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0 你壞透了 文 / 蝸牛爬爬

    聽腳步聲柳青青已經走到了客廳的中央……「，早不來晚不來」我心中暗罵著。

    「還是把門關上吧。」想到這裡我從浴缸裡站了起來，一腳跨了出去，想搶在柳青青進來之前把門關上。

    出乎我意料的是柳青青的速度這麼快，洗手間的門就在我的腳著地的一瞬間門被打開了。我和柳青青一下子來了個臉對臉。

    柳青青愣愣的站在門口驚訝的看著我。而我則是一隻腳踩在浴缸裡，一隻腳踩在浴缸外也愣愣的看著她，一時間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浴室裡鴨雀無聲，彷彿連我身上滴落水珠的聲音都能聽到似的。

    「你……你……」柳青青微張著櫻紅色的小嘴，被眼前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她的臉一瞬間紅得像傍晚的火燒雲，呆呆的看著我。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下子變得口吃起來。「撲通」一聲我連忙用毛巾摀住下邊，跨回了浴缸坐了下去。

    「阿豪……你……你出去一下好不好？」柳青青臉紅紅道。

    「幹嘛？不會像早上一樣你要撒尿，然後又趕我出去？」我斜靠在浴缸缸沿上，悠閒自得的說道，「本少爺今天洗澡正洗到爽處，卻被你壞了興致，你說該怎麼辦啊？」

    「今天不知怎麼搞的，吃壞了肚子……你到底出不出去啊？」柳青青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叫，急得連連跺腳，「你再不出去我可要憋不住了，算我求你了，阿豪哥……」

    「什麼，什麼？我聽不清楚，你再叫一遍。」我把手放在耳旁招了招，誇張的說道，其實我聽得一字不漏，我只不過想要戲戲她。

    「不知她上廁所時是一副什麼樣子？」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下流的念頭。

    「你出去一下行不行啊，阿豪哥……」柳青青紅著臉笑語嫣然道，兩手卻緊緊的捂在她的小腹，「你不出去我……」

    「你怎麼樣啊，是不是難為情？想不到你和毛頭都老夫老妻了，還臉皮這麼薄。」我撥了撥浴缸裡的水，促狹的笑著道，「反正不管你叫我阿豪哥也好，大雨哥也好，我是不會出去的。不過你在馬桶上時我頂多看個一兩眼。要不你現在也可以到下的花壇裡去。」

    「你個臭阿豪，看我怎麼收拾你。」柳青青一下子變得惱羞成怒。走到浴缸邊上，拿起洗腳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劈頭蓋臉的往我身上抽了過來。

    「好痛啊。」我低聲叫了一下，從浴缸裡站了起來，一下子捏住了柳青青的手，觸手之處一片凝脂如玉，一瞬間浴室中佈滿了微妙的氣氛，兩個人都愣在那裡。

    「你……你要幹什麼……」柳青青用力掙了掙，卻沒有掙脫。

    「你說我要做什麼？」我一把將柳青青拉過來，緊貼著她的小腹，「我還能做什麼？」

    「啊……不……不要……」柳青青張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我，被我的氣勢所壓倒。

    「你是個王八蛋。」柳青青低聲說道，用力推搡著我。兩眼眼淚汪汪的看著我，一滴眼淚掙脫眼瞼順著潔白如玉的臉龐滾落了下來，掉在地板的瓷磚上。

    「我……我是怎麼了？」看到柳青青我見猶憐的表情，心頭不由得湧過一陣憐惜之意，有些隱隱作痛。

    「對不起，對不起，柳青青，我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擦掉。」我誠惶誠恐的說道。說完我舉起手放到她臉上要將她臉上的淚擦去。

    「哪個要你擦啊，你個死阿豪，嚇都要被你嚇死了。」柳青青破涕為笑。

    「啪」的一聲，她將我的了開去。

    我呆呆的站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你……」柳青青臉紅紅的看著我，呆立在原地，「麻煩你把自己遮住好不好？」

    「噢。」我低叫一聲，醒悟到自己還**著下身，趕緊坐回了浴缸，把毛巾蓋在身上。

    「我的肚子又痛了。」柳青青躉了躉眉低聲對我說道，「你不肯出去，那你閉上眼睛好不好，我實在忍不住了。」

    「嗯。」我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柳青青，你和毛頭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用水洗著手臂問道。

    「你問這個幹嘛。」柳青青道。

    「我對你感興趣啊。」我道。

    「又在胡說八道了。哼，哪個理你。」柳青青道。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柳青青大小姐，說給我聽聽吧。」我道。不知不覺中我又瞇起了眼睛。

    「那還差不多。我和毛頭早在十幾年前就認識了，那時我們都還在讀幼兒園呢。三少和虎頭也是。」柳青青道。

    「原來你們是青梅竹馬啊，這倒是想不到的。」我道。

    「嗯，後來小學畢業後，我和毛頭就分開了，但一直保持著聯繫，直到去年葉梅嫂子和我小姨介紹我們才確定朋友關係的。說起葉梅嫂子，她可是個大好人啊，鄰居沒一個不豎起大拇指誇她的，都說張珂娶了個好媳婦。她家就在李家宅過來不遠處，叫劉家塘。我們也是很早就認識了的，我和她可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柳青青輕顫著雙腳道，顯得悠閒自在。

    「可葉梅比你大十歲啊。」我奇道。

    「對啊，這就是葉梅嫂子的平易近人之處，有時我甚至覺得她比我小姨還好哩。有些話我只跟她說的。」

    「王豪啊，王豪，真的不知該怎麼說你才好，你這傢伙是不是有偷窺的癖好啊。」柳青青緊盯著我，臉紅紅的。

    「沒有，沒有。」我又一次閉上了眼睛。不過經她這麼一說我真的有點懷疑自己是否有偷窺癖了。

    「我可以睜開開眼睛了嗎？」我問道。

    「好了。」柳青青道，「現在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

    我張開眼睛，柳青青背對著我，正站在水斗前洗手。從這個方位看過去，柳青青嬌小的身體浮現在我的眼前，恨不得衝上去捏上一把。真是讓人受不了，想到這裡，慾火又有些上揚。

    「柳青青，剛才你叫我什麼啊，我沒聽清楚，能不能再叫我一下？」我半躺在浴缸裡說道。

    「我可沒叫過你什麼，你聽錯了吧。」柳青青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你這個王豪，更是壞得透頂了，老是別人吃豆腐。」柳青青走出洗手間時說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語，我見到她的臉又紅了一下。

    「今天可真的爽了，先是和菊香嫂痛快了一把，接著是張珂和菊香嫂的活**，後面緊接著和葉梅又是一場盤腸大戰，沒想到還牽扯出了毛頭和美琴嬸這對情人，真是一個的夜晚啊。」坐在浴缸裡我暗自想到。

    很快，我洗好了澡，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關上房門，坐在床上翻開那本從老孫頭那裡搶來的古代艷情小說《歡喜冤家》看了起來。這幾天在沒有女人的日子裡，就靠著這本書和五姑娘度日。今天和菊香嫂、葉梅嫂子各戰了一回，五姑娘是不用出馬了。不過書還是要看的。

    「想不到古代人就這麼開放了，不緊有互換老婆的，還有什麼叔嫂通情古已有之。我靠，這不是在教唆人去犯罪嘛。」我邊看邊想。

    看了一會，有點睏了，就把書放回枕頭下，躺了下去。

    金磚金磚金磚金磚