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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念黑白 73伺候下我吧 文 / 聖妖

    周正的照片擺在堂中央,兩側站滿身著黑色衣褲的人。

    占東擎進去,霍老爺子視線望過來,周正火化後就準備入葬,墓園選在了御洲最好的地段。

    占東擎上前上香,蘇涼末伸手想替,霍老爺子坐在邊上道,「這種事照例女人是不能進的。」

    占東擎自顧接過香,完全沒將霍老爺子的話聽進去,待上完香後才帶著蘇涼末走到他跟前,「老爺子,我現在已經對外承認她是我女人,一經確認過的,別說葬禮就是每次的堂會她都可以出行,這規矩您又不是不知道。」

    霍老爺子瞇起眼睛,目光自蘇涼末身上逡巡,他在想這小女生到底有什麼魅力,她也不過才20出頭,剛從學校裡面出來,可做的一樁樁事卻都不簡單。

    「是,既然你確認過了,就無妨。」

    占東擎帶著蘇涼末坐到霍老爺子身側。

    蘇涼末這樣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跪著的流簡,黑色的襯衣將男人的脊背襯得筆挺有力,他面色冷峻,這麼多人上香他甚至連看都不看眼。蘇涼末能感覺得到從他骨子裡面散出的悲傷,她環顧四周,並沒看到蘇宛。

    霍老爺子沉口氣,「周正死得還真是慘。」

    蘇涼末只是聽說,但想到那個場面心裡不由一陣發堵。

    霍老爺子又問,「東擎,你看這事是誰做的?」

    占東擎目光掃過諸人,又掉過頭看向霍老爺子,語氣沉沉穩穩的,「老爺子,你說這件事會不會跟沈心黎有關?」

    霍老爺子臉色一陣難看,「怎麼說?」

    占東擎視線定格在他臉上,「先是沈心黎出事,後又相孝堂周老大慘死,我看這兩件事關係頗深。」

    霍老爺子看向跪著的流簡。

    外堂有人進來,衝進去二話不說一腳踹向流簡的肩膀。

    男人身體往前衝了下,並未跌倒。

    「老大是你害死的,當晚就你知道他要去望天樓,連保鏢事先都不知情,流簡,老大平時對你不薄。」

    流簡跪在地上沒動,蘇涼末如坐針氈,四邊都是這種壓抑的黑色,相孝堂的人分成兩撥,情勢越漸緊張。

    霍老爺子拄著手杖,微微瞇起眼睛。

    占東擎也只是看著。

    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一個男人被推進來,渾身是血,「二哥,他招了。」

    流簡的動作迅如猛虎,蹭地起身過去揪住男人衣領將他拖拽向前,他挽至肘彎處的袖口下能看見繃起的青筋,流簡將那人狠狠按倒在香案前,「說!」

    那一聲怒吼,似乎連腳底下都感覺到能在發顫。

    「二哥,我我……消息是我傳出去的,可我不知道對方是誰,正哥事先跟我說去望天樓,我……我要是不告訴他們,他們的槍已經頂到我腦門上了,我沒想到會出這種事。」男人嚇得瑟縮發抖,流簡按住他的頭,眼裡通紅,方才踹他的人也走上前。

    「我看這事沒這麼簡單。」

    原本是想藉著這個機會把流簡拉進去,「他可能就是個替罪羊。」

    「你什麼意思?」推那名男人進來的人道。

    「什麼意思你們最清楚,周老大現在死了,誰最得利?」

    接下來就是相孝堂的家務事,占東擎放下搭起的長腿,沖蘇涼末道,「我們走吧。」

    也許會有血腥場面,可別髒了眼睛。

    蘇涼末跟著他走出去,占東擎應該是要去醫院的,可上了車卻讓司機回家。

    蘇涼末見方向不對,「去哪?」

    占東擎將頭擱在她肩上,「我想念我們那張床了,在醫院怎麼住怎麼不舒服。」

    「不行,你的手還需要治療。」

    「我就住一晚。」

    司機早已按著占東擎的話乖乖將車往青湖路開。

    蘇澤最近跟著保姆在玩,也沒粘著蘇涼末,小孩子好哄,幾樣玩具買回來就能讓他樂得找不著北。

    占東擎進了臥室,讓蘇涼末給他脫衣服。

    蘇涼末發懵,「你大白天脫衣服幹嘛?」

    占東擎吃力地解開粒扣子,「我好幾天沒碰你,在醫院也不方便。」

    說什麼呢!

    蘇涼末看著他逐漸在敞開的胸口,「我們才從追悼會回來的。」

    「周正死了關我們什麼事?難道還要吃素禁慾嗎?他死他的,我們做我們的。」占東擎說完,已經將最後一個扣子解開,「相孝堂和我們一直勢不兩立,你忘記他差點殺了你的事?」

    「那也是你把我送進去的。」

    占東擎笑著挑眉,「還很記仇,過來,給我脫。」

    蘇涼末走上前,占東擎拉著她的手放向自己褲腰,「這種事見慣也就不慣了,你先把眼前的火滅掉再說。」

    蘇涼末握著那冰冷的皮帶頭不放,「我就給蘇澤脫過褲子,你不是自己有手嗎?」

    「這叫情趣知不知道?」占東擎貼近上前,按著蘇涼末的手往下,「你是要給我脫還是讓他自己出來?」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流氓?」

    占東擎推著她的手,「在床上不流氓這男人就廢了。」

    蘇涼末解開他的皮帶,啪嗒聲傳入耳中,她耳根後都紅了,占東擎不見她有別的動作,他將拉鏈往下拉,然後將褲子扯開道縫,「要看看嗎?」

    蘇涼末喉嚨口冒煙,其實……

    這玩意,她還真沒好好研究過,每次她都讓關燈,即便占東擎不情願,但她很少去看更加很少去碰觸。

    蘇涼末走近上前,往裡探望一眼。

    「這樣怎麼看得清楚?」占東擎忽然扣住她的腦袋將她往下按,裡頭的玩意自然是一目瞭然了,蘇涼末驚叫聲,退開好幾步遠。

    男人忍俊不禁,「你又不是沒看過。」

    「好醜。」蘇涼末皺眉。

    「丑?」他哪裡想到會得到這樣的評價。

    蘇涼末一直就沒覺得它長好看過,她上前被佔東擎拉的一個趔趄,「你再看看清楚,難看嗎?」

    「我說的就是實話,」蘇涼末威武不能屈,「有幾個人能誇它長得好看啊?」

    占東擎摟住她的腰將她往床上壓,「你看得還不夠清楚,我讓你近距離看看?」

    「不要!」蘇涼末皺眉,「我知道,它……」

    「它怎麼了?」

    「它還有股味道。」

    占東擎眉頭皺緊,「什麼味道?」

    「言情小說都這麼形容的。」蘇涼末礙著他的手傷也不敢有大的動作,她見小說描述過,說是男人的那玩意有股膻味,具體怎樣她不知道。

    「你看什麼小說呢?黃書吧?」

    蘇涼末雙手抵在男人胸前,「別鬧了,我收回它長得醜的話還不行嗎?」

    「不行!」占東擎較真起來真要命,他坐起身,褪下褲子,膝蓋撐在蘇涼末的兩側往上挪動,她逃也逃不開,眼看就要親身體驗。

    「看清楚了嗎?」

    蘇涼末忙不迭點頭,心裡一慌,沒想到話也說錯,連發音都變了,「嗯,清粗,清……粗。」

    占東擎本就蓄勢待發,這會聽到這撩人的話哪裡還忍得住,男人都有股子霸佔欲和自大欲,清楚兩字沒什麼,關鍵都清粗了,能不賣力嗎?

    蘇涼末還顧及著他的手,占東擎早已如脫韁的野馬,不馳騁不罷休。

    他精力極好,蘇涼末被磨得頭髮都散了,慵慵懶懶靠著枕頭只顧喘息。

    「夠嗎?」

    她臉緋紅,直點頭,話都說不上。

    蘇涼末直到被吃干抹盡都沒搞清楚男人怎麼會突然來這一頓發情。

    「夠粗嗎?」他冷不丁冒出句。

    蘇涼末身體被刺激的一緊,占東擎頸間揚長的弧度無一不彰顯出力與性感,他雙臂撐在蘇涼末頭頂,將她的視線籠罩在他結實有力的胸膛間,這股曖昧和熱情逼得蘇涼末無法逃避,只能迎合著。

    窗外,耀眼的陽光打出一個個光暈,蘇涼末伸手拉過占東擎的手,將他受傷的左手貼到自己胸口。

    他讓他碰觸著自己最柔軟的地方,那也是最貼近心的地方。

    占東擎埋下身,臉貼緊她,蘇涼末撫過他的小指,「東擎?」

    「嗯?」男人懶洋洋應聲。

    「你有想過漂白嗎?」

    占東擎薄唇貼在她耳際,「為什麼這樣問?」

    「言情小說裡面都寫著,男主會為女主漂白,從此過上乾乾淨淨能見光的幸福日子。」

    耳邊傳來陣笑意,輕微而細緻,占東擎卻又歎息聲,他抬起頭看著身下的蘇涼末,「酥酥,你果然是小說看多了。」

    他一喊她酥酥,她就渾身酥麻,也不知為什麼,蘇涼末哪裡還有心思想別的。

    激情過後,陽光洩了滿地。

    占東擎擁著她直接睡過去,蘇涼末再次睜眼時已經很晚了,她看向窗外,月亮爬上樹梢,怪不得感覺肚子餓。

    蘇涼末輕推占東擎,聲音有種沙啞的慵懶,「東擎。」

    男人並未睜眼,手臂橫過去摟住蘇涼末的腰,他手肘撐著床側,人再度往她身上壓。

    蘇涼末精疲力盡,扭著腰想躲開,占東擎卻不依不饒,蘇涼末忽然身子一怔,用腳往他身上踢,「你爸。」

    占東擎原本睡意惺忪,這會陡然清醒,他身體沒動,「你別想用這招。」

    「真的,他還揮手來著,想打你。」

    占東擎起身,蘇涼末還是只顧著自己,反正占東擎的身體在占松年眼裡不值錢,男人光著身坐在床上,一把扯過被角蓋住下半身。

    蘇涼末縮起雙肩,「你爸的意思,可能是說你不老實,他應該看到你傷口了。」

    占東擎面色帶著些尷尬,他伸手撥下頭髮,「以後出來能不能挑個別的時間,每次都選在這種時候。」

    「你爸掄拳頭了。」

    「那小鬼也在?」

    「嗯。」蘇涼末用被單環住身體,「小小獸學會寫字了呢,我看看。」

    她湊近上前,想到讓小小獸跟著占松年學寫字,好通過小小獸傳遞一些有價值的線索,蘇涼末盯著一地方看,「這是什麼字?怎麼看不懂?」

    「寫了什麼?」占東擎也跟著挨過去。

    蘇涼末抬頭,忽然臉上帶著緊張的疼惜,「伯父,你別敲他腦袋啊,小小獸還小,他之前阿拉伯數字都認不全呢。」

    「就應該敲,這麼笨。」

    蘇涼末伸手推下占東擎,「趕緊跟你爸說說,別欺負小小獸,怎麼以大欺小啊?」

    「他到底寫了什麼?」

    蘇涼末讓占東擎伸出手掌,然後照著小小獸紙上的筆畫描上去。

    占東擎又自己寫了幾遍,然後不確定地看向蘇涼末,「是廣嗎?」

    蘇涼末抬起腦袋,「是,點頭了,可他幹嘛還敲小小獸腦袋啊?」

    「我爸性子急,什麼時候跟個小鬼這麼墨跡過,廣?應該是跟這件事有關聯的人。」

    「也有可能是地名吧,或者別的?」

    占東擎出神地盯著自己的手掌心,他一手握緊,然後抬頭,「爸,媽回來過。」

    蘇涼末伸手落向占東擎的肩膀,「他帶著小小獸走了,似乎不高興。」

    「涼末,你說有天我爸會不會不再出現?」

    「我不知道,」蘇涼末語氣漸沉,卻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我覺得他們都有他們應該去的地方,包括小小獸,我知道我會捨不得,可是真到了那天,沒辦法。」

    占東擎見她神色低落,他扯了下被子,「每次只顧你自己,就讓我給那小鬼看。」

    蘇涼末想到剛才的事,一時沒忍住笑出來,「你知道嗎?小小獸想過來掀被子來著,他肯定好奇你跟他有什麼不同,還是被你爸給揪住的領口,他一往外蹦就想衝你腿間看。」

    占東擎臉上說不出的表情,這死小鬼,活該被揍。

    蘇涼末捲著被子,「你是男人看看怎麼了,我才怕,你說你爸出來也不打個招呼。」

    「放心,他沒興趣看你。」

    蘇涼末見他光著身體站起來,她驚喝聲,「又回來了。」

    占東擎無動於衷,壓根不相信她的話,「那你問問你那小鬼兒子,我比他大嗎?」

    「說什麼呢,」蘇涼末嘟囔聲,「小小獸長得很可愛,別教壞他。」

    占東擎拿過旁邊的浴袍,蘇涼末上前給他小心翼翼穿好。

    「餓了,下樓吃東西吧。」

    蘇涼末也不打算出去,就穿著件吊帶的絲質睡衣,外面披一件薄衫,兩人來到餐廳,保姆將準備好的晚餐給他們端上桌。

    蘇澤聽到聲音,拿著模型槍從臥室衝出來,「姐姐,叔叔。」

    占東擎抬眼看下,蘇澤衝到蘇涼末身側,雙手扒拉著要往她身上爬,蘇涼末只得將他抱到腿上。

    「男孩子不應該這麼粘人。」

    蘇澤對占東擎的話充耳不聞,好幾天沒見面,他雙手緊摟住蘇涼末脖子,頗有幾分撒嬌的味道,「姐姐,姐姐。」

    這清脆的童音聽在耳中煞是動人,蘇涼末心頭一暖,「蘇澤,肚子還餓不?」

    蘇澤黑亮亮的眸子盯著她,忽然手往她脖子一指,「姐姐你被蚊子咬了,還是好大個。」

    蘇涼末手按向頸間,臉上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占東擎一本正經道,「蘇澤,你要是不聽話也會有大蚊子來咬你。」

    「切。」蘇澤揚著手裡的槍,「叔叔你別騙人了,我們王老師有天來脖子上也有這個,我同桌說是被蚊子咬的,我可不相信,哪有蚊子這麼大的啊?我就舉手問王老師,王老師說這是愛的痕跡,以後我們也會有的哦。」

    占東擎差點被嘴裡的飯給嗆到,現在幼兒園性教育都普及的這麼早了?

    蘇涼末伸手推下蘇澤,「睡覺去。」

    「姐姐,我們王老師還說了,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叔叔阿姨,姐姐,你為什麼和叔叔在一起啊?」

    他的意思,就是這輩分不對啊。

    蘇涼末說不過這個小鬼頭,誰讓蘇家出來的各個牙尖嘴利呢。

    蘇宛站在別墅的大門口,她已經在這等了兩小時。

    今天是周正的葬禮,流簡並沒讓她去。

    但她知道他心裡難受,蘇宛穿了條黑色的裙子,臉上還有明顯的巴掌印。

    她今天回過家,但被一巴掌打了出來。

    她噙淚望向路口的燈光,堅持而倔強地等著她的男人。

    約摸半小時後,幾輛車從遠處相繼駛來。

    蘇宛退到邊上,流簡是在門口下的車,他看上去精疲力盡,車子一輛輛都停在外面,流簡還是穿著出去時的衣服,見到他平安回來,蘇宛總算緩口氣。

    「簡。」

    流簡拉住她的手往裡面走。

    蘇宛眼裡藏匿不住的驚喜,她回握住流簡,兩人進了客廳,蘇宛跟隨他的腳步,「簡,要吃點東西嗎?我讓廚房準備了宵夜。」

    流簡本來是要往樓上走的,他硬生生卡住腳步後點頭。

    蘇宛進了廚房,沒多久端出幾樣小菜。

    流簡吃得狼吞虎嚥,他幾天沒有好好吃了,蘇宛安靜地坐在他身側,不時給他夾菜,他雖然吃得急,但吃相不顯難看,蘇宛看著忽然就覺得心疼,她寧願流簡跟之前那樣沒事嗆她兩句,也別看他這幅魂不守舍的樣子。

    「我今天去醫院看過嫂子了,醫生說用得都是最好的藥,只要靜臥到生產,應該沒有大的問題。」

    流簡也沒應答,蘇宛給他盛湯,「你慢點吃,我上去給你放洗澡水。」

    她說完要起身,流簡忽然喚住她,「你在這坐會吧。」

    蘇宛聞言坐了回去。

    他填飽肚子後,起身往樓上走,蘇宛又跟著。

    到了臥室,見到流簡躺在大床上。

    蘇宛去給他準備換洗的衣服,她給他放好洗澡水,出來時流簡正坐在床沿,見到蘇宛,他開了口,「我今天又殺人了。」

    這話聽著應該是麻木了,可蘇宛看到他眼裡透漏出一種難以掩飾的哀戚,心酸的像是吃了還未發育的梅子,蘇宛眼淚忍不住,「沒事,那是因為他們都該死。」

    流簡忽然勾起唇瓣,「蘇宛,你也變了。」

    她走上前,雙手環住他的腦袋,讓他靠在自己胸前,「簡,別想了,好好睡一覺。」

    「出賣正哥的是他的司機,平時正哥一直很相信他,沒想到……」

    「他該死,他該死,」蘇宛說不出別的話,「簡,你別這樣,我看著難受。」

    「你相信我嗎?」

    蘇宛的眼淚淌出來,「我當然信你。」

    流簡伸手摟住她的腰,「還有那些人,他剛死,他們就想著相孝堂老大的位子,一個個都想除掉我。」

    蘇宛的手指穿過男人栗色短髮,「你太累了,洗個澡,我們明天一起去醫院看大嫂好嗎?醫生說要多添加營養,我讓保姆明早去準備個烏雞,簡你別這樣,最難受的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這話起了很好的安撫作用,流簡起身去浴室洗澡。

    他難受,她知道。

    他沒法面對黑暗,沒法這麼睡過去。

    他在床上使勁折騰蘇宛,流簡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多加勸阻,說不定他執意不去,周正也會改變主意。

    他又想到蘇涼末,他很想將心裡的難受告訴她,可她卻要跟他撇的乾乾淨淨。

    流簡手下狠狠用力,蘇宛痛得咬緊唇瓣,身上眼看著一處處淤青,他掐在她胸口,手因用力而泛白,蘇宛疼,眼淚衝到了眼角處,可她卻雙手抱緊流簡,她不覺得難受,他如果能將痛苦轉嫁到她身上,她甘之如飴。

    歡愛過後,流簡注意到蘇宛滿身的傷,他沒像以往那樣視若無睹,「痛嗎?」

    蘇宛點頭,「痛。」

    「為什麼不喊出來?」

    「痛並不代表我難受,簡,我覺得很開心,真的,我陪你,我陪你一起照顧活著的人,你還有相孝堂,他是你的。」

    流簡將臉埋入蘇宛頸間。

    他不愛她。

    一點都不愛。

    最初只是因為想要個女人,他也提出過讓蘇宛離開,可她性子倔,這點她們兩姐妹都很像。現在,周正走了,流簡不想回到家面對著空蕩蕩的大房子,蘇宛在,好歹有人跟他說說話。

    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他心裡最清楚。

    流簡想,他可能是真沒辦法愛上蘇宛的。

    占東擎的手還需要接受治療,蘇涼末跟他回到醫院,他私自出院也沒人敢管,他看到護士給他掛水。

    占東擎動了下手指。

    「疼嗎?」

    「使不上勁。」

    蘇涼末放在包裡的手機響起,她走過去接通,「喂?」

    是公司那邊打來的。

    「蘇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題外話------

    明日精彩預告:

    74——我不在就欺負我女人,找死啊!(惡搞章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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