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天劍道館 第六十九章 雅軒的預言 文 / 蘇陽小南
「怎麼樣？禮服還滿意嗎？」
晚餐，天夙郎問著身旁的龍劍舞。
「嗯，還好了。」
她仍然低著頭不敢看著天夙郎。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她答應天夙郎要做他的舞伴後，龍劍舞就無法像以前那樣看著天夙郎。他們之間的感情變了，不再只是單純的學長與學妹之間的關係，而是帶有強迫與無可奈何…
天夙郎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想的。但他無意退步或取消之前的預定。因為得到龍劍舞勢在必行。
「打算一直這樣逃避？」
「我哪有…」
擠出個勉強的笑容，龍劍舞仍然沒有抬頭。
「你這幾天一直都沒主動和我說話…」
天夙郎放下餐刀站起來走到龍劍舞的身旁，雙手放在龍劍舞的肩膀上低頭輕喃到：「有什麼不好？成為天氏家族的一員，你會擁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呼風喚雨隨心所欲…為什麼你會感到那麼不安？」
嘩啦——
龍劍舞手中的刀叉掉了下來，不僅是她的雙手，整個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什麼…這是什麼感覺…
為什麼她會這樣害怕…
這種壓迫感…這種寒意…
她忽然覺得，天夙郎好可怕…
「我…我吃飽了，想回房間休息…」
龍劍舞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可怕的氣息，於是她站起來想離開但卻被天夙郎一把拉回自己的跟前。他直視著那雙充滿恐懼的雙眸。
「我不會讓你逃開…」
將龍劍舞推倒在餐桌上一手牽制住她的雙手讓她舉過頭頂，而另一隻手則是強悍但不失溫柔的托起她緊閉雙眼的臉龐。
「放開我…」
龍劍舞不屈服，始終胡亂掙扎著。可使出來的的力氣卻小得可憐，她根本無法敵過比自己身軀大一倍的天夙郎。
「沒有人敢這樣命令我…」
天夙郎的嘴角勾起弧線，龍劍舞越是掙扎，他就越想逼她屈服。
他低下頭慢慢湊近那張慌亂的小臉。
不要…不要這樣…
她不喜歡這樣的…
天夙郎怎麼了…怎麼忽然之間變得這樣奇怪…
龍劍舞以為自己在做夢，眼前的天夙郎靜如此的讓人難以捉摸。
「咳咳…」
咳嗽聲從門口傳來，打斷了這兩個人之間的{曖昧}氣氛。
「抱歉，打擾到你們了…」
是清水廣軍。
是湊巧還是天意，他出現在天氏公館阻止了龍劍舞不想經歷的事情。總不能在別人面前這樣繼續吧？
他不得不將龍劍舞放開。
獲得自由的龍劍舞慌亂的站起來，臉色又是白又是紅的。
恐怕現在的她一定難看的要死…
思至此，龍劍舞再也無法待下去，向清水廣軍點頭後匆匆離開了餐廳。
天夙郎歎一口氣，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坐回自己的位子。
「什麼事？」
清水廣軍很少晚上來找天夙郎，他知道這個花花公子也需要休息，而晚餐則是他唯一能夠放鬆的時間，不過既然挑這個時侯來，想必應該是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開始有動靜了。」
清水廣軍走到天夙郎旁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什麼時候行動？」
「後天晚上。」
「哦？」
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天夙郎也並沒有感到吃驚。
只是，這些一直在暗處活動的人們就在他生日那天要給自己一個驚喜，還真是不錯的生日禮物呢…
他揚起眉毛很期待的樣子。
「要動手嗎？」
清水廣軍低聲問著滿臉毫無緊張氣色的天夙郎。
「居然敢與我天夙郎搶美人…」
天夙郎的的口氣充滿挑釁。
已經很久沒看見他這樣起興的樣子了，看來生日宴會上應該有好戲看了。
「幹嘛那麼著急？」
清水廣軍指的是龍劍舞。
女人對天夙郎來說只是玩物，和身邊那些美麗的茶具一樣只是欣賞，不想擁有，但這一次他卻發現一向冷靜的天夙郎會著急……
與天夙郎多年的朋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銀髮男子的計劃？
宣佈她是他的未婚妻，無非是在警告那些在暗處行動的組織不要胡亂行事，動了龍劍舞就是與天氏家族結仇。也許中間可能有其他的因素，但這對清水廣軍而言並不重要。
只是，看到了天夙郎少有的一面覺得新鮮而已。
「沒什麼…」
簡單的回答後他抿了抿杯中的紅酒。
「準備一下吧。看來這次的宴會，客人一定會比以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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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生日宴會了。可龍劍舞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這幾天放假，她不需要去練劍，但是龍劍舞還是會早早的起床到道館練習。
不能懶惰！
她一直這樣告誡自己。
已經是下午了，天氏公館那麼大，但能夠見到的就只有巴雯一個人。覺得鬱悶，龍劍舞打算出來走走。
天氣暖和許多，看來春天要來了。暖暖的陽光照在自己的身上感覺好舒服。沉悶的心情也因此得到緩解。
走了一會兒，看見旁邊有一張椅子她便坐了下來。藍劍躺在她的腿上曬太陽，那藍色的毛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耀眼。龍劍舞伸出手溫柔的撫摸著藍劍。
好久沒有這樣清閒了。
龍劍舞抬起頭呼吸新鮮空氣。望望周圍，這裡似乎好像是後院，不過很大。走了那麼久都沒看到盡頭。
天氏公館真是有夠大的。龍劍舞一邊感歎著一邊欣賞著周邊的優雅的環境。雖然花還沒有開，但是經過有心人的精心呵護，沒有綠葉的花園還是那麼美麗。
與此同時…
不知從何放傳來幽靜的簫聲。藍劍似乎也聽到了，動了動耳朵然後站起來。
「你也聽到了？」
龍劍舞問著藍劍。看來並不是她的錯覺。於是，帶著藍劍，她便走向簫聲傳來的方向。
越走簫聲就越清晰。龍劍舞確定吹簫人就在附近。
終於，撥開擋在眼前的樹枝，龍劍舞看見了一個女子。已經有四十中旬了吧。龍劍舞這樣判斷著。
她頭髮盤起，一雙美麗但又充滿憂鬱的雙眼。雖然是普通的打扮，但是龍劍舞仍能夠感受到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與眾不同的氣質。而那個女子則站在一個墳墓旁…
被那簫聲吸引，龍劍舞站在原地好久好久就那樣靜靜的欣賞著。
好悲傷…
應該對所愛人的思念之情吧…
龍劍舞雖然不懂得如何細品這樣的音樂，但是她用心去聽。能夠感覺到吹簫人內心的感受與祝願…
好悲傷…
當簫聲停止時，龍劍舞不自覺的留下了眼淚。
「你…沒事吧？」
注意到身旁站著一個人，女子走過來問道。
「哦…沒，沒什麼…」
龍劍舞趕忙擦去眼淚。
「沒關係，如果想哭你就哭吧…」
女子遞給龍劍舞手帕溫柔的說到。
「謝謝…」
多麼溫柔的人啊，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那麼美麗。
同時，女子也注意到龍劍舞手中的黑色玉鐲。
「你是，龍劍舞？」
忽然被叫出自己的名字，龍劍舞詫異的抬起頭。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女子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又走回那座墳墓前。
「因為，你帶著雅軒做的玉鐲啊…」
什麼？
雅軒？
是製作黑色玉鐲的那個人嗎？龍劍舞吃驚的看著手中的玉鐲然後在看看那座墳墓。
也就是說，躺在裡面的人就是雷幕清的母親，而且她叫雅軒…
「我…」
女子的語氣聽起來也是有點驚訝，不過帶有一絲喜悅。
「我的妹妹已經等了你很長一段時間…」
「幕清的母親是您的妹妹…」
龍劍舞走到女子的身旁看著那張迷人的臉龐。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應該怎麼稱呼您…」
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相遇，龍劍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叫我雅雯吧。」
「你好，雯姨…」
雅雯淡淡的笑了。
「也許，世上真的會有靈魂…今天是雅軒的忌日，她說過，十年後帶著黑色玉鐲的人一定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會帶來很多的改變……
雅雯轉過身看著龍劍舞說到。
「而你，就出現了。」
這該如何解釋才好？
龍劍舞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遇到製作這個手鐲的人。原來雷幕清的母親叫雅軒。
多麼美麗的名字啊。
可惜紅顏薄命…
「雅軒最喜歡聽我吹簫，每年的忌日我都會來…沒想到就在這裡見到你了…」
龍劍舞靜靜的站在墳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閉上眼睛祈禱著…
謝謝您，雅軒阿姨…
謝謝您…
…………
她們二人一見如故，坐下來開始聊起了過去的事情。對於雅雯，龍劍舞有著說不出的親切感，就像以文師母一樣，她不曾感覺到任何的尷尬。
「住在道館，你還習慣嗎？」
「還好了…」
「訓練一定很辛苦吧…」
看來對於龍劍舞她瞭解不少。不知道為什麼，龍劍舞覺得，在這些人當中，自己是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她的故事是公開的，人人皆知。只是，經常會遇到這種事情，她也變得習慣了…
從雅雯那裡，龍劍舞知道了雷幕清是多麼深愛著自己的母親。他每天都會到這裡陪他的母親說話，不讓她感到寂寞…
這樣的孝子，恐怕已經不多了吧…
與此同時，兩個人的面前出現了幾個陌生人。
「雅雯夫人，好久不見了。」
帶著墨鏡的男子上前一步說到。
「好久不見了…」
看到那男子的同時，雅雯的表情變得僵硬，貌似她並不喜歡他的出現。
「身邊這位美麗的姑娘，是您的兒媳婦兒？」
男子轉頭看著一旁的龍劍舞。
「她只是我朋友的女兒。」
雅雯冷冷的回答。
「哦，原來是這樣啊。」
不知道為什麼，龍劍舞對這個男子並沒有好感。還有，他身後的那些人給人一種不愉快的氣息。
「雖然不想打擾你們二人的對話，但是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今天冒昧的來到這裡，想得到夫人您最後的答案。」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這個地方不能被拆掉…」
龍劍舞似乎明白了這些人的目的，他們想得到這塊地，但雅雯不肯，今天帶這麼多的人過來應該是想讓雅雯知難而退，強行讓她同意。
「別忘了，你的丈夫曾經和我們簽下條約，到今天是最後的期限。」
男子的話讓雅雯立刻啞口無言。她一臉難為情的申請讓龍劍舞看了心裡難受。
「不管是什麼合約，恐怕都不適合今天談，尤其是在這個地方。」
終於忍不住，龍劍舞站出來大聲說道。
「請你們回去。」
充滿魄力的語氣以及帶有威脅性的眼神讓周邊的人驚詫不已。
「小姑娘，你不應該插手這件事情…」
男子的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極力忍住心中的不悅。
「劍舞…」
雅雯一手抓住龍劍舞的衣袖勸阻但是龍劍舞卻不肯退讓。
「就算是小孩也知道在這種地方不該說出那樣失禮的話！」
龍劍舞正色大聲斥責眼前的男子。
「你以為你是誰敢這樣和我們老闆說話。」
另一個男子似乎非常不滿意龍劍舞這樣的口氣。一個小毛孩懂什麼！！
「看來，夫人您找到了很特別的幫手…」
戴墨鏡的男子嘴角邪惡的揚起，雅雯心裡一驚！
這男人表面上看來是個商人，不過事實上他可是無惡不作的大惡人。龍劍舞這樣出言不遜，他肯定不會就此罷休…
不妙！
事情嚴重了…
傍晚時分
「劍舞！你受傷了！」
看著龍劍舞的手腕紅腫，天夙郎吃驚的走過來檢查。
「沒事的，只是不小心弄傷的。」
龍劍舞趕忙收回手解釋到。
「不小心？！」
真是個奇怪的字眼，除了練習，龍劍舞幾乎不可能受傷的，這個不小心是怎麼弄得？！天夙郎看著心虛的龍劍舞。
「恩…學長，我今天去雅軒阿姨的墳前。還見到了雅雯阿姨。」
龍劍舞趕忙找話題，免得天夙郎繼續追問。
…………
「原來是你…」
天夙郎似乎明白了一切，一邊為龍劍舞包紮傷口一邊說道。
「嗯？什麼原來是我？」
這回不明白的是龍劍舞。
「剛才廣軍的母親來過電話說你受傷了，所以我才匆忙趕回來。」
「廣軍的母親？誰啊？」
「就是你見到的雅雯啊，雅雯阿姨就是廣軍的母親。」
呃？！什麼？！
雅雯居然是清水廣軍的母親？！
龍劍舞嚇一跳。
「好了。兩天之內不要做劇烈的運動。」
「嗯，知道了」
「聽說你是為了保護那塊地才與他們起爭執。」
天夙郎一邊收拾藥箱一邊問著。龍劍舞點點頭。
「是因為愧疚？」
被說中心事，龍劍舞只得點點頭。
「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我就能聽到什麼。聽到雅軒阿姨在和我說話。說不上為什麼…只是一種感覺…不想被那些人打攪，所以忍不住就出手了。」
「那你最後跑什麼？」
聽雅雯說，當清水廣軍到那裡的時候龍劍舞早沒影了，匆匆的，她就那樣與雅雯道別離開。
「我是怕被清水學長抓到啊…不想被送到處刑部…害怕，所以一看見他來我就躲得遠遠的。」
龍劍舞單純的回答。天夙郎聽了之後楞了一下然後大聲笑出來。
「幹嘛…有那麼好笑嗎？」
龍劍舞小嘴崛起，臉紅紅的很是可愛。
「沒…沒有啊…」
天夙郎好不容容易讓自己停止大笑，鎮定下來後他摸了摸龍劍舞的頭。
回來了，以前那個迷人的微笑又再度浮現在天夙郎的臉上。龍劍舞覺得，她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天夙郎這樣微笑了。
「廣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把你抓近處刑部。相反的，他會贊同你的做法。」
「為什麼？」
清水廣軍不是一直負責校內的治安嗎？她這樣鬧事應該屬於違反校規吧。
「從小雅軒對廣軍也是愛護有加，他尊重雅軒阿姨，如果有人打擾到她，你覺得廣軍會袖手旁觀？」
恩，聽來也是。龍劍舞聳聳肩。
「學長，雅雯阿姨遇到麻煩了，有人要…」
「已經解決了。」
天夙郎回答道。
這也是他晚來的原因，雅雯不想麻煩任何人一直把事情隱瞞，不過剛才那通電話讓天夙郎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把那些個地痞趕走而且所有相關手續辦完了，那塊地永久的屬於雅雯一個人。他懊悔自己沒有早點發現這一點。不過還好，事情都解決了。但是，後得知龍劍舞受傷他便匆匆趕來。
「謝謝你，學長。」
龍劍舞會心一笑。
「謝什麼…」
「所有的一切…」
天夙郎輕笑一聲坐回自己的位子。
對了，明天就是生日宴會，她還沒問過天夙郎要什麼禮物呢。
「夙郎學長。明天是你的生日，你想要什麼呢？」
龍劍舞走過去問道。
「無所謂了，只不過是離自己死亡的日子更近一年，有什麼可值得高興的？」
此話怎講？！龍劍舞聽了啞然。
看著他一臉疲倦的樣子，龍劍舞心裡也難受。每天要處理這麼多的事情，孤獨一個人，一定很幸苦吧…
「學長，我們來做蛋糕吧！」
龍劍舞忽然建議！
「蛋糕？」
「對啊，明天是你的生日，本來我想為你做蛋糕，可我手受傷不方便，那我們兩個一起做，你覺得如何？」
「不用那麼麻煩了，叫巴雯訂做一個不就好了？」
「那些蛋糕是給別人吃的。」
龍劍舞胸有成竹的說道。
「程叔說過，過生日其實也要感謝父母。如果不是父母，自己就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裡。所以祝賀自己長大的同時也要謝謝養育自己的父母啊。夜風教士喜歡蛋糕，明天等一切結束了你們兩個人坐下來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好好聊一聊。你覺得如何？」
好好聊一聊？
這句話聽來那麼的陌生，自從自己的母親過世後他就再也沒有與父親好好談心了。父親對自己永遠都是那麼苛刻，不肯露出半點父愛。他渴望得到父愛，但是卻始終無法得到…
哪一次的生日總是在眾人虛假的祝福中度過？
「好了，夙郎學長，我們說做就做。」
之後，龍劍舞一把將天夙郎拉起跑到廚房。該有的材料都有了，
龍劍舞將圍裙繫在天夙郎的身上。想像一下，那麼高大英俊的天夙郎繫上圍裙是個什麼樣的畫面？！
「劍舞…」
生平第一次走進廚房自己動手做東西，他可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
「好了，學長。從現在開始你就按照我告訴你的做。」
「劍舞，我…」
「噓~~」
龍劍舞做出讓天夙郎保持安靜的動作。
「只要做就好，這裡只需我一個人說話。」
龍劍舞知道天夜風喜歡什麼口味，記得西元楓曾經告訴過自己的。她還清楚的記著。
「好！現在開始！！」
於是，在龍劍舞的指導下，天夙郎生平第一次蛋糕課程就這樣開始了……
三小時後
「好了！！終於做成了！！」
奮鬥了三個小時，褐色的巧克力蛋糕終於走出來了。雖然樣子看起來不是很好，但味道還算過得去，當做甜點應該沒問題的。
看著自己的處女座，天夙郎也是一臉有成就的神色。
不過，身旁的龍劍舞似乎比他本人還要高興的樣子。
夙郎學長不對了，水要少放一點…
學長，不能那樣揉，這會使面變得稀鬆…
哎呀，不對啦。巧克力放多了…
龍劍舞在一旁指導著自己，就像是老師一般她一會兒又是批評，一會兒又是誇獎的，弄得天夙郎回想起小時候在學校上學的情景。
不過，他知道，龍劍舞總有辦法能讓自己開心起來。這個小丫頭看穿自己想要什麼然後以這樣的方式鼓勵自己。
她還真是有心…
衝著這一點，他就不能輕易放棄龍劍舞的…
「劍舞，你臉上有東西…」
「嗯？哪裡？」
龍劍舞左擦擦，右擦擦，可就是擦布乾淨。
「我幫你…」
說完，天夙郎將龍劍舞一把拉過來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
「夙…夙郎學長…」
龍劍舞一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謝謝你，劍舞…」
在龍劍舞的身旁輕聲低喃到。
透過門縫，巴雯把所有的一切看在眼裡，他欣慰鬆了口氣，之後輕輕的把門關上。
「再去確認一下吧，明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不能出差錯。」
之後巴雯便悄悄離開。
看來，那句話是正確的。
當有人受傷的時候，一定會出現去治療那傷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