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69回 如此慰安 文 / 登峰
對馬島的登陸作戰牽動著真正指揮這次收復朝鮮半島《閃電行動》的總指揮——人民黨主席雷霆的心。這兩天他一直呆在國防軍聯合參謀部的作戰室裡,親自處理有關戰役中所遇到的重大事件。
當他得知對馬島戰鬥結束,他馬上給在旅順海軍指揮部直接指揮這次海戰的中國海軍司令員鄧山打電話,「老鄧,你們海軍這次打得很好!兩個晚上連克兩島,這為保障朝鮮半島地面戰役的順利進行,和今後我國全面的控制整個朝鮮海峽立了大功。我代表人民黨中央向你們表示祝賀!」
鄧山在電話了也十分興奮的說:「是啊!有了這兩個島日本的整個西北部就完全袒露在我們的刀尖下,對於日本想怎麼打就怎麼打。而我們以後要再想全面的封鎖朝鮮海峽就方便了,小日本就更難受了。當然難受的不止是日本一家,還有北面的蘇聯也同樣不好受。」
「老鄧,你說的對,這兩個小島的戰略意義真是太大了,請轉告海軍陸戰隊一師的同志,要抓緊在濟州島和對馬島殘敵的清理工作,對於一切敢於反抗的勢力不要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把他們乾淨,徹底,全部的消滅掉,不要留後患,不要留尾巴,一定要斬草除根!在這兩個島上我們絕不允許有仇視我們的勢力存在。」
「雷主席,這個我知道。我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陸戰隊一師1營的李越和2營的屠寇了。他們兩個人幹這種事很在行。有些事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他們自己搞吧。你就放心好了。兩個島加起來總人口也就幾萬人,就是全都『那個』了也不算什麼大事。不過還是要盡快的派些武裝移民過來,有些工作由他們來做比我們做更好,這樣才能真正改變兩島的民族結構,實現中華民族永久性統治的最好辦法。」
「光靠『那個』也不行。要恩威並用,要告訴他們講點政治,總之兩手都要硬。關於武裝移民的問題,我們組織了一些,瑞金和南京方面也都組織了一些受過基本訓練和復原轉業軍人的武裝移民,但整個朝鮮半島需要量很大,先期給你們海軍方面600人和50名地方幹部,今天下午就能到達大連,剩下的就是你們自己安排船何時送他們上島的問題了。」雷霆接著在電話裡對鄧山說:「你們海軍一定要安排好這些同志的工作、生活,盡快的把兩個島的地方政權建立起來。」
「好!謝謝你雷主席。我們一定把這兩個島建設成鋼鐵堡壘。」
「你先別急著謝我,後面的工作還很多也很重要。當務之急要立即著手在濟州島和對馬島兩島進行機場建設,要把兩島建成為控制朝鮮海峽以及下一步對日本進行全面攻擊的空海軍前沿基地。這可是兩艘炸不沉的航空母艦,這件事你要親自抓。我做你的後勤部長。我現在就和聯合參謀部聯繫,給你派一個營的基建工程兵過去。」
「那就太好了!有你雷主席做後勤,我保證在三個月之內,叫我們的飛機進場。有了這兩個基地我們海軍也就會輕鬆很多。」
雷霆想了想又說:「為了較強兩島的防空力量再給你們派兩輛pgz-04a彈炮合一自行高射炮。」
在嚴原港北面2公里的嚴原町一座古老日式民宅的客廳裡,正襟危坐著一個上身穿著黑色素領上衣,下身傳著一件寬大的茶色褲子60來歲
的小矮子老頭,兩鬢稀疏斑白,襯托著中間光禿禿的腦殼,把他那本來就很長的長臉顯的更長。
跪坐在這個老頭對面的對馬宗氏雞知首領松下召仁。他看著眼圈發青,眼袋低垂,看上去彷彿一夜之間變的蒼老了很多的對馬的島主,對馬市長阿比幀松,說:「阿比君,你倒是說話啊。現在我們到底該做點什麼。你這個大島主總該拿出個意見吧。」
阿比幀松如老禪打坐一聲不吭,半天他把浮腫的眼皮牽開一道縫,打量一下坐著的這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說:「松下,鑒於支那虎狼之
勢強佔對馬和帝國海陸軍如此不堪一擊之現狀,沒有非常之措置,想收拾對馬時局那是不可能的。」
松下召仁心想,廢話!誰讓你收拾時局了,中**隊用一個晚上就把駐對馬日本的陸海軍打的落花流水,把整個對馬給佔領了,這樣的時
局是你能收拾得了的嗎!再說,你能有什麼非常之措置。
現在要收拾的是幾百名死傷島民的後事處理,和如何協調與中國佔領軍的關係,如何保全對馬宗氏的利益。
他頗為不滿的看了阿比幀松一眼說「阿比島主,收拾時局這事肯定不是我們能收拾得了的啦。但對於那些死傷的島民我們總該有個說法
吧。如果當初不是你主張對馬宗氏的島民去協助海軍警備大隊防守對馬島,也不會造成這幾百島民的死傷。阿比君,你想想這些死傷的島民能不找宗氏討個說法,能不找你這個市長要求補償嗎?
再者說現在已經佔領對馬全島的中國人對此能善罷甘休?我們身為對馬宗氏之首領,島民之康寧,對馬之安定我們總是要考慮吧!還有我
們總是要想點辦法處理好和中國佔領軍的關係吧。我們對馬宗氏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畢竟往後的日子還得過啊。」
松下的話似乎對阿比幀松有所刺激,他說:「對於那些死傷的島民我們還需要什麼說法嗎。剛才你也說了我們對馬宗氏世世代代生活在日照大神賜予我們的這塊神聖的島嶼上,保護這塊我們祖祖輩輩賴以生存的領地是每個島民應盡的責任和義務。他們為履行這個義務而死是天經地義的不需要什麼說法。把他們的靈位都安排宗氏神社裡以供對馬後人敬奉,這些還不夠嗎?」
接著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至於島民之康寧,對馬之安定我是眷眷不忘的。我以克盡最大努力。事到如今,我也是江郎才盡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至此也只能暫時靜觀其變,祈求日照大神保佑了。松下君,如果你有什麼良策來應對當前的形勢你就看著辦吧。」
真是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不讓抓。平時好事都是你的,到這時候你一退六二五,那可不行。松下召仁想了想說,「大島主,越是非常時期你越應該承擔起大島主的責任來。那些死傷島民上有老小有小,我們不能就這樣推得乾乾淨淨!」
這會兒,阿比幀松的眼睛是完全的睜開了,他言詞激烈的對松下說:「話不能這樣說,這事本來就和我沒什麼關係。你也知道,我也是在大角原武威逼之下才被迫象徵性的召集一下宗氏首領會,徵求大家的意見。如果當初大家都不同意我也不會要求大家一定要這樣做。這件事是下島宗氏首領河原太郎積極主張協助軍隊防守對馬島事務的。這一點我們要明確。」
阿比幀松這樣說顯然給松下召仁聽,希望他在這件事上和自己統一口徑。
接著阿比幀松又說:「那些死傷的人誰也沒有逼他們去,完全是他們自己自願的履行一個公民對國家的責任。現在出事了他們的家人找我們宗氏會有什麼用。要找也應該去找打死,打傷他們的中**隊,或者鼓動他們去的日本海軍的福岡警備府或者佐世保鎮守府才對。」
松下召仁暗想,我可不知道大角原武威逼過你。阿比幀松現在把責任完全推到了已經死去了的河原太郎身上和死傷島民的個人身上這是完全不負責任的。
行了。現在我也不和他爭論這些事。反正誰到知道抵抗中**隊的會是你召開的,你不管我就更不管了,不過要保住對馬宗族首領的利益,是自己所關心的。他是想讓阿比幀松先到中國佔領軍那裡去探探情況。
松下召仁呵,呵,呵的笑了幾聲,說:「大島主,我們不說這些了。中國有句話,好漢不吃眼前虧。眼下我們該怎麼辦?我們是不是應
該和中國佔領軍聯繫一下,看看他們想怎麼樣處理我們這些人。如果等他們找上門來,我們就麻煩了。」
阿比幀松也知道松下召仁來找自己的原因,所以他也不想先出這個頭,他毫無興趣的說:「好!那你就去聯繫去吧。」
松下召仁看著阿比幀松不為所動,他無奈的說「這事要去,也得我們兩個人一起去。你是大島主,也是對馬市役所市長這時不露面從哪個方面說也不好。」
接著他又說:「而且我們要去還不能這樣的空手去,還要主動的給他們提供一些好處。博得中**隊對我們的好感,從而最大限度的減少他們對我們的危害,最大限度的保護對馬的島民少一點遭受他們的傷害。」
阿比幀松皺著眉頭想了想問道:「我們這個小島子能有什麼給他們的呢?」
「當兵的能需要什麼。無外乎就是吃的喝的,還有就是女人。這上下口的問題一解決他們就不會再擾民了。你想想,當初1861年俄**
艦波薩得尼柯號在對馬的芋崎浦停泊,以修船為名建造永久性設施。妄圖把對馬歸於沙俄名下,那時俄國艦長畢裡列夫要求我們為他們提供糧
食和妓女,來滿足他們的需要。雖然現在中**隊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們是不是應該主動的為他們提供這些呢?」
「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現在中**隊和當年的俄**隊能一樣嗎。這樣能行嗎?」
「怎麼不行,雖說這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但不管是哪國的軍人都一樣,都要吃喝,都要女人。」
阿比幀松搖了搖禿頭說:「不行!對馬本身就缺少糧食,我們自己都不夠吃,拿什麼給中**隊呢?」
「我們拿不出糧食,還拿不出女人嗎?你說那些當兵的個個都是生龍活虎的棒小伙,在兵營裡哪個不是憋的戇戇的。不把他們這股火放出來,那還了得。我們不主動開通管道,他們自己也會找地方發洩,那樣就難免島上的島民就要遭殃。他們自己就會在島上燒殺掠搶,肆意姦淫。到那時誰能抵擋住!」
「嗯,你說的有道理,是這麼回事。」阿比幀松思忖了一會兒,腦袋終於開殼了說「這樣做也許唯一的辦法。松下君,你說說我們具體該怎麼辦呢?」
「我想一會兒,我們先到嚴原的妓院,找幾個漂亮的妓女帶去先去慰安一下中**隊的長官,之後在他們駐地附近建立一些慰安所,妓女不夠就在各町抽一些婦女為他們提供性服務。這樣就會大大的緩解他們的火氣。減少他們對我們的危害程度。」
阿比幀松似乎看到了一絲光明,他一掃臉上的陰霾,說:「松下君,你的這招高!實在是高!對馬島民會永遠記住你的這個好主意。那我們馬上行動吧!」
之後又問道「你知道中**隊的長官在哪裡嗎?」
松下轉身向南面指了指說:「我想他們總部應該設在大和銀行駐對馬分店的大樓裡。你沒看到在大和銀行樓頂的旗桿上掛著一面『青天
白日大地紅』的中國國旗嗎。」
「泥能確定掛中國國旗就是他們長官的駐地嗎?」阿比幀松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能!但通常掛國旗的地方就應該是政府的辦事機構。」松下想了想說:「不過是不是沒關係,在街上我們肯定會遇到中國巡邏的士兵
,他們自然會把我們帶到他們的長官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