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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大結局上:聯手算計! 文 / 安爵夜

    「我們以為這樣薄奕就不會懷疑什麼,他會相信這就是一場意外,但是想不到他太聰明了,竟然察覺到這是有人蓄意的,沒有辦法我們只能推一些人出來受死」

    驀地想起後來知道薄奕的確是教訓了那些小混混,那些小混混是唐昕他們故意安排出來受死的?

    「他們為什麼會聽話出來受死?」

    「藥,我們對他們下了藥,這種藥物可以控制一個人的心智和思想,只要下達命令他們就會一五一十的照做,因為當時薄奕已經察覺到事情的不簡單了,所以必須要有人出來承擔這一切,不然薄奕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遲早他會查到我們的」唐昕隨意的坐在她的對面,又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看著她還是平靜不已的表情,唐昕頓時就火大了起來,這個女人現在是階下囚她憑什麼不害怕,憑什麼比她還鎮定,想著唐昕就把手中的煙蒂憤怒的扔過去。

    傅理央心裡一沉,快速的凝聚氣息身體帶著椅子一個旋轉躲過了冒著星火的煙蒂。

    唐昕瞇了瞇眼睛,氣憤的站起來,怒火中燒的開口,「你還敢躲,傅理央,你有什麼資格躲開,今天我要你死你就要死」

    說著,穿著高跟鞋的唐昕抬起就狠狠的朝她的小腿踢過去,傅理央快速的一躲,椅子腿勾住她的腳一拖,頓時唐昕就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小姐——」周圍的人一驚,快速的去扶起她。

    唐昕氣憤的站起來臉上有著深深的恨意,「給我教訓這個女人」

    所有的人一擁而上,傅理央眼眸一瞇,手指靈活的解著手腕上的繩索,快速的起身將椅子朝他們扔過去,所有的人將傅理央圍在中央。

    「小賤人,竟然解開了」看著散掉的繩索,唐昕氣得肺都快炸了,「給我好好的教訓她」

    無數只手同時朝她攻擊,傅理央雙拳難敵四手,不多時她的身上就掛了彩,一條腿橫掃過來傅理央腳裸一疼,差一點就跪倒在地上,但是憑著強硬的意志力她快速的反擊,強迫自己不能倒下。

    咬緊牙關,傅理央氣息變得凌厲不堪,出手快而靈活,唐昕的人也倒下了好幾個,但是倒下了一個無數個人又衝了上來,傅理央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硬撐了半個小時後,傅理央倒在了地上,全身都被汗水打濕了,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唐昕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嘖嘖嘖,這還是薄奕捧在手心的女人嗎?真是狼狽啊」

    傅理央拚命的喘著氣,睫毛微微的撲扇,濕漉漉的頭髮粘在臉頰上,儘管已經如此的狼狽了,但是她的眼裡依舊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恐慌,水眸裡一抹睿智的光芒一閃而過。

    唐昕踢踢她手臂,傲慢不已的開口,「現在我只需一根手指頭就可以將你碾死,傅理央你想不到,最後你竟然會落在我的手上」

    薄宅裡,薄奕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深邃的眼眸裡有著幽深的光芒,薄唇抿著緊緊的,渾身都冒著陰冷的光芒,唐昕,如果她敢傷害傅理央的話,他一定會將她挫骨揚灰。

    慢慢的放在身側的手指一寸寸的收緊,陰柔的面容上露出一抹蝕骨的寒笑,深不可測的眼眸裡迸發出蕭殺的光芒。

    梁逸和顧凡對視了一眼,從未見過薄奕這副摸樣,心裡不由的擔憂起來。

    整個薄宅彷彿被冷汗的氣息都凝固起來了,狹長的眼眸凝視著茶几上的手機,嘴角溢出一抹冷笑,周圍的傭人全部都站得遠遠的,絲毫不敢靠近中央的地方,有膽小的傭人甚至都開始瑟瑟發抖起來,誰也不敢開口說一句話,生怕說了什麼觸到少爺的逆鱗。

    到是這手。連一向嬉皮笑臉的梁逸這一次都不再笑瞇瞇的摸樣,整個大廳裡瀰漫了黑色的危險氣息。

    就在空氣快要凝結的時候,門快速的從外面被推開,許菲帶著焦急的衝進來,她一進來就感受到這裡的氣氛僵硬極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她的心裡泛起。

    看到正座主位的男人,許菲快速的跑過去,臉上的擔憂一覽無餘,就在她越過梁逸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她轉過頭望著他焦急的問,「理央呢?」

    梁逸臉上有幾分的嚴肅,讓她坐在沙發上,歎了一口氣的開口,「你別擔心,她會平安歸來的」

    「她真的出事了是不是,我就知道她出事了,我今天一天心緒不寧,打她的手機關機,而且她說了今天要回來的,但是我等了她一上午她都沒回來」說著,許菲的眼裡就充滿了淚珠。

    看著她急得不行的樣子,梁逸唯有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無言的安慰,「放心,薄奕不會讓她有事的」

    「真的嗎?」許菲淚眼婆娑的望著流淌著黑暗氣息的男人。

    接收到她的目光,薄奕的眼神微暗,不由的點點頭給保證,她是理央的姐姐,「是」

    可是許菲的淚珠還是止不住的流出,梁逸手足無措的將抽紙遞給她,第一次哄女人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薄奕眼眸微微的瞇起,身體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手指尖夾著香煙,薄薄的煙霧緩緩的飄散出來,深深的吸了一口。

    厲言和向玨快速的進來,恭敬的站在薄奕的身後,兩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嚴肅,「少爺,調查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果然不出少爺的所料」

    說完他們的報告,薄奕的臉上依舊寒冷刺骨,眼眸裡有著若有所思的摸樣,深思了片刻,他勾唇慵懶的一笑。

    寬敞的客廳裡,傅理央渾身濕透了,冷汗一股股的冒出來,周圍站著男人全部笑的注視著地上的她。

    唐昕撩了撩頭髮臉上有著嫵媚的微笑,「這個女人就送給你們玩,不用客氣」

    其中一個男人眼裡還有不確定,「小姐,真的給我們嗎?不是開玩笑的」說完,還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唐昕蹲在傅理央的面前,捏著她的下顎望著她素白的小臉,「當然不是開玩笑的,她是你們的了」

    傅理央眼眸冰冷不已,唇瓣抿得緊緊的。

    「哼,看你的眼神,怎麼很不服氣嗎?」她笑得極度的猖狂,看著一言不發的傅理央,唐昕臉色一沉,一揮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傅理央的臉頰上,頓時,她蒼白的臉頰上就浮現出五指印。

    「你現在就是一隻螻蟻,我捏死你輕而易舉」她冷冷的一笑,「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在薄家嗎?你以為你還可以耀武揚威嗎?傅理央,我告訴你,你的死期到了」

    「是嗎?」突然,傅理央冷冷的一笑,手指猶如鷹爪一般扣住唐昕的脖頸,尖銳的指甲劃傷她的肌膚,唐昕疼得尖叫起來,「啊——」

    周圍的人快速的上前想要掰開傅理央的手指,她眼裡精光一閃,趁他們不注意摸了一把槍,快速的翻身而來,槍口對準她,「別動,再動我就打死唐昕」

    打手們全部掏出槍,無數只槍口對準傅理央,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冷冽的聲音傳來——

    「唐昕,老大有令,不能動傅理央,你竟然敢對她動私刑」

    唐昕眼睛睜大了一些快速的轉身就看到,一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男子狹長的眼眸裡有著冷光,在那冷光的注視下唐昕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她殺了我姐姐,我怎麼能忍下這口氣,我只不過是想要給她一個教訓而已」

    「唐昕,如果你不想跟杜詩落得一樣的下場,最好給我乖乖的聽話」斯瑟的眼眸又冷了幾分。

    聞言,她的心微微的顫抖了幾下,姐姐單獨行動不聽上面的命令,最後導致老大不再管她的死活,連她被薄奕捉住老大也對下面的人下了死命令,杜詩誰也不許去救,最後她只能看到姐姐活活的被薄奕折磨死。

    「但是我姐姐的仇我總不能不報」唐昕臉上有著不服氣。

    「唐昕你要想清楚,不聽老大話的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斯瑟淡然的一笑,隨意的坐在沙發上。

    垂在身側的手慢慢的收緊,唐昕不停的深呼吸來平復激動的心情,「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讓人動她,不過等老大解決了薄奕,這個女人要交給我處理」

    「到時候再說」他漫不經心的開口,陰鷙的目光掃視了持槍對持的人,聲音有幾分的冷酷,「放下槍」

    打手們面面相覷了一下,然後全部統一迅速的收回手。

    男人優雅的起身往傅理央走去,看著她微微紅腫的臉龐,薄唇擎著一抹性感的淺笑,狹長的眼眸裡有幾分的森冷,「跟我走,保證你暫時安全」伸出手玩味的望著她。

    傅理央微微的瞇起了眼眸,這個男人似乎也不是什麼善者,但是相較於唐昕,她願意跟這個男人離開,因為唐昕現在對她的恨意是那麼的濃烈,如果繼續待在這裡難保不會唐昕不會違抗命令。

    思索了一會兒,傅理央將手中的槍放在男人的手掌心中,斯瑟滿意的一笑,「委屈你一會兒了」

    傅理央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下一秒,一記手刀落在她的脖頸上,在暈倒的那一刻男人懶腰摟住了她,然後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快速的離開這裡。

    看著傅理央被帶走,唐昕氣得將茶几上的東西全部揮到地上,渾身都在顫抖。

    薄奕將煙熄滅,慵懶的起身手插在口袋裡往門口走去,坐上車子快速的啟動車子飛馳出去,十幾分鐘後停在了驪宴會館的門口,就在薄奕下車的那一刻,驪宴會館的大門緩緩的開啟——

    兩分鐘後,一樓奢華的客廳裡,一名冷酷俊美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他的對面坐著一名慵懶妖嬈的野姓男人,看著渾身懶懶散散的男人,冷爵跡勾唇一笑,「來得還真是準時,說五點就五點,一分鐘都不差剛剛好」

    「說,冷爵跡,你的條件是什麼」薄奕開門見山。

    冷爵跡點煙了一根煙,俊逸的臉上有著幾分的玩味,「薄少就是薄少,絲毫不拐彎抹角,那好我也不想浪費時間,你派人掃了我的場子,讓我損失嚴重,你說該怎麼辦?」

    薄奕撐著下顎,隨意的靠在沙發上,凝視著對面的男人,「從你選擇跟我作對開始,你就該有心理準備」

    「所以你也該有心理準備,我這個人報復心是很強的,你派人掃了我的場子,我就抓你女人回來,這很公平」冷爵跡深了一口煙,薄唇吐出薄煙。

    「你最好保證她好好的,不然冷爵跡,我不介意親自送你下地獄」薄煙的聲音冷了幾分,狹長的眼眸射向他。

    「我等著」冷爵跡輕笑出聲,「今天我讓你來是想要跟你談筆交易,如果你答應我就把傅理央完好無損的還給你」

    聞言,薄煙的眼裡閃過一抹興趣,撩了撩額前的碎發慵懶的開口,「說說」

    「替你分擔一點,讓你有空陪你的女人,北歐,西歐,美洲我要一半」冷爵跡毫不客氣的開口,薄氏的觸角太大了,幾乎覆蓋了整個世界的黑道,而他需要這些。

    「你還真是敢開口,冷爵跡」薄奕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微笑,「你認為我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把這些權利讓給你一半嗎?」

    冷爵跡微微的挑眉,「怎麼,這麼快就變心了,不是都說薄氏當家瘋狂的迷戀這個女人嗎?難道這個女人終究抵不過你手中的權利嗎?如果你實在不願意,那好我也不勉強,不過你也知道唐昕有多麼的恨她,一旦我們的交易破裂,你該知道唐昕的報復心有多麼的強烈,如果我們的交易成功,那麼我把唐昕送給你隨你處置」

    「唐昕不是一直都在為你賣命嗎?讓她潛伏在我的身邊,這麼快就想要把她拋棄了嗎?」薄奕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看著他。

    冷爵跡無所謂的一笑,熄滅煙蒂優雅的翹起腿,「這個女人太沒用了,潛伏在你的身邊那麼久了,還是沒有把你搞定,無用的人留著也沒用,她該去陪她的姐姐了」

    「你真殘忍」薄奕失笑的搖搖頭,隨即臉上浮現出一抹神秘的微笑,「我也很想答應你,但是顯然事實讓我們不可能合作成功」

    冷爵跡臉上的笑容微微的凝固,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薄奕雙手輕擊——

    大門被緩緩的推開,顧凡和厲言架著一個女人走進來,冷爵跡的目光掃視到門口,一瞬間眼眸裡一抹陰沉一閃,隨即勾唇冷笑了起來,掃視了薄奕一眼,「薄少,你不是瘋了,你把她帶來做什麼?」

    「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清楚不是嗎?」薄奕慵懶的一笑。

    「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冷爵跡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不清楚嗎?我以為你該很清楚才是」薄奕臉上驟然變得冷魅不已,他快速的摸出一把槍對準女人的心臟,「不清楚是嗎?那好,既然不清楚留著也沒用」說著,手指扣下扳機——

    「你殺了她不怕傅理央跟你拚命嗎?」冷爵跡瞇起了眼眸。

    薄奕邁著優雅的步伐往前走了幾步,眼眸直視著冷爵跡,「早就看她不順眼了,趁此機會殺了她也不錯,傅理央花費太多的心思在她的身上,這讓我很不爽,即使小東西叫她一聲姐姐,但是我還是不想留下她,殺了她以後小東西的身邊就只有我這個親人了,她的心會完全的放在我的身上,這才是我的目的」

    「薄奕——」冷爵跡冷聲道。

    「怎麼,著急了」薄奕懶懶的掀起眼眸,挑了挑邪魅的眉宇望著他。

    許菲臉上有著惶恐不安,臉上有著楚楚可憐,十分的惹人憐愛,驚恐的眼眸掃視了冷酷的男人,心臟的劇烈的跳動,車子的後座上那黑暗中的男人就是他,那個因為她的不聽話教訓她的男人,那個一直在黑暗中出現的男人——

    「救我」許菲低聲的開口,乾淨的臉上有幾分的害怕,水眸含淚的望著冷爵跡。

    放在沙發上的手指微微的收緊,冷爵跡抿了抿唇開口,「放了她」

    「你說放就放嗎?世界上那有這麼好的事情」薄奕冷然的開口,對準許菲心臟的手槍沒有收回來。

    「你的條件是什麼?」冷爵跡驀地起身走到薄奕的身前。

    「西街的場子我給你接手了」薄奕勾唇慵懶的一笑,眼裡是勢在必得。

    聞言,冷爵跡瞇起了眼眸,聲音冷冷的,「你可真會趁火打劫」

    「我是混黑道,不趁火打劫怎麼對得起自己」薄奕妖嬈的一笑,慢慢的收回了手槍,一揮手,厲言和向玨放開了許菲。

    看著冷爵跡冷酷無比的摸樣,薄奕隨意的靠在沙發上,懶懶的掃視了許菲和他一眼,「對她有興趣?」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可以滾了」冷爵跡顯然現在心情極度的不好。

    聞言,薄奕聳聳肩懶懶的起來,往門口有走去,走了幾步又翩然的轉身望著他,「你的人快點撤出西街,晚上我會讓人去接手的」

    冷爵跡微微的瞇起了眼眸,驀地悠然一笑,深邃的眼眸裡有著興致勃勃的鬥志。

    薄奕走出門口,許菲也想跟著走出去,但是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站住——」

    她身體一抖,幾乎不敢回頭看他,她眼裡有幾分的害怕和驚恐,整個人看起來無助極了。

    「想留下她嗎?」薄奕微微偏頭,掀起眼眸看著冷爵跡。

    「我犧牲那麼多,她當然要留下來,不然我不就虧本了嗎?你不是看她不順眼嗎?我幫你解決這個麻煩你不是應該感謝我嗎?」冷爵跡坐在沙發上,薄唇勾起一抹笑。

    「我也想她留下來,不過她不跟我回去,傅理央會跟我鬧的」薄奕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精光。

    驀地,冷爵跡握住酒杯的手指一緊,眼眸望著門口的她抿了抿唇,「你的選擇?」

    許菲的身體一抖,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的收緊,她艱難的邁動腳步轉過身望著他,「我留下可以,照片還給我?唐昕手上捏著的照片,你應該也有,你把底片還給我」

    「如果你讓我滿意,我就還給你」說完最後一個字,他的眼神犀利的射向她。

    「好」許菲艱難的答應。

    薄奕斂下眼眸,隨意的掃視了她一眼,手插在口袋裡邁著優雅的步伐往外面走去,等他坐上車的那一刻,驪宴會館的大門『碰』的一聲被關上。

    「那天在車子後面的人是不是你」儘管心裡無比的害怕,但是許菲還是開了口。

    冷爵跡勾唇淡漠的一笑,狹長的眼眸上下打量了強子鎮定的她,薄唇微啟給了明確的答案,「是」t7sh。

    許菲的睫毛顫了顫,有種被獵鷹盯上小白兔的感覺出現,透過酒杯望著她,他的眼眸凌厲的瞇起。

    高速路上,車子飛快的駛過,後座位上,梁逸隨意的靠在椅子上望著閉著眼睛的妖嬈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不怕冷爵跡知道你跟許菲兩個合謀算計他然後一怒之下殺了她嗎?」

    聞言,薄奕勾唇一笑,眼裡有著興致盎然。

    「把許菲留下行嗎?冷爵跡可不是什麼善人,他要是一不小心玩死了許菲你怎麼跟小可愛交代,恐怕小可愛要把你薄宅給掀了」梁逸的眼眸裡有著幸災樂禍的神色,伸腳想要踢踢他的腳,但是反被薄奕回了一腳,疼得他齜牙咧嘴。

    薄奕又是淡笑不語,似乎是在算計什麼?

    突然,梁逸像是想到了什麼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他走過去伸手搭在薄奕的肩膀上,臉上有著同情的表情,「薄奕,我為你後面的日子感到可憐啊」

    他懶懶的掃視了梁逸一眼,伸手推開他靠得很近的臉龐,伸腳踢踢他。

    被趕,梁逸也不惱怒,臉上依舊笑個不停,「你聽我說,許菲雖然不是小可愛的親姐姐,但是小可愛一直拿許菲當姐姐看待,你說如果許菲一不小心征服了冷爵跡,那麼你不就要屈居冷爵跡之下嗎?到時候哈哈如果要是來個什麼家庭聚會,你們坐在一起吃飯真是笑死我了」梁逸笑得幾乎快要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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