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軍營生活 第211章 高燒 文 / 姜小群
謝悠言愣了下,也沉默了下來,她比肖遠山更明白這次有多危險。
郎山這個人她是接觸過的,在不知道他的身份的時候謝悠言就感覺到了他的危險,更是什麼都能看透一樣,真不敢相信如果她是有目的的接近時會是什麼樣子。
「悠言,黃鼠狼也說了,這次的任務太危險讓你自己決定,如果你不去的話,他馬上佈置人手將之前的目標人物進行抓捕,不會耽誤這次的任務。」肖遠山見她沉默,忍不住開口又勸道。
「可……他跟聶平有關係。」謝悠言突然抬頭,「而且聽他們的語氣他不但是聶平背後的那人還接觸的很多。」
「你還是放不下嗎?」肖遠山聽了不禁歎了口氣,可也明白謝悠言的心思了,想了下拉著她的手也緊了緊,「如果你真的要去,要我陪著你。」
「我……」聽了他的話謝悠言反而有些猶豫了,「我一直忘不了一班長離開時的樣子,也一直記得,如果不是我的失誤他不可能……」
沉默了下又繼續說道,「我一直想抓到那人,可我們執行了這麼多次任務不管是抓的毒販還是偷渡者,都再沒有他一點消息,這次終於碰到一個與聶平有關係的人,我不想這麼放棄。」
「好,聽你的。」肖遠山聽了她的話也知道自己再勸也沒用,到不如下了決心陪她。
「其實你可以不用陪我,這次我可以自己的。」謝悠言對他有些愧疚,這次面對郎山有多危險她比誰都清楚,她不想將肖遠山也拉進來。
「想你都別想,聶平的事我也參與了,所以如果你真硬往自己身上攬的話,那我也有責任,你真的想自郎山身上查到那人的存在,那我一定要留下來幫你。」肖遠山想也不想的打斷了他的話。
謝悠言聽了頓時苦笑了下,「你這又是何苦,我們是不是真的……」
話說了一半,謝悠言頓時停了下來,也覺得這話有些太傷人了。
可她雖沒說完,肖遠山卻還是明白了,苦笑了下,「我知道你也許永遠也不會接受我,可這次真的不是為你,長這麼大我一直都渾渾噩噩的,不管做什麼都很隨意,從沒執著的做過什麼。
來這裡當兵你也知道我的目的,一直也是不怎麼上心,可看著身邊人的努力甚至是犧牲,我的心也不是石頭做的,我也會有感觸,所以這次讓我跟你一起努力吧。」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從沒有想你有一天你也會變,而且變成現在這付模樣。」
「很意外?」肖遠山也跟著笑了出來。
謝悠言狠狠的點了點頭,「在我的印象裡你就是那個紈褲的二世祖,就算是做什麼正事也應該穿著西服革履坐在寫字樓的辦公室裡頤指氣使,卻從沒有想過你會當個大頭兵為了抓毒販而努力。」
「那是因為你變了,你願意我去揮霍我就回去當我的二世祖,你願意穿這身軍裝那我就陪你上戰場。」肖遠山聽了一點也不覺得奇怪,認真的看著她。
謝悠言微微怔了怔,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什麼的好。
「不用太感動。」肖遠山看她的表情笑了出來,拉起她的手,「如果實在太感動就以身相許吧。」
謝悠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忍不住伸手打了過去,卻被肖遠山一把抓住,任她怎麼拉都拉不出去。
卻不經意的向窗外看去不禁一愣,臉上的笑容也僵在了那裡。
「怎麼了?」肖遠山見她的表情也停了下來,轉頭順著她的目光向外看去,卻正看到樓下站著的郎山,抬頭看著他們,不禁皺了下眉頭,「他怎麼會在這裡?」
謝悠言輕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接近他的難度應該不是很大了。」
「你真的決定了?」肖遠山深吸了口氣,再問了一次。
謝悠言很是肯定的說道,「是的。」
「那我們去找黃鼠狼說一下現在的情況,把計劃制定一下。」肖遠山再度看了眼樓下沒有離開的郎山,轉身離開。
輕點了點頭,看向郎山卻正看到他對著上面揮了下手,接著露出個頗有深意的笑容轉身離來了。
通過謝悠言帶回來的信息黃鼠狼也覺得這個郎山對謝悠言的確是不同的,所以這次任務依舊是謝悠言為主。
而為了她的安全著想,肖遠山這個男朋友還是要存在。可這次的任務不只是接近他,還要查出這個控制了聶平與老黑的人的底細。
任務沒有結束,本應該繼續去茶樓上班謝悠言卻倒了。
肖遠山早上起來卻發現一向早起的謝悠言竟沒有起床,硬著頭皮進了她的房間這才發現謝悠言發起了高燒,而且在他發現的時候已經燒的說胡話了。
再顧不得什麼任務什麼茶樓,抱著她便衝進醫院,一刻也不敢離開的照顧著謝悠言。
而另一邊毫不知情的郎山早早來到了茶樓,卻沒看到謝悠言的身影,不禁臉色一變。
「郎先生今天喝什麼茶?」小月見是他也算熟悉了,笑著走了過來招待。
郎山臉色卻沉了下來,「安安呢?」
小月先是一愣,隨即會意的笑了出來,「她早上就沒來,應該是有事請假了吧。」
聽了她的話郎山臉色卻是更難看了,他雖然不是真正的老闆,可謝悠言請沒請假他還是清楚的。
可對小月也說不出什麼來,見她要泡茶便擺了下手示意她離開,卻又突然想到什麼叫住了她,「你……」
小月詫異的看著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郎山頓時更是尷尬,可還是開口問道,「你有沒有安安的電話?」
見他如此,小月強自忍住笑容,「我到也想告訴你,可我跟安安雖算聊的最多的,可也只限在茶樓的時候,平時也沒聯繫過,她電話什麼的真不知道。」郎山頓時有些失望,卻也沒有為難小月,擺了擺手讓她離開了,可整個人坐在那裡頓時心煩氣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