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軍營生活 第530章 包房間 文 / 姜小群
聽了她的話醫生也開口說道,「還是我們來處理吧,畢竟我們是專業人士,其他人你可以放心,我們來了不止一組醫療隊。」
見他們都如此謝悠言也不再堅持,鬆開了肖遠山的手給他們讓開了地方。
而抱著那個叫小佳的女人走了過來,臉上滿是感激的看向她,「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們小佳也許真的……」
「這些客氣話就不用多說了,畢竟是一條人命,換了誰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掉下去的。」謝悠言擺了下手,說著看向小女孩,「你也別哭了,孩子剛被救回來,別再讓她嚇著。」
女人回過神來,忙邊擦著眼淚邊點著頭,「你看看我,只顧著擔心自己的孩子,連你們叫什麼都沒問。」
謝悠言輕笑了下,「我們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找回來了就行。」
「可……」女人還想問什麼,顯然是想知道謝悠言他們的身份,好找機會報答。
卻被謝悠言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你說這個時候我是說我叫雷鋒拉風一些,還是叫解放軍更有型一些?」
聽了她的話女人不禁笑了出來,頓時明白她是真的不想說出身份,便也不再勉強,「我叫常夏,巖夏集團的董事長,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來找我,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一定會盡全力。」
雖然早猜到這女人身份非富即貴,卻沒想到這背景夠深的了,她雖不混商業圈可對這個名不見經轉的巖夏集團卻還是知道的。
不過這驚訝只是一閃而過,隨後便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有麻煩的時候一定去找你。」
說著正看到醫務人員已經將肖遠山抬到了擔架上,便對她擺了下手,「快回家去吧,這裡畢竟還不安全。」
之後也不再看她,轉身追著擔架跑了過去。
看著謝悠言離去,常夏不禁歎了口氣,她知道謝悠言雖同意了卻也不過是敷衍而已,不過她到是沒想著要去查兩人的身份,如果真那樣做已經不是報恩,而是恩將仇報了。
另一邊的謝悠言很快追上了擔架,看了眼一旁的醫生,「情況怎麼樣?」
「他身上的確別有其他的傷,只是肩膀脫臼,另外也是有些脫力,肩膀已經處理好了,只要慢慢休養就可以了,如果你們不想住院的話可以直接回家。」醫生看了馬上便明白她的意思,到也不強求。
聽了他的話的話謝悠言便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與她一樣肖遠山同樣不喜歡醫院,更何況他們也不適合去普通醫院。
將肖遠山帶回車上,謝悠言直接轉了個彎,將車向回開去。
「其實你不用回去,我只是脫力了休息一會就沒事了。」肖遠山見她向回開去,便開口阻止道。
「醫生說需要靜養。」謝悠言邊說著看了眼他已經固定住的肩膀。
肖遠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什麼時候這麼聽醫生的話了?
再說我自己的身體如何我還不知道嗎,不就是一個脫臼而已,記得選拔的時候都剛接上骨頭就去訓練了,也沒誰這麼矯情。」
謝悠言聽了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是說我變矯情了是不是?」
「我哪敢啊。」肖遠山忙識實物的搖了搖頭,「我知道你這是關心則亂,不過爬個懸崖而已,真沒什麼大不了的。」
「都這樣了還逞強。」謝悠言歎了口氣,可知道他既然這麼說那應該是真的沒事,卻還
是不放心的問道,「你真的沒事?」
「沒問題。」肖遠山想也不想的搖了搖頭,「你繞個路,我們晚上之前怎麼也到了。」
「好吧,那我們繼續前進。」謝悠言最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不過在這之前我們是不是先把這身衣服換了?」肖遠山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兩人的身上。
開著車的謝悠言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肖遠山,兩人身上了泥就是水,還真有些狼狽,她又只顧著開車快點回去,把這個給忘了。
想了下便指著前方說道,「我本來以為來回只是兩天的路,根本沒帶換洗衣服,再說你這情況就算不休息也得洗個澡把身上弄乾淨了再出發吧。」
「我們來時不是有個縣城,去買兩套衣服應該不是問題。」肖遠山也點了點頭,這兩年什麼惡劣的條件都見過,他也都能忍受,可不代表在有可以享受的條件時,還要忍受著滿身泥濘。
謝悠言當然不會反對,於是直奔那個縣城開去。
兩人很快買了衣服,又找了賓館開了個房間,當把肖遠山攙扶進房間扔到床上時,謝悠言這才喘了口氣,「手還是不能動?」
肖遠山肯定的點了點頭,一個脫臼還沒好,一個脫力根本使不出力氣。
見此謝悠言二話不說便上前要脫他的衣服。
「喂……」肖遠山一時沒反應過來,「言言,雖然我也很急,可這種事似乎應該我主動吧?」
聽了她的話謝悠言還是一愣,可隨後便反應過來,一巴掌拍了過去,「受傷了也堵不住你的嘴。」
他不提還好,謝悠言到也不覺得什麼,可此時被他這麼一說,不禁想到剛剛前台人員看向兩人的曖昧目光,臉上到不禁有些發燙,不過要感謝此時臉上都是髒的,根本看不出變化來。
雖然很想一腳把肖遠山踢下去,可也只是想想而已,打過了之後還是得幫他把濕衣服脫了下來,只留了短褲之後將新毛巾扔到他的身上,「胳膊傷了腳總沒事吧,自己去浴室吧。」
看到謝悠言這明顯是打擊報復的行為肖遠山卻也不後悔剛剛的嘴賤,只是笑著看向她,「我腳是沒事,可總不能用腳洗吧,再說你就不擔心我這樣自己進去了再摔到哪?」
明知他是故意的,可謝悠言還是狠不下那個心,無奈的上前扶起他,進了浴室。「那個……言言,洗澡應該是光著的。」隨著肖遠山的話音落下,又是『啪』的一聲某人又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