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空劍道館 第四十六章 與楓共舞 文 / 蘇陽小南
這一天很忙碌，幫著以文，龍劍舞佈置西元公關內部。雖說大致上，德叔已經安排妥當，但對於細節部分以文還是希望自己處理。以文與龍劍舞的眼光差不多所以兩個人很合得來。西元曉嘉也是在一旁湊熱鬧。不知道藍劍又跑到哪裡去了，西元家大的好糊相像，想找到藍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無所謂，反正到了中午，就算龍劍舞不去找，它自然就會出現。
至於西元空劍還有西元閆凱，對佈局方面他們也幫不了什麼忙，只得在樓上喝茶下棋。
難得休假嘛…
「準備的怎麼樣了？」
西元楓下樓問到。
「嗯，差不多了。就是那些花我還需要整理一下，有什麼事嗎？」
以文把剪刀放下轉過頭看著自己的兒子。
西元楓的視線轉到龍劍舞的身上。
「啊，明白了，明白了…對不起我都忘了…」
以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大龍劍舞的面前。
「劍舞，好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做就可以了。你跟楓去練習跳舞吧。」
「可是…」
剛把花盆弄乾淨，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做。龍劍舞怕以文一個人做不來。
「不用擔心，這裡還有我呢，劍舞小姐。」
德叔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抹布與剪子，看來花園的事情已經弄好了。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
說完，龍劍舞放下手中的活跟著西元楓離開。
「呵呵…還真是少見啊，少爺那麼開心的樣子。」
看著離去的兩個人德叔悠哉的說道。
「是嗎？」
「是啊。少爺一般不會邀請女孩子回家過年…」
就連漠然靜他也沒有帶回家。可見龍劍舞是個很特別的存在。
「那小子…眼光還真是高…」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以文的表情卻說明對西元楓的選擇她還是很滿意的。
跟著西元楓，龍劍舞走進了室內道館。
沒有特定的舞蹈室就只能到這裡練習了。打開燈，站在中央。
西元楓到音響設備面前將一張cd放了進去。過了幾秒，龍劍舞左側便出現了一個大屏幕。
「這是三年前新年盛會錄下來的。裡面記錄了領舞那一段。你可以看一下。」
走到龍劍舞的身旁解釋道。
「哦。」
她聚精會神的看著。
好多人啊…
各各都穿的非常華麗而且笑容滿面。龍劍舞發現畫面上領舞的人正是巍沭陽。
「沭陽學長！！」
她驚訝的轉過頭看著西元楓。
「嗯，上一次是新年盛會是在巍氏一族舉行的。所以領舞的人就是沭陽學長。」
「是嗎…他跳舞跳得真好…」
看著與自己的舞伴偏偏起舞的巍沭陽，龍劍舞不僅感歎道。
三年前的他與現在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一樣的帥氣，一樣的溫柔。
「開場舞是華爾茲。我們只聯繫這個部分就好。」
「哦。」
華爾茲？？聽過是聽過，不過龍劍舞從來都沒有嘗試過。她懷疑自己能不能跳好。
「啊，還有井禾學長…西元學長也在…」
大家都顯得好稚氣。三年前的西元楓頭髮還沒有像現在這樣長。於現在相比，更顯得有活力。
「就這些了。現在我們開始練習吧。」
西元楓建議。
「嗯。」
穿好舞蹈鞋，龍劍舞反覆看著那張cd，動作倒是很簡單，舞最長也只有一分鐘而已。西元楓曾經跳過，對他來講並不怎麼難，可問題是龍劍舞。
跳華爾茲必須摟著對方，彼此的身體幾乎可以「密不透風」來形容。如果是雷伊世，那還好。可現在的舞伴是西元楓，龍劍舞怎麼也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最簡單的動作她都做不好。有好幾次她都踩到西元楓的腳。
龍劍舞的臉紅的誇張，而且心中充滿歉意。
龍劍舞集中力很差，這根本不像平常平時的她。西元楓也知道龍劍舞過於緊張。
得想想辦法…
第一天就那樣過去了，龍劍舞只是把動作記熟，理解那樣的龍劍舞。西元楓並沒有要求那麼多。
隔天早晨
哇！
好嚴重的黑眼圈啊…
想必因為跳舞的事情都沒怎麼好好睡吧。
西元楓這樣判斷著。
當他的手再次抱住龍劍舞的時候，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龍劍舞身體微微的顫抖。龍劍舞幾乎不抬頭，她的眼神始終無法注視自己。
這樣可不行。她一點也沒有放鬆下來。
「劍舞…」
沉穩的聲音叫住了龍劍舞。她抬起頭，眼睛裡仍然是那麼沒有自信。
「劍舞，閉上眼睛。」
「嗯？」
「聽我的，閉上眼睛。」
他很有耐心的說道。
「哦。」
她很聽話的照做。
同時，西元楓拿出了一條白色的絲綢圍住了龍劍舞的雙眼。
「學長，這是…」
眼睛一下子被蒙住，龍劍舞有點不知所措。
「別害怕。」
西元楓的話就像有著無窮的魔力一般，簡單的三個字就讓龍劍舞慌亂的心得到緩解。
「還記得那些動作嗎？」
他問著。
龍劍舞點點頭。
「嗯，那就好。現在，你在腦中畫一幅畫…」
西元楓非常細心的指導著。
「你最想去哪裡？」
……
「大海…」
龍劍舞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平穩。顯然，閉上眼睛後她平靜不少。
「現在…把你的手給我…」
深呼一口氣，龍劍舞慢慢的把手抬起來。
「我帶你去看大海…把你交給我…什麼都不要想…只要相信我就好…」
她在想像著。
想著和自己心愛的人手牽著手走在海邊上看著夕陽。
這是她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
就像是施了魔法一般，龍劍舞居然真的放下所有的一切，她終於敢握住西元楓的手。當西元楓的手臂圍住她纖細的腰，她也不再緊張。
她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西元楓。
音樂聲緩緩響起，隨著西元楓的帶動，龍劍舞開始挪動自己的腳步。
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她看見了碧藍的海洋，海風吹來，她用身體感覺著海風帶來的每一分觸感。
隨著溫柔的觸感，龍劍舞轉身，轉圈，在西元楓的懷裡她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內心世界的某種釋放…
舞步正確，動作看起來更加的柔和，而且給人一種非常唯美的感覺。
華爾茲…
記得有人說過，那是一場旅行。
與心愛的人一起，握住他的手，相信著他，他會帶領你去想去的地方。
而此刻，龍劍舞就是在旅行…
好美…好幸福…
……
當音樂聲停止，二人舞步隨後也停了下來。
站在原地，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慢慢的，西元楓伸出手拿下了絲綢。而龍劍舞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到海了嗎…」
震撼靈魂的低沉的聲音讓龍劍舞終於回到了現實當中。
她的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恩…」
「那就好…」
看來辦法奏效了。西元楓滿意的將手臂放了下來。
忽然間，龍劍舞笑了。
「笑什麼？」
西元楓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忽然想到一句話。」
「什麼？」
龍劍舞只是淡淡的一笑。不知道該不該說。
「應該說…有其母必有其子…」
她小心翼翼的開口到。
「沒想到，學長和以文師母一樣那麼細心…是個天生的好好老師…」
「也沒什麼，只是我也是這麼學來的。」
「學長的舞也是師母教的嗎？」
他點點頭。
恩，怪不得。
不過，話說回來。西元楓的舞跳的真的很棒，比起雷伊世，他的舞步顯得更加溫柔委婉。
對了，伊世怎麼樣了…
那天就那樣不歡而散，事實上，龍劍舞的心裡還是有點擔心。不知道他的心情有沒有好點。
「在想什麼？」
看著沉默不語的龍劍舞。西元楓問到。
「沒有…我們繼續練習吧。」
好不容易找到感覺，可不能忘了呀…
西元楓也是同感，於是二人再度攜手練舞。
當然，龍劍舞沒有張開眼睛。她還想多體會剛才那種感覺。
太美妙了…
於是，享受著西元楓帶來的奇妙的感覺，兩個人繼續他們的旅行…
……
數日後…
這幾天大家一天都很忙。為了準備後天的新年盛會，西元一家人忙的是不可開交。西元楓負責發邀請帖，以文負責晚宴上大大小小的事情。而西元空劍與西元閆凱則是因為空劍道館的事情暫時離開，等到後天才能回來。
西元楓與曉嘉在樓上下棋。
龍劍舞與以文坐在客廳裡享受著難得的安靜。房間被以文佈置的非常漂亮華麗。淡淡的香氣迴盪在室內，那些漂亮的水晶燈在幽暗房間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神秘而又美麗。
龍劍舞看看周圍，果然，女人就是細心。房間裡的點點滴滴都能夠感覺到以文的觸感以及她獨有的品味。
「舞學得怎麼樣了？」
喝著咖啡，以文問著龍劍舞。
「嗯，還好了。雖說有時能踩到學長的腳…」
二人同時笑了。
「慢慢來。我想你們應該配合的不錯。」
以文放下咖啡杯仰望著天花板。
她似乎非常享受這種寧靜。恐怕心裡想著，這一切盡快結束，她也可以帶著曉嘉離開這個冷宮。
「我想，那幫孩子們應該差不多也該到了…」
恩？？什麼叫做那幫孩子們？
「是楓的弟弟妹妹們…」
知道龍劍舞聽不懂，以文解釋道。
「別的不說，親戚家的孩子們可都是楓的粉絲啊。」
「是嗎？」
龍劍舞聽得很是感興趣。
「這樣，反正現在有時間，想不想看看以前的照片？」
「好啊…」
於是，二人便上樓走進了以文的書房。
這裡的佈局非常的簡單。兩個大大的書架以及一個書桌。這裡沒有電腦。顯然她不怎麼喜歡把電子產品帶到這裡。古色古香的味道很是讓人感到無比舒暢。
走到書桌前，以文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冊。
「來，劍舞。」
她示意龍劍舞和她一起坐下來。
二人坐在軟軟的毯子上面開始翻開相冊。
「哇——這是西元學長？？」
看著照片中可愛至極的一個小男孩，龍劍舞猜想他就是小時候的西元楓。
「嗯，小時候的楓比較靦腆…而且很像個女孩子。我以為我會生個女孩子的…」
以文非常自豪的說到。
「所以您讓他留頭髮？」
「差不多了…」
她們一頁一頁的翻著。回顧這過去的點點滴滴。從幼兒園到高中，所有的照片都證明著西元楓所走過來的路程。
「啊，這是…」
龍劍舞睜大眼睛看著照片裡非常稚氣的一個紅頭髮的男孩子。他身穿漂亮的和服，手中拿著扇子跳舞。
「是伊世！」
果不其然！！龍劍舞不由得笑了出來。
真不敢想像，現在那麼高大魁梧的大男孩小的時候竟然是這麼的討人喜歡。
他的裝扮可以用漂亮來形容了。比起女孩子還要可愛好幾倍。
怪不得雷伊世不想讓其他人看見這張照片。
不過，千算萬算，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以文師母這裡竟然還留有他的這一張秘密的照片吧…
還有岳井禾的，季南天的。大家一起照的相以文全部都留了下拉裡。
再翻過一張，龍劍舞看見了與西元楓合影的一個女孩子。
她，就是漠然靜。
不知怎麼了，看著那對幸福的戀人，龍劍舞有種說不出的心酸。
察覺到龍劍舞微妙的變化，以文微笑著說到。
「這是他們在訂婚的時候照的照片。」
「是嗎…」
雖然笑著，但是仍能聽出來她受傷了。
「那個時侯兩個人都還小…訂婚也只是為了保住家庭…」
什麼意思？
龍劍舞不明白的轉過頭看著以文。
「四年前，西元家族的財產受到威脅。只能通過漠然一族的幫助。作為條件，我們必須和漠然家族的接班人簽署協議。雖然知道漠然靜也是個不錯的姑娘，但我和閆凱始終沒有同意…」
「是學長主動提出的，對嗎？」
龍劍舞繼續說到。以文點點頭。
龍劍舞知道，事實上西元楓比任何人都要善良。為了保住祖先們保留下來的遺產，他犧牲自己一生的幸福去和漠然靜訂婚。
好在漠然靜是個善良的姑娘，她懂得放手，知道西元楓並不是真心喜歡自己，她主動解除了婚約。
「靜…是個善良的姑娘…」
看著照片中的漠然靜，以文緩緩開口。
「楓不會輕易向某個人敞開心扉的孩子…有好幾次，靜都是哭著來找我…」
「學姐？」
聽到這裡，龍劍舞頗為驚訝。
「靜她喜歡楓。雖然楓盡量滿足靜讓她開心，但是她知道，楓始終沒有接納她…」
怎麼會這樣…
訂婚的二人居然只是因為家族利益。也就是說西元楓一次戀愛也沒有談過。因為他的善良，才與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而漠然靜卻始終沒有得到他所愛的人的心…
「所以，至始至終，楓都沒有把靜帶回家。記得有一次他說過，會把自己最珍惜的人帶回家的…」
說這話的同時以文轉過頭看著龍劍舞。慢慢的，她伸出手握住了龍劍舞。
「劍舞…謝謝你…」
事實上，因為龍劍舞的出現反而減輕了西元一家人對西元楓的歉疚之心。她的出現讓西元楓明白自己內心的歸宿，也讓這個痛苦的兩個人得到了釋放…
從某種程度來講，龍劍舞讓所有的一切都各歸格位。
「師母…」
雖然不是完全的明白，但是龍劍舞稍微能夠體諒的以文的那種心情。
與此同時，老管家德叔敲門進來。
「夫人，茶點已經準備好了。」
「嗯，放在門口吧。」
「好的。」
按照以文的意思，德叔將餐盤放在門口的桌子上然後離開。
「這是什麼？」
龍劍舞走過去確認，看見餐盤中的美味餅乾，龍劍舞好奇的問道。
「是法式餅乾。楓和曉嘉都非常喜歡吃。」
「是嗎…聞起來好香…」
龍劍舞低下頭聞一聞參有濃濃奶油的餅乾。
與此同時，電話鈴響了。
以文走過去接電話，她轉過頭示意讓龍劍舞把差點送到西元楓那裡與他們共享。
龍劍舞點點頭拿著餐盤便走了出去。到西元曉嘉的門口，她輕輕推開門，可房間裡的等是關著的。
看看手錶，已經是十點了，難怪，曉嘉已經睡著了。為西元曉嘉蓋好被子，她退出房間。看看西元楓的房間，門沒有關上，燈還亮著…他應該還沒有睡吧。
於是，拿著餅乾龍劍舞走進了西元楓的房間。
「學長…」
她小聲叫著西元楓的名字走了進去。
好安靜…
聽不到西元楓的回答，她四處觀望，走過去才發現，戴著耳機，西元楓躺在毛絨絨的地毯上睡著了…
放下餐盤，她蹲坐在西元楓的面前，大膽的觀察著那張令人心跳不已的臉龐。
拿下耳機，龍劍舞找一個薄毯為他蓋上，以免著涼。
「睡得好香呢…」
一定很累吧。
每天要出門辦事，回來還要陪曉嘉玩，也夠他受得了…
龍劍舞知道，西元楓每天都早起然後到練習場練劍。雖然是放假，但是他始終沒有鬆懈。
不過，沒想到的是，這樣一個看似堅強冷漠的他曾經也會為了自己的家人犧牲一生的幸福…
可見，對西元楓來說，家人是何等的重要…
而她，一個可以說是陌生人，居然能夠像現在這樣近距離觀察著她一直仰慕的學長……
越想越是感到不可思議，不知不覺中，龍劍舞伸出手想要去觸摸那張迷人的面孔…
刷——
還沒等龍劍舞反應過來，睡夢中的西元楓忽然坐起來握住龍劍舞伸出去的手然後翻身將她壓在了身體低下。飛起的薄毯落在了西元楓的後背正好遮住了兩個人。
此刻，她們的動作顯得是那麼的曖昧…
就像…就像…
（哎…不說了…自己想像吧…）
「是你……」
看到身體低下那張熟悉而又不知所措的臉，西元楓這才放鬆下來。
感覺到有人接近，潛意識中他想保護自己所以沒等睜開眼睛他的身體就先反應過來。
「我…我只是來送餅乾…」
是啊，就是這麼簡單。
只是來送餅乾卻被他壓在身下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哈…」
西元楓長呼一口氣。
握住龍劍舞的手鬆開，他坐起來摸了摸自己的頭。
看來真的是累了…
龍劍舞支起上身也跟著坐了起來。
「一定很累吧…每天東奔西走的…」
關心的語氣讓西元楓不自覺地轉過頭看著龍劍舞。
不知怎麼了，今晚的她顯得格外溫柔美麗。
「師母讓我把餅乾拿來，不過曉嘉似乎睡著了…」
她把餐盤拿到西元楓的面前說到。
「不過，我看學長也睡著了就沒好意思叫醒你…」
「沒關係…」
他揉了揉眼睛。樣子看似很疲倦。
「如果可以，讓我為學長做按摩如何？」
「你會？？」
他從來都不知道龍劍舞還會按摩。
「嗯，小時候和程叔學過，雖然技術不是很高，但也有點效果。」
「是嗎…我倒想嘗試一下…」
於是，龍劍舞坐到西元楓的面前展開雙手開始為他按摩。
順著太陽穴，龍劍舞熟練的在西元楓的臉上按住各各穴位。
好舒服…
緊繃的神經似乎稍微得到緩解，慢慢的，他睜開眼睛看到的則是龍劍舞一臉認真的表情。雖然面對面，但聚精會神的她並沒有注意到西元楓正在注視著自己。
「學長…沒事的時候你可以順著自己的眉毛用拇指多按幾下，還有太陽穴…可以的話用手指推推頭皮部分…這樣的話能讓大腦放鬆許多…」
一邊揉搓著，她一邊解釋道，就像是個專業人士一般。
「恩…」
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那張認真的表情，西元楓不知不覺中被她吸引。慢慢的，他支起上身，雙膝跪地，但仍然比龍劍舞高出一頭。
覺得按摩的角度有點變化，龍劍舞這才發現有點不對勁。
「學長…」
他俯視著龍劍舞，眼睛裡流露出讓人摸不透的神情。
慢慢的，他也跟著伸出手，當觸碰到龍劍舞的臉部時，龍劍舞本能的將身體往後仰卻被西元楓有力的雙手攔了下來。
「我只是和你做同樣的動作…」
以他獨有的嗓音做著狡猾的解釋，他開始為龍劍舞按摩。龍劍舞驚慌的雙手已經定住不動。她整個人的身體誇張的緊繃，而且心跳加快好幾倍。
漸漸的，挪動的雙手停了下來，拖住那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小臉蛋，西元楓的嘴角微微勾起。
是龍劍舞的錯覺嗎？
為什麼西元楓的臉越看越近…而且還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香氣以及他的呼吸…
四唇越來越近，正當西元楓即將吻上龍劍舞的櫻唇時，電話鈴響了…
是龍劍舞的，而且顯示她不知道的號碼。
龍劍舞慌亂的將手機拿起來。
「我…我出去接電話…」
說完，她紅著臉像是要逃出去似的衝出房間。
西元楓呆在原地沒有移動。
溫柔的眼神以被冷漠與怒意所代替…
他知道，剛才那個號碼是雷伊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