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相濡以沫 文 / 夜神翼
黎歌在*邊守了雷霆整整*，他握著她的手，睡得很沉，而她，就這麼一直靜靜的看著他，雖然疲憊，卻無法入眠。
窗外下著濛濛細雨，漸漸滴滴的雨聲像黎歌的心事，往事一幕幕浮現在腦海，回憶過去，從她與他在雪地裡相遇相識，後來她錯將夜天宸當成他，再後來的陰差陽錯，命運好像跟他們開了一個玩笑，而她，首先想到的是放棄、逃避……
也許是因為突如其來的殘酷現實讓她害怕，又或許是親人的離世讓她絕望，再加上童年時的陰影，她一直那麼渴望過平靜安穩的生活，所以，她寧願犧牲愛情，選擇另一種生活方式，哪怕會孤獨一生，只要平平靜靜就好……
可是雷霆今天為她所做的一切，已經徹底斬斷了她所有的顧忌和牽絆，他用命執著的信念讓她感動得一踏糊塗，她已經豁出去了，就算天涯海角，就算地獄深淵，她也會義無反顧的陪著他。
直到永遠！！！
黎歌俯下身，輕輕親吻雷霆的額頭，她從未對他這樣主動過，現在，她心裡蕩漾著滿滿的情感，只想多愛他一些，再多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應，又或者是恰好，雷霆醒了，緩緩睜開眼睛，動情的看著她，就好像做了一場美夢，唇角揚著幸福的微笑。
「對不起，把你吵醒了？」黎歌的聲音很輕很輕，生怕驚動他，一手捧著他的臉，拇指摩挲著他的眼斂，那裡被玻璃碎片割傷了一點，但絲毫不影響他雍容俊美的容貌，即使現在生著病，仍然那麼有魅力。
雷霆微微翕了翕唇，想要說些什麼，可喉嚨裡只發出低啞的聲音，沒有清晰的詞句。
「喝點水。」黎歌端起*頭櫃上的溫開水，用勺子喂雷霆喝了一些，他乾澀的嗓子得到滋潤，終於能夠說清楚話，「你怎麼……不睡？」
「我睡不著，想陪著你。」黎歌放下杯子，用紙巾替雷霆擦著唇瓣，「你再睡會兒，make說你這次受的傷雖然都不致命，但流血過多，體力耗盡，所以身體很虛弱，至少得休息一個月。」
「一個月……」雷霆喃喃著這句話，彷彿在嫌太長了。
「嗯，一個月。」黎歌微笑點頭，「我會陪著你，寸步不離。」
雷霆笑了，唇角揚起好笑的弧度，薄唇微啟，吐出兩個字：「真值！」
「胡說八道！」黎歌氣惱的責備，「胡說八道，今天九死一生，你還說真值？？」
「什麼……都沒有……你重要。」雷霆的眼睛彎彎的，有濃濃的柔情溢出來。
黎歌心裡一動，忍不住紅了眼，眼淚奪眶而出：「傻瓜！」
「不哭……」雷霆微微搖頭，用手指勾住黎歌的手，指尖輕輕撩著她的掌心，他喜歡看她笑，她笑的時候眼睛彎彎的，比花兒還漂亮，他的心會開出鮮艷的花朵，甜蜜而幸福。
黎歌俯下身，深深的吻住他，此時此刻，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的，只有深情的熱吻才能代替她熾熱的情感，她覺得自己很幸運，很幸福，眼前這個男人，掏心掏肺的愛她，而她，也想要給他回報。
雷霆被她吻得措手不及，因為受傷，全身都痛到麻木，他無法激烈的回吻她，面對她的熱情，他有些受*若驚，她極少這樣主動，今晚，她的熱情讓他欣喜若狂，如果他沒有受傷多好，他們會有一場甜蜜的激烈歡愛。
黎歌輕輕吮著雷霆的唇瓣，柔軟的小舌在他唇齒之間挑弄著，引得他體內一陣騷動，他剛想回吻她，她卻又停止了，緩緩退開，依依不捨的親著他的唇瓣，臉頰，鼻子，眼睛，眉梢……
溫柔濕潤的細吻蔓延在他臉頰每一寸地方，一點一點撥動他的心跳，他感動的低吟：「歌兒~~！」
「嗯。」黎歌輕輕回應，「天……」
她徒然頓住，小心翼翼的問，「我該叫你什麼？雷霆？lightning？還是……」
她羞澀的笑了，「老公？親愛的？」
「呵呵……」雷霆傻傻的笑了，笑得十分燦爛，「叫老公！」
「老公！」黎歌乖巧的喚道。
「嗯嗯！」雷霆幸福的點頭，緊緊握住她的手，「當你生氣的時候，就叫我雷霆；當你感覺到幸福的時候，就叫我老公；當你想要我的時候，就叫我親愛的老公……」
「噢？還分心情呢？」黎歌挑眉壞笑。
「這樣我就能隨時瞭解你的心情，做出應對措施。」雷霆微笑的看著她，「我希望，你每天都要叫我好幾次親愛的老公！！」
黎歌的眼中逝過一樓狡黠的光芒，一手探向他身下，在他的「寶貝」上輕輕摩挲，另一隻手輕輕拉著他的耳邊，在他耳邊*的輕喚：「親愛的老公，親愛的老公……」
「受不了~~」雷霆全身都繃緊了，「你讓我興奮了，可現在不行啊，別挑-逗我！！！」
「就要……」黎歌輕咬他的耳垂，繼續壞笑，「親愛的老公，親愛的老公……」
「壞蛋，等我好了，你就有得受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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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雖然身受重傷，全身痛到麻木，一動也不能動，但雷霆的心卻比蜜還要甜，有黎歌陪伴在身邊，他的世界陽光明媚，一片光明，他相信，未來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會幸福！！！
黎歌沒跟雷霆繼續鬧下去，怕他扯動傷口，吻了吻他，躺在他身邊，緊密的貼著他，陪他一起入眠，她閉著眼睛，眷戀的聞著他身上獨特的氣息，心裡暖暖的，好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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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夏佐和make當班，聽見房間裡的笑聲，夏佐搖頭感歎：「傷得這麼重，還能笑得起來，愛情真偉大。」
make低著頭，掌心飛轉著鋒利的匕首，目光陰森森的：「她若再傷害主人，我就殺了她！！」
話音剛落，匕首飛射出去，將一隻飛蛾釘在牆壁上，那飛蛾被刺成兩段，翅膀跌落在地上，還在顫抖……
夏佐愣愣的看著他，嘴巴張得大大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出去走走。」make起身離開，夏佐還看著他的背影，半晌沒有回過神來，這傢伙是怎麼了？？？
**
早晨，燦爛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折射進來，灑在*上，有舒適的暖意。
乳白色的窗簾隨風舞動，清涼的微風拂動，舒適愜意。
雷霆睜開眼睛，微微側過頭，看著身邊的黎歌，她快天亮的時候才睡著，現在睡得正沉，身體緊密的貼著他，卻生怕壓到他，小臉挨著他的肩膀，飽滿的雪峰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柔軟的長髮溫柔的纏繞著他的手臂。
看著她安然入睡的樣子，雷霆的唇邊揚起溫柔的微笑，就這麼側著頭，靜靜的看著她。
許久許久，外面傳來敲門聲：「主人，有要事稟報。」
「在書房等我。」雷霆輕聲回答。
「是。」
……
雷霆小心翼翼的挪動身體，輕手輕腳的起*，他覺得昨天的傷並不是很嚴重，出車禍的時候頭部受了些皮外傷，後來小腿中了一槍，再加上拉車的時候竭盡全力，腳部和手臂的肌肉都有些拉傷，最關鍵還是因為打雷弄得頭痛欲裂，所以才會那麼虛弱。
直到現在，他仍然渾身酸痛無力，但精神狀態卻不錯，可能是因為睡了一天*，再加上有愛情的滋潤，他心情大好的原故吧。
雷霆站起來，想去洗手間，可是腿下一軟，整個人就栽倒下去，他下意識的去扶牆，卻扶到了一隻手，回頭一看，竟是黎歌。
他起身的時候，她警覺的醒過來，看到他栽倒，她馬上翻起來扶著他，動作之快，都要趕上習武的人了。
「醒了怎麼不叫我？」黎歌嗔怪的說，「萬一摔倒了怎麼辦？」
「我沒那麼虛弱，只是想去一趟洗手間。」雷霆嘴上很硬，但腿已經站不穩，抬起來的手也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他高估了自己的癒合能力，昨天肌肉拉傷太嚴重，到現在，他的四肢根本不能撐起自己的身體。
「現在是該我照顧你的時候，你有權力使喚我，等你傷好了，你想讓我這樣照顧你，我都不肯呢。」黎歌白了他一眼，下*，小心翼翼的攜著他，「你靠在我身上，借助我的慣力向前走，這樣不會那麼吃力。」
「真體貼！」雷霆甜蜜的笑了，半邊身體倚在她身上，將她胸前的*一覽無餘。
「眼睛看哪兒呢？」黎歌低喝，「都傷成這樣，還這麼不正經。」
「沒辦法，都擺在眼前了，還沒戴罩罩，分明就是在引誘我。」雷霆伸了伸脖子，看得更徹底。
「討厭！」黎歌騰出一隻手，想要拉拉睡衣，可雷霆整個身體都壓了過來，沉重的力氣讓黎歌失去平衡，兩人差點栽倒，黎歌慌忙扶住他，「小心！」
「別再鬆手了，不然我摔倒了，你會心疼的。」雷霆趁機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你……」黎歌又好氣又好笑，「你這是趁人之危。」
「我的右手沒地方放嘛。」雷霆一點都不客氣，右手在黎歌屁股上摸來摸去，「圓潤挺俏，手感真好！」
「別摸了。」黎歌不適的扭動了一下身體，「討厭。」
「真虛偽！」雷霆撇了撇嘴，「明明心裡喜歡得很，嘴上老是說討厭，昨晚對我又摸又親，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現在就假裝正經。」
「臉皮真厚。」黎歌向他做了個鬼臉。
兩人來到洗手間，黎歌讓雷霆倚在洗手台邊：「我先給你擠牙膏，你自己刷牙，等下我幫你洗臉！」
「好。」雷霆聽說的照做。
黎歌體貼的扶著他，生怕他再摔倒，他刷完牙之後，她細心的給他擦臉，動作溫柔而細膩：「你的皮膚雖然有些黑，但還是挺好的，一點瑕疵都沒有！」
「你的皮膚也很好，像熟悉雞蛋一樣嫩滑。」雷霆趁機親了她一下。
「我還沒洗臉呢，別鬧了。」黎歌清洗了一下毛巾，又替他擦了一次臉，「你的鬍鬚沒有長出來，今天不用剃鬍鬚了吧？」
「嗯，明天再剃也行，我現在想尿尿。」雷霆頗有深意的看著她，「但我的手沒力氣，你得幫我解決。」
「怎麼解決？」黎歌頓住動作，愣愣的看著他，「幫你脫褲子嗎？」
「我又不是女人，尿尿哪裡需要脫褲子？」雷霆白了她一眼，「把我扶到馬桶邊，把傢伙掏出來就行了。」
「撲哧——」黎歌感到很無語，「你，你不會連掏傢伙的力氣都沒有吧？」
「沒了。」雷霆無奈的歎息，「昨天為了救你，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完了，今天連站都站不穩，哪有力氣掏傢伙？」
「那你怎麼有力氣摸我屁股？」黎歌不悅的瞪著他。
「呃……」雷霆愣了一下，馬上找到借口，「那不是因為順手嗎？你的屁股剛好在我手邊，我手臂不用動也能摸到。可我的傢伙長在前面，我得移動手臂才能碰得到。」
「好啦。」黎歌撇了撇嘴，「幫你就是了。」
說著，她扶著雷霆走到馬桶邊，解開他的睡袍，然後閉著眼睛，伸手去脫他的褲子。
「不用脫。」雷霆說，「前面有個洞，你伸進去把傢伙掏出來就行了。」
「真麻煩。」黎歌照他說的去辦，把手伸了進去，可是觸到那玩意兒，馬上又縮回來，「這個，怎麼這麼大？」
「難道你以前覺得很小？」雷霆錯愕的看著她，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這玩意兒不是在那種時候才會變大嗎？怎麼現在也會變得這麼大？難道尿尿就會變大？不會吧。」黎歌感到很好奇。
「這叫晨-勃！」雷霆驕傲自滿的說，「性-功能強大的年輕男人才會有有晨-勃，現在這個時代，很多男人都沒有了。」
「好了好了，別跟我講生物課了。」黎歌微微低著頭，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通紅的臉，她撇開眼，幫他掏出傢伙，然後轉過身去，「可以了，尿吧。」
「這樣就行了？」雷霆好笑的看著她，「你得幫我扶著。」
「撲——」黎歌差點沒有吐血，「還要扶著？？」
「不然你以為怎麼樣？」雷霆挑著眉，「就算是衝鋒鎗，也得用手扶著才能瞄準吧？更何況是這玩意兒？它又沒長眼睛，不扶著，它怎麼找準方向？」
黎歌怔怔的看著他，覺得他的大道理真多，可她又無法反駁，只得妥協：「好吧！」
她呼了一口氣，勇敢的扶著他的寶貝，把頭扭過去：「可以尿了。」
「左邊一點。」雷霆指揮。
黎歌馬上照辦，不一會兒就聽見流水的聲音，她渾身不自在，感覺手上就像握著一個燙手山芋，真想早點丟掉。
雷霆卻抿著唇，壞壞的偷笑。
……
弄完之後，黎歌扶雷霆走出洗手間，又忙著給他換衣服：「這幾天在家休息，你就穿睡袍吧？方便脫換。」
「那怎麼行？」雷霆像帝王一樣分開腿坐在沙發上，「家裡還有那麼多傭人、隨從，我穿著睡袍出去多不雅觀？你找套休閒點的衣服給我換上。」
「可是你手腳肌肉拉傷，換衣服會疼的。」黎歌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在衣櫃裡找衣服。
「那你就得想想辦法了。」雷霆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黎歌找好衣服，走過來替他解開睡袍，露出滿是傷痕的胸膛，看著那些傷痕，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息：「這麼多傷……」
「沒事，都快好了。」雷霆睜開眼睛看著她，「以後你乖乖的，我就不會受傷了，要知道，你是我唯一的軟肋。」
黎歌有些動情，輕輕抱著他：「老公，對不起。」
「傻瓜，沒事。」雷霆趁機在她胸前蹭來蹭去，「好香啊。」
「好了，我給你穿衣服。」黎歌輕輕放開他，輕手輕腳的替他套上長袖t恤，上衣很好穿，可是下面就難辦了，黎歌卸掉他的睡袍，皺眉想了想，「你別亂動，我先給你把腳套上。等下再站起來。」
說著，她蹲下去，將褲子從他腳下套上去，一點一點往上提，然後扶他站起來，「你倚在我肩膀上，堅持一會兒，我盡快把褲子提起來。」
「不用那麼麻煩了。」雷霆直接站起來，自己提起褲子，「我還沒到那種程度。」
「呃……」黎歌怔怔的看著他，「你能動啊？」
「這麼點動作還是沒問題的。」雷霆繫著皮帶，「我又不是完全廢掉了。」
「那你剛才尿尿的時候還讓我給你扶傢伙？？？」黎歌氣惱的瞪著他，「你故意的吧？？？」
雷霆頓住動作，眼珠子轉了一下，馬上找到借口：「剛才我以為我自己不能動，可是現在，我看到你那麼辛苦的照顧我，我強撐著動了動……」
「壞蛋。」黎歌揪了一下他的耳朵，「以後不准戲弄我。」
「嘿嘿！」雷霆壞壞的笑，「遵命！」
「咚咚！」外面再次傳來敲門聲，make急切的稟報，「主人，有要事稟報。」
「馬上出來。」雷霆應了一聲，溫柔的對黎歌說，「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去就回來。」
「我扶你出去。」黎歌扶著他。
「不用了。」雷霆*的說，「你罩罩都沒穿，萬一被別人看見了多不好？這幾步路，我自己能走出去。」
「可是……」
「乖！」雷霆湊過來親了她一下，拖著受傷的腿，吃力的往外走去。
黎歌跟在後面，小心翼翼的護著他，生怕他摔倒，但他還是堅持走到門口，自己打開了房門。
「主人，您怎麼自己走？腿上還有傷呢。」make急忙扶住雷霆。
「沒事，扶我去書房。」
「是。」make回頭瞪了黎歌一眼。
黎歌心裡驚了一下，莫名的感到不安，好像自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似的，過了一會兒，他們已經進了書房，她關上房門，轉身去浴室洗瀨，總覺得make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
來到書房，make扶雷霆坐在沙發上，連忙給他倒了一杯溫開水：「主人，您傷得這麼嚴重，黎小姐怎麼沒照顧您？還讓您自己走出來？」
「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雷霆不悅的瞪著他。
「噢。」make慌忙解釋，「對不起，我是怕您的傷口再裂開，您知道，我那裡的血漿已經不夠用了。」
雷霆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喝了一口開水，問道：「說吧，什麼要緊事？」
「龍兒公主受到驚嚇，一直哭鬧不休，夜三小姐住在斷家不肯回去，夫人又氣又急，給您打了十幾個電話，還發了很多短信，我們沒告訴她，您受傷的事。」
「我等下會跟她聯繫。」雷霆淡淡的問，「就這些事？」
「還有。」make皺著眉，「夜世煊今天下午三點召開記者招待會，準備與夜家斷絕關係，還要公開割分夜家的財產，準備單獨創業。我估計，他會將當年的事全部抖出來，控訴蘇倩熙和夜天宸的罪行，引起輿-論的同情，和對夜家母子的憤怒。」
雷霆撇了撇嘴：「意料之中！！！還有麼？」
「有。」make的神色變得凝重，「帝老計劃失敗，竟然用自己的全部財產跟暗夜交換黑後，今天早晨六點，也就是美國時間下午五點已經交人了。兩小時之前，帝老給您的手機發來短信，說七天後來上海接龍兒公主！！！」
這一次，雷霆不再像剛才那麼淡漠不屑，他垂著眼眸，神色變得複雜，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龍兒是帝維姬的女兒，帝家的血脈，他沒有權力跟他們爭奪她的撫養權，或許，他原本就不應該與他們爭奪，只是……他真的不希望龍兒在那種環境下成長……
可是，他與帝家已經撕破臉，若是再去跟他們爭奪龍兒的撫養權，恐怕帝家的人不會善罷甘休。
這樣糾纏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他真的應該放棄嗎？
「最後還有一件事。」make繼續說，「暗夜尊王約你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