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四四章 烏龍事件(一) 文 / 漠漠之天災
黃師童:「你們動靜弄得有點大,還好來的人是我。」
白婭:「嘛,我知道金碧輝煌的後台是誰,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的。」
黃師童皺眉,他瞭解的白婭貌似是個冷美人,對蕭綽兒以外的人都不鹹不淡的,怎麼今天看起來騷動得不得了呢?要不是知道這個女人在蕭綽兒眼中的份量,憑著她一身白色的女軍裝打扮足夠黃師童有理由來一次霸王硬上弓了。
「大姐頭的集團正在轉型,這個節骨眼上,你還是別做出頭鳥比較好。」
白婭一聳肩,拿起拎包:「那好吧,這裡交給你了,記得用一點手段封口喲。」
黃師童冷笑,一張長瘦的驢臉充滿不屑:「封口的手段有很多,好走,不送。」
白婭拖起還在大吃大喝的齊銘就往外走:「大呆,我們走!」
齊銘出門前的一刻,凝視著黃師童的背影,總感覺有點熟悉呢。
待兩人走後,黃師童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翹起二郎腿,裝逼地道:「來來來,我幫你們算算,你們欠了我多少賬。」
要比起下賤來,黃師童和齊銘不遑多讓,他壓根沒替李明德出手揍過人,不過這出場費卻依然要分文不少得照單收取,誰讓他是標準黑社會呢?
三個棒子面面相覷,艱難地吞著唾沫,深刻地認識到了什麼叫黑暗與無助。
昏暗的路燈下,白婭一手撐在電線桿上,彎腰對著路邊一陣乾嘔。
齊銘拍拍她的後背:「身體過敏還喝那麼多紅酒幹什麼?」
白婭吐乾淨了,一甩齊銘的大手:「要你管?」
齊銘:「我確實不想管你,不過你好歹先把我的住房問題解決了呀。」
白婭瞇起眼睛,白色的軍帽撇在一邊,略顯迷離的雙眼盯著齊銘,半響才道:「自己去住旅館呀,找我有什麼用?」
「沒錢!」
「笨,我有錢!我帶你去開房!」
白婭擼正頭上的帽子,雄赳赳氣昂昂地大步向前走去,留下原地半張著嘴不知所云的齊銘,就算是八歲的齊銘,他都能把「開房」這詞往不好的方面去聯想。
問題是,齊銘會選擇拒絕麼?從小就無節操的他表示,要是拒絕那還是男人麼?果斷裝傻跟著去開房啊!
總體來說,開房的過程比較蛋疼,因為齊銘沒錢,作為被白富美暫時包養的小受,他沒有發言權,所以只好看著霸氣的白婭同志掏出手槍威逼老闆開房的蛋疼場面出現在自己眼前。
齊銘暴汗:這就是妹子所說的有錢?有錢你還掏槍威逼干毛呀?
好在,現在是半夜,也沒人看到彪悍妹子動不動掏槍的樣子,這家小旅館的老闆是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糟老頭子,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也沒有報警,否則他兩說不定還要被警察請進公安局喝茶。
當然,事後的齊銘還巴不得被請進警察局喝茶,那樣之後就不會發生許多烏龍事件,總之一句話,喝醉酒的病嬌女人真心傷不起啊。
這個晚上,據說一男一女之間發生了不少事情……
第二天一早,陽光明媚萬里無雲,窗台上的風鈴叮噹作響,一片安逸祥和。
某個全身**的男人扶著自己的額頭,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出神。
不用想,這個男人就是齊銘無疑。
齊銘只記得自己被黑桃組的年輕高手穆恩追殺,然後一覺醒來就在這家裝飾樸素的小旅館內躺著了,中間一段記憶十分模糊。換言之,他終於從血癮反應的狀態中徹底恢復正常了,可問題是,他是怎麼一晚上就恢復正常的呢?他又是怎麼會全身**地躺在床上的呢?為什麼偏偏床上還有另一個同樣全身**的妹子呢?
齊銘動動肩膀,企圖翻個身子,不料手臂被身旁的女人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齊銘不想吵醒女人,只好放慢動作,側臉直視女人的面龐。
白婭五官很精緻,身材很惹火,是個美人胚子。
可惜,齊銘不記得這女人是誰。
也許是我叫的一隻高檔**?齊銘如是想。既然是花錢請的雞,那趁著現在晨勃要不要再來一發呢?反正他昨晚上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樣豈不是很虧。
齊銘鬼畜的手剛攀上白婭s形的身體曲線,如絲綢般滑嫩的雪膚白裡透紅,充滿了桃色的誘惑。
白婭微微睜眼,慵懶的一推齊銘的胸膛,呢喃道:「別鬧。」
作為武人,靈識敏銳,一點小動作就吵醒他們也是自然的,白婭從迷糊到清醒不過只用了三秒。
四隻瞳孔兩兩相對,齊銘還想打聲招呼說聲「你好」呢,就被白婭一腳踢了了床,苦逼的齊銘表示:這已經是第二次慘遭女人踹下床了!
白婭起身,裹起被單,臉色鐵青。
被子被白婭一把扯起之後,白色被單之上一朵紅紅的小花尤為刺眼,白婭心中一咯登,微顫的小手摀住自己的小嘴,一臉不敢置信的淒慘神色。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齊銘撓撓頭:「我也不知道我們昨晚做了什麼?要不要一起回憶回憶?」
「你,你,你禽獸!」
白婭恨恨地咬牙,轉頭翻找起自己的包包。
「你找什麼?」
「手槍!」
齊銘:「……」
「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喲,拜拜!」
齊銘無節操地準備開溜,雖然妹子很美,不過看樣子性格很烈,還是給她一點冷靜時間再說。
「彭!」
床頭上的煙灰缸被白婭甩在齊銘跟前,頓時四分五裂。
「你給我站住!別以為事情就這麼完了!」
齊銘以手遮面,剛想解釋點是什麼,一把手槍就出現在了白婭的手中。
「你別衝動,別想不開,生命畢竟只有一次!」
白婭一瞪眼:「我有說要自殺麼?至少先崩了你再說!」
「那你就更不能衝動了!」
齊銘果斷覺得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一點。
「去死吧!」
白婭輕咬嘴唇,作為一個混黑社會的女人,她依然把貞操看得很重,也不會自欺自哀到把**當享受,更不會發賤地想著跟著那個禽獸男人的。
「你妹!」
白婭說開槍就開槍,誓要取了淫賊小命!
子彈的速度不是齊銘可以媲美的,還好他身體抗擊打能力逆天,只要腦門不被爆頭,哪怕心臟中槍都暫時死不了,強挨了一發子彈之後,齊銘挺身將白婭撲倒在床上,一手壓住白婭的手臂,讓她不能打出第二槍!
「冷靜!」
齊銘猜測這妹子並不是自己叫的雞,否則反應哪會那麼激烈。
「你還記得昨天晚上具體發生了什麼嗎?」
白婭激烈地扭動著身體,兩腿亂蹬。
「畜生,都這樣了,你還問我昨天發生了什麼?還不就是那種事情!」
「好吧,那就用你的腦子仔細回想一下,我雖然人很賤,但從沒有無緣無故強迫過女人做那種事!」
齊銘一翻白眼,儘管醒來的時候一絲不掛,但他確實沒有一點印象啊。
「喂,女人,說說你叫什麼?我和你是怎麼認識的?」
白婭:「……」
「你以為裝失憶就有用麼?你個禽獸,別以為有慕辰雪罩著你,我就不敢殺你!」
齊銘一愣:「慕辰雪?你認識慕辰雪?」
白婭鄙視地一瞪齊銘:「裝,你接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