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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請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10 文 / 葉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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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駛進安家的莊園時,已是凌晨。

    先前交代颯爽給魏向前和蘇月眉打了電話報了平安,只說自己心煩,留下英姿陪自己一晚,明天就回。如墨便安心地將她帶了回來。

    如墨摟著英姿進門,家裡上下都已經睡了。懶

    他輕手輕腳地上了樓,轉進自己的臥室裡,正想著將英姿放到床上,自己轉身換件衣服,不料她卻從床上翻身起來,還緊摟著自己的手臂不肯鬆手。

    「如墨。」英姿毫無意識地嚶嚀一聲,輕蹙著眉藉著他的手臂力量從床上坐好,雙眼迷濛地四下張望著,似乎尚不能確定此時所處的地點。

    那麼一副受驚後無辜的模樣,像極了受傷的小獸,如墨不捨地退回身來,輕輕應了一聲。

    他的回應拉回了她的目光,仍是蹙著眉,卻將視線集中在他的身上,像是努力想看清他,卻又是徒勞。半晌後,才懊惱地揉著自己的眼睛。

    如墨見狀,有些無奈,卻又捨不得拉開她的手,只是順著她的力量坐回床邊,輕拍著她的背,哄著她,「乖,你現在在我家,我的房間裡,不怕。你乖乖等我一下,我去沖個涼。」

    一說到沖涼,英姿的雙眸突然亮起來,只覺得身上的燥熱越發地難耐,而剛才那男人的碰觸也越發清晰地浮現了出來,英姿迫切地想站在冰涼的水下,她想洗去今晚在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跡。蟲

    她這麼想著,便更不顧一切地攀著如墨的手臂,「我也要,我也想沖涼。」

    她邊說著,腦中也自然想起剛才發生過的一切,那個男人令她厭惡的撫摸,她不禁輕顫著身體,緊貼上如墨的手臂,「如墨,髒,我想洗澡。」

    她的話說得斷續,如墨卻明白了她的意思,剛才柔和下來的眼神驀地又轉變沉冷,伸出手攬著她,口中卻不忘安慰,「英姿,乖,沒事了,你到家了,我在,我在你身邊,不怕。」

    他這麼安慰著,英姿便越發放心地貼上來。

    她熾熱的體溫灼烤著他微涼的身體,更熾烤著他的心。

    他的喉結艱難地上下移動著,一邊用手制止著此時正對著自己的前胸上下其手的那雙小手,將它們緊握在手中,一邊還要壓抑著自己的**。

    而她則緊靠著他輕喘著,汗濕了的劉海緊貼在額上,還有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滾落,她溫柔的聲音喚著他的名字,「如墨,我好熱,我想沖冷水。」

    嗯?這麼大冷的天,沖冷水?

    他邊這麼想著,眼中的冷意便越發聚集得深了些,一邊仍自顧無意識地摩挲著她的小手。

    突然,他一愣,思緒斷了,他呆呆低下臉去看。

    她的掌心,溝溝坎坎,全是血痕。

    「這是怎麼回事?」如墨將她扯進懷裡問。

    而英姿則像是滿足的小貓一般,將臉埋進他的頸窩,重複著那兩句話,「如墨,我熱,我想沖涼。」

    「你的手,誰傷的?」安如墨有些抓狂地將她的手舉到她自己的面前,一面強抑著她在自己身體上的扭動帶來的本能反應。

    英姿有些呆呆地望著自己的手,輕笑道,語氣裡甚至帶著得意,就像等待著家長表揚的孩子:「我那時砸了那個花瓶,偷了那塊玻璃片,我緊握著,怕被他們發現。要不是那片玻璃……」

    她說到這兒,撇了撇嘴,如墨立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英姿紅著臉,雙手從他的掌心抽出,攀上他的脖頸,摟著他的脖子,將他的臉拉向自己,而後跨坐在他的身上。

    這樣的姿勢讓安如墨倒吸了口冷氣。

    她被從別墅抱出來時本就是衣不蔽體的,好容易他的外套穿在她身上勉強蓋住了敏感部位,可此時,她這樣一動,外套雖然仍鬆鬆垮垮掛在她身上,並沒有實質性走光,可此時,敏感部位卻完全隱約可見,她的汗滴,細細密密地滲出,再凝著汗珠從額上沿著臉頰、脖頸緩緩滑落,來到胸前,掠過細緻的鎖骨後滑過胸前的豐潤,這樣的效果,比完全的空白更讓安如墨無法自持。

    他知道,她完全是被藥物控制著,可是此時的她,眼波迷離,雙唇紅潤,雙頰緋紅著,臉上的神色更是毫不隱瞞地透著渴望與鼓勵,這樣的她讓他如何能夠拒絕。

    英姿輕喘著,她明白自己的忍耐,她此時只想著釋放,面前的男人是他,她知道,熟悉的身體感覺,熟悉的身體味道,她想給他,很想。

    可是……

    她又怕,剛才的一幕仍清晰在眼前,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髒,他會不會也……

    安如墨僵著身體,不是因為害怕,卻是因為心疼,他擔心著會傷了她,可是她的模樣……

    她就這樣在他的身上扭動著身軀,眼神迷離地望著他。

    如墨的眼底一暗,終於決定不再忍耐,他決然地揚起臉來,微涼的雙唇輕吻上她的臉頰,耳垂,耳邊聽到她口中無意識間發出的一聲喟歎,他竟覺得有些得意。

    英姿只覺得身體深處的熱量在不斷攀升,可是腦中的意識卻猛然回歸,她一把推開了如墨,雙眼圓睜,「不要,如墨,不要。」

    安如墨渾身一震,以為自己的幻聽,她明明喜歡,她明明期待著,她的身體他早已經熟悉,每一寸的反應,每一處的敏感,他都知道,她在渴望著他,卻仍嘴硬地拒絕?

    他握著她的腰,先壓制下自己的渴望,眼神溫柔地望著她,道:「英姿,乖,是我,沒事,給我。這藥性很強,而且越來越重,別壓抑自己。好嗎?」

    英姿微愣了片刻後,本就漲紅的雙頰簡直就要滴出血來,可她仍咬著牙堅持著,「不,不要。」

    如墨一驚,手掌上傳來的熱氣讓他明白她身體上的渴求,可她卻堅決地推開他的身體,甚至想從他的腿上下來,

    「為什麼?」如墨一把扣緊了她的腰,將她壓回自己的腿上坐好,疑惑地問。

    她說著話帶著嚶嚶的抽泣聲,搖著頭,抬起臉來,滿眼的淚,「如墨,求你,我很髒,我不想你……」

    如墨一愣,目光有些惡狠地落在她身上,雙手緊掐著她的腰際,直掐得她皺眉喊疼。

    他從不曾這樣對她,粗魯而且蠻橫。

    他急切地將她扯進懷裡,扣在自己的胸前,衝著她惡狠狠地低吼,「誰許你這麼瞎說。」

    英姿一臉委屈地望著他,像是個無辜的嬰孩,眼底還有著淚,像是被他嚇住一般,一時間竟不敢答話。

    半晌後,她才在他的懷裡嚶嚶說道,「可是,我被他,我……「

    如墨聽著,卻皺著眉打斷了她,仍是那樣霸道的口吻命令著,「不許再瞎說。」

    說著話,他便不顧一切地探身向前,英姿只覺得朦朧中,他的唇輕輕銜住她的,那麼溫柔,避開她的傷處,卻仍能挑逗著她的理智。

    意識被剝離,徹底地剝離。

    她不再壓抑著自己,她此時只想著釋放,她期待著這個男人,一直期待著。

    她明白此時自己的熱情裡多少有著藥物作怪的原因,可是,她卻寧願如此,寧願藉著外力讓自己的熱情全部在他的面前綻放。

    她曾經那麼在意,那麼擔心,可是他的態度卻是這樣的堅絕。

    她徹底地放開,結果在藥性的作用下,片刻之後,她便反客為主,佔居了主導的位置。

    「英姿。」她的熱情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他本能地不願拒絕,卻又捨不得,只怕她被藥性左右著,會受傷。

    如墨就這麼被動地承受著她,任由著英姿在自己的胸膛上急躁地解著襯衫的扣子。

    終於,她的耐性在解到第五個的時候盡失,她懊惱地低著頭在他半露的前胸輕咬著,甚至輕嚙著他的胸尖,這樣的舉動,性感裡還透著孩子氣,讓如墨欲罷不能,又覺得可愛不已。

    「英姿,乖,不急。」他伸手解開她身上披著的外套,外套下不著寸縷的身體瞬間便引爆他的渴望。

    而他仍自壓抑著,哄著她,「英姿乖,我帶你去洗個澡。」

    他明白她的心思,可是他也仍記著她的心事。

    她覺得那兒弄髒了自己,她急切地想洗淨自己的身體。

    胸前的小腦袋停住了動作,半晌後點點頭。

    如墨抱著她起身走向浴室,為她放好了水,試好水溫,這才將她放進浴缸,「好好放鬆一下,我就在外面,好了叫我。」

    他輕拍她的臉,轉身便要離開,卻不料被她一把扯住了手臂。

    如墨驚訝地回頭,他大抵得猜出她的意思,只是詫異於她的決絕。

    英姿仍是垂著臉,看不清她的表情,「你,陪我。一起。」

    她的話簡短,卻明白。

    如墨的身體一僵,沒有哪個男人面對這樣的邀請時會無動於衷。

    「英姿……」他沙啞著聲音,強抑著自己的渴望輕喚她。

    「陪我。一起。」換來的,只是她的堅持。

    她的手握得極緊,掐得他的手臂肌肉有些疼。

    如墨突然就明白了過來,身體上的感覺和味道可以洗掉,那麼心裡呢,腦子裡的記憶呢?

    她是不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埋沒剛才的不堪?

    安如墨的額上滲著汗珠,而英姿在久久等不到他的回應時,她抬起眼,晶亮的眸裡閃著點點亮光。

    如墨突然心疼,他明白她那些隱忍的淚水背後盛著的心事。

    他剛想開口,她卻已經從水中站了起來,瑩白無瑕的身體掛著水珠,讓人欲罷不能。

    如墨艱難地喘息著,而她則一把攬過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主動讓他不再猶豫,除去身上的束縛後,邁開長腿走進浴缸之中。

    英姿突然有些羞怯,這畢竟是兩個人第一次在這樣的環境下相處。

    「害羞了?」如墨笑著低下臉,望向她緋紅的小臉。

    這話卻激發著她的鬥志,今晚的她,本就與平日不同。

    此時,她更是勇敢地抬起臉來,主動地迎上他的唇,兩個的身體緊貼著,她努力地擁著他健實的腰,用力的擁抱著他,像是只有這樣才能把腦中的一切趕走,才能確定自己真的不曾失去過什麼。

    自己還是完整的,只是屬於他。

    夜很沉,卻愛意濃濃。

    當英姿終於沉沉睡去的時候,如墨心疼地撫著她的身體,瑩白的身軀上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他又得意地笑開,那是他留下的印跡,專屬的印跡。

    她窩在他的懷裡,睡得安穩,他的手撫過她的背時,偶爾會輕歎一聲,輕蹙著眉扭著身體,這樣的她著實是可愛的,讓他欲罷不能。

    他滿足地將她擁進懷中,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他的手繞過她的身體,摟著她的腰腹處,輕輕閉上眼,沉沉睡去。

    ——

    英姿是被手機的鈴聲和說話聲吵醒的。

    她揉著眼起身,薄被從肩上滑落,正坐在對面沙發上講著電話的安如墨,前一刻還長眉緊鎖,一臉不悅,下一秒,便雙眼放光,手裡仍執著手機,他沉聲吩咐,「就按你說的去辦吧。」

    英姿睜開眼時,他已經掛了電話坐回她的身邊,手指輕抬她的下頜,「睡得好嗎?」

    說話間,他的目光早已經掠過她的臉頰朝她的肩膀以下望去。

    英姿愣了半晌,這才反應過來,紅著臉,一下抓住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實,「色狼。」

    她罵他,他卻哈哈大笑,一把將她連被子摟進懷裡笑:「我色狼,那昨晚上那個是不是就是色女?」

    英姿聽了,立馬想起昨晚的一切,臉隨即漲紅。

    趁著她發呆,安如墨早已經將她身上的被子除去,低頭重新吻上那些深深淺淺的青紫印跡。

    柔軟的吻,偶爾還伴著疼癢的輕嚙,英姿終於回神,一看埋頭在自己胸前的頭,立即尖叫,「你做什麼?」

    「反應過來了?」如墨抬起臉來,晨起時的他一臉慵懶,看得英姿勾魂攝魄。

    可他下一秒卻變了臉色,一臉的委屈,「現在才反應過來?我的技術退步了?不行,再來試試。」

    「啊。安如墨。」英姿被他推倒在床上,剛驚叫著反抗時,他已經欺身壓上。

    兩腿間抵上了異物,英姿先是一怔,而後小臉漲紅,想到昨晚兩人的激情仍歷歷在目。

    從浴室,再到臥房的床上,她不知道他們共發生了幾次,只知道自己最終滿足地睡去。

    嗯,滿足……

    想到這個詞,她的臉又紅了幾分,臉偏向一邊。

    窗簾外陽光斜射進來,透著冬日清晨特有的溫暖,讓她覺得心曠神怡。

    而胸前傳來男人懊惱的聲音,「怎麼還是不專心。」

    說話間,未等她的反對,他已經除去了身上披著的睡袍,將她重新裹進被中,揚著一張笑臉,「老婆,我愛你。」

    英姿微怔,而後甜甜一笑,「老公,我也愛你。」

    她的笑顏如花,勾得安如墨低咒一聲,「小妖精。」可動作卻越發地溫柔起來。

    她驚呼一聲,便想推拒,昨晚已經耗盡她的體力,她並不認為自己現在還有體力可以陪著他。

    她推著他,他便將她的雙手反扣在頭頂,她翻著身子想從他的身下逃離,他便伸出長腿禁錮住她的行動。

    兩人這麼博鬥一番倒也氣喘吁吁。

    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雙頰泛紅,輕喘著氣,眼光朦朧,如墨心中大動,不覺地埋下臉去,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垂和耳後的肌膚。

    很快,如墨便聽到英姿的低喘,他滿意地笑,手指滑過她的柔軟,滿足地感覺到溫暖和濕潤,這才緩緩挺身深深地埋進她的身體。

    他的進入讓她情不自禁地喘息起來,而他也忍耐不住地喟歎。

    房門卻在此時被人不識時務地敲響。

    英姿的身體一僵,驚慌失措間,便想將如墨推開。

    可他卻用眼神撫慰著她,仍不動聲色地埋在她的身體裡。

    兩人就這樣維持著不動,這樣的姿態令英姿羞紅了臉。

    ————

    誰,來的是誰。哈哈。

    猜,安少這回會不會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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