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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章 幾多歡喜幾多愁 文 / yoyo魚

    更新時間:2012-06-08

    蘭若煙聽後,心裡暖暖的。道,「爹爹那麼疼我,我卻離家出走這麼久都未跟他報個平安,想來真覺慚愧啊。」

    「妹妹不要這麼說。」蘭若風溫聲安慰道。

    「你們回去後,什麼時候回來?」溫瑥一聽他們兄妹要走,馬上問道。

    「溫姑娘,我跟小風在京中都擔居要職,輕易是不能離開京城的,煙兒的家畢竟在京城,以後也是會長居京城的。」蘇沐知道蘭家兄妹不好回答這個問題,於是代他們回了溫瑥。

    溫瑥聽蘇沐這樣一說,靈動的水眸黯了些,她看向蘭若風,他說過,「我定不會負你」,難道就單單只是說說而已。

    「啊,我想起我在京城有位故人。想去拜訪一下,溫瑥,你跟我一起去吧。」老頑童一聽蘭若煙要回京,憶起了一件事,馬上開口說道。

    「啊?師傅,你怎麼那麼多故人啊?老說你說故人故人的。」溫瑥雖然高興自己也能去京城,可是邀請她去的卻不是她希望的人,她一直看著蘭若風,想他能給自己一個說法。可是蘭若風好像今天有意避開她似的,接觸到她的目光就轉過眼去。

    次日清晨,各自攜了心事開始了朝向京城出發。蘇沐坐在馬車上時不時地看向對面的蘭若煙,他心裡有一件事盤旋著。

    那日他在西湖的時候他在西湖無意間聽到了老頑童與毒君子的對話……

    「師兄,我們有多久沒有這樣相對而飲了?」毒君子

    「自從師妹那件事後……我們似乎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說到明月仙子的事情,老頑童還是盡量避開了些。

    「真是沒有想到,師妹的兒女竟然跟她那般相似——看到她,我總會想起明月啊。」毒君子說著端了一杯還未溫好的酒就喝了下去,從喉間一直蔓延到心肺。

    「師弟,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不能放下?」老頑童看了毒君子,若無人皮面具,他因摔下山崖而帶來的傷疤就猙獰地袒露在她面前了,那都是他過錯啊。

    「放下?若是明月和她的孩子都死了,我大概還會放棄,但現在我只要多看蘭若煙一眼,就能回想起當時心寒的滋味來。」毒君子冷笑道。

    「什麼?!難懂啊你還想置煙兒於死地?」老頑童一驚。

    「沒錯!」毒君子將酒杯用力地放在了桌上,然後起身俯視了他,「你不想看到她死的話,現在就殺了我吧!」

    「你……」老頑童怔怔看了毒君子。但最終,他還是沒有動手,或許,他不想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

    蘇沐心中焦慮卻有不能明說,因為老頑童都未曾說起此事,想必他是另有打算。而且,他本來那日回去就要告訴蘭若煙此事的,不想那晚蘭若煙竟勸他不要再對她癡戀,心有鬱結,怕說了這個,怕蘭若煙是誤會他獻慇勤,也不好再開口。他想,只要保護蘭若煙就好。

    到了京城,老頑童就獨自去了一個方向,只說讓他們放心。只留下一句,「煙兒,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溫瑥就交給你了。」

    「師傅他是要去做什麼很重大的事情嗎?」蘭若煙目送了老頑童的背影消失在人海。

    「我們快進去吧,父親還在等著我們呢。」蘭若風的呼聲將眾人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眾人都上了台階,管家也出來迎接他們了,這時蘇沐也沒有往上走,「小風,我先得去鯉魚台看看,改日再來拜訪蘭將軍吧。」

    「嗯?也是。」蘭若風理解的點頭。

    蘇沐走時,深深地看了蘭若煙一眼,卻沒有說什麼。

    蘭家兄妹回府,雖然不是沒有大排場的迎接架勢,但在在入府進正門的道上,依次有士兵握戟駐守,見他們過來,便依次跪下呼道,「恭迎琛王妃娘娘,少將。」

    溫瑥聽了疑惑,為什麼這些士兵是先呼的蘭若煙,而不是蘭若風,於是小聲問蘭若煙,「師妹,他們為什麼先呼你呢?不是應該長者為尊嗎?」

    蘭若煙搖頭,她也不解,士兵會如此,定是蘭祁風授意的,她猜不透,自己這將軍父親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溫瑥又準備去問蘭若風,見他一臉的嚴肅,就收了聲。

    入了正廳,蘭祁風端坐在上,見他們進來了,也依坐著。並無過多的顏色外露,他對待兒女雖是疼愛可也是講究規矩的。蘭若煙私自離開夫家半年,就對女子的禮法而言,是極為忤逆的。若他還對她有太多的體恤,傳到外面,只會說他縱女成驕。

    「煙兒拜見爹爹。」蘭若煙蘭祁風看她時眼中儘是憐惜,可面上還是要強裝平靜,也覺不忍。做了跪拜的禮儀,算是對她這位愛女如寶的父親的尊重。

    「都回家了,就不用這麼拘禮了,煙兒,過來讓為父看看。」蘭祁風招呼了蘭若煙過去,仔細打量了一番,除有些清瘦了,帶了些旅途勞頓之色,倒也正常,於是放下心來,看向蘭若風。

    見到蘭若風身旁的溫瑥,削肩細腰,身材長挑又看來健康有力,應是會武藝的。面若銀盆,俊眼晶瑩如一潭清透的春水。見他看去,面有羞澀,往蘭若風身邊靠了靠。又見蘭若風看她時,流露出關切安慰。心裡大概明白些,於是對蘭若煙道,「煙兒這位就是風兒在信中常提到的溫瑥姑娘吧?」

    「爹爹眼力真好,這位就是煙兒的師姐溫瑥。」蘭若煙從蘭祁風看溫瑥的並未顯出多大的神色來,估計對溫瑥印象不差,於是笑著介紹,又給溫瑥遞了個眼色,讓她好好表現。

    「民女溫瑥,拜見蘭將軍。」溫瑥趕緊躬身行禮,只是行的是江湖抱拳之禮,蘭若風在旁一見,頓覺尷尬。蘭家雖是將門,但蘭祁風本人實際是位儒將,禮儀要求甚是嚴格。平明女子見了大將軍當是行跪拜之禮才是,如今她拜而不跪,在官宦禮儀來說可謂是失禮!

    「父親,溫姑娘出身江湖,不拘小節,還請父親見諒。」待溫瑥語畢,蘭若風趕緊對蘭祁風解釋道。

    蘭祁風點頭,卻沒對溫瑥多置言語,而是看相蘭若煙道,「煙兒,帶溫姑娘去後院走走,要是覺得累,就一起回房休息吧。」

    「是。」見蘭祁風沒有過多的表示,蘭若煙也只得應了話,帶著溫瑥去了後院。

    只待她們二人一走出正廳,蘭祁風就喚了蘭若風近前,問道,「你是否想娶那溫姑娘為妻?」

    「父親英明,孩兒確有此意。」蘭若風向來會取巧,馬上順著蘭祁風的話回道。

    「唉,那女子看來溫厚實在,娶了應是良妻。可是她畢竟市井出生,你又說她無父無母,那更是卑微,即便是你要娶她,也未必能既娶也不可為正室。你須思量清楚。」蘭祁風對蘭若風如此說著,如同當年他的父親對他說起娶明月一般。

    那時他年少,早早地依父母之命娶了丞相千金杜氏為妻,也就是蘭若風的生母。他只覺娶妻是完成任務一樣的事情,成親兩載,也是相敬如賓,各自安好無事。可誰料後來他又遇到了明月,金風玉露相逢,勝卻過往無數啊。明月為他癡狂,他也為她陷了進去。

    明月不求名分地隨了他,並非是不在意那名分,而是不願以妾侍自居。江湖女子之清高,較於公侯官宦之女是不減反增的。

    「父親是否想起了妹妹的母親?」論理蘭若風該稱呼蘭若煙的母親為姨娘的,可想到父親和妹妹都不會喜歡這個稱呼的,所以一直以「妹妹的母親」稱呼。

    「都過去了,不提了。風兒,另還有一事,太后南宮氏欲將親外甥女南宮金枝許配給你,用以拉攏蘭家。雖已推脫,但若太后有此想法,恐怕遲早會下旨賜婚。」蘭祁風面色凝重地說完,注視著蘭若風,等著看他的意見。

    「兒子明白了。若太后下旨,我也只得領旨迎親。」蘭若風知道父親想聽他說什麼,當年妹妹被先帝指給軒轅琛,父親無從反抗,如今太后下旨讓他娶南宮金枝,他也不可能抗旨不遵。

    「好,風兒……」蘭祁風拍了蘭若風的肩,三分無奈五分苦澀兩分的安慰。

    再說溫瑥跟著蘭若煙來到將軍府後花園,此時隨時萬木蕭條的冬季,但這後院裡還是種著些常綠喬木的,總算看著也不覺得淒冷了。

    「師妹,大將軍看起來好嚴肅啊。看到他的臉,就覺得看恐怖。」溫瑥拍著胸口,心有餘悸。

    「父親是個謹慎的人,待人是嚴厲了些,可他本身性情是極好。師姐你別怕啊,以後可都要一個屋簷下相處的呢。」蘭若煙打趣道。

    「什麼以後可都要一個屋簷下相處的啊~」溫瑥臉紅。

    蘭若煙看在眼裡,只是微笑。兩人又你一言我一語的閒扯了半天,溫瑥忽然問道,「誒。師妹,你會不會回王府了?」

    「這……」蘭若煙想到她讓軒轅琛回來是休妾的,若是他做不到,他不會答應。想王府後院那麼多的女子,怎是那麼容易都清乾淨的,估計得要些時日吧。

    「師妹,琛王造反是為了當皇帝吧,我是在想,如果他當了皇帝,不是就會有後宮,到時候佳麗三千,你就算做皇后了,不是也要被其他女人搶了丈夫。倒不如你隨了蘇公子,他待你的好,我們可都有目共睹的——」溫瑥是想蘇沐是蘭若風的好友,若蘭若煙嫁給蘇沐,那他們四人的情誼才更深了,她的想法不壞,可落在蘭若煙耳中卻聽來很不舒服。

    「好了!師姐,這些事情暫且還是不說了,說了也是剪不斷理還亂。」蘭若煙出聲止了溫瑥的話。

    「可是,師妹,你能忍受自己的丈夫有其他的女人嗎?」溫瑥不解地反問。

    「我自然是不能容許的,可是師姐,很多事情不是你想不想,外人外事就能如你所願的。」蘭若煙蹙眉,溫瑥本性純良,說這些權利陰謀給她聽,還是有些不合適的。想到這裡,她又想起若師姐嫁於哥哥,那將來勢必也會別牽連進來!天,她怎麼沒想起這個。

    蘭若風的聲音從給後面傳來,「喲,你們在這裡呢。」

    二人回頭,蘭若煙見了他,又看了溫瑥,柔聲說,「哥哥,你才來,都等你好一會兒了。」

    「哦?」蘭若風難得聽到蘭若煙這麼溫柔的口氣跟自己說話,頓時喜滋滋的。

    「師姐,我有些私房話要跟哥哥說說,可能要很久,就先送你回房吧。」蘭若煙轉而溫瑥說道。

    「……好吧,你們兄妹倆的悄悄話我還是不聽了。」溫瑥雖好奇他們要說什麼,不過蘭若煙讓她迴避,她也只好起身,跟著侍女去到她的客房。

    「妹妹,有什麼話說吧。」蘭若風看溫瑥走了,迫不及待地問。

    「我想跟你說的除了師姐的事情,另還有誰?」蘭若煙反問,「師姐是剛烈的女子,絕不會甘做側室。她跟我一樣討厭丈夫三妻四妾,而哥哥你將來必定會子承父業,榮為大將軍,高官厚祿,也不知將來是否會真的對她一心一意呢?」

    「妹妹,唉,此事還言之過早,待眼前朝中的局勢穩定了再說吧。」蘭若風本就頭疼這個,蘭若煙這時一提,他只想避開。蘭若煙見他心事重重,也是無奈。

    而此時的琛王府,女子嚶嚶哭泣的聲音此起彼伏。正在午休的柳玉纓朦朧醒來,聽到外面的哭聲,有些疑惑,喚了貼身伺候的丫鬟,想問個究竟。「絡兒,絡兒——」

    「娘娘。」絡兒聞聲快步走了進來,「娘娘有什麼吩咐?」

    「外面怎麼了?為何總傳來女子的哭聲?」柳玉纓問。

    「娘娘……」絡兒欲言又止,若是告訴韶妃娘娘,王爺遞交了休書給哪些夫人們,不知娘娘是否會受刺激影響了鳳體和龍種。

    「說啊,外面怎麼了?難懂你要本宮親自出去看不成?」韶妃見絡兒不說,有些生氣。如今的奴才越來越不像話了!

    「娘娘,您別動怒。」絡兒見韶妃動氣了,忙跪下來,帶著泣聲說道,「奴婢說就是了,是、是王爺讓管家給每房都遞去了休書——」

    「休書?!」柳玉纓聞言一驚。

    「是,娘娘,王爺不知道為什麼……給每房都送了休書,命令了那些夫人們必須畫押,如有違抗者,只管趕出王府,願意畫押的就給五百兩黃金,不願的直接逐出府去……」絡兒戰戰兢兢地回答。

    「怎麼會……王爺怎麼會突然……」柳玉纓渾身顫抖,她想不出,王爺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做。

    「王爺休書上,好像是說她們入府幾年,卻無所出。」絡兒小聲回答。

    彭!柳玉纓用力拍了床沿!怒生呼道,「七出首條即是無所出!這不須你說,本宮也知道!可是王爺為什麼突然這麼做!?」

    「奴婢愚鈍,娘娘息怒,息怒啊。」絡兒嚇得只磕頭。

    「王爺駕到!」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通傳聲。

    「快扶本宮起來!」已經有了十個月身孕的柳玉纓行動不便,唯有呼了絡兒過來攙扶自己。絡兒聞聲,趕緊起身來扶起了柳玉纓。

    「王爺吉祥!」主僕二人下跪共飲。

    軒轅琛走了進來,見柳玉纓跪倒在地,眉間一蹙,自從韶妃懷孕以來,他便特准了她可不行跪禮。後lai經過幾次勸導,她也就不再下跪了,今天如此,想必是她已經知道他休妾的事情了。

    「免禮平身。」軒轅琛淡然說道。

    「謝王爺。」柳玉纓是懂的察言觀色的,以往軒轅琛都會過來扶她,今日卻恍如不見般任由她艱難地站起……難道王爺也想將她休了,可是為何?「王爺,臣妾聽聞後院的夫人們都被遞了休書……」

    「是有此事。」軒轅琛漠然回答。他不動聲色間,早已將柳玉纓的驚慌看盡了眼底。從迎娶她那日起,他就知道柳玉纓是個聰明的女子。做他的側妃是綽綽有餘的,可是做正妃,她又不是他心中的合意人選。所以她進門三載,甚至到了懷孕的時候,他都未有扶正的意思。

    「王爺、為何——」柳玉纓面色蒼白,王爺對她態度如此冷淡,難道打算連她也一併休去?想到這兒,她也顧不得軒轅琛是不是真的想休他,上前就跪到了軒轅琛的腳邊,拉著他的衣擺嚶嚶哭泣。

    「愛妃這是做什麼?」軒轅琛經不住女人的哭泣,加之柳玉纓乃是惠王柳品賢之女。現在若休了她,就等於給自己製造了一個強敵。他自不會去做那種不利己的事情。

    「王爺是否也要將臣妾——」柳玉櫻說著,早已泣不成聲。

    「別多想,她們是她們,愛妃是愛妃,只要我在一日,你還是韶妃。」軒轅琛扶起了柳玉纓,看到她隆起的小腹,心中卻在暗暗思忖,想等到她誕下腹內的孩兒後,再行安排。

    「王爺。」管家劉亞這時走了進來,躬身似有要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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