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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青樓歌女 文 / 清醒

    「你住這個房間,這位是~~~」,秦嬤嬤看向夏蘭。

    「這是我的丫頭夏蘭,從小跟著我」,我解釋,「她只負責照顧我,其餘的事情都與她無關,秦嬤嬤,你看成嗎?」

    「好吧」,秦嬤嬤爽快的答應了,「那就讓她住你的隔壁吧」。

    「謝謝」,我不想也讓夏蘭摻到這件事,雖然她的跟來在我的意料之外。

    「傾心住在你的斜對面,你盡量不要去打擾她,她可是這裡的支柱」,秦嬤嬤叮囑道。

    「我知道」,我心裡一亮,太好了,這樣對我很有利。

    「你有什麼才藝?」秦嬤嬤坐在凳子上,眼睛裡精光閃過。

    「我的琴,我的歌,足夠」我平靜地看著她。

    「你要知道,這條街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其中不乏多才多藝,美麗靈秀的,如果你並不像你說的那樣,那我也不會對你客氣」,秦嬤嬤收起笑臉,語氣嚴厲。

    「我知道」,我點點頭。

    「你準備一下,今天晚上就開始,我覓君心裡可不會養吃白飯的」秦嬤嬤說完站了起來,圍著我轉了一圈,「你的底子不錯,讓丫頭回來給你打扮打扮,在傾心的前面出場,萬一你的不行,還可以讓傾心挽回。」

    「小姐」,看到秦嬤嬤的身影消失,夏蘭不安地看著我。

    「沒事,你記住,我們現在只是家道中落,不得不走這一步,我知道你是個伶俐的丫頭,我相信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自己有分寸,現在你要拋棄我們的真實身份,如果有些事你應付不了,你就裝失憶吧」,我提醒她。

    「是,奴婢知道了」夏蘭沒敢再多問,我也無暇顧慮她了,怎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找到為五哥解毒的方法呢?

    「小姐,我為你打扮一下,秦嬤嬤剛才來催了」,夏蘭推門進來,看到我,倒吸口氣,愣愣地看著我。

    要的就是這效果,我對她微微一笑。

    「小姐,你好美」,夏蘭回過神,歎道。

    我轉過臉,看著鏡中妖嬈的臉,彎起嘴角,右眼角彩繪的蝴蝶翅膀動了一下,彷彿要飛起一般。我拿起桌上的白色面紗帶上,恰到好處,既把整個蝴蝶露了出來,又遮住了我的半邊臉。

    「小姐?」,夏蘭不解地看著我。

    「若隱若現,若即若離,才是極致」,我笑看著她,我可不想告訴她我之所以以紗遮面是怕五哥來時認出我。

    「我從來不知道,小姐打扮起來會這麼美,不,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反正就是讓人移不開眼」夏蘭一臉的癡迷。

    我好笑地敲了她一記,「不漂亮點我們就要走人了」。

    「哦」,雖然很迷茫,但夏蘭卻沒問原因。

    鏡中的眼眸暗下來,顏寞,你也會以色惑人了。但我不得不強壓下心中的苦澀,五哥他給了我內心深處一直渴望的親情,為了五哥,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姑娘,準備好了沒?」敲門聲響起,秦嬤嬤在門外催促。

    「進來吧」,我收回失落,對著進來的人綻放笑容。

    「哇,我果然沒看走眼」,秦嬤嬤圍著我,我看出她眼裡的驚艷,得到閱人無數的秦嬤嬤的肯定,我想今晚應該沒問題了。

    「留下你果然沒錯」,秦嬤嬤滿意的笑開了,「對了,看我真是糊塗了,還沒請教姑娘名字呢」。

    「我叫~~~寂寞」

    「寂寞?」秦嬤嬤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好,寂寞,今晚就看你的了」。

    看著下面黑壓壓的一片,我從容地走到看台的正中央,在黑色的古箏前面坐下來,我聽到下面傳來的騷動,冷冷地看回去。眼的餘光掃向二樓,不經意間看到躲在紗幔後面,那道白色的身影,還有她不遠處那道黑色的人影,我微微仰起頭,露出詭異的笑容。

    無視下面的傳來的抽氣聲,我指尖撥弄琴弦,縱然相隔好遠,那種熟悉地感覺彷彿又回來了。

    如果黑夜停留了太久,只有一個月亮遠遠不夠

    如果寒冷凍結了太久,只有一陣春風怎能拯救

    所以要用黑色眼睛,去尋找遙遠的光明,去喚醒那以沉睡的靈魂

    所以要用流淚的愛,去打濕那已結冰的心情,哪怕要用一生的性命

    如果愁腸纏繞了太久,就隨一江春水不能解憂

    如果怨恨刻上了心頭,縱然千言萬語怎能穿透

    所以要用一腔熱血,去點燃熄滅的真情,去喚醒那已沉睡的靈魂

    所以要用流淚的愛,去打濕那已結冰的心,哪怕要用一生的性命

    看到傾心,我的計劃改變,就唱了這「愛的眼淚」。曲終,我站起來,掃視下面,卻看到五哥還有他旁邊坐著的易冰醒,他們此刻正詫異的看著我。我給了他們一個笑容,轉身離開。走到二樓,我詫異地看著還站在原地的傾心,我腳步頓了一下,微揚起下巴,緩步走過,我感到一道灼熱的熱線在我身上定格,而我,卻沒有回頭。

    走進房間,夏蘭激動地跑到我面前,「小姐,你唱的什麼歌,好好聽,我從來都沒聽過」。

    在這裡,我讓夏蘭以我自稱,這丫頭,終於改了。

    「我胡亂唱的」,我怎能告訴她這是現代的歌曲。

    我坐下,看了看微紅的指尖,真是好久沒碰琴了,只是短短的一歌而已,指尖就傳來了細微的疼痛。

    「夏蘭,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打掉夏蘭,我走到鏡前,透過鏡中,厭惡地看著這樣的自己。還好今天對傾心的挑釁收到了效果,盡快從傾心那裡找到答案,快點離開這裡。

    「進來」,敲門聲響起,我收起思緒。

    「冰醒哥」我驚喜地站了起來,隨即閉上嘴,緊張地看著他身後。

    「放心,你五哥他去了傾心那裡」,易冰醒為我關上房門,笑道。

    「那五哥豈不是危險?」我驚呼,冰醒哥怎麼放心讓五哥獨自面對傾心,

    「沒事的,你表演完之後,場下亂成一團,都爭著向秦嬤嬤打聽你,傾心的丫鬟出來說傾心今天不舒服,無法表演,你五哥他就急忙去看她了,我看她今天被你刺激到了,沒有心情對希歌出手了」,易冰醒解釋。

    我放下心來,「我是故意做給傾心看的,先鳴她警鐘,再敲她戰鼓」。

    「你覺得這樣行嗎,我倒覺得傾心不像計較這些的人」,易冰醒擔憂地看著我。

    「在愛情上,女人向來沒有理智」,我想起了那天傾心房裡的男子,我從傾心的眼裡看出了愛戀,卻也知道那男子沒有同等的回報。

    「什麼意思?」易冰醒皺眉,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我轉移話題,「五哥他沒認出我吧」。

    「如果他認出你早就奔過來臭罵你一頓了」,易冰醒笑道,「知道你去了我家,他說什麼也要去看你,都被我以這樣那樣的借口擋了回去,如果他再說個幾次,我也快招架不住了」。

    「我會加快度的,你看,剛一天而已,傾心的陣腳就有點亂了」,我看見傾心在看到我對著她身邊的男子微笑的時候煞白的臉色。

    「下面的人你放心,我會幫你擋著,那些人不敢打你的注意,宰相府的罩子也是很亮的哦」,易冰醒笑道。

    「還有,我把我的侍衛刑傑安排在這裡了,放心,他平時是不會去打擾你的,只要你有危險,他會幫你的」。

    「謝謝」,對他做的一切,我很感激。

    「得了,你好好照顧自己,我叫希歌回去了,改天來看你」,易冰醒起身離開。

    我摘下面紗,我知道一會一定會有貴客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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