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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念黑白 117訂婚! 文 / 聖妖

    男人嘴裡念著不知名的什麼咒語。

    一邊還朝邊上坐著的占東擎道,「等我把她體內的鬼收服了,你就能享用了。」

    享用?

    蘇涼末目光掃向邊上的占東擎。

    身後的兩個大男人按住她的肩膀,森姆閉起眼睛,手裡的符咒在頭頂繞著圈揮舞,然後照著蘇涼末腦門正中央貼去。

    她站在那一動不動。

    森姆屏息凝神,朝那兩名手下揮揮手,他們將手臂慢慢鬆開,蘇涼末仍舊杵在原地。

    占東擎視線睨望過去,見蘇涼末目光發直,他本想阻止森姆,可這會看來蘇涼末不用他幫忙。

    森姆雙手合十,幾步退到占東擎身側,「是不是被我定住了?」

    「有可能。」

    「這法術我可是特意去學的,專門對付那些鬼上身的,我這眼睛,我一眼就看穿她不對勁,擎少,我跟你說,你是正常人,被蒙蔽也是難免的,可我不一樣……」

    占東擎聽著森姆的瘋言瘋語,蘇涼末這會身體發軟,硬碰硬肯定要吃虧,況且槍也被森姆的人給卸掉了,還有李丹,這會還不知道有沒有危險。

    蘇涼末腦子裡飛快地轉動,身後傳來門被拉開的動靜,李丹被人推搡著進來,森姆搓著十指圍繞李丹轉了兩圈,「這貨色也不錯,正點,正點。」

    森姆將人按到桌上,李丹的側臉壓向桌面,占東擎垂下眼簾便能看到她神色間的掙扎。

    「放開她!」蘇涼末欲要上前,森姆聽見後驚恐地抬頭,「這鬼居然這麼厲害?」

    蘇涼末轉過身,伸手將符咒撕掉,森姆驚得從地上跳起來,又掏出好幾張貼向她的額頭。

    占東擎看眼李丹,沖男人道,「你還是先把她帶出去吧,省得那鬼又找替身。」

    「是是,你說的沒錯!」森姆招呼門口的保鏢進來,「把她帶房間去,我待會就來。」

    門口,保鏢將門打開,占東擎看到立在外面的宋閣,他什麼話都沒說,眼睛朝著李丹掃了下,宋閣心領神會,保鏢們進來拖著李丹出去,森姆先生的注意力這會全在蘇涼末身上。

    門再度被合起,他繞著蘇涼末轉了兩圈。

    森姆朝占東擎走去,「制住了制住了。」

    「你確定?」

    森姆朝保鏢一招手,「你們,過去看看。」

    為首的保鏢小心翼翼,說到底對這些鬼怪的話是不信的,私底下他們都覺得森姆先生腦子有問題,這世上哪會有什麼鬼?

    保鏢上前查望,森姆先生嚇得躲在占東擎身後。

    蘇涼末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還是有些麻木。

    保鏢將符咒撥開,臉慢慢湊過來。

    蘇涼末靈機一動,眼簾抬起對上他,森姆先生是看著保鏢的身體軟綿綿往下倒的。

    占東擎的潭底晦暗不明,森姆先生嚇得幾乎不敢開口,他指了指另一人示意他上前。

    李丹掙扎幾下未果,他們走得很急,她兩條腿是在地上拖著向前前行的,宋閣悄然跟上,從腰際拔出槍,趁著對方不備,用槍托將兩名保鏢給敲暈。

    李丹身子軟綿綿往下倒,宋閣想也不想地伸手去撈。

    「你沒事吧?」

    卻不想,李丹臉漲得通紅,「放開我。」

    「你確定你自己能走路?」宋閣想要將她攙扶起來,「我還是帶你離開這吧。」

    「你沒長眼睛嗎?你看看你手放哪了?」

    宋閣聞言,這才感覺到手掌心下綿軟的觸感,他立即鬆手,「對不起。」

    李丹也覺尷尬,她倚著牆壁想起來,「這件事,是你們和森姆先生合起伙來的吧?」

    「你沒必要把擎少想成那樣,儘管他對蘇小姐狠心過,可並不代表每件事都一定跟他有關。那些溫泉水有問題,你認為擎少會用這樣的法子害蘇小姐嗎?」

    李丹吃力地撐著雙腿,「你是他的人,當然會替他說話。」

    「你跟蘇小姐一起兩年的時間,到底是誰讓她心痛誰才是她放不下的人,你真的看不出來?」

    「簡哥很好。」李丹接話道。

    「好跟在乎是兩碼事。」

    「你懂什麼?」

    宋閣伸手扣住她的腰將李丹往外面帶,「愛有時候不是毫無限制的寬容,相反,卻是斤斤計較。」

    「別跟我說這些,涼末那兩年受的苦你們沒有看到,才能說得這麼輕鬆。」

    宋閣不跟她爭辯,「我先帶你離開。」

    「你就算救了我,回去後我也不會替占東擎說句好話。」

    「沒讓你說好話,你這嘴裡我還能指望有什麼好聽的話嗎?」宋閣拉開門,李丹被外面的冷風一激,倒是覺得清醒不少。

    直到第二個保鏢倒地不醒,森姆才知道出大事了。

    他嚇得面色煞白,換在別人身上可能只會覺得奇怪,可他不一樣,他本來就相信,這會氣氛被蘇涼末給攪得越發陰森恐怖,森姆先生扯住占東擎的手臂,「擎少,活見鬼了,真的活見鬼了!」

    占東擎是知道這裡面玄機的,森姆先生拿起桌上的水杯朝地上的人丟去。

    這一下正好砸在保鏢的額頭,男人猛地驚醒,揉著頭不知所措地看向四周。

    森姆先生也不敢大聲,壓低嗓音衝他喊,「怎麼回事?」

    男人搖搖頭,哪裡說得清楚。

    「完了,這鬼太厲害,鎮不住啊。」

    蘇涼末舉起雙臂,直直朝著森姆先生的方向而去,男人嚇得抱頭蹲在地上,占東擎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他盯著蘇涼末越走越近的身影,森姆先生躲在占東擎的背後沒敢起來。

    蘇涼末繞過茶几來到森姆身前,男人睜眼看到蘇涼末的雙腳,他渾身一個激靈,「我沒想冒犯你,是我不對,以後你想在她體內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不多管閒事了。」

    要不怎麼說心裡有鬼的人才會怕鬼呢?蘇涼末慢慢蹲下身,森姆抬頭看了眼,看到她一伸手將貼在前額的符咒扯開,只見蘇涼末面色慘白神情呆滯,分明是被鬼上身的樣子。

    森姆雙手合十,「饒命饒命,我沒想對你怎樣,」他指了指占東擎,「是他想上你,說嘗嘗你肉身的**感覺,跟我沒關係。」

    蘇涼末瞪了眼占東擎,占東擎嘴角劃起抹藏匿不住的笑意。

    可她顯然是嚇不住他的,蘇涼末目光重新逼向森姆,男人拉下手上的佛珠,朝蘇涼末眼跟前晃動幾下,見她還是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跟前,森姆先生嚇得直咒罵,「媽的,花了我幾萬塊錢請來的。」

    「陪我……」

    「啊?陪你,陪你什麼?」森姆舌頭打結,說話結巴,「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我想要什麼你還不清楚嗎?」蘇涼末放慢語速,兩條手臂還舉著。

    「我,我真不知道啊。」

    「我的肉身過得好了,我才能過得好……」

    「噢,我明白了,你放心,和相孝堂的合作立馬算數,你趕緊走吧。」森姆閉著眼睛揮手,蘇涼末哪裡想到最後是以這麼喜劇的一幕收場,她幾乎忍不住笑,眼睛不由別向旁邊坐著的占東擎,男人看了眼她的手,「你能把手放下去了。」

    這還真是占東擎迄今為止看到的最滑稽的笑話。

    森姆先生拽住他的手腕求助,「擎少,趕快把她送走,快送走。」

    占東擎冷冷睨他眼,「森姆先生,招鬼的遊戲並不好玩,小心引火**。」

    「是是是。」

    砰砰!

    門口忽然傳來兩陣槍聲,移門被砰的一聲打開,流簡提著槍匆忙闖進來。

    蘇涼末見沒法演了,索性往地上坐去,流簡三兩步上前摟住她的肩膀,「涼末,沒事吧,你怎麼了?」

    森姆先生頭恨不得埋進地裡面去,「你說的要求我全部答應,快走吧。」

    流簡槍口對上森姆,眼瞅著要開槍,蘇涼末忙按住他的手腕,「簡,森姆先生說跟我們合作了,森姆先生,你怎麼忽然改變主意了?」

    流簡可不管這些,他犀利的眼角掃了眼地上堆滿的符咒,蘇涼末抱住他的手臂,「快扶我起來,李丹還不知道在哪,我們出去再說。」

    「我不能放過他!」

    「沒出什麼事,真的沒事,」蘇涼末拉著流簡的手,「我腿軟,你扶我把。」

    流簡抬起頭,看到對面的電視屏幕,方才趕來的一路幾乎令他的心臟要躍出來,這會看到蘇涼末沒事,他繃緊的情緒總算能鬆懈,流簡伸手將蘇涼末用力攬到懷裡,「誰讓你一個人過來的?我的話為什麼一句不聽?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有多擔心你?」

    「流簡?」

    蘇涼末被她用力地嵌在懷裡,連呼吸都覺得吃力。

    流簡視線掃過森姆和占東擎,他攔腰將蘇涼末抱在懷裡,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李丹聽到槍聲從躲避的地方出來,看到流簡抱著蘇涼末,她快步上前,「涼末,沒事吧?」

    宋閣回到房間前,占東擎從裡面出來,宋閣看了眼三人離開的背影,「擎少,你也是護著她們的,可到走之前,蘇小姐也沒跟你說聲謝謝。」

    「宋閣,你說流簡憑什麼當著我的面把蘇涼末帶走?」

    這樣的問話,令宋閣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蘇小姐……」

    「是,因為是涼末自願的,可這難道就代表她是流簡的?」

    「結婚了尚且都能離婚。」

    占東擎搖下頭,「我不會讓他們到那一步的。」

    流簡將蘇涼末抱進後車座內,李丹在外吹了會冷風,知覺倒是在慢慢恢復,她揉著手指看向窗外,「真險。」

    蘇涼末朝她看眼,示意她別再提起這個話題。李丹抬眼看向駕駛座上的流簡,見他俊臉緊繃,又一聲不吭,知道這件事肯定惹惱了他。

    蘇涼末試著活躍氣氛,「我做夢都沒想到還有這種事,當時我差點笑場,李丹,你是沒看見。」

    「什麼事你還笑得出來?」李丹不由好奇。

    蘇涼末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遍,「那個森姆先生一看就是個膽小鬼,偏偏還做著販賣軍火的買賣,他以為我被鬼附身,最後跪在地上讓我走,我當時被抓進去的時候心想完了,誰能想到還會這樣逆轉。」

    李丹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那死男人還信這一套?我看他是虧心事做得太多。」

    蘇涼末靠著車窗發笑,事後想想真覺得荒唐,可有些事偏偏這樣滑稽,流簡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容,他語氣冷冽,「如果他不信邪,把你們騙進去之後又想對你們下手呢?涼末,四封堂倉庫的那種事你還想再體驗一遍嗎?」

    李丹不假思索開口道,「簡哥你放心,占東擎也在,他不會看著涼末被侵犯的。」

    這話一說出口,她便趕緊咬住自己的舌頭,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李丹將臉別向窗外,蘇涼末傾起上半身,人朝著流簡挨過去,「不是還沒有到那一步嗎?我運氣一向好。」

    流簡雙手緊握方向盤,手到這會還抑制不住在抖,他並沒有在溫泉池逗留,到了那之後是一路朝著小房子奔去的,電話裡蘇涼末的聲音聽著就不對,他到了這會還沒法從那種恐懼中抽身出來。

    「涼末。」

    蘇涼末豎起雙耳,「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流簡卻不聽她的保證,「我們訂婚吧。」

    「什麼?」

    李丹也轉過頭來。

    「我們訂婚吧。」流簡重複遍。

    蘇涼末坐回去,「流簡,會不會太快了?」

    「你想跟我在一起嗎?」

    流簡的視線透過內後視鏡紮在蘇涼末的臉上,她只是覺得突然,蘇涼末還在慢慢接受,這份感情本就是突如其來的,儘管流簡等了她兩年,可感情從來沒法做到平等,她沒想過訂婚的事。

    李丹目光自兩人間逡巡,其實這訂婚二字是意義非凡的,混黑的人很少結婚,訂婚實際上跟現實生活中結婚的意思一樣。

    流簡完全當李丹是透明人,「答應我,今晚的事我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簡,我保證,以後不會這樣。」

    蘇涼末避開流簡的話,他不是聽不出來,「你還在猶豫什麼?」

    「我覺得現在並不是最好的時機,相孝堂需要穩固求進,森姆先生這條路才打通,流簡?」

    流簡打斷她的話,「這些事都交給我來做。」

    「讓我考慮下吧。」

    流簡沒有逼她,他將李丹和蘇涼末送回賭場,李丹望著流簡駕車而去的身影,「涼末。」

    「你是不是想勸我?」

    「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蘇涼末站在霓虹燈飛射的賭場門口,一眼望去,繁華萬丈,卻掩不住心裡無端的寂寞,「其實剛才從車上回來的時候我就想好了,我同意。」

    李丹略有吃驚,「那你怎麼沒告訴簡哥?」

    「我忽然說不出口。」

    李丹看了眼蘇涼末的側臉,「是不是覺得這是必然要走的路?」

    儘管誰都沒有逼她,可蘇涼末早已被不知不覺牽引到這條路的跟前。

    她雙手抱在胸前,臉色到這會還是麻木的,「你沒看到流簡剛才衝進來抱住我的那副樣子,連我都被嚇到了,我自己都沒想到到底會有多麼可怕的後果,直到他戰慄的胸膛抱緊我,我渾身的血液這才開始沸騰,李丹,占東擎,我是不可能再愛了,你明白嗎?」

    李丹張了張嘴,她看到蘇涼末轉身向賭場走去。

    這最後的一句話,夾雜著無盡的愴然和悲慼,她說的不是不愛了,而是不能再愛。

    這四個字,蘇涼末在監獄中就一遍遍反覆告訴自己,出獄後,她也做得很好,可說到底,那根扎得那麼深的刺,卻始終還在心裡面,沒有剔除乾淨。

    第二天,森姆先生派人過來談判,據說昨晚受了不小的刺激,這會還在醫院裡面躺著。

    蘇涼末忍俊不禁,讓瑞準備了東西去醫院慰問,這筆買賣談得很順利,價錢也合理,算是相孝堂天大的喜事。

    蘇涼末在向流簡說出願意訂婚的時候,情緒很平靜。

    流簡激動地緊擁著她,「涼末,從此以後我們好好過,把相孝堂當做你完完整整的家。」

    同時,一張請柬送到了青湖路。

    占東擎將請柬打開,看著裡面的內容有些難以置信,他甚至還重新看了第二遍,直到確認裡面的每個字都清晰印入眼簾。

    宋閣和韓增對望眼,這件事早已經傳開,不用看都能知道是蘇涼末和流簡要訂婚。

    韓增瞅了眼占東擎的神色,他手裡的東西沉甸甸拍向桌面。

    「擎少,他們什麼意思,還給您寄請柬。」

    「相孝堂有喜事,幫會之間是要參加,這是規矩。」宋閣朝韓增看眼,韓增嘴巴欠抽還亂提醒。

    占東擎一句話沒說,韓增噤聲不語,氣氛變得沉重而僵硬。

    占東擎看了眼那張請柬,拿過來之後慢慢在手裡撕碎。

    請柬被撕成一條條的,然後拋在腳邊。

    男人幽暗深沉的眸子,也隨著那抹紅色而詭譎難辨。

    訂婚,也就是兩人要徹底融入一起生活了。

    他揮下手,讓他們都出去。

    占東擎站起身,腳尖反覆碾壓幾下那張被撕成碎片的請柬,他邁起腳步走到落地窗前,窗外天空澄淨,男人冷著臉,一片落葉被微風緩緩送至地面,就好像他的心,被掏空之後,明明什麼都不剩下,卻還是能感覺到痛。

    他只問了自己一句,能不能看著蘇涼末就此同他撇得乾乾淨淨?

    答案,是不能。

    訂婚的日子很快到來,蘇涼末這邊沒有親戚,請的都是御洲幫會的人,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規矩和繁文縟節。

    她坐在化妝鏡前,邊上坐著李丹和李斯,李丹雙手按向蘇涼末肩頭,她起身走到蘇涼末身後,「緊張嗎?」

    「不緊張。」

    李斯笑著道,「我也看不出涼末哪裡緊張,平靜得好像是來參加別人的訂婚宴似的。」

    李丹朝著李斯看了眼,「出去幫忙,坐在這就你話多。」

    「本來就是麼,」李斯站起身,「哪像新娘子該有的樣啊,反正我看不出來。」

    李丹轉過身,眼睛透過鏡面望著蘇涼末,從答應流簡訂婚到今天,時間倉促不已,不過要論起來也沒什麼好準備的。

    「涼末,你可想清楚了。」

    蘇涼末對準鏡面給自己補妝,「我想得比誰都清楚,我要是早跟流簡走到這一步,森姆先生應該也不敢明目張膽對我們下手。」

    「可……」

    蘇涼末勾勒著唇線,「李丹,別說了,我不想聽到任何會動搖我的話。」

    「我也希望你跟簡哥在一起,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找個愛你的男人總比找個你愛的男人要好。」

    「也許有一天,我會愛上他。」

    流簡那麼好,蘇涼末自問,她為什麼就不能愛?

    李丹替蘇涼末收拾手邊的東西,兩年晦澀陰暗的時光太難過,蘇涼末需要適當的陽光來滋潤,同樣是極致黑的兩個男人,李丹覺得流簡比占東擎更有溫暖的心。

    蘇涼末補好妝從化妝間出去,今晚大多數收到請柬的人都來了。

    她身著白色禮服站在樓梯口,看眼時間,流簡卻還沒到。

    這樣重要的場合,流簡不至於會遲到,可還有半小時就要開始了。

    蘇涼末穿著高跟鞋朝樓底下而去,李丹轉了圈,她走到蘇涼末跟前,「占東擎和他手底下的人一個都沒來。」

    「沒來不是正好。」

    「涼末,你不覺得奇怪嗎?相孝堂這麼大的事,一般來說都會參加的,占東擎就算心裡再怎麼不舒服,依著他的手段也會讓手底下的人過來,我怎麼覺得不對啊。」李丹眼瞅著流簡還沒出現,可別出什麼事才好。

    蘇涼末聽了她的話,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提起裙擺往外走,正想給流簡打個電話,抬眼卻見一名流簡手底下的人匆匆忙忙從外場趕來,蘇涼末將電話握緊在掌心內。

    「蘇姐,不好了。」

    「出什麼事了?」

    「今天是和森姆先生交接貨物的日子,那麼多軍火,可沒想到現場會衝進來一輛貨車,當場就炸了,現在碼頭都毀了,我們的貨也沒了,更要命的是警方都出動了。」

    蘇涼末心一驚,沒想到事情鬧這麼大,「那流簡呢?」

    「老大親自接的貨,我回來的時候兄弟們還在找,也聯繫不到他。」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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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占東擎死了,涼末,你開心嗎?(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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