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73回 立威 (2) 文 / 登峰
在中興號導彈驅逐艦的指揮中心,鄧山正在給副艦長周博瀚和在指揮中心裡的其他人上「戰爭經濟學」課呢,「打仗,不能只圖痛快,要講點投入產出比。()就日本這一架破木頭飛機值幾個錢,還要用導彈打。連紅旗10艦空導彈的零頭都夠不上,這樣打,我們就虧大發了!就是用130主炮打都不划算。
「艦長,我們也就是說一說,真格的,這個帳我們還不會算嗎。」周博瀚解釋道:「我已經告訴近防反導分隊了,用1030近防炮打。」
「會算就好!」鄧山仍不依不饒的說:「我們有些人已經習慣了後世那種大手大腳的作風,動不動就導彈。就那麼幾顆導彈用光了,怎麼辦!就是用1030打也要設置在低檔,就低擋一秒鐘還30來發呢。告訴近防分隊,就用30發給這架破飛機給我打下來。」
「好,好!就30發。」周博瀚隨即對旁邊的一個參謀說:「告訴1030近程反導分隊,一次性,高爆彈30發。」
隨著這個參謀十指的快速跳動,這條指令很快的發送到1030近程反導分隊。
1030近防炮是中興艦上配屬的近程反導武器系統,他採用10管30毫米炮加特林轉管佈局,全自動工作方式。主要由艦炮本體、隨動系統、射擊控制系統及其他配套設備組成。這套系統主要為了末端攔截超音速導彈和超低空飛機的防禦以及對近岸目標、小型艦艇等目標的攻擊為設置的。
安置中興號艦橋前,主炮後的1030近防炮炮塔的左側頂部的小型圓形雷達,對於小型目標的探測距離為8公里,對大中型目標的探測距離為15-20公里。早就搜索到了日軍的這架e4n2-90式雙翼水上偵察機,並對它進行了跟蹤。
設在炮塔右側的光電跟蹤球內的彩色攝像機、熱感攝像機和激光測距儀等裝置。可以探測6公里內的目標。一旦鎖定目標,該近防炮可以在3公里的距離上將其擊落。
當目標進入了最佳射程,1030近防炮隨動系統完成艦炮的高低、方位的隨動控制;射擊控制系統數字化控制方案,完成危界檢測、射擊電路啟閉、射速控制等射擊控制功能開始工作。
30發30毫米的高爆彈在高壓氣源驅動下,迅速的完成了供彈,10根轉管在外能源驅動飛快的轉動,瞬間噴出一道火光。僅用一秒鐘就完成射擊控制系統數字化控制方案,高壓氣源驅動隨即停止了供彈。
田中次郎少佐工作太投入了,他連擦鼻涕的時間都沒有。他「禿嚕!」一聲,鼻子使勁的吸了一下,把流下來的大鼻涕重新吸進了鼻腔,接著又舉起了望遠鏡繼續觀察。這次他看清了,下面冒著黑煙的是東北海軍的「海圻」號巡洋艦,正在由北向南的行駛。
他調了一下望遠鏡的焦距,再看,呃!在「海圻」號巡洋艦後面的東北方向,距「海圻」號有三,四公里遠的海面上,還有一艘自己從來沒見過的看上去光禿禿的沒有煙囪,只有一門單管主炮、艦橋上頂著一個圓球,後甲板上劃著兩個大圓套小圓的淺灰色大船。
這是一艘什麼船呢?會不會和20日晚,襲擊並擊沉日本航母艦隊有關係呢?不太像,就這麼一門單聯小口徑炮怎麼可能擊沉像加賀號那樣萬噸級的航空母艦呢?
田中次郎急忙放下望遠鏡,拿出了照相機,他再次要求大島荒降低飛機的高度,以便把這艘奇怪的大船拍的更清晰一些,以便回去讓那些專家們去研究分析,這究竟是神馬東西。
大島荒同時也看到了這艘奇異的大船,他決定駕駛飛機低空從這條船的上空飛過去,以便看的更清楚觀察這是一條什麼船。也好讓田中次郎少佐把照片拍的更清晰些。
就在大島荒駕駛這架e4n2-90式雙翼水上偵察機從1500米向下俯衝,在距離這艘怪異大船還有1500米距離的時侯。他突然發現在這艘奇特的大船的艦橋前面閃出一團黃白澀火光,之後他就在激烈的爆炸中永遠的沒感覺了。
他已經飛入了中興號最後的防衛圈,這也是1030近防炮最佳射擊時機並達到最佳精度是的距離。
30發30毫米高爆彈組成強大的火網,準確的罩住了這架大島荒駕駛的這架e4n2-90式雙翼水上偵察機,頓時把坐在駕駛艙內駕駛這架501號水上偵察機的大島荒和海軍情報官田中次郎少佐打的血肉橫飛。
整個飛機被30發高爆榴彈打成了一團火球,從火團中飛濺出大小不等無數塊碎片,隨著火團向四處散開在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呈放射性的煙花。徐徐降落在大海之中
這一切,把站在「海圻」號巡洋艦甲板上的東北海軍官兵看呆了,接著突然爆發出一片歡呼和喝彩聲。
「好!真他娘的過癮!」袁方喬一興奮把山東話都溜躂出來了。這一切真的如楚致遠所說的那樣,這時再看楚致遠,再也不覺得他說話撇山扔海,滿嘴跑火車了。而是料事如神,說到做到。
袁方喬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楚致遠說:「你告訴我,你怎麼事先知道這架日本飛機一定會在2分鐘內會變成大禮花。」
這在簡單不過了,因為這已經到了中興號導彈驅逐艦最後的防空警戒圈了。它必須變成一朵空中綻放的禮花。否則中興號就不叫多功能導彈驅逐艦了。
不過他沒有和袁方喬這樣說,他指了指遠處隱約可見的中興號導彈驅逐艦,說:「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在我們的身後有著一支強大的中國人民海軍。打下一架這樣的飛機真的是太小意思了,這才是剛剛開始,一會兒,你會看到更為壯觀的海戰,我們還要把運載這架水上偵察機的妙高號重巡洋艦也打沉。」
袁方喬這次點了點說,「楚老弟,這次我信了,我拭目以待,好好看看這場大戲。」
楚致遠笑著拍了拍袁方喬的肩膀說:「這次你不但要當看客,而且還有在這場大戲中,充當重要的角色啊。走吧,我們進去準備準備吧,大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我們海圻號也要直接參加戰鬥嗎?」袁方喬和楚致遠一面向海圖室走一面問道。
楚致遠反問道:「你想不想參加呢?」
「呵、呵、呵,想是當然想。」袁方喬笑了笑,還是有些膽怯的說:「只是海圻號真的和日本妙高號重巡洋艦不是一個檔次的艦船。」
「呃,這沒關係,只要想參加就行。打仗這個東西,敢不敢打是個態度問題,打的贏打不贏是個手段上的問題。手段不足,我們可以不斷的完善自己的手段,但要是不敢打,就是有在好的手段也沒有用。就像東北軍放棄東北一樣,有那麼多的好手段,不敢用。這就是態度問題。態度決定一切啊!」
楚致遠接著說「當然就是讓海圻號參加戰鬥的話,我們也要在保證海圻號安全的情況下,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任務。」
「力所能及的任務是什麼任務呢?」袁方喬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怎麼還不放心呢。看樣一個人也好,一支軍隊也好,信心的恢復真的需要一個過程。楚致遠很明確的告訴袁方喬,「以海圻號目前的狀態,主要還是對人民海軍的戰術進行觀看,還有雙方要進行一些簡單的戰術磨合,例如編隊,信息溝通,戰後的戰場清理,海上救護,俘虜的看押,戰場繳獲物資的押送等等這些任務。」
這會兒袁方喬放心了,「這些任務沒問題,保證我們都能很好的完成!」
日本海軍「妙高」號重巡洋艦以30節的航速,從東南向西北疾馳。在「妙高」號的指揮室裡,艦長立川剛一大佐站在駕駛室的窗前,兩條又短又粗的掃帚眉皺在一起,緊抿著嘴唇,兩邊的嘴角向下耷拉著,表情凝重的注視著前方碧波蕩漾的海面。
已經過了前天晚上,「加賀」號「鳳翔」號航母艦隊被襲的海域,可是沒有發現任何有關這次被襲船隻的痕跡。
立川剛一一直在思索著,由「加賀」號、「鳳翔」號航母以及「三日月號,夕風」號驅逐艦組成的航母艦隊,怎麼會在一次襲擊中就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呢?
日本海軍駐長崎的通信站電台只是在20晚收到「三日月」號驅逐艦一封,「艦隊在東經121度。30分,北緯38度40分,黃海海域遭到不明襲擊,鳳翔和加賀相繼發生爆炸起火,疑是遭到兩艘以上裝備有威力巨大的魚雷艦船攻擊,但在周圍海域未發現任何武裝船隻。我艦和夕風號現已全力投入對加賀,鳳翔兩艘航母的營救」的電文,
半個小時以後,又收到「三日月」號驅逐艦發來的最後一封報喪的電報,在這封電報中再沒有提及襲擊方的任何情況,只是說,「加賀、鳳翔已沉沒,經過我全力搜救,共打撈出12名「鳳翔」號的落水官兵和渡邊艦長補佐等20餘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