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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卿們,朕有喜了》第一卷 初露鋒芒 第六十四章 郭家覆滅(上) 文 / 如影隨心

    「公主殿下,南詔國使臣求見!」第二天一早,慕容溪剛剛起來,斌接到了侍女的稟報。

    「嗯,讓他們到花廳等候!」慕容溪吩咐,心裡卻在疑惑,這南詔國使臣來找她做什麼,她又不管外交上的事情。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南詔國,貌似是那個人的地盤,她就說嘛,那人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棄呢,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呢,不過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讓他們參合進這件事情裡面來。

    「南詔國使臣百游見過天朝公主殿下」慕容溪換了正裝,便去見了南詔國使臣,這南詔國使臣是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個兒頭很矮,長得只能算周正,只那一雙眼眸明亮透徹,時不時地閃過一抹精光,一看就是個圓滑世故之人。

    「嗯,免禮,不知百大人找本宮有何事?」慕容溪態度傲慢,眼中隱隱帶著一絲不耐的情緒,讓人一眼便能看出她有多麼不歡迎這個不速之客。

    「啟稟公主殿下,微臣是奉我國王子之名,來給公主送禮的!」,那使臣邊說,邊用一雙精明的眸子偷偷地打量著慕容溪,嗯,確實是個絕色美人,難怪王子對她情有獨鍾,竟是為她,做出了這麼荒唐的事情。

    「哦,什麼禮物,本宮與貴國王子素無交情,貴國王子的禮物本宮實在不方便收!」慕容溪一聽禮物兩字,眼角一跳,開玩笑,那人的禮物可不是隨便能收的,要是收了,後果只怕會很嚴重。

    「公主殿下容稟,王子一年前曾來過天朝,對公主殿下天姿念念不忘,回去之後抑鬱成疾,今次得知微臣前來天朝,便悉心準備了禮物,囑托微臣一定要交給公主殿下,請公主殿下看在王子一片赤誠之心的份上,務必要接受王子的心意!」那使臣倒也伶牙俐齒,幾句話便將南詔國王子塑造成了一個癡情種子。既然他這麼說了,慕容溪若是再拒絕便是不符合情理了

    「麻煩大人告訴貴國王子,他的情本宮領了,但是這禮物本宮斷不能收!」慕容溪立場堅定,半分不見感動,呵呵,這使臣竟是一點不瞭解白默然,就那個妖孽,不去禍害良家婦女就不錯了,還對她念念不忘,抑鬱成疾,若是讓那人聽到這話,不吐血才怪。

    「公主殿下,請借一步說話!」那使臣見慕容溪油鹽不進,實在沒辦法了,便想起了今天早上王子教他的辦法,當時他還沒放在心上,送上門的禮物,不收白不收,除非是傻子,沒想到如今卻真的遇到了這個傻子。

    「這就不必了吧。這裡都是本宮的人,大人有話便直說好了!」慕容溪不在意地說道,她就知道她那個師兄必定會留個後招,所以將那些閒雜人等全部潛退了!

    「王子說,公主殿下若是拒不接受他的心意,那麼他便把他和公主殿下的關係弄得人盡皆知!」那使臣一板一眼地將他家王子的話複述給了慕容溪,看著慕容溪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裡實在好奇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這禮物,本宮收下!麻煩大人回去告訴貴國王子,走路的時候要小心著點,磕了碰了可就不好了!」慕容溪輕笑,那笑容卻帶著徹骨的陰寒,該死的,居然還威脅上她了,不就一個禮物嘛,她倒是想看看,那人到底想耍什麼花樣。

    「請公主殿下移步!」那使臣見慕容溪應了,終是鬆了口氣,帶著慕容溪到了外面,去看那所謂的禮物。

    「奴家魅音見過公主殿下!」慕容溪跟著那使臣來到了外面,只看到一輛馬車,正在疑惑間,馬車上下來一個男子,這男子一身粉紅色衣裝,翠綠色輕紗蒙面,只那一雙瀲灩的桃花眸勾魂攝魄,雖然看不出來長得什麼摸樣,但是單單看那雙眸子,便知道這絕對是個妖孽。

    「你?」慕容溪驚訝莫名,雖然眼前男子蒙著面紗,但是又怎麼可能瞞得住與他朝夕相處數載的慕容溪。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師兄竟然為了留在她身邊,而無所不用其極,若是拒絕,說不定還會鬧出什麼問題來呢。看來如今她是想不將他留下都不可能了。

    「公主殿下,怎麼了,雖然奴家長得是好看了那麼一點點啦,但公主殿下也不用一直盯著奴家看吧!」聲音清雅中帶著魅惑,言語自戀,這不是白默然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妖孽男又是誰呢!

    「公主殿下,微臣的任務完成了,便先告退了!」那使臣見自己的任務已完成,便識趣地告辭離開了。

    「你隨本宮來!」慕容溪冷冷地看了白默然一眼,生硬地命令道。

    「哎呀,師妹輕點,好疼呀!」白默然乖乖滴跟著慕容溪來到了她的房間,慕容溪將門一關,便對著白默然一頓好打,將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洩了出來。

    「白默然,既然你非要留下,那便好好地呆在這裡,哪裡都不准去,我警告你,我的事情你不許管,若是壞了我的事,仔細點你的皮!」慕容溪對白默然沒有手下留情,打得他是鼻青臉腫,這算是他們之間所特有的相處方式。

    可以追溯到他們小時候,不過那個時候白默然會還手,而且也是毫不留情,但是長大之後,尤其是確定喜歡慕容溪之後,便再也不捨得對她動手了。也就注定了他要被慕容溪吃得死死的,毫無還手的餘地。

    「哎呦,師妹,你能不能輕點!」慕容溪為白默然上藥,其實每次打完,她都會覺得後悔,但是每次一見到他那欠抽的樣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

    「我上藥就這樣,你有本事就去找別人幫你!」慕容溪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手上的動作還是不自覺地輕了許多。

    「師父呢?」慕容溪覺得很奇怪,這麼大的熱鬧,那個老頭子怎麼會不在呢。不是最喜歡湊熱鬧了嗎?

    「丫的,那個老不死的,師妹你還掛著他做什麼,估計是江湖上又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吧?」白默然眸光微微一動,卻也僅僅只是一瞬間,便恢復了正常,慕容溪原本就是隨便問問,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

    慕容溪為白默然上了藥便離開了,只留下白默然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房間發呆。其實天山老人之所以離開,是因為接到了雲家家主的信,信中對於之前悔婚一事進行了道歉,稱一切皆是誤會,字裡行間的意思是要旅行之前的婚約。

    當時他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毀掉它的衝動,搞什麼嘛,當他們雲家很了不起似的,好好的一個姑娘,憑什麼他們想要救要,想不要就不要,這時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而天山老人回去便是要處理這件事情的,就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了。

    「太傅大人找本尊來有何事?」這天下午,郭太傅發了信號彈,找容玉城過來商議要事。

    「本官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做到,但是本官要沈家的秘密!」郭太傅昨天晚上回去,想了一整夜,還是決定先將兒子救出來,再做其他打算。

    現在案子卡在昭和帝那裡,尚不知昭和帝作何打算,如果昭和帝不念舊情,那麼他的兒子便難以逃脫牢獄之災,雖然只是三年,但是望兒一向身體不好,他又怎麼忍心讓他在那陰暗潮濕的地方呆上三年呢。

    更何況,他心裡也是擔心郭望的身體,要是那毒真的如同沈翼所說,無藥可解,那麼他該怎麼辦,郭家又該怎麼辦?

    「好,但是本尊有一個附加條件!」容玉城知道郭太傅的心思,所以他借此機會想要得到一些額外的好處。

    「哦。什麼條件?」郭太傅一臉戒備,他雖然心疼兒子,但是有違郭家利益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本尊要在朝堂上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呵呵,其實太傅大人大可不必如此防備,此事對太傅大人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容玉城看著郭太傅那副草木皆驚的樣子,便覺得有些好笑。可能這便是身處高位的人的通病吧。

    「教尊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為何要來朝堂上卑躬屈漆呢?」郭太傅不解,他知道這不是他該問的,但是卻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因為本尊,想要名正言順地與她在一起!」容玉城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上的表情漠然變得溫和起來,眼神也溫柔了許多。

    「教尊說得她指的是鎮國公主吧,要不要本官幫忙,請陛下為你們賜婚!」郭太傅猜測道,心中不禁有些感慨,看來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那鎮國公主再怎麼樣還是一個美人,這容玉城被她所迷惑也是正常的。

    「如此那就多謝太傅大人了,沈家的秘密都在這上面,太傅大人慢慢看,本尊就不奉陪了。」容玉城笑容中帶著淡淡的感激,自懷裡取出一紙文書,交給了郭太傅,然後瀟灑地離開了。

    郭太傅一鼓作氣地全部看完,心裡很震驚,難怪沈翼野心這麼大,原來沈家竟是……。呵呵,若是將這個東西交給昭和帝,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呢。

    「參見陛下!」郭太傅得到了那個秘密,便立刻進宮求見了昭和帝。不敢有絲毫的耽擱,因為他多耽擱一會兒,他的兒子便要多受一會兒的苦。

    「郭愛卿,找朕何事?」昭和帝一臉冷漠地看著郭太傅,冷漠得如同陌生人一樣,讓人很難看得出來他們曾經的關係是那麼的親密無間,只是後來郭太傅終是為了家族,做出了傷害他的事情,從郭太傅逼著李皇后自殺那時候起,他們的關係便走到了盡頭,餘下的便只是最單純的君臣關係。

    「陛下,微臣今日來的目的,想必陛下很清楚吧,求陛下高抬貴手,放犬子一條生路。微臣全家將不勝感激!」郭太傅今日這是第一次對著昭和帝低頭,以往他的處境再怎麼艱難,都不曾向昭和帝低過頭,可是如今為了郭望,可是由不得他驕傲。

    「哦,那沈家秘密,愛卿可知道?」昭和帝面對郭太傅的妥協,一點心軟都沒有,依舊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就是因為他的心軟,才害死了他最愛的李皇后和最尊敬的老師,從得知他們死訊那時候起,他便不知道心軟兩個字該怎麼寫了。

    「在這裡!」看著昭和帝的變化,郭太傅要說心裡一點都不難過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在他心裡還是家族最重要,其次是他的獨子,所以難過只是一會兒,很快便恢復了過來。

    「嗯,愛卿既然達到了朕的要求,朕自然不會食言,明天朕便下旨,赦免郭望的罪,只是這裡面的東西,朕不希望洩露出去,否則朕給出去的東西也是可以收回來的,愛卿可懂?」昭和帝的臉色原本很溫和,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卻是驀然沉了下去,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決不能有半點差池。,

    「微臣明白!」郭太傅一臉鄭重,他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的,沈家竟有如此的身份,想必其背後的勢力也是不小,若是洩露出去,沈家狗急跳牆,必定會影響到大燕王朝的穩定。

    「嗯,你退下吧!」昭和帝似乎很累的樣子,就這麼一句話打發了郭太傅。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傅郭同舟獨子郭望,於醉鄉樓誤殺沈家公子沈國富,本應受罰,但念其年少無知,其父又有功於大燕王朝,故而赦免其罪行,當日釋放,欽此!」第二天早上,昭和帝的聖旨便送到了郭太傅的府裡,郭太傅立刻拿著聖旨到了永安府大牢,將郭望帶回了家。

    「爹爹,那大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以後再也不要進去了!」郭望回到了自己家,看著自己家裡的高床軟枕,錦衣玉食,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嗯,只要你以後安分守己,不要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自然就不會進去!」看著眼前明顯消瘦了許多的兒子,郭太傅終是不忍心疾言厲色,只是淡淡地教訓道。

    「嗯,望兒謹記爹爹的教訓!」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郭望明顯成熟了許多,不再是以前那副囂張紈褲,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變得沉穩了不少。郭太傅看得很是滿意。

    「見過郭大人!」一路帶著郭望回到住所,推開房門,早有幕僚帶著名醫在那裡等著了。

    「不必多禮,快看看公子有何問題!」郭太傅此時不拘小節,他真的很擔心郭望的身體,和沈翼多年相處,他瞭解沈翼的性格,若是他真得想要一個人死,那麼絕對會做到最絕。

    「爹爹,怎麼回事?」郭望看著那些人,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哦,這些人都是大夫,你在獄中呆了那麼長時間,爹爹擔心你的身體會出問題,便請他們來為你診治一番,你要乖乖地配合!」郭太傅終是不忍心將事情告訴郭望,便對他說了謊。

    「你說吧,公子的身體到底怎麼樣!」那些大夫挨個為郭望診治之後,皆是告訴他們,郭望身體很好,讓他們不用擔心之類的話,只一個大夫保持沉默,欲言又止,這個大夫成功引起了郭太傅的注意。

    將那些人打發了之後,郭太傅命人將那大夫帶到密室,開門見山地問道。

    「這個,公子身體很好,郭大人不必擔心!」那大夫猶猶豫豫地,最終說出了和外面大夫一樣的話,他其實覺得郭望的身體似乎有問題,但是卻不能確定,若是尋常人家,他也就實話實說了,但是郭家偏偏是豪門貴族,萬一要是說錯了,因此得罪了人,那他就不用在這京城裡混了。

    「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說了實話,本官保你衣食無憂!」郭太傅自然知道這大夫的心思,便直接開出了條件。

    「大人,從脈象上來看,公子身體確實沒有問題,但是公子臉色太過蒼白,草民還看到公子手上隱有紅線,這與草民所看醫書上的一種毒極為相似,那毒名為紅絲,乃是一種蛇毒,中此毒者,初期沒有任何反應,待到一個月之後,手上紅線凝結成絲,便會心悸而死,沒有任何預兆,死後手上絲線亦隨之消失,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那大夫被郭太傅的條件打動了,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那此毒如何確診!」郭太傅緊跟著問道,這毒倒是詭異,若是自己沒有偷聽到沈翼的話,只怕絕對想不到郭望身上會有這種詭異的毒。

    「只需放公子身上一滴血,與尋常血液做個比對即可,中此毒者,血色比起尋常之人要淡的多!」那大夫解釋道。

    「此毒可有法解?」郭太傅眼中帶著濃濃的希冀,他明知道沈翼的行事風格,卻還是心存僥倖。只要有辦法,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願意。

    「無藥可解!」那大夫輕輕搖頭,實話實說道。

    郭太傅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那大夫他已經命人送走了,給了他豐厚的診金,要求他保密,呵呵,無藥可解,他這一生都在為家族奔波勞碌,如今家族卻是面臨著絕嗣的危險,那他奔波一生又有什麼意義,呵呵,沈翼,你以為我會讓你這麼稱心如意地活下去嗎?既然你毀掉了我的希望,那麼終其一生,我也要讓你嘗嘗絕望的滋味。

    「來人,去將梁御史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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