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 契——契約100天七 文 / 雪色水晶
預知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侯湘竹,突然劇烈的掙扎,她尖銳的指甲不經意的擦過侯升的臉和頸項,在他的臉和頸項上面抓出了一道道血痕。舒愨鵡琻
疼痛激怒了侯升,他生氣的按住了侯湘竹的雙腕,雙腿壓住她的雙腿,迫使她躺在他的身下無法動彈。
從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侯湘竹,被嚇得渾身顫抖,身體扭曲著想掙扎,可是雙手和雙腿都被壓住,她根本無法動彈。
「像你這樣烈性子的女人,我可玩的多了,想從我的五指山中逃出,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今天……我還非要辦了你!」侯升淫笑著,低頭便要吻向侯湘竹的頸項。
連番掙扎,令侯湘竹筋疲力盡的喘著氣,可是,不管她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開侯升瞑。
「大哥,難道你就不怕爹和娘嗎?」侯湘竹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佯裝淡定的提醒著侯升。
「你說爹和娘?」侯升的動作略微停頓,頭懸在侯湘竹的臉上方,氣息不斷的噴吐在她的臉上:「爹和娘是說過不許我碰你。」
「只要你現在就走的話,我是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爹和娘的!」侯湘竹立馬提出要求,心裡只想著侯升能快些離開她的身上璧。
他的雙手摸在她的身上,讓她感覺到非常噁心,特別是那衝鼻的酒氣,更是令她感覺氣悶。
「哼!」侯升酒氣噴在侯湘竹的臉上:「爹和娘是說過不許我碰你,可是,即使我碰了你,他們也不會拿我怎麼樣,再怎麼說,我也是他們的親生兒子,所以,你今天還是乖乖從了我,否則,到時候受傷的只會是你。」
侯升流氣的說著,一雙淫邪的眼盯著侯湘竹頸間***的肌膚:「瞧這雪白的皮膚,肯定是又嫩又滑,還在這櫻桃小嘴,親上去也定是又香又甜,我盼了這麼多年,想讓我現在放棄,門都沒有!」
說完,侯升便低頭預備吻上侯湘竹的嘴巴。
眼看侯升就要吻到她,侯湘竹絕望的搖頭。
「不要,不要,大哥,求求你,放過我,不要!」
侯湘竹劇烈的掙扎著,大聲喊著,聲音迴響在整個臥室內。
就在侯湘竹絕望的以為自己就要被侯升這個混蛋玷。污時,她身上沉重的重量突然在瞬間消失。
緊接著,侯湘竹又聽到一陣重物落在地上的聲音,伴隨著侯升的痛呼聲。
「哪個混蛋,居然敢在老子快活的時候突然打斷老子?」侯升帶著醉意的聲音在臥室中罵罵咧咧的響起。
侯湘竹詫異的睜開眼睛,在她的床邊,一道高大的人影擋住了她的視線,白色的衣袍似曾相識。
「連自己的妹妹也敢染指,到底誰才是混蛋?」白純煬雙手環胸的站在侯升面前,居高臨下的笑看侯升狼狽爬起的模樣。
侯升摸了一把自己的嘴巴,摸到了嘴邊的一點血漬,眼睛驟然睜大。
「血,你居然敢打我!」侯升氣急敗壞的指著白純煬:「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居然還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怎麼?不服氣?」白純煬笑瞇瞇的看著他。
打量到對方的側臉,再聽著他的聲音,侯湘竹百分之百確定了眼前的人是誰,卻也是十分意外他的出現。
不知為何,她那意外的情緒中,還摻雜了一絲喜悅和安心,好像他來了之後,她就安全了。
「你怎麼會來?」侯湘竹詫異的盯著白純煬的側臉。
白純煬頭也不回的涼涼答道:「當然是看不慣有些人太過無恥,連自己的妹妹也要下手!」
「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妹妹,我碰自己的妹妹,跟你有什麼關係?」侯升口不擇言的沖白純煬指責。
白純煬瞇眼。
這侯升還有理了?聽聽他說的話。
眼看著白純煬慢慢的靠近自己,侯升的心底裡升起一股害怕。
他為了得到侯湘竹,特地讓自己的人把明珠園附近的下人都遣開,而且還命令自己的人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許靠近明珠園,此時此刻他孤立無援,自然的會緊張害怕。
「本來我是不想再打你的!因為那會髒我的手,可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白純煬慢慢的靠近侯升。
「你……你不要再靠近了,否則,我可不會饒過你。」侯升畏懼的一點點向後退,一邊沖白純煬警告。
「那我就看看你怎麼不饒過我。」
說完,白純煬突然一腳踢在侯升的身上,侯升瘦小的身體,被白純煬竟一腳踢到了臥室的門外。
侯升的五臟六腑被白純煬那一腳踢的痙。攣,他捂著自己的腹部,抬頭看了看臥室內的白純煬,害怕的狼狽爬起來,一邊往外跑一邊指著臥室內的白純煬。
「你等著……你在這裡等著,還有侯湘竹,虧我以為你是一個貞節烈女,原來你早與人有私情!」
侯升說完便奔出了門外。
白純煬聽了侯升的話,便欲再出門教訓他,卻被侯湘竹喚住。
「你不要再追他了!」
聽了侯湘竹的話,白純煬便停止了腳步,但是他的怒氣尚未退,手指著侯升離開的方向:「這種畜生,就該好好的教訓他!」
「他若是受傷的話,爹和娘會心疼的!」侯湘竹淡淡的說了一句。
白純煬不敢置信的回頭。
「你可知道他剛剛對你做了什麼,如果我來晚一步的話,他剛剛就對你……」
後面的話白純煬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他正在外面與慶國白族分壇的管事談論一些事情,談論到一半,他預料到會有事情發生,意外的無法預測侯湘竹的未來,便將苗頭指在了侯升的身上,沒想到卻看到侯升欲侵犯侯湘竹的畫面。
當下他就落下了白族慶國分壇的管事,急匆匆的趕到了侯府。
他來的時間剛剛好,恰巧就救下了侯湘竹。
真不敢相信,如果他再晚來一會兒,侯湘竹就要被侯升那個畜生給玷。污了。
可是,這個差點被玷。污的她,卻還幫著侯升說話。
「只要我明天告訴爹和娘的話,他就不敢再對我怎麼樣了。」侯湘竹自信的說道。
「這種畜生有了一次,就會再犯再二次!難道你不怕他下次再對你下手?」
「白公子,我跟你非親非故,我不需要你來擔心我,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侯湘竹微惱的瞪向白純煬。
「你說你知道該怎麼做?就是告訴你爹和你娘嗎?他們不是你的親爹和親娘,他們會幫你?」
不是你的親爹和親娘!
這句話刺中了侯湘竹的心臟。
「不管他們是不是我的親爹和親娘,這都與你無關,白公子,請你離開,你我男女收授不親,我可不想再被人說我對你做出不規矩的事!」侯湘竹生氣的別過頭去,冷冷的道。
白純煬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錯了話。
「我剛剛救了你!」
「謝謝你剛剛的出手,現在你可以離開了,謝禮改日我會派人送去茶園!」侯湘竹冷漠的一字一頓說道,美麗的臉頰帶著怒意的顫抖。
「你在生氣!」
「我生不生氣,似乎都與白公子無關。」侯湘竹的語氣加得了幾分:「現在請白公子立刻、馬上離開。」
如今她在氣頭上,白純煬明白此時他說什麼都沒用,只得歎了口氣。
「好,我現在就走。」
侯湘竹眼睛的餘光,眼睜睜的盯著白純煬離開,待他離開後,侯湘竹突然抓起床上的枕頭,賭氣般的甩向白純煬離開的方向。
手腕處傳來一陣刺痛,侯湘竹忍不住低頭看向自己的雙腕,她的雙腕被侯升那個混蛋握的紅腫,泛著絲絲的疼。
可是,這疼也抵不上心裡的疼。
眼瞼微微闔上,她這麼多年,一直扮演著好女兒的形象,爹和娘以她是第一美人為榮,她就扮演著第一美人,故意做著自己不喜歡的動作,說自己不喜歡說的
話,只想一直留在爹和娘身邊,只盼望得到爹和娘一個慈愛的眼神。
可是,沒有血緣關係就是沒有血緣關係,在他們的心目中,他們只有一個孩子。
出了侯湘竹臥室的白純煬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窗外,靜靜的盯著窗內,看著她低頭落下了兩滴清淚。
白純煬平靜的心湖在那兩滴清淚落下的同時,泛起了一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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