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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095章 ,結婚前,做我的女人! 文 / 安爵夜

    第一次聽到她用如此柔弱的聲音跟他說話,妖嬈的紅唇微微的揚起,一個親吻落在她的唇瓣上,「你的聲音讓我更加的蠢蠢欲動,乖,再堅持一會兒,讓我出來了,我就放過你」

    眼睛閉得很緊,皓齒死死的咬住下唇,心臟劇烈的跳動,她知道這一次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

    看著他忍耐的表情,薄奕微微的瞇起眼眸,身體往上一頂,盡數埋入她的體內,因為他的撞擊,她的身體往上衝去,「啊」

    睫毛顫抖,表情脆弱的不像話,薄奕著迷的看著她此刻臉上帶著痛苦又歡愉的表情,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的臉上可以同時將兩種表情,刻畫得如此的妖媚。

    脆弱的小臉微微的揚起,被迫承受著他給予的一切,一瞬間驚艷了他的眸子。

    她在他的身上變得脆弱了,他終於可以盡情的享受她了。

    奢華的辦公室內,不時響起女人嬌媚的呻吟和男子低吼滿足的聲音。

    伴隨著,日落日昇,顛倒日夜——

    「不我不要了放過我不要疼疼」

    小嘴微張,低低的囈語,傅理央的眉心緊蹙,小腦袋無意識的轉著,光潔的額頭上溢出微薄的汗珠,即使在睡夢中也不安穩。

    細碎的吻密密的落在她的額頭上,眉心上,眼皮上,薄唇最後印在略顯蒼白的冰冷唇瓣上,輕輕柔柔的摩挲吮弄。

    慢慢的,她緊蹙的眉頭放鬆,但是小臉依舊蒼白。

    不遠的沙發上,向玨和梁逸目瞪口呆的看著薄奕,一臉的不敢置信。

    真正的目睹了這一幕,他們一致認為狂妄的不可自拔的薄奕,剛才的眼眸裡出現了一絲的愧疚嗎?這個男人竟然會愧疚嗎?實在是太可怕了比殘暴還可怕,梁逸真想拍下這一幕,好好的珍藏起來。

    「把你們呆樣給我收起來,難看死了」低柔冷峻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安靜氛圍。

    「呵呵」梁逸乾笑了幾聲,視線移到沙發上也一臉震撼的向玨身上,「震驚」

    「太可怕了」向玨抬手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珠。

    「薄奕,你也太飢渴了,才第一天你就把人弄成這樣,小可愛在睡夢中都害怕你餓狼一般的撲上來」梁逸是永遠都不放過打擊他的機會,衝向玨擠擠眼,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手肘抵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和中指輕點太陽血,薄唇的嘴角泛起一抹陰森妖媚的微笑。

    「再說一句,就讓你滾出去,或許梁老頭的人馬已經在外面等你了」

    梁逸快速的搖頭,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走過去坐在向玨的身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北歐那麼好玩,回來做什麼?」

    「好玩嗎?下次你去」向玨懶懶的瞥了他一眼。

    「好啊,我很樂意」梁逸一口就答應了,去了北歐看老頭還怎麼抓他。

    「神經」向玨白了他一眼,揮開他的手臂。

    薄奕慵懶的看了他們一眼,不再說話,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他的身上只穿了一條四角,修長的腿,完美的上半身全部都暴露出來,但是他絲毫也不在意,細長的眸子瞇起打量著床上不安的人兒。

    向玨轉過頭看著床上的人,這不是他第一次看見傅理央,但是卻是第一次留下深刻的印象——

    大波浪的頭髮披散在床上,映襯她小臉的蒼白,她有一張精緻的清純小臉,五官很乾淨很白皙,她即使是在睡夢中,她的眉宇間依舊保持著不服輸的狀態,她骨子裡就透著一股子倔強,竟然蒼白得顯得脆弱,但是那緊抿的紅唇卻透著冷漠和漫不經心。

    「想必你是很有空,不然也沒那個時間在這裡打量她,美洲那邊的事務由你接管一個月」薄奕說得輕柔,向玨卻聽得心驚。

    「不要這樣,我很忙的?」向玨驚駭的大叫。

    「唔」床上的傅理央微蹙眉嚶嚀了一聲。

    薄奕微微的瞇起眼眸,笑得妖媚的瞥了一眼向玨,他立刻閉了嘴。

    向玨乖乖的閉了嘴,懊惱的皺起眉頭,優雅的溫和氣度不再,他還不想離開呢,早在北歐的時候,就經常聽顧凡和梁逸提起這個精彩的遊戲,他還想看看呢??

    梁逸看到向玨吃癟,暗笑不已,還敢打量薄奕的小東西,活膩了是。

    看到他毫不掩飾的嘲笑,向玨伸腳狠狠的踩了他一下,頓時,原本嘲笑的臉龐上出現了呲牙咧嘴的表情。

    「你」梁逸縮回家,不爽是看著他。

    向玨選擇忽視到底。

    「薄奕也真的,把人家啃得骨頭都不剩,暈過去還在不停的做啊做啊,只顧自己爽了,完全就不顧及小可愛的感受,人家連在睡夢中都叫你放過她」梁逸典型的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現在又吊兒郎當的開玩笑。

    「你很閒是不是?」薄奕抽了一口煙,透過煙霧看著他的臉。

    「呵呵你完全可以無視我的存在」梁逸乾笑,快速的轉過臉去,不敢看那張妖媚中透著**的臉龐,但是心裡也不滿的嘀咕。

    做都做了,現在又怕人說,這個人還真是專政,暴君???

    說實話也要被人瞪,還有沒有天理啊、

    「活該」向玨看到梁逸吃癟的樣子,偷笑了起來。

    一記冷笑瞥過來,向玨立刻輕咳了兩聲,不敢再笑。

    梁逸看著薄奕身上被玻璃劃出的一道道細小的傷口,搖搖不絕的開口,「喂,要不要叫羅斯來替你包紮一下啊,雖然這些是愛的痕跡,但是也別不要命啊」

    她也真敢,竟然提起茶几就摔在薄奕的面前,至今為止,也只有她敢這麼做,他梁逸敢打包票,誰敢提起東西摔在薄奕的面前,下一秒,那個人屍體肯定會被薄奕踏過去。

    「想試試嗎?」

    梁逸一臉委屈的開口,「我好心的提醒你抱住,你的語氣那麼冷冰冰的幹嘛」

    薄奕懶得理他,修長的身體緩慢的起身,端起酒杯往落地窗走去,眼眸微瞇望著外面,然後忽然開了口,「可以滾出去了」

    梁逸還不想出去,但是被向玨給強行的拽了出去。

    外面的走廊裡,羅斯雙手環胸的靠在牆壁上,瞥見他們出來問道,「怎麼樣了?」

    「還沒醒,可能要明天了嗎?」向玨歎了一口氣的開口。

    「也難怪」羅斯聳聳肩。

    「喂,說說」梁逸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裡全部都是好奇。

    「少爺的體力不用說,那是做了一天一夜也沒有問題,但是傅小姐嘛,身子骨雖然不差,但是心理上是排斥少爺的,但是少爺呢?又強迫人家不停的做,導致傅小姐身心都受傷害,精神過於緊繃和牴觸,再加上少爺興奮起來,把他喜歡的姿勢都試了一遍,這樣讓才剛經人事的她承受不起,最後導致體力透支昏迷不醒了」羅斯解釋了一下。

    「所以說啊,還沒被餵飽的男人,是惹不得的,這幾天大家還是自求多福,小可愛這幾天肯定是無法在繼續餵飽他的」梁逸一臉同情的拍拍向玨的肩膀。

    向玨搓著下巴說,「旗下也有這種長得乾淨清純的處,要不」看了他們兩個一眼。

    「你去說」兩人同時白了他一眼。

    陽光照射在男人結實的體魄上,透過鏡子的反射,看到身上那些淺細的傷痕,想不到小東西爆發力竟然那麼的厲害。

    勾唇輕輕的一笑,轉身往床鋪走去,邊走邊優雅的撕掉身上的唯一遮蔽物——

    床上的女人安靜的沉睡,顯得格外的嬌小不堪,露出被子的手臂上,全部都是痕跡斑斑的青紫色的吻痕,一大片一大片的,是多麼強烈的狂熱感情才能留下這麼深刻的印記。

    斜坐在床沿上,一手撐在床鋪上,俯身望著素白的小臉,修長的手指落在她鎖骨的吻痕上,撫摸那些青紫色的痕跡,她的鎖骨很漂亮,完美的凹凸出來,精緻嬌弱,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鎖骨的形狀滑過。

    都說女人的鎖骨很性感,的確,讓他不可自拔的想要將吻落在上面。

    這麼近的距離讓他仔細的觀察她,才發現她的小臉乾淨的讓人覺得好小,忽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她臉上透著狡黠和算計,她的聰明讓人幾乎會忽視她的年紀。

    手指輕輕的撬開她略顯蒼白的唇瓣,他又開始想念她的滋味了,她安靜的就像罌粟花,散發出讓他上癮的味道。

    薄奕俯下身,印在她的唇瓣上,冰冷的觸覺讓他微微的皺眉,溫熱的舌尖描繪她的輪廓。

    許久,抬起頭來,「還是現在的你最乖,都不會反抗我」再一次俯下身,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怎麼辦,我又被你撩撥起**了」t7sh。

    他邪肆的一笑,再一次落下吻的時候,就帶著霸道和強烈的佔有慾,撬開她的皓齒,強行的神進入探索裡面的一切。

    強行的拽住她的,輾轉反側,不停的吮吸,舌尖頂入她的喉嚨處,深喉的一個吻,狂妄的幾乎想要將她吸入自己的身體,狂野索取,他玩得不亦樂乎,愛上了這場掠奪的遊戲。

    一吻了,他伸手手指點點她的鼻尖,狹長的眸子帶著肆掠,「我要開始吃晚餐了」

    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被子,扔到床下,被子之下她,他離開她的身體,如帝王一般掃視著屬於他的領土。

    #已屏蔽#

    看著胸前的黑色頭顱,傅理央一再的提醒自己要冷靜,不可輕舉妄動,跟這樣的男人交手一定要細細的算計才行,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急促的呼吸,現在如此她強行的跟他反抗,那麼很明顯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嗎?事情是你安排的嗎?」傅理央冷靜的問。

    「暫時不告訴你」薄奕勾唇一笑,手指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為什麼?」傅理央眼裡有著不解,「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我對你已經不具有任何的挑戰姓了,你何必還這樣,這是我們的交易不是嗎?」

    這件事情,不僅姐牽扯其中,連爵也有牽連,如果這個男人在背地裡搞手腳的話,恐怕姐和爵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薄奕的臉一下子變得妖冷,他撐在她的耳畔,直勾勾的看著她的水眸,「交易?哼?我怎麼不知道?我跟你說過什麼話讓你誤以為這是交易嗎?」

    「你的目的是什麼?」傅理央握緊了手指。

    「目的?」薄奕慵懶的一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有的是方法讓你臣服在我的身下,女人有時候要學聰明一點,別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有的是手段讓你和你身邊的人活得生不如死」男人的語氣裡帶著冷至的寒氣,稜角分明的薄唇邪惡的勾起,帶著絕對的霸道和狂妄。

    想我得奕。「沒錯,你的確有很多方法讓我和我身邊的人活得生不如死,不過,我傅理央也不是什麼金貴的人,賤命一條,有本事就拿去」傅理央淡淡的一笑,臉上波瀾未經。

    「從沒有一個人敢在我的面前摔東西,你的第一個」

    原來這個男人是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捏著她的下顎,陡然的收緊,她微微的吃痛,下巴被抬到一個痛苦的高度,看著她狂妄的笑,「你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不過,如果你真的想玩人命的話,我們還有很多的選擇,譬如許微寒,跟你一起從孤兒院裡出來的她,如何?」

    臉色陡然變得蒼白,「薄奕,我再說一次,別動我身邊的人,要玩,我傅理央陪你玩,玩不過你,命給你都可以」

    「這是命令我嗎?」

    「這是交易??」

    薄奕摸著她的小臉,笑得魅惑不已,「你現在還有什麼籌碼跟我交易,你,我已經徹底的品嚐過了」

    「你」

    「怎樣,你是沒有任何的籌碼,能讓我不動許微寒他們」

    傅理央緊緊的咬著紅唇,的確,除了這具身體,她沒有任何的籌碼,而且現在她的身體他已經徹底的得到過了。

    「呵呵」他的喉嚨發出低沉的笑,俯身親吻她的紅唇,「或許,你主動取悅我可以讓我打消這個念頭」

    炙熱的身體就那麼的緊壓下來,滾燙的吻落在她的耳畔,**之間的摩擦讓男人激情高昂,修長的身體暫時翻離她的身體,的斜靠在床頭,沒有了他身體的遮掩,她的也暴露出來,快速的身體一縮,那雙狹長的眸子裡,對她的渴望毫不掩飾,點燃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微微的揚起精緻的臉龐,微帶頹廢的將嘴裡的煙霧緩緩的吐出來。

    「你要一直這樣嗎?我沒多大的耐心,小東西」

    傅理央驀地瞪大了眼睛,那股強烈炙熱的視線讓她很不舒服,為什麼要這麼的逼她,她不想這樣,不,不要??

    快速的翻身下床,顫抖的將地上的撿起來遮住自己的身體,手緊緊的拽住胸口的被子,她的動作讓他瞇起了眼眸,手指夾著煙聲音微冷,「過來,我不喜歡你離我太遠」

    她一步步的後退,嘲諷的一笑,「薄奕,我受夠了,我受夠你捉弄我,像玩弄寵物一般,你一直都在逼我」

    「夠了,你可以閉嘴了」

    「憑什麼要我閉嘴,沒錯,我現在是沒籌碼了,你已經得到我的身體了,你要殺就殺好了,沒關係,他們前腳走了,我傅理央後腳就跟著去,黃泉路上我們不會孤獨的」她嘴角帶著自嘲的笑,已經是豁出去的表情了。

    碰到茶几,退無可退,一個踉蹌她狼狽的跌坐在地上,膝蓋磕在玻璃邊緣,疼得透徹心扉她閉上了眼睛,睫毛濕潤,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想讓眼淚滑出來。

    扔掉手中的煙,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過去,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扯掉她身上的被子,將她一把橫抱起來,放在床上吻落在她濕潤的睫毛上面,將她溢出的淚珠全部吻去。

    傅理央推開他的身體,將自己如動物般蜷縮起來。

    如此倔強的女人,竟然也有脆弱的一面,眉頭微微的皺起,俯身下去望著她躲在手臂下面的小臉,「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剛好借這件事情來逼你就範而已」

    身體微微的顫抖,手臂將臉全部遮擋完,他將她的手臂從臉上拿開,一把將她**的身體攬入懷裡,捧著她的小臉,「不相信我的話嗎?」

    吻,慢慢的吻過她濕潤的睫毛,臉頰,鼻尖,最後落在她的紅唇上。

    「太巧了」事情太巧合了,讓她如何相信。

    男人的動作陡然停住,微微的瞇起眼眸,眉宇不悅的挑起,手強硬的扣住她的下巴,「有騙你的必要嗎?我薄奕做事敢作敢當」

    「那個卷款逃走的男人,不是你安排的嗎?」

    「太幼稚的把戲,我不屑玩」聲音充滿了不爽。

    「那蒼爵負責的那個開發案呢?當初已經決定和蒼氏簽約,最後卻爽約,讓蒼氏蒙受損失,難道你暗地裡沒有動手腳?」傅理央冷靜的問。

    「哼」冷哼了一聲,薄奕放開她,翻身下床往沙發走去,將腿重疊放在茶几上,撐著下顎望著床上的她,「果然是情深啊,這個時候還不忘替未婚夫查明一下真相,不過要讓你失望了嗎?要怪就只能怪你未婚夫能力不夠」

    傅理央斂下眸子,意思就是,兩件事情都不是他做的嗎?

    「我唯一做過的事情,是壓下這件事情的風波而已,那天許菲去找那個孕婦,許菲還沒離開孕婦就掉下去了,她能脫得了干係嗎?你以為許菲為什麼還能安穩躺在醫院裡,認為有神保佑嗎?」薄奕帶著陰鷙的微笑,薄唇吐露不悅的語氣,「不知感恩的女人」

    「記住,許菲能這樣,只因為她的身前有你擋著而已」薄唇勾起嘲諷的笑說完,昨晚他本該殘暴的對這個不知感恩的女人的,但是他知道她承受不住他的怒氣的。

    傅理央將被子拉到下巴下面,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他,沉默不語。

    「想擺平許菲的事情和蒼氏的合約嗎?」薄奕忽然邪氣的一笑,手搓著下巴誘惑的開口。

    一瞬間,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他知道她的選擇的,卻還是要問她,目的何在?深吸了一口氣,「你不會白做好事的」

    「當然,我是商人」薄奕不否認。

    「條件?」

    「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驀地,薄奕狹長的眸子,不掩飾侵略的目光看著她。

    「期限」傅理央冷靜的問。

    「看心情,或者你可以讓我盡快膩了你,那麼三天你就可以走人」薄奕瞇起眸子,深深的看著她。

    「不,給我一個期限」傅理央斂下眸子。

    薄奕邪笑的撫摸著她的臉頰,「聽說你要結婚了是嗎?那就到你結婚前一晚,新婚夜我就好心的留給你的未婚夫」

    她沒得選擇,「好」

    液自腿間流出,順著大腿蜿蜒而下,薄奕深邃的鳳眸黯了又黯,「再讓我好好的疼愛你一次,今天我就暫時放過你」

    「不要好疼」她低低的開口。

    叮叮叮

    輕柔的旋律響起,她微微的一震,輕輕的推開他攬著自己的手臂,迅速的跳下床。

    「啊」她低呼,跌坐在地上,幾次想要站起來,都宣告失敗,酸軟是雙腿根本無力支撐她的身子。

    一隻大手將她拉起,擁入懷中,另一隻大手撿起地上的手機。

    「理央理央,聽得見我說話嗎?」耳邊響起許微寒焦急的聲音,微涼的金屬貼上她的耳朵。

    「寒,我再聽,有什麼事情嗎?」傅理央反應過來,快速的回答。

    「理央,你現在在哪裡?和他在一起嗎?」

    傅理央抬眸看了一眼,頭趴在自己脖頸處的男人,急忙打斷她的話,「寒,我很好,現在什麼都不要問,以後我會告訴你的好嗎?」

    傅理央伸手想要將手中的手機拿回,手卻被人按下,薄奕從她的背後探出手握上她柔嫩,掐揉,舌尖在她的耳廓處輕輕的來回滑動,灼熱的堅硬抵在她的後腰處。

    她斂下眸子,連忙咬住唇抑制脫口而出的呻吟,手快速的將手機搶回來。

    「理央,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嗯餓不是我很好」她呼吸略微急促,手快速的推著遊走在身上的手臂。

    「理央你沒事」那邊的聲音有著遲疑。

    「沒事,真的沒事,別擔心,我現在真的很好」她咬咬牙,盡量讓自己的語調自然一點,但是背後的薄奕卻玩得更歡,專挑她的敏感點盡情的逗弄。

    「理央,你現在在哪?」

    傅理央掃視了一圈,這裡應該是薄奕名下的產業之一。

    「我的公寓裡」薄奕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敏感的耳根,激得她微微一顫。

    「我不知道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啊」她悶哼出聲,快速的一縮身體,剛才薄奕竟然重重咬了她的蝴蝶骨一口。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許微寒急了。

    「沒有,寒,下次見面我會好好的跟你解釋的,我就先掛電話了,這就樣」你等許微寒回答,她快速的掛掉電話。

    「呵呵」薄奕低笑,將她手中的手機丟開,雙手輕輕的揉撫她細嫩滑膩的肌膚,「現在的你很心急嗎?」手往下探,沒入她的。

    傅理央閉上了眼睛,她沒有反抗的權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反正已經做了那麼多次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次,只要薄奕不動他們,她真的什麼都願意。

    「呵呵算了,今天就暫時放過你」薄奕低沉一笑,攔腰將傅理央從地上抱起。

    「我自己可以,放我下來」傅理央掙扎著要下地。

    「你有力氣嗎?」薄奕冷窺了她一眼,「放心,我不會碰你的」

    傅理央安靜的讓他抱進了浴室,薄奕邪魅的一笑,一腳踢上了浴室的門。

    結果,傅理央在浴室裡或躺或站的被他要了無數次,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暈過去。

    在暈過去的那一刻,傅理央知道薄奕說的話絕對不可以相信,一句都不可以。

    微風輕輕的拂過,一絲清涼讓床上的女人舒服的呢喃,「恩」

    乾淨的小臉磨蹭了一下柔軟的被子,嚶嚀模糊不清的開口,「姐,寒搶我吃的還給我」

    薄奕穿戴整齊的雙手環胸的站在床邊,微微的挑眉,深深的眸子裡,觀察了很久,才俯身下去,在她的唇瓣落下一個吻,然後緩緩的出了臥室。

    台裡,薄奕撩起襯衣的袖子,慵懶的站在裡面,嘴角一直掛著一抹妖嬈的微笑,手指快速利落的摔著搖酒壺,每一個姿勢都堪比最頂級的調酒師。

    「心情不錯喲」梁逸雙手環胸,燦爛的微笑。

    「想說什麼,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暢所欲言」薄奕笑得肆掠。

    「看來某人被喂得很飽啊?不像前段日子,每天看著某人都害怕被怒火波及,今天總算正常點了」梁逸笑著搖頭看著向玨。

    向玨和顧凡坐在前面,無視他噁心的眼神,向玨將電腦打開將屏幕對著他,薄奕隨意了瞥了一眼屏幕上直線上升的業績,薄唇淡淡的一勾,「比上次處理的好,有進步」

    「下次爭取做的更好」向玨嘴角的笑意加深。

    梁逸湊過去看了一下,驚呼的開口,「我靠,你們又把北歐的威廉家族給併吞了,難怪在北歐的業績上漲的那麼快」

    「向玨,厲言他們幾個呢?」梁逸問。

    「美洲那邊,似乎有夏席的餘孽,厲言在派人處理這件事情,北歐有幾個倚老賣老的老傢伙似乎很不服氣我們併吞了威廉家族,有點蠢蠢欲動的樣子」向玨嘴角帶著不屑。

    「派人盯緊,不要給我出岔子,最近我沒空理那些老傢伙,等我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我在好好的跟他們玩一下」薄唇殘酷的勾唇。

    「我會多注意的」向玨恭敬的點頭。

    轉身修長的手指拿下四個倒扣的水晶杯,排放在台上,均勻的倒在酒杯裡,優雅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品嚐一下」

    三人迫不及待的品嚐了一口。

    薄奕拿起自己的那杯,一飲而盡,眸子裡閃過一抹深思,修長的身體帶著優雅的步伐往樓上走去。

    「嘩」細微的水聲,輕輕的從前面傳來,薄奕步伐未停,狹長的眸子一抹光一閃而過,嘴角勾著妖艷的光芒往前面走去。

    引入眼簾,只見水中一條美人魚在水波中肆意的蕩漾,長長的黑髮在清澈的水中散開,一張乾淨素白的小臉在水中穿梭,精緻的鎖骨上水珠顆顆綻放,濃密的睫毛上被水打濕,大眼睛被水潤濕,顯得更加的透亮晶瑩,紅唇顯得無比的粉嫩,均稱滑嫩的身體在水中玩得不亦樂乎。

    下一秒,她閉著眼眸,將身體全部沒入水中,手環抱在胸前,黑髮漂浮在水面上,身體在水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白皙柔嫩,修長的腿併攏屈起,她就猶如海之女神般,帶著神秘和唯美,讓人不忍破壞這副畫面。

    一件男士的襯衣被扔在水池的邊緣。

    門外的男人,炙熱的眸子緊盯著女中的她,修長透過玻璃門,曖昧的描繪水中的曲線。

    旁邊響起一陣腳步聲,薄奕不悅的皺眉,「滾開,不准過來」

    三人對視了一眼,微微的一愣,接觸了男人不悅的視線,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三人也不敢往前走一步。

    聽到聲音,水中的女子快速的浮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上下起伏,惹的外面射進來的視線更加的炙熱了,水珠順著臉頰下落,沒入高聳的胸裡,最後滑下平坦的小腹。

    看到外面站著的男子,傅理央微微的皺眉,快速的撿起水池旁的襯衣穿上。

    此刻她穿著寬大的男士襯衣,遮住了她的大腿,但是修長的雙腿還是很明顯的暴露在外面,因為身上的水珠,白色的襯衣已經被略微打濕了,貼在她的身體上面,將她的曲線勾勒出來,頭髮濕漉漉的披在背上。

    他推開玻璃門走進來,慵懶的打量了她一眼,「誘惑我嗎?」

    迎著他凌厲的視線,一隻手理了理領口,傅理央瞪著他,「你不看就是了」

    說完,就想要往外面走去,薄奕嘴角抽搐,這個女人就這麼無視自己,驀地想起了什麼,懶懶的開了口,「站住,滾過來」

    傅理央撇撇嘴,他到底想要幹什麼,靠在牆壁上,雙手環胸,面無表情的望著他。

    薄奕一步步的走向她,唇畔邪肆的微笑越發的濃烈,傅理央微微的瞇起眼眸,這個男人長得很妖艷,想當初自己就是被他散發出來的風情所吸引,才沒能及時的逃走,他好像特別鍾愛襯衣,今天上身依舊是一件淡粉色的襯衣,即使是這麼女姓化的顏色,也絲毫沒有給人很小白臉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妖艷凌厲的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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