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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傾天下 〔046〕大結局〔上〕+本文視頻相關7 文 / 惑亂江山

    是便決定推翻了東陵,重建南宮王朝!而這些人的勢力也不小,最讓皇甫懷寒頭痛的是,他們總是出現一陣,就忽然消失了,全部都藏在百姓圈中,怎麼都找不到。

    於是就玩著你追我躲的遊戲,直直的讓皇甫懷寒煩不勝煩!派了皇甫宇去**,也沒找到個所以然,反而每次他們只有一出現,對方就跑到沒影,這樣的情形維持了一段時間之後,也讓皇甫懷寒十分不安!

    「砰!」的一聲巨響,響徹大殿!緊接著,便是皇甫懷寒的怒罵聲響起,「飯桶,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小林子嚇了一跳,趕緊跪下了,帝王之威,可不是他承受得住的。

    而皇甫夜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見皇甫懷寒如此震怒,妖嬈邪魅的聲線緩緩的響起:「皇兄息怒,臣弟認為只要上官謹睿不在,這些人就掀不起大浪!」

    這個道理,皇甫懷寒如何不知道?只是:「你又怎知這不是上官謹睿在幕後指揮?而且,只要上官謹睿一日不死,這些人的賊心就不會死,想要光復南宮王朝的美夢也不會覺醒!」

    想要光復南宮王朝,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因為南宮王朝在百姓之中並無口碑,單單是憑借那些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的。民心所向,大勢所趨。可是他們的力量畢竟也不容小覷,真正的鬧起來,對東陵的打擊力度也不可謂不大。尤其是上官謹睿那個聰明得過分,還在東陵蒙蔽了自己不少時日的左相,就是他們的首領,這樣的一支隊伍,讓他如何能不憂心?

    「那,皇兄,你的意思是……」

    這話音一落,一雙暗紫色的寒眸便掃到了他的身上,眼中滿是冷意與冰寒,所要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皇甫夜心下一驚,皺眉開口:「皇兄,你的意思是除掉上官謹睿?可,我們的人幾乎翻遍了原煬嶺,也沒有找到他,南嶽那邊也說上官謹睿已經死了。」

    「死了?哼!你太不瞭解南宮錦了!」皇甫懷寒冷哼了一聲,薄唇勾起,即便是笑容,也是冷得讓人心驚。

    不瞭解南宮錦?

    皇甫夜怔了一下,腦中忽然想起當年在東陵皇宮,淺憶在水中被人打撈起來,那時她激動的反應。他霎時明白了過來,是的,小錦錦非常重義氣,那一次可是為了淺憶連命都不要,也要去報仇。而這次,上官謹睿若是真的死了,她也一定會瘋了一樣去找西武報仇。但是她沒有,那就說明……

    見他不說話,皇甫懷寒冷冷的勾唇,自然也知道他該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夜,只有上官謹睿死了,朕才能安心,你明白麼?」

    只有上官謹睿死了,即便南宮王朝的餘孽鬧翻了天,他皇甫懷寒也不放在心上。()發現一個殺一個便是!

    皇甫夜咬了咬牙,點頭:「皇兄,臣弟明白了!臣弟會派人去查,一定會將他找出來!只是皇兄,你有沒有覺得奇怪?」

    皇甫懷寒挑眉,等著他說下去。

    「上官謹睿,姓上官,跟南宮王朝能有什麼關係?還有就是,小錦錦原本是蘇錦屏,而到了南嶽之後卻自稱上官錦,最後卻變成了南宮錦,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聯?」這個問題皇甫夜已經懷疑很久了。

    這話,顯然也讓皇甫懷寒的瞳孔收縮了一下,當初那女人還在東陵的時候,他便發現上官謹睿對她很不一般。想起當年蘇念華的話,說南宮錦不是他的女兒,難道……「莫非南宮王朝當年那位沒有找到屍首的公主,活下來了?」

    「這不可能!」皇甫夜慌忙擺頭,這怎麼可能,若真是如此,那小錦錦和百里驚鴻,和自己都該是殺父仇人的關係。她斷不可能再拿自己當朋友,也不該嫁給百里驚鴻。

    最重要的是,若是讓皇兄確定了小錦錦和南宮王朝的關係,找不到上官謹睿,他定然會轉移目標!

    皇甫懷寒搖了搖頭,也覺得不可能。任誰都不可能嫁給自己的殺父仇人之子為妻,還為之生兒育女,南宮錦尤其不像是那樣的性格,但想起南宮錦,他的腦中忽然閃過了什麼,以至於他愣愣的深思了一會兒。

    「皇兄,逸的毒,越來越嚴重了!」皇甫夜忽然開口,這些年的侵蝕,原本他們都以為只要將毒克制住了,慢慢的逸身體就會好,卻不知慢慢的卻日漸一日的嚴重,現下已然是形容枯槁,再也看不出無塵公子的風采。

    這也是皇甫懷寒的一塊心病!若說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怕就是當初的換婚,毀了小九的親事,即便那目的是為了保住小九,不讓他被蘇念華牽連,但那一日,小九的話,一直到如今,還猶言在耳。「為自己想要的去任性一次,哪怕失去一切,哪怕是賠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那日婚禮之上,也是自己最後一次看見他開心的笑,而到了如今,他甚至連自己這個皇兄也不肯認。「這件事情查了這麼多年,也沒有頭緒?」

    「頭緒自然是有的,只是……」皇甫夜卻頓住了,顯然下手的人,也是個不好出手處置的人。

    皇甫懷寒挑眉,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是誰?」還有人能讓他這般為難?

    「五皇弟!」皇甫夜歎了一口氣,在皇甫懷寒的冷冽的眼神之下,還是將之說了出來,皇甫家是四國皇室之中,子息最為繁盛的一國。但是這繁盛,帶來的大多是禍端,而非益處。兩年前皇甫嵐聯合蘇念華謀反,而如今又被查出來皇甫清對皇甫逸下手!

    這三個字一出,皇甫懷寒的面色瞬間鐵青,一張俊逸無雙的面孔上滿是不敢置信和失望!他素來就知道他們兄弟之間不合,卻沒想到皇甫清竟然能狠毒至此,當初皇甫嵐背叛自己,還能理解為對方是為了皇位,利益當前,也無可厚非,但是關於逸的這件事情可就只是單純的謀害了!

    「你確定?」皇甫懷寒仍然覺得不敢置信,並非是不相信皇甫夜,而是不相信皇甫清真的會喪心病狂至此。

    皇甫夜邪魅的桃花眼微挑,妖嬈的聲線緩緩的響起:「皇兄,臣弟那裡有證據,而且人證物證俱全!證人已經將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那東西裡面混合的是南疆的桑麻,所以我們的御醫一時間才診斷不出。而桑麻乃是南疆的皇室才會用的東西,一般人也拿不到。而臣弟花了不小的功夫,才從南疆王堂弟的口中套出了是誰找他要了這東西。」

    這麼說來,就是證據確鑿了!皇甫懷寒徒然沉默了,而整張臉都是清白交加,簡直難看到了極點,半晌之後,他方才沉聲開口:「此事,不可姑息!」

    「那……是要將五皇弟交給大理寺處理?」皇甫夜開口問著皇甫懷寒的意見。

    皇甫懷寒面色微冷:「私下處理了就是了,若是拿到大理寺,就輪到其他三國來看我們的笑話了。」

    皇甫夜點頭,已經料到了是這個結果。

    而皇甫懷寒說完這件事情時候,忽然歎了一口氣,而後狀似不經意的開口:「夜,你說,親兄弟都尚且如此,若不是親兄弟又當如何呢?」

    這話一出,皇甫夜的心頭忽然跳了一下,覺得他這話說的有些不一般,但看著他的面色,卻十分平淡,而且眼底還滿是失望,而這失望,應當不是對他,而是對皇甫嵐和皇甫清二人。他遲疑了片刻,斟酌著開口:「皇兄,如何行為,並非是否親兄弟決定的。不知皇兄為何會有此感慨?」

    「沒什麼,朕只是覺得心寒!這天下,與朕最親近的,自然就是你們這幾個兄弟了。但,先是皇甫嵐,又是皇甫清,就連親兄弟都如此,外人還能相信嗎?」皇甫懷寒說著,還歎了一口氣,狀似十分頭痛。

    皇甫夜劍眉擰起,勾唇淺笑:「皇兄,不必太杞人憂天。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兄心中有數便可!天色不早了,臣弟先下去了!」

    「嗯,去吧!」皇甫懷寒像是累了,坐在龍椅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待皇甫夜轉身之後,皇甫懷寒的眼神卻徒然放在他火紅色妖嬈的背上,暗紫色的眸中含著隱晦的情緒。直到皇甫夜的身影完完全全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他才低低的開口,像是喃喃自語:「親兄弟都不能相信,那若不是親生的呢?」

    小林子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斗膽問道:「皇上,您在說什麼?」

    「沒什麼!擺駕,養心殿!」皇甫懷寒說著便起身,上次的噬魂大陣,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卻沒有得到想要的效果,也總該想點別的法子了。一味的血戰,不是辦法啊!

    ……

    待到南宮錦到了邵陽,遠遠的,便有人來接她。

    翻身下馬,百里驚鴻很自覺的伸出手將馬韁接了過去,而後遞給自己身後的下人。

    今日的他,還是那般風華無雙,但整個人都有些陰沉的味道。南宮錦看著他精美絕倫的臉,也覺得有點怪怪的,納悶的問:「你怎麼了?」

    是戰爭不順麼?一路上並未聽說啊!

    他一把抓著她的手,淡淡開口:「回京城。」

    「回京城?」南宮錦挑眉,這是什麼意思?皇甫懷寒這次雖然沒有御駕親征,但是邵陽之外,便是虎視眈眈的慕容千秋,他們都不在這裡,真的沒問題嗎?就算是有火藥和rpk機關鎗,也未必能贏。

    百里驚鴻看了她一會兒,淡淡的開口:「嗯,回京城,我送你回去。」

    「為什麼?」好好的,為什麼要她回去?

    四面的人看著這兩人情況好似有點不對,瞬間便認識到了自己的多餘,正要各自閃人,卻見他們偉大的皇上已經一把將皇后娘娘抱了起來,並且無視她的百般掙扎,抱著她便進了事先準備好的馬車。

    「喂,你到底是怎麼了?」南宮錦心懷不滿,一直以來,不論是她做什麼,他都不會干涉,故而每每想起這一點,她就總覺得選擇了他是正確的,因為能有相對的自由。但是這一次,他完全沒有一點要問她意見的意思。

    「葬了君紫陌之後,你去哪兒了?」冷冷清清的語調吐出,沒有帶責問的成分,反而有些可憐兮兮。月輝般的眼底含著盈盈水光,方纔那一瞬間的陰沉也彷彿是南宮錦的幻覺,只在剎那之間,便消失不見。

    呃,去哪兒了?「遇見了魅文夜,一起吃了一個飯。想去查查噬魂大陣是不是慕容千秋干的,就去了黔州,但看樣子是皇甫懷寒做的,所以還沒見到他我便直接回來了。」

    南宮錦說的十分順暢,她自認為沒有什麼問題!

    「當初你在西武答應過我什麼?」他淡淡的看著她,很快的,整個馬車裡頭都是酸酸的感覺,像是誰家的罈子裡頭開了一瓶陳年老醋,直直的幾里之外都是酸意曼延。

    答應……答應以後不會單獨出去和魅文夜等人喝酒?

    這個諾言一想起來,南宮錦頓時感覺腦後有冷汗唰唰而落,自己確實是答應過他這個的,於是瞬間就有點訕訕的,但她還是強迫自己硬氣了起來,對著他狡辯道:「那不是因為你不在西武嗎?我並非有意背著你……不,是丟下你一起出去喝酒。」

    差點說成了背著,背著不就是**嗎?

    心下暗罵,是哪個多嘴多舌的混賬出賣了自己!

    「原是你讓我留在南嶽是。」他淡漠的臉色忽然史無前例的陰沉了下來。

    南宮錦的腦後便出現了一滴巨大的冷汗!要是這樣說起來,這件事情就可以被註解為自己讓對方留下,然後自己一人跑去西武私會舊友!故作不在意的道:「你分明知道我跟他不過是普通朋友,而且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剛剛戀愛的少男少女,還玩什麼吃醋的戲碼!」

    這話一出,他眼底的神色更加難看了。偏頭不看她,良久都沒有說話。

    但馬車已經開始前行了,看他這是生氣了,南宮錦也有點生氣。難道女人結婚了之後連男性朋友都不能見了嗎?她又不是古代那些個三從四德,只知道在家中相夫教子的女子,她也應該有自己的朋友圈。可他卻如此霸道的剝奪,現下還要將她送回京城,這是不想看見她了?

    這麼一想,頓時感覺火氣沖天!若不是她執意跟在他在一起,就不會被攪入這麼多是非之中,她不後悔自己選擇了他,卻常常因為自己的選擇連累了別人而心懷愧疚。紫陌才走了沒幾天,他現下就為了一些微末小事給自己臉色看,任誰心中都不舒服。想著,她惱怒的起身,就要下車。

    卻被一隻長臂攔住,他抬眸,月色般醉人的眼眸掃著她,淡薄的語氣不染世俗:「若是我,現下與其他女子在酒樓吃飯飲酒,你作何感想?」

    這話一出,南宮錦的腳步就頓住了!這樣的場景別說是發生了,她就是想都不願想,只要稍稍的想一下就覺得渾身不適!

    「你若無法理解,便因你愛我不夠多。我從來便寧願自己更在乎你一些,這般你便不會有失落抑或傷心之感,但似乎現下,我過多的在乎,對於你來說,只是累贅。」他原本就知道,感情這種事情,給彼此**十分的在意,才是最好,若是做到一百,對方反而會厭倦,會膩。但他卻總是忍不住給出一百一十分來,傾注自己全部的精力,甚至於給出能給的一切。

    「我不會猜忌,因為我信任你。但我會嫉妒,會吃醋,我不是聖人,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如果我的行為使你生氣,那麼我向你道歉,也請你,不要走。」這一次,他甚至用出了一個「請」字。

    這一番話,是無論如何,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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