征服,帶著誘惑的開口,「求我,我就放過你,而且我還會很疼你的」

    「呵呵」突然,傅理央吃吃的笑了起來,笑得天真無比的甜美,她盯著他狹長的眼眸一字一句的開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你還沒睡醒是」

    「這麼倔——」尾聲拉長,挑眉的看著她皺在一起的五官說,「女人,有時服一下軟,男人會更加的疼愛你的」

    「哼」她冷冷的一哼。

    「啊」下一秒,她身體疼的驀地收縮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涼氣,冷汗佈滿了她的額頭。

    「疼嗎?求饒,求我我就放手」狹長的眸子帶著笑意,再一次帶著誘惑的開口。

    儘管臉色蒼白不堪,但是她依舊咧嘴微笑,諷刺的看著他甜美的說,「再說一遍,想做白日夢你就睡覺去,還有就是你不覺得你現在很恐怖嗎?跟個喪屍一樣,你醜不醜啊,麻煩你在威脅我之前,先把你嘴巴周圍的血擦拭一下行嗎?」

    聽完,薄奕的臉色有點僵硬,眉宇抽了抽,而後他抬起狹長的眸子看著傅理央說,「是不是我太仁慈了,所以才容許你一次次的挑釁我」

    「你」她還想要反駁,就聽到——

    「碰——」一顆消了音的子彈打在車窗上,一聲響動,玻璃卻沒有碎裂。

    「愚蠢的女人」薄奕身形不動,連眼眸都懶得沒有抬一下。

    聽到這聲響動,傅理央激勵的掙扎了起來,一定是寒,不?

    伸手扣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自己,嘴角勾起邪惡的微笑,「怎麼,心慌了,我們陪你朋友玩玩怎麼樣」

    不待她回答,他伸手在車子按了一個鍵,後座位的車窗慢慢的下滑,下一秒,槍口抵住了他的太陽血,寒冷笑的開口,「薄總,麻煩你放開她,我要帶她走」

    「帶她走?可是我千辛萬苦得到的東西我還沒有享受過,你說我能讓你帶走嗎?」他漫不經心的坐在哪裡,按著她的背讓她的身體緊緊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手指慢慢的撫摸著她一頭的秀髮。

    「今天薄總是沒有選擇的權利了,立馬把車門打開」搶狠狠的一抵,他的頭被撞偏。

    「寒,你走,不要管我,我死不了的」傅理央用口語無聲的開口,眼神示意她不要開槍,如果寒開了槍,那麼薄氏必定對寒下格殺令,以後寒的日子都要過著躲避的日子。

    「不,我一定要帶你走」寒眼裡是堅定,短髮在黑暗中飛舞。

    「好了,你們姐妹敘舊結束了,我已經很仁慈的讓你們見一面了」薄奕無視太陽血上的槍,凌厲的眼神看著許微寒,「你可以滾了」

    「那麼就只有用你的血來祭奠今晚的月色了」寒殘酷的一笑,快速的扣下扳機——

    「碰——」子彈飛出,擦過她耳際的髮絲,她快速的後退了兩步,不敢置信的看著對著她的槍口,他的速度好快

    「薄奕,你敢傷她,我就要你的命」傅理央劇烈的掙扎起來,被他扣住雙手,沒有辦法動,大眼睛滿是深深的仇恨和擔憂。

    「小東西,你可是為了你才手下留情的,不然那顆子彈早就貫穿她的頭顱了」薄奕轉過頭,看著她怒火中燒的水眸,伸出舌頭曖昧的一舔,沙啞的開口,「快點叫她滾,我可不喜歡有人打擾到我們,那麼我會非常不爽的」

    聞言,傅理央看著風中飄零的她,嘴角揚起燦爛的微笑,眼裡滿是倔強和堅強,「寒,你走,放心啦,我是死不了的啦」

    「理央」寒拚命的搖頭。

    「寒,離開,算我求你——」嘴角的微笑消失了,只帶著最真誠的情意和請求,「我向你保證,我會活著回來」

    今天,憑寒肯定救不出自己的,剛才她察覺到薄奕的眼睛裡閃過一抹殺機,最初她以為是薄奕想要殺了自己,但是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早就擦覺到寒來了。

    寒久久不語,深深的看著她,快速的消失在黑暗當中,最後和黑色混為一體。

    看著寒離開,傅理央才鬆了一口氣,她努力了那麼的久,不惜和這個變態定下契約,就是想要她們平安,她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身邊的人。

    看著她眼裡的深思,薄奕勾著唇,「小東西,在我的身上你竟然還想著其他的人,你可真是傷了我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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