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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180章 :李文龍 文 / 流氓宅皇

    林雀的這一腿在周烈接近的過程中便開始醞釀,開始摒除雜念放棄防禦,只想著這一腳如何踢中對方。而周烈看著林雀毫無防備的樣子,加上之前林雀每次攻擊失敗的情況,也是幾乎完全失去了警惕之心,只想著如何一腳將林雀干倒。

    兩人的腳接近了,更近了。兩聲悶響過後,兩人幾乎在同時以全力踢中了對方的大腿外側,給了彼此結結實實的一擊。

    終於中了!林雀終於感覺到了全力一擊踢在對方身上的那種暢快的感受。

    而且不止如此,他的這一腳,竟然是先踢在了對方身上的。若是在平時來說,這種事情對林雀實在是理所當然的。只是在林雀連續幾次的miss或者是被格擋之後,能踢中而且還是先踢中對方的林雀竟然還是有點小激動的。

    當然,就在林雀踢中周烈的下一瞬間,周烈的腿也如期而至,一點不客氣地踢在林雀受傷的部位。

    既踢中了對方,也被對方踢中的兩人喉嚨裡都是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聲音。不過令人意外的是,這次兩人踢中對方之後,竟然是周烈首先退去。是的,是退去,和之前攻擊之後收腿後退,為下一步的攻擊做準備的身形後撤不同。

    「你……你……!」周烈的臉色陰晴不定,十分地難看,一時之間竟是沒有繼續進攻,也沒有說出一句合適的場面話來。他被林雀踢中的部位有些不自然地顫抖著,雖然他試圖掩飾這種林雀帶給他的虛弱與難堪,但是似乎沒有什麼效果,因為他此時沒有繼續進攻而是站在原地便足以說明很多東西了。

    瑪德,這小子什麼腿力?剛才一系列動作真的是新手中的新手,自己跟他打就和玩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剛才這腿?這一腿過來的感覺簡直讓周烈覺得自己被鐵棍猛敲了一般,他感覺不但痛進了深處,而且整個腿此時都有些失去了力量。

    這tm是白帶的力量?開什麼玩笑!別告訴我是來扮豬吃虎的吧?當他看到林雀的舉動之後,他就更加這麼覺得了。

    比起周烈的故作無事,被踢中後臉色也變了的林雀看對方選擇了後退,便一邊吸著冷氣,一邊搓揉著自己的受傷部位了,嘴裡還喊著「痛痛痛。」

    就在周烈的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進攻,林雀吸著氣揉著自己的傷口的時候,周寶盈和張大志覺得有些看不懂為什麼師兄不說話也不進攻,而許靜則是已經看不下去,想要發火了。這個無恥的胖子,竟然剛三番五次的往我家小雀受傷的部位招呼,有你這麼無恥的嗎?

    只是還沒等許靜把手上的東西放下,然後不顧形象地擼起袖子親自上陣去毆打小胖,便有人出來阻止林雀和周烈的戰鬥了。

    「周烈,大志,周寶盈,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我老遠就看見你們在這和人起衝突和人動手了,別打了!這是在幹什麼?大家都是練跆拳道的,有什麼事就不能好好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旁邊走過來一個青年插入了林雀與周烈之間,對著周烈說道。

    此人身高與林雀差不多,都是一米78左右。他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身形修長,五官長得頗有些書卷氣,面上帶著讓人看著便覺得親切的笑容。

    「哦,沒什麼事,大師兄,不過就是遇到一個也練跆拳道的朋友,我們兩個一時腳癢切磋一下而已。」一看到李文龍的出現,周烈就是心中一跳,然後馬上換上了一副笑容滿面的表情,就如同剛才他面對許靜的時候那樣。

    只是若你仔細看去,便會發現與剛才面對許靜的時候表面真誠,實際目光帶著淫邪不同。此時面對李文龍的時候,周烈並沒有多少多餘的情緒,顯得真正的真誠之極。

    「哦。這樣啊,怪不得呢。我還以為師弟忘記了師傅說的絕對不可以用跆拳道和人打架鬥毆,特別是不可以用來欺負人的規定呢?你說若是你在這打架鬥毆,或者是欺負人給師兄我看見,還實在真的是不知道告訴不告訴師傅呢。」李文龍一副原來如此,這樣就好,不然還真叫我為難了的架勢。

    於是周烈的笑容更加真誠了。

    「對,我們就是偶然發現大家都會跆拳道,所以切磋切磋,請問你是?」林雀看著事情似乎發生了變化,所以也沒有戳穿周烈,儘管剛才自己的那腿似乎相當有效,但是不可否認林雀今天已經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災難的大腿也是經受不起對方再來一兩次的攻擊了。

    況且,明顯這兩人是師兄弟的關係,若是自己堅持要與他們衝突的話,那就不是像剛才那樣單挑了,而是需要自己1v2。一個周烈林雀尚且有些不是對手,更別說周烈加上這個他新來的師兄了。

    「你好,我是我們建安無極道館的紅帶助教,周烈還有大志與周寶盈的師兄李文龍。你呢?在哪練的?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你們最後那腿,你踢得相當不錯啊。練了多久了?」李文龍問道。

    這個李文龍看起來和林雀差不多大,卻被看起來完全是個社會人的周烈稱為師兄,並且周烈還對他一副尊敬中帶著些畏懼的樣子,原來是因為他是已經達到離黑帶只差一點的紅帶級別的高手。

    在跆拳道道館或者是其他的武館之中,比起年齡資歷一類的東西,實力才是最重要,才是最根本的。沒有實力,三兩下被人干趴下,管你是什麼時候來訓練的,管你年齡有多大,別人都沒有必要尊敬你。

    「我叫林雀,我們道館算是新開並不太久的吧,教練沒有取正式的館名。我練了也沒多久,還不到一個月吧。」林雀說道。

    就算此人是對方那邊的人,按理來說現在應該是敵人。可是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或者說林雀現在想打也沒那個實力,因此在對方和善地回應了自己之後,林雀也是繼續跟對方閒聊起來。

    這時候在一旁看著林雀與周烈交手的三人也湊了過來。

    「沒事吧小雀?」許靜關切地問道,如果不是她此時手上拿著大袋小袋的東西,她估計要幫林雀揉揉。

    「嗯,沒事。」林雀笑著回應道。

    「師兄。」張大志看著李文龍有些拘束地叫了一聲,有些擔心之前的事情被師兄知道。

    「師兄,你可要幫我們做主!你看我臉上,還有大志臉上的痕跡,就是被這個賤……被這個女人打巴掌打出來的,她欺負我們。」此時的周寶盈看到李文龍的出現,對著李文龍撒嬌道。依然一副不願意放棄找林雀與許靜麻煩的樣子。

    只是她在聲討著許靜與林雀的時候,卻見許靜冷冷地看著她,所以不自覺地把那個說道一半的賤字給吞了回去。

    看著周寶盈出現並聽了她說的話,在剛才的打鬥中已經忘了這號人的林雀覺得有種要壞事的感覺。雖然剛才聽許靜的描述,張大志臉上的痕跡是被周寶盈打出來的,而不是許靜。但是對方既然是那邊的人,自然是聽信他們那邊人的說辭。而且周寶盈自己臉上的巴掌印,確實是許靜打的,若是要找他們麻煩,有這點也就足夠了。

    不過令林雀意外的是,李文龍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周寶盈的話一般,繼續跟林雀說道:「才一個月不到?那真是很有天賦啊,可惜你已經有訓練的道館了,不然我肯定要邀請你來我們道館的。」

    見李文龍沒有搭理自己,周寶盈的臉色也是逐漸陰沉了下來。

    蠢女人,周烈在一旁冷眼旁觀。如果師兄會幫自自己,那麼剛才自己就不會刻意隱瞞起衝突的真相,刻意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如果說道館裡的男學員有誰是完全不為周寶盈所惑的話,自己頂多算是半個,而李文龍才是真正的那個。

    在道館裡,李文龍雖然年齡並不是最大的,但是他的實力與他對其他學員的種種幫助,使得他在道館完全是小教練一般的地位,有別於其他學員一般的存在。對於這樣的李文龍,在道館明面上很清純專情,暗地裡四處勾搭男學員的周寶盈,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存在的。

    但是與其他圍著她轉的男學員不同,李文龍不但對她沒有什麼興趣的樣子,甚至有的時候看著她的眼光還帶著些厭惡,讓她無從下手。

    據周烈瞭解和親身經歷,她也不是沒有試著去離間包括周烈自己還有其他學員與李文龍的關係不過卻都一一失敗了。周烈覺得她一定不太理解那些平時看到她像是丟了魂一般的小處男們為什麼會在她說李文龍壞話的時候會突然生氣,以至於她說了是開玩笑臉色才逐漸變了回來的吧?

    「沒什麼天賦,我這兩下實在是我自己都看不下去。」林雀有些意外為什麼李文龍對周寶盈完全不理會。但是對方不理會周寶盈顯然是對自己有利的。所以林雀也沒有多說什麼廢話,而是順著剛才李文龍的話說下去。

    「阿姨,請問您是不是《走遍燕城》欄目的主持人許靜阿姨?」李文龍此時轉向了許靜,對著許靜試探地問道。

    「是啊,你認識我?」許靜問道。

    「當然了,建安市誰不知道阿姨。原來真的是您啊,剛才我就看著像,只是不敢認,因為現實中您可比電視上還要年輕漂亮。阿姨我和我媽都非常喜歡您的節目,每期必看啊。」李文龍笑著說道,「毫不容易碰上了,您可要給我簽個名啊。」

    「簽什麼名,又不什麼是真的名人。」許靜笑著拒絕道,不過看起來對於被認出來還是有些受用的,「是不是真的有看啊,那我問問你,上一期節目說的什麼。」

    「是家常菜鴨血煲吧。」李文龍說道。

    「沒錯,看來你還真的是我的觀眾。」許靜說道。

    「當然了,這還有假。」李文龍笑道。

    一旁的周烈周寶盈還有張大志都有些驚訝,從來不看建安台的他們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這麼個身份。

    既然事情解決了,林雀和許靜也沒有與對方找機會吃一頓飯的閒情逸致,雙方實際上也真的不熟,因此說了幾句話,林雀和周烈假惺惺地說了一句切磋愉快之後,大家就各自往各自的方向去了。

    ……

    「好了,周烈你跟我說說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跟你說了離那個女人遠一點嗎?你怎麼就是不聽,今天還搞出這檔子事情來!萬一真的鬧大了怎麼辦?不說那個少年和他的道館,就說那個和他一起的建安電視台的許靜,事後若真的找麻煩找到我們道館頭上,我們怎麼辦?」與周寶盈還有張大志告別了的李文龍與周烈因為家住得近所以同路。在走到一個沒有什麼人的地方的時候,李文龍停了下來,轉頭嚴肅地看著周烈,臉上絲毫沒有了先前的笑意。

    不得不說,李文龍這個人天生就長著一副笑臉。即使他面無表情的時候,臉上眼睛與嘴巴的弧度都會讓人覺得他是在對你微笑,因此他讓人很容易感到親切與產生好感。此時他的臉上沒有了笑意,和別人平時的表情一樣,那並不是說明他沒有什麼情緒,而是說明現在他的心情很不好。

    周烈把事情的經過跟李文龍說了一遍,主要說的是周寶盈與張大志和與許靜的衝突,然後他和林雀是因為各幫著自己的一方所以動的手。至於他自己的邪念則沒有跟李文龍說。

    「大志其實人還不錯,就是被家裡寵壞了,人太懦弱,又太單純,現在才會被女孩子騙。」李文龍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我們也沒法幫他,好心只會被當做惡意,只能靠他自己覺悟,靠他自己站起來。」

    「至於周寶盈,哼,這個女人我說實話如果不是礙於來者不拒的館規,我早就想趕她出去了。你剛才跟我說的衝突的原因就是她跟你說的吧?按我對她的瞭解,事實恐怕是相反,肯定是她造成的事端。然後顛倒黑白再添油加醋一番。」李文龍冷笑道。

    周烈在心中苦笑,心想師兄果然是完全不會被周寶盈迷惑的男人。其實就是他自己,對於周寶盈對他說的經過,也是十分懷疑的,覺得事實很可能跟實際情況相反。但開始的時候他因為對周寶盈的**,想幫她出氣之後討她歡心,等合適的時候再接機索取一些回報,後來因為出於對許靜的渴求,當然將錯就錯,把周寶盈說的當成了真相。

    只不過周烈想到這裡的時候,不禁想到,就是自己,其實對師兄也是有所隱瞞的吧,比如自己明明看出來了是周寶盈自己找事卻跟師兄說自己是因為相信師弟師妹才出手,師兄能看得出周寶盈在胡扯,那麼是不是也能看出自己刻意的隱瞞和胡扯。

    想到這裡周烈看向李文龍,恰巧碰上李文龍若有所思地朝自己看來,周烈心裡就是咯登一聲。

    「師兄,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吧。不就是一個白帶水平的少年和一個電台主持嘛。就算真的惹了他們也沒有什麼……吧。」說道一半的周烈冷汗都要下來了,因為此時李文龍的腳離他的臉僅僅只有一厘米左右而已。

    快,太快了,完全,完全看不到。

    不但看不到什麼時候起腿,甚至連對方的腿什麼時候在空中經過也沒注意到。完全就是無聲無息一般,直到勁風撲面而來的時候,周烈才發覺對方的腿已經到了自己臉的旁邊。

    如果師兄此時是真的和自己動手的話,以這一腳的速度和師兄的力量,毫無疑問地可以輕鬆地一腳把自己ko了。

    「惹了也沒什麼?就說剛才那個白帶少年,我雖然只看到他踢一腳,但是天賦怎麼樣,用我多說嗎?你捫心自問你現在腿還疼不疼就行了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最後成了那個局面,他若不是完全不會步法,便是因為之前你們幾個來回應該是他技術不到家,所以被你技巧碾壓然後他選擇了這樣兩敗俱傷的打法吧。」李文龍說道。

    「若是真的如他所說他才練了才不到一個月,以他踢你那腳展現出來的力量資質,以他基本步法都沒掌握卻會用戰術利用自己優勢傷到你這個藍帶的悟性。我想他若是不放棄,成長的速度一定非常瘋狂。莫欺少年窮,也許過不了太久你們見面你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了,若你還是像今天這樣只會仗著自己練的久在外面欺負新人,在道館和在家裡卻訓練偷懶的架勢下去的話。」李文龍毫不客氣地說道。

    周烈一個字也不敢反駁,只是流著汗點頭。

    「至於許靜,她可不是單純的電視台主持而已,這個女人很厲害,我媽是美容店老闆你也知道吧?許靜每次來我媽的店,都是和建安市的市委書記夫人,或者是其他要麼自身有錢有勢,要麼家裡那位有權有勢的的女人一起來的。」李文龍說道。

    「你自己剛才跟我說事情過程的時候,你的那點小心思我礙於你的面子就不戳穿你了,你真以為你那點見不得人的念頭師兄我看不出來?到了現在這種時候,你們還幹這樣的事情,你還給我說這樣的話,這是對方我們惹得起惹不起的問題嗎?啊?現在道館什麼情況,還用我多說?上次教練讓你留下來跟你說的那些事情,就是為了讓你今天做這樣的事情嗎?啊?你跟我說啊,我真恨不得這一腳直接踹下去。」李文龍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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