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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 新婚之夜(三) 文 / 沐水游

    「不是,只是在提醒你。」她抬手,攬上他的脖子,掂起腳尖主動在他唇上一吻,又道了一句:「別生氣。」然後就把手放下來,順著他的胸膛輕輕拂過環住他的腰,整個人柔順乖巧地靠在他懷裡,看著要惹毛他了,馬上就給快糖吃,還變得這般溫順無害的樣,真是真是妖精妖精。」

    又是無奈又是可氣,偏還是不出火來,攬在她腰身的手臂收緊了,薄薄的褻褲擋住了他的頂撞,帶著藥香與花香的溫水在他倆之間溫柔的滑來滑去。把她緊緊壓在懷裡,垂下眼,看到的就是她背後誘人的曲線。浸沒在水中的褻褲已變得透明,輕輕的貼在她的臀上,若隱若現的勾勒出中間順滑而下的深溝,還有兩邊在水紅色半透明的絲綢下透出雪白的半圓,手在她光潔的臂上輕輕撫摸,滑膩的肌膚誘著他催著他逼著他,往下往下再往下於是,稍稍拉了拉她的褻褲,胸膛不由得劇烈起伏,呼吸沉喘,軟香溫玉,若沒了最後這層阻擋,他還能忍住?

    她剛剛的那句話,雖然很煞風景,卻也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真是,算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上官錦深歎了口氣,終於忍住,只隔著那層褻褲在她臀部狠狠的捏了幾下,然後就拉著她在那池子裡的台階坐下,依舊把她攬在懷裡說道:「你就是故意撩撥我又折磨我的!」

    白文蘿一邊伸出手撥弄著水,一邊貼在他的胸膛說道:「這不是已經任你拿捏了麼?」

    「沒錯!」他有些氣呼呼的說到,手就在她身上某一處用力按了下去

    「啊!」她猛的一吃痛,一時低呼出聲,然聲音並不大,還帶著幾分壓抑,聽著反像是呻吟。

    「別叫,給你按摩啦!」上官錦歎氣,把她抱在懷裡這麼揉捏著,她再配合這麼出聲的話,他就是有再大的意志力也是抗不住的!

    接下來經他手上的動作,她已經明白了,剛剛不過是太突然了,不時吃驚出聲,因而這會已經乖乖閉上了嘴。

    他手上的力道控制的很好,穴位也按的准,之前雖然是休息過了,但是渾身的肌肉的都還是處於緊張僵硬的狀態。她也清楚,如果不管,就照著情況,明兒早上一起來,準會受罪。而這會,有他幫著給她按摩舒緩,確實覺得全身肌肉都慢慢放鬆了下去,明顯感覺到整個身子都舒暢無比。

    你不想問今天的事情嗎?約莫過了有一刻多鍾後,他忽然開口問道。

    「嗯?」她閉著眼睛靠在他懷裡,舒服地享受著他的服侍,忽然聽到這一句話,便半睜開了眼。

    「你差點喪命了,不想問怎麼回事嗎?」他微低下頭,看著她問道。

    白文蘿沉默了一會,便垂下眼睛淡淡地說道:「還有什麼好問的,花轎和喜娘都是從你這邊過來的,路上又是炸藥又是刺客,還那麼巧遇上了北齊公主。那其中的每一件事,想著都不簡單,我還沒那麼大的魅力,能讓誰花這麼大手筆來對付。準是你這兒出了什麼問題,而我不過是捲入其中罷了。」

    火藥,在這個時代來說,相當於現代的軍火了。而北齊公主的隊伍也因這事,在大景的國土上,損傷慘重,這必將會引起兩個國家之間的矛盾。她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只不過是因為太嚴重了,遠出她可觸及的範圍,便乾脆懶得去想。

    上官錦沒說話,手在她身上有規律地揉按著,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見他沒吭聲,白文蘿頓了頓,嘴角一揚,又接著說道:「而且那花轎中的香料被混入了迷藥的事,我想,雖然秦月禪對你念念不忘,恨不能這樣做了,但是她還沒那個本事。應該是你這邊有內奸混入了,所以今天的事情,你的人死傷也不小。」

    「嗯,大抵是這樣。」他忽然笑了笑,然後就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白文蘿卻忽然想起自己在碉樓中時,那兩個護在她身邊的黑衣人。

    近乎於虔誠的忠誠,還有對自己生命的漠視,衝入那一片刀光劍影中的時候,他們心裡可有過一絲後悔?

    殺著與自己無關的人,護著與自己無關的人,既從不問也從不想,這都是為什麼?就像生命就該如此。那一刻,她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那一刻,她才現,曾經的那個影像,其實已經離她很遠了。有人,把她慢慢的,不知不覺中,拉離了那裡……

    「長卿。」她忽然在他懷裡開了口。

    上官錦一愣,連手中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低下頭,有些怔然地看著她。

    「為了娶我,你今天的損失不小啊,不覺得不值嗎?」她抬起頭,問。

    上官錦看了她好一會,才輕輕揚起嘴角,溫柔的表情如這池子裡的水波一般,在臉上慢慢蕩漾開來:「嫁給我,你要承擔的風險不小,後悔嗎?

    沒想他會這麼問,她微有些怔住,然後不由得就笑了一下道:「有失必有得,沒什麼好後悔的。」

    好像是被她那一笑晃住了,他眼睛一暗,懷裡的人,渾身都散著巨大的誘惑力,心底的那股火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好像泡了有一段時間了,揉捏得也差不多了,應該起來了。

    只是當他就要將她抱起來的時候,白文蘿忽然又開口道:「雖然是因你才遇到這事的,不過你能趕來救我,我還是很感激。」

    他頓住,凝眼看她,問:「只是感激?」

    「還有感動。」

    「只是感動?」

    「還有驚詫。」

    「只是驚詫?」

    「……還有喜歡,你很強,我很喜歡。」她歎了口氣,慢慢開口說道。

    「……」他卻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才道:「文蘿啊,要你愛上我,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說完,就接著她從水池裡站了起來,然後一把扯過旁邊的大毛巾將她整個包住說道:「來,自己擦乾,然後到床上去。」

    將她推開一些後,他也扯過一條毛巾,胡亂擦了一下,然後就把旁邊的袍子披在身上。再轉頭看她,只見她裡頭的紗衣也已經穿上了,正在系外衣的帶子。他笑了一下,伸出手擋下她的動作,然後將她抱起來說道:」還系它做什麼,馬上就要脫掉了。「

    房中的紅燭已經燒了半截了,紫金香爐內的百合香也只剩下了灰燼,然那散出了的香味卻更濃了一些。紫檀木的水滴跋步大床上,大紅色的紗幔被放下,大紅的鴛鴦纏枝蓮紋錦被上,花生核桃之類的堅果被細細撥到床腳處。

    兩人在床上坐下後,他攬住她的後背,將她輕輕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後把她上的最後一支簪子抽出來,一頭微沾到水珠的烏瞬時傾瀉而下,有些凌亂地披散在她的肩膀上,垂落到被褥上。他俯下臉,在她耳邊輕吻地說道:「別緊張,我保證,會很舒服的。」

    吻慢慢順著她的脖頸慢慢滑了下去,她才知道,他剛剛給她的那些吻,含著多大的隱忍。衣服從身上緩緩滑落,他將她慢慢放到枕頭上,退下她身上最後一件遮擋物,半闔著眼,濃黑幽深的雙眸肆無忌憚地在刀子身上一寸一寸掃過,來回巡視。直到看得眼睛都覺得羞澀了,他才慢慢伸出手,輕輕撫上這躺在鴛鴦錦繡的大紅被褥中,躺在他眼前,纖細潤白嬌美的身軀。

    揉捏,輕劃,愛撫,俯下身,細碎的吻,輕慢的吮吸,一次又一次……

    **的呻吟使得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手上沾到她滑膩的蜜そ防和諧そ液使得他的下身開始漲炎熱。舔了舔唇,抬起臉,看著她微張的唇,迷醉的眼,探身向前,腰身擠進她的大腿間。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伸手從她細弱的脖頸那穿過去,將她輕輕撈了起來,讓她貼在他的胸膛上,頭枕著他的肩膀,側過臉,輕吻著她的耳垂道:「別害怕。」

    白文蘿沒出聲,只是抬起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心裡再怎麼瞭解,這到底也是個未經情事的身體,在他這高的**手段下,已經止不住地開始微微輕顫。

    上官錦輕笑了一下,道:「放鬆。」說著一隻手已經順著她後背的曲線滑了下去,來到柔軟的纖腰,圓滾的臀部,然後順著她的大腿一直撫摸到她的腳踝那。最後抓住她的腳踝,慢慢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些,曲起,繞過他的腰,接著他的腰身突地便更進一步地擠到她的雙腿間,白文蘿渾身一緊,他已經順著她的腳踝往回撫摸,一路滑到她的大腿內側。白文蘿只覺得身上顫抖得愈加厲害起來,身體下意識地就要躲開,他的手卻在這時從她的大腿那穿過,一下子托起她的臀部,幾乎把她整個抱在懷裡。然後一邊調好姿勢,一邊低下頭在她燙的小臉,豐潤的雙唇,小巧的下巴,優美的脖頸,一直到她纖細的鎖骨,一路來回舔舐啃咬吮吸輕吻著,混著兩人身上的薄汗,帶出濕潤的水漬……

    他**的手段實在太高,並且有足夠的耐心,白文蘿開始覺得身上漸漸燙,身子由戰慄變得酥軟,體內有火苗被點燃,並且不停地跳躍,瘋狂地燃燒著,攪亂著她的神智!

    「別忍著,叫出來,我想聽聽你的聲音。」他說著,就適時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又在她脖子側頸輕輕吻著,低啞性感的聲音誘惑著她,靈活的手指在她身上到處遊走,拔弄著她身上最敏感地的方,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流連不去,輾轉反側。

    就在她微仰著頭,啟開唇的時候,他下身突地就是一挺,她反射性地就要弓起身體,卻被他的大手箍住腰肢,往下一扣,就頂了進去!難以言喻的緊窒,溫暖,瞬間把他包容。

    他輕歎了一聲,她卻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叫出聲來,帶著分明的痛楚,抓住他肩膀的手也用力了幾分。

    「很疼?」他輕歎,忍住了想要直接衝進去的**,暫停下來,手順著她的腰撫摸到她的臉上,輕輕撫平她的眉頭。

    「還好,能忍受。」白夢蘿咬了咬唇,胸口起伏了幾下,才啟開唇說道,聲音裡帶著隱忍之意。

    「真坦白……」他又歎了一聲,總是出乎意料的反應,卻帶著屬於她的倔強,讓他著迷。

    「我保證……馬上就不疼了。」他吻干她眼角滲出來的水漬,一遍一遍在她臉上輕吻著,手指一次一次在她身上挑逗著,他的耐心簡直可以無限延長,直到感覺她身上慢慢放鬆了下來,他才封住她的唇,靈巧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探了進去,捲掃著她口內的每一處嫩肉,吸住她的舌頭,手箍住她的細腰,緊接著下身再用力一挺,終於完全頂了進去!

    疼痛使她不自覺地就閉上了眼睛,身體被那個粗壯的東西充斥得一點剩餘空間也沒有,漲得滿滿的,讓她想要尖叫!身子又慢慢被放到了床上,緊接著就感覺到那個男人在她身體裡不停地進出,摩擦,蹭動,疼痛開始褪去,快感節節攀升……

    待她睜開迷濛的雙眼,就看到那個男人在她身上揮汗如雨。他的長此時亦是凌亂的散了下來,從他肩上垂到手臂上,伴著滴落的汗水,絲絲縷縷地貼在他的臉側,透出難以言說的性感,兩人的目光糾纏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原始的味道……

    她的手從他的手臂上移了上去,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微起身,抱住他的脖子,緊緊纏住,順從身體裡本能的**,迎合他,回吻他,舔舐,吮吸,撫摸,揉搓……那樣直接、自然、坦白,毫無做作,亦不羞澀。

    他微愣了一瞬,隨即愈加興奮起來,動作更加賣力……

    良久良久,直到那桌上的紅燭只剩下一小截的時候,清理完兩人身上的粘液後,他才滿是憐愛的吻她閉著的眼睛,問道:「很累?」

    「嗯……」她模糊地應了一聲。

    「還疼嗎?」他躺下,將她攪到懷中,接著問道。她沒應聲,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好大膽呢,誰教你的?嗯?」他輕輕吻著她,柔聲問道。

    她慢慢睜開眼,瞟了他一下,然後才說道:「白府的書房,百年以來,藏書數以萬計,上至奇門遁甲術,下至情趣春宮圖,內容豐富,包羅萬象……」說到春宮圖那三個字的時候,她故意放慢了聲音,音色柔媚,醉人心神。

    「……書房中怎麼還有那些東西?」他有些啞然,好一會才想來問道。

    她笑了笑,低聲說道:「自然是被我找到了暗匣,原以為是什麼秘密呢。」說到這,她忽然抬起臉,看著他,眼中似笑非笑的,好一會才接著道:「書中亦還說了,男人啊……」她說到這,故意停頓了一下,弄得他心裡癢癢的,便在她腰上狠掐了一把道:「男人怎麼了,快說!」

    「男人只有在女人穿衣服的時候,才喜歡她優雅端莊的樣子。」

    她笑,眉眼中萬種風情,半藏半露,勾人魂魄,迷人心竅。

    他張了張口,許久才道:「這話你也能說得這麼直白!」

    「直白?最直白的不就是那進進出出的事情麼?還需要怎麼修飾?」她偏了偏腦袋,垂下臉,又枕在他的胸膛上。

    他有些怔怔地看著她,然後忽然就笑出聲來,抬手揉著她的腦袋,連連歎息,他真的是被她徹底打敗了!

    夜漸深了,屋外還飄著零星的雪粒,連下了半個月的雪,京州的天,是刺骨的冷,明天,會是個大晴天嗎?

    上官錦看著他懷裡漸漸沉睡過去的容顏,心裡微微歎了口氣,那一批火藥,就是從御查院被調出去的,他將白文蘿救回來,再趕去御查院火藥庫的時候,那裡,已經沒有一個活口了。

    三卷京州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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