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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愛情賭約(6000+) 文 / 雪色水晶

    白九謄意外出現,霍振南摸了摸下巴,眉梢揚起。

    「你這臭小子命挺大的,現在居然還安然無恙!」霍振南上下打量著白九謄:「看起來你已經快要完全恢復了。」

    「還要多謝前輩承讓。」白九謄恭維的抱了抱拳。

    霍振南鼻子裡哼出了一聲,一臉不爽的從桌子上下來。

    「你這小子,我……澩」

    寧蔻迅速繞到白九謄身前,擋住了霍振南。

    「外公,你答應過我什麼?」寧蔻板著臉瞇眼沖霍振南警告,字字帶著威脅。

    霍振南以指按了按太陽穴,一臉的沉痛鏵。

    「果然是世風日下,你現在居然幫著外人來對付我,我的心呀!」霍振南的手誇張的撫著胸口。

    寧蔻無語的看著自己這個老頑童般的外公。

    「我這是幫理不幫親!」寧蔻義正言辭的說著,表明立場。

    「理?那我們就說理,剛剛我跟你提的那件事,你覺得怎麼樣?其實呢,那個孩子我也見過,也是萬里挑一的優秀人才,日後你們兩個若是在一起……」

    「我沒興趣!」寧蔻撇了他一眼。

    「或許你見了之後……」

    「我對再婚沒興趣!」寧蔻斬釘截鐵的回答。

    霍振南仔細的思索了一番,然後道:「如果你不想與他成親,那就不辦婚禮嘛,你們兩個保持情人關係,那也是可以的,你的外公我思想沒有那麼保守!」

    「……」他真的是她的親外公嗎?

    寧蔻的嘴角連續抽搐了好幾下。

    「怎麼?你不說話,就是表示默認了嗎?只要你同意的話,我……」霍振南熱情的說著,話剛說了一半又被寧蔻打斷。

    「外公,如果以後你再跟我提再婚或是情人之類的話,咱們的祖孫關係就可以結束了!」寧蔻板著臉一字一頓的認真警告。

    霍振南笑了笑,好整以暇坐在旁邊椅子的扶手上,一隻腳著椅座:「你不想再婚,也不想要情人,難不成,你想一輩子這樣孤獨著過嗎?」

    「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怎麼不關我的事?現在你的身邊就只有我一個長輩,我不管你,誰管你?」霍振南覷了一眼旁邊的白九謄:「或許,你還想著這個臭小子?」

    被戳穿了心思的寧蔻,立即大聲反駁:「沒有的事,外公你不要瞎說,你不是說要我見你那什麼好友的孫子嗎?我見就是了!」

    霍振南笑的一雙眼睛瞇成一條直縫:「我的寶貝外孫女,你剛剛不是還說不想再婚或是跟別人做情人的嗎?現在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我突然想通了不行嗎?」寧蔻揚起下巴理直氣壯的喊道:「反正我現在已經答應你了,結果比較重要,不是嗎?」

    霍振南煞有其事的點頭,一拍手:「甚好,回去之後我就給你安排,到時候一定會讓你滿意,他比某人可要好上千萬倍!」說話的同時,霍振南眼睛的餘光不時的瞟向白九謄。

    「外公,你說完了沒有?」

    「當然沒有說完!」霍振南笑瞇瞇的道:「正事還沒說呢。」

    「有話快說!」寧蔻沒有耐性的催促。

    「你的樣子似乎很嫌棄我,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想說了。」霍振南起身作勢要走。

    這個老頑童。

    寧蔻無耐,趕緊把他拉回來,將他安坐在椅子上,笑著奉上一杯茶:「外公,我一點兒也不嫌棄您,您是我最親最親的親外公了,您請喝茶。」

    「這還差不多。」霍振南捧著茶杯,坐在椅子上,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那外公,你現在可以繼續剛剛的話了,您不是說,有正事找我的嗎?」寧蔻笑著衝他眨了眨眼。

    雖然這個霍振南平時像個老頑童,可是,又不得不正視他的辦事能力。

    他若是說有正事,又能親自來跑一趟,這件事一定不小,不禁讓她聯繫到春園一分樓的事。

    霍振南以指點了點寧蔻的額頭。

    「聽到有正事,你馬上就開始拍馬屁了,不知道這毛病是跟誰學的。」

    寧蔻笑瞇瞇的看著他:「當然是跟我英明神武、風流倜儻又舉世無雙的外公您了!」

    霍振南嫌棄的將她推遠了一些:「去去去,我才沒有你的臉皮這麼厚!」

    不知道是誰的臉皮更厚。

    「你到底什麼時候說?再不說的話,你就趕緊走吧。」寧蔻有些不耐煩了。

    「說,當然說,今兒早上,我的一名手下被我派去山上找條毒蛇給我當下酒菜!」霍振南開始說了起來。

    「……」寧蔻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層雞皮疙瘩。

    蛇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陰森恐怖的,可是,此時此刻,她覺得蛇好可憐,遇上了比它們還毒的人。

    「他正好是四名固定被我派了守在小築四周的其中一人,他發現了一個人。」霍振南神秘一笑。

    寧蔻蹙眉:「什麼人?」

    霍振南衝書房外打了個響指,突然一名黑衣人,抓住了一名百姓裝扮的男子從屋頂躍下。

    「進來吧!」霍振南下巴努了努示意道。

    黑衣人把男子丟進書房內,一腳踩在地上,頗有霍振南手下的風範。

    被踩在地上的男子,一身的狼狽,身上無數紅腫,臉腫的像包子,頭髮隨意的散著,可見這人在被抓來之前,曾經受到過怎樣的待遇。

    「主公,人已經帶來了!」黑衣人恭敬的沖霍振南抱拳。

    「下去吧!」霍振南揮了揮手,示意黑衣人離開。

    「是!」黑衣人轉身離開,留下地上的男子趴在那裡,奄奄一息的模樣,教人看了便不忍心。

    寧蔻仔細的打量著那名男子,突然那名趴在地上的男子冷不叮的站起來,從嘴裡拿出一樣銀色的東西,便朝寧蔻衝過去。

    站在那名男子身側的白九謄,伸手輕易的握住男子的手腕,手指掐住男子腕間的穴道。

    伴隨著那名男子的尖叫聲,那名男子又倒了下去,一枚銀色的星形暗器掉到了地上。

    當著他的面居然還敢動手。

    霍振南生氣的站起來,一腳踢中那名男子的腹部,一腳將那名男子踢到門框上,那名男子被這麼一踢,狠狠的撞上門框,整個人悶哼了一聲,身體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一張臉因痛扭曲,嘴角流出了鮮血,徹底奄奄一息。

    寧蔻的臉抽搐一下,那一腳肯定很疼。

    霍振南走到門框邊,把地上的男子踢了一圈,把他的身子翻了個面,腳尖踏在那男子的胸口,那名男子痛的渾身痙.攣,臉扭曲成一團,渾身顫抖著。

    「說,你的主子,到底是誰?」

    「這個人是?」寧蔻狐疑。

    霍振南冷冷一笑:「這個就是上次偷偷來到湖邊小築的那個人,恰好被我的手下發現,就順便把他帶了來。」

    彩雀從窗子邊上跑進來,落在寧蔻的肩上,恢復正常的彩雀翅膀指著那名男子沖寧蔻叫道:「主人,沒錯,就是它,害的我差點送了小命。」

    既然彩雀也說沒錯,那就沒錯了。

    「我……我不能……不能說……」男子艱難的吐出一句。

    不能說?

    霍振南腳尖的力道更狠了幾分,猙獰著臉逼近那名男子:「如果你要是說實話,我可以將你放了,如果你不說的話,現在我就把你的心踩碎。」

    男子畏懼的雙眼緊盯著霍振南,發現霍振南並不是跟他開玩笑,他終於開始害怕了。

    「你……你真的會放了我嗎?」

    霍振南挑眉,臉上陰柔的表情瞬間消失,換上慈善的笑容。

    「當然了,我這個人,可是最好說話的了。」

    「是……太后娘娘。」

    「太后?」寧蔻敏感的皺眉,立即問道:「你說的金國太后?」

    那名男子連忙點頭:「是是是,就是她。」

    寧蔻瞇眼:「可是,據我所知,她十天之後才會到達慶國!」

    「實際上,太后三天前就已經到達了,只要在那之前,能夠將您在這裡的名聲弄壞,讓慶國的百姓對您恨不得人人得而誅之,那時,您就不得不依靠太后娘娘。」

    「我依靠她?」寧蔻冷笑了一聲,她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即又問:「你們太后身邊,是不是有什麼能人?」

    「能人?」

    「從如說,能預知未來之人。」

    「要是說能人,不如說是一樣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寧蔻追問。

    那名男子遲疑了一下,看了看一側那凶神惡煞般的霍振南,男子渾身哆嗦了一下,然後張口回答:「那個東西它就是……」

    那名男子張口才剛想開口,突然一枚銀針從書房外射了進來,扎進了地上男子的頸後,地上的男子要說的話梗在了喉間,突然歪頭吐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什麼人!」阿丙的聲音在樹梢響起,然後阿丙飛射去追。

    一道人影隱藏在屋頂,一眨眼便不見了,一看就是輕功非常高強之人,阿丙是追不上的。

    白九謄動了動腳,提起內力打算去追,然他的身體尚未恢復,剛提起內力,便感覺一股刺痛,走到門邊,身體的痛楚,令他扶著門框晃了一下。

    霍振南急著檢查地上的那名男子,試探了頸間的脈搏,確定人已經死了,然後他拔下了男子頸間的銀針,銀針針頭紅裡透著股綠色。

    「是毒針!」霍振南吐出一句。

    寧蔻瞳孔中的顏色更深了幾分。

    看來,對方早就已經預料到這人會被抓住,所以提前派了人來滅口,趕在他說出秘密之前。

    不一會兒,阿丙回到書房,一臉愧疚的站在寧蔻面前,低頭致歉:「郡主,屬下無能,讓人跑了。」

    「那人的武功很高,不怪你。」寧蔻淡淡的安慰道:「你先回去吧。」

    「是,郡主!」

    霍振南把銀針放在寧蔻的書桌上,涼涼的沖寧蔻譏諷:「寶貝外孫女,這金國太后,看起來是想置你於死地。」

    「有人要殺我,你很開心?」寧蔻從鼻中嗤哼一句。

    「我的寶貝外孫女,外公我當然不想讓你死,你死了之後,誰來繼承我的衣缽。」

    當殺手組織的頭頭,想想寧蔻就覺得渾身發寒。

    「我對你的衣缽沒興趣。」

    「沒關係,我的衣缽對你有興趣。」

    「你現在說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寧蔻睨他一眼。

    「你明天就要給所有人一個交代,你已經決定要怎麼做了?」

    寧蔻揮了揮手:「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明天會有辦法的。」

    「真無情,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親外公,你就這樣趕我老人家離開嗎?」

    寧蔻瞇眼,危險的盯著霍振南。

    感覺到危險的霍振南趕緊站了起來:「好好好,我走我走,不礙你的眼。」

    離開之前,霍振南不忘丟下一句:「還有,不要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

    「知道了知道了!」

    黑衣人進來把地上男子的屍體拖了出去,寧蔻疲憊的坐在書桌後,一手撫額,一臉疲憊的模樣。

    「我外公已經走了,你也可以走了!」寧蔻淡淡的掃了一眼如柱子般的白九謄,下了逐客令。

    「你要見你外公朋友的孫子?」白九謄冷不叮的開口。

    寧蔻拿起一份雲氏連鎖的資料,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個字:「對!」

    「如果對方已經有妻子了?」

    寧蔻聳了聳肩,依舊頭也未抬:「大不了就只做情人唄,反正我現在也不想再婚,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想再婚,不是因為還對你有什麼想法,我只是覺得成親太麻煩了。」

    晃了晃手裡的金算盤,寧蔻一本正經的解釋:「成親準備婚禮、拜堂等的時間,會讓我少賺很多銀子。」

    「是嗎?」

    「當然是!」寧蔻理直氣壯的回答,手指靈活的在金算盤上撥動,聰明的寧蔻,即使在分神的情況下,還是精準的算出自己想要的數據,然後在資料上寫下剛剛得出的數字,然後才回答:「如今的雲氏連鎖,我不在一個時辰,都會流失上百萬兩的銀子,所以……我不想把時間花有那些無聊的事情上。」

    「一千萬!」白九謄突然吐出三個字。

    「什麼一千萬?」寧蔻皺眉。

    「你不是想要銀子嗎?陪我一天,我給你一千萬!」白九謄淡淡的出聲。

    怒!

    一股火氣一下子從寧蔻的腳底心竄起升到頭頂,她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一條條青筋暴突,再加上他臉上那副淡漠的表情,這句話就是在侮辱她。

    她這輩子最討厭別人這樣羞辱她。

    給她錢,讓她陪他一天,當她是什麼?妓.女嗎?

    「你……」她火大的想衝他罵。

    白九謄不急不徐的幽幽開口:「怎麼?一千萬不夠,兩千萬?」說話的時候,他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嘴角掀起譏諷的弧度。

    「姓白的,你當我是什麼了?兩千萬你就想……」

    「你剛剛不是說不想成親,與別人做情人也可以嗎?兩千萬,我買你一天,這個交易很划算!」白九謄淡淡的又道。

    寧蔻咬牙。

    他這是故意拿她的話來壓她。

    因為她說與別人做情人也可以,她的眼裡只能看到銀子。

    但是,他卻用這話羞辱她,在她覺得難堪的同時,卻又很恨他。

    她冷笑:「我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恐怕要讓白族少主你失望了,雖然我說過與別人做情人可以,但是,除你之外!」

    「為什麼除我之外?除我之外的意思,我可以理解成,你對我有芥蒂,因為怕再一次愛上我?」白九謄淡淡的又道,眼皮微斂:「你的話,讓人不得不懷疑這一點。」

    「笑話,我只是不想跟你見面而已,你不要忘了,我們現在已經什麼關係都沒有了,我只是……」寧蔻大聲解釋。

    「你還是因為怕再一次愛上我!」白九謄不慌不忙的打斷了她的話。

    可惡!他非要把她的話曲解到那上面去,可是,天性不服輸的她,哪裡想在這上面輸掉?

    「我不是!」她大聲反駁。

    「真的不是嗎?你口口聲聲說不是,可是你卻怕,你怕跟我相處,怕再一次愛上我,你就是在怕!」白九謄一字一頓的指道。

    混蛋。

    「我說過不是了!」她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反駁,聲音大的整個書房都在顫抖。

    待在桌子上的彩雀,眼見屋氣氛不好,它抖了抖身上鮮亮的羽毛,往窗子邊上飛去,穿過窗子躍上書房外楊樹的樹梢。

    有句話說的好,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它只是一個小小的鳥兒。

    待在屋頂的阿丙,自然也聽到了寧蔻和白九謄兩人的話,他兩耳一捂,佯裝什麼都沒聽到。

    這兩個人,一溫一火,但是脾氣卻都是極壞,有仇必報,而且,現在若是惹了他們,以後會被他們十倍返還。

    所以說,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插進他們之是的爭吵為好,明哲保身。

    不遠處出門回來的明日,遠遠的聽到書房內有爭吵聲,脖子一縮,繞過書房,使了個輕功躍上屋頂,與阿丙坐在一起。

    「你看起來似乎有急事要稟報郡主!」阿丙覷了他一眼,然後微笑著淡淡的問了一句。

    明日仔細的聽了聽書房內的動靜,先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把手中的資料擱在琉璃瓦上,然後訕訕一笑的答:「是有,原本很急的,可是……現在我卻覺得一點兒也不急,等小小姐和姑爺之間談完了再處理,也是來得及的。」

    明日和阿丙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然後歎了口氣,繼續坐在原地。

    在不遠處,伊心和硃砂兩個站在屋角,偷偷的聽著書房內的動靜。

    書房內,白九謄和寧蔻之間的對話還在繼續。

    「如果你不怕的話,就和我相處一天,只要你敢,那麼我就承認你不會再愛上我,到時候,我會立即在你眼前消失,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白九謄淡淡的提議。

    火氣上頭的寧蔻,早已失了理智,聽到白九謄的話,她想也不想的就衝口怒道:「誰說我怕了,一天就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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